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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嫣然一笑,长长的指甲拨弄琴弦,发出“叮咚”两声,看着像是试音,但是是个人都能看到那双美眸中浓浓的挑衅:“多谢绮蓉妹妹夸奖都说绮蓉妹妹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姐姐可否有幸一听?”
“听人说?”蓝和瑾敏锐地抓住了玉芙话里面的关键词:“哪个丫鬟破字敢如此的乱嚼舌根?当真是不怕遭了雷劈!”她是会弹琴,可是回不回和想不想完全是两回事好不好!
“莫非是妹妹嫌弃姐姐,绝对姐姐不苟做你的知音?”玉芙装得那叫一哥伤心欲绝,那受刺激的程度绝对可以直接找根白俩绫就吊了脖子。
生怕那玉芙一个想不开自杀了去,蓝和瑾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不是嫌弃,是自愧不如!姐姐那琴音是给仙人听的,我的琴音是给凡人听的。您高出我的层次太多,我给你奏曲还不和对牛弹琴一样?”
在这个架空的时代,牛一直被认为是一种蠢笨的动物,听到了蓝和瑾如此不修边幅的谩骂,玉芙当即双眼一红,大眼睛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转了头,对着公子祈道:“玉芙不知怎么如此不得绮蓉妹妹待见,玉芙虽然出身低微,却也算是才貌双全,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妹妹如今这般谩骂,玉芙实在无颜做人,阁主的大恩玉芙来生再来报答。。。。。。。”
这算虾米?遗言?蓝和瑾看着那啜泣得都快背过了气的女子,嘴角崩溃地抽了抽。她不就是讽刺了她两句,用得着寻死觅活么,这也太不珍爱生命了吧。
还未等蓝和瑾回过神来,公子气高大的身躯就靠了过来,“这玉芙可是闹腾得紧,你若是惹恼了她,以后定是不得安宁的!”
“你要是嫌弃她吵,直接砍了不就行了,哪有那么麻烦!”蓝和瑾努了努嘴,一脸不屑。一个花魁而已,没有了她,太阳照样升,河水照样流,地球照样转!
“砍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公子祈笑得一脸得意,“你把本阁主损失的银子补上,你鞭0尸都可以!”
还把他的损失都补上,我靠!他以为她没有看过古代小说么?花魁一天挣得银子都该赶上她一个月的俸禄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既然舍不得银子,也就只好受受这贱0人的气了。蓝和瑾深吸了两口气,心里恨不得将玉芙开膛破肚,然后喝了她的血,抽了她的筋,啃了她的骨头,吃了她的心,啧啧,真好,又省了好几顿饭钱!
“姐姐弱势想死,何必非要拿绮蓉当幌子?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妹妹祝姐姐一路走好,以后美凤年节,定会给姐姐烧上二斤纸钱!”玉芙这厮不是一心求死么,那她就好心好意地帮帮她!毕竟害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何乐而不为?
“你。。。。。。”蓝和瑾的一流气功生生把玉芙气了个半死,本想着很狠得教训那贱0人,碍于公子祈在场,只得将那股怒气压了下去。
“哦!对了!”蓝和瑾打了一个响指,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重要的东西一般,继续说道:“你要是真心想死,就去找个木桶,倒满水再洒上,花瓣。坐在里面,将右手的手腕一割。。。。。。”
蓝和瑾说到此处也就不再继续,满意地看着那张如花般的小脸变得惨白,不禁偷偷地笑了两声。随即扳起脸孔,继续吓唬起玉芙来:“那伤口绝对会血流如注,你想想,到时候把那一桶水都染的通红通红的,上面还漂浮着花瓣,啧啧。。。。。。这倒解释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上吊?姿势不雅观;引鸠?不好喝;跳楼?古代条件不允许;投湖?大冷天的实在太冷!你看妹妹多为你着想,连死法都帮你想好了!”
呵呵,惹他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勇气可嘉的确不错,飞蛾扑火可就是她的不对了!
玉芙被蓝和瑾说的面色灰白,腿儿一软,朝着公子祈的怀抱就到了下去,红唇微嘟,软软地唤了句“阁主”。
蓝和瑾直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的向左一跳,想给那对才子佳人一个更大的空间。谁知道那公子祈竟然也是跟着自己向左一跳,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身轻纱的佳人一头撞在椅子上,摔得鼻青脸肿。
“你小子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蓝和瑾咋咂了咂嘴,恨铁不成钢地瞅了公子祈一眼。如此多娇美人就是应该软玉温香在怀才好,这公子祈莫非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公子气没有答蓝和瑾的话,一双眸子眯得狭长,冷浸浸地看了玉芙一眼,道:“滚下去受罚!”
玉芙再栖身时,脸上已经是青紫了一大块,泪水涟涟,好不凄惨:“妹妹若是不想弹琴直说便好,何必这般羞辱于我!”
似乎是玉芙先惹得她吧?陷害不成就抱怨软弱,还真是恶心。嫌弃地跳了挑眉毛,蓝和瑾冷省一笑:“既然姐姐想听直话,妹妹便给你说上一遍,……老……娘……就……是……不……想……弹……”
蓝和瑾每说出一个字,玉芙的小脸就惨白几分,到最后竟然是没有一丝血色,颓然地倒了下去,被两个小厮拖下去受罚了。
今天的第二更奉上!稍后还有一更~马上就要回家啦,心里好激动的说。话说大家喜不喜欢公子祈捏?最近他的戏份会很多的说,喜欢雪衣的孩子们也不要着急,估计未来两天兔子君就会华丽丽地登场啦,大家准备好票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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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玉芙先惹得她吧?陷害不成就抱怨软弱,还真是恶心。嫌弃地跳了挑眉毛,蓝和瑾冷省一笑:“既然姐姐想听直话,妹妹便给你说上一遍,……老……娘……就……是……不……想……弹……”
蓝和瑾每说出一个字,玉芙的小脸就惨白几分,到最后竟然是没有一丝血色,颓然地倒了下去,被两个小厮拖下去受罚了。
; ; ; ; ;“想要听你一曲还真是难如登天!”公子祈叹了口气道,眼中满满的全是惋惜。
蓝和瑾笑道:“这弹琴讲究焚香净衣求知音,玉芙不是钟子期,我也不是俞伯牙,就算弹上一曲,也无非是浪费时间!”
“俞伯牙?钟子期?这都是何人?”她的嘴里似乎总能蹦出一些新鲜词呢!公子期唇角一勾,眼眸晶晶亮。
“额。。。。。。这是一个故事!”蓝和瑾饶了绕舌,第一次有了一直想把自己舌头切了的冲动,特么的,在一个架空时代她装什么博学多才,这不是红果果地自讨苦吃么!总结了半天语言,蓝和瑾才大致地给公子祈讲了一出俞伯牙摔琴谢知音。
“伯牙是很有名的乐师,碰巧遇到了樵夫钟子期,钟子期听懂了他曲调的意思,两人一见如故并约定一年后再聚。可是后来钟子期没有赴约,俞伯牙找到他家时才知道钟子期几个月前就去世了。于是俞伯牙为了表示对祭奠这位知己,就把自己那价值连城的凤尾瑶琴砸掉了。”唯美的故事,通俗的白话,蓝和瑾不由得对自己的欣赏成都再升了一个层次,看来她很有翻译总结的天赋呀,等过几日班师回朝的事后一定要和司雪衣讨一个编攒书籍的职务,她也弄出一个<<四库全书>>什么的来名留一下青史。。。。。。。
“故事不错!”公子祈点了点头,都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寻得一两知音才不枉人这一生,“都说瑾相文采斐然,如今倒是讲起了白话故事,当真让本阁主大开眼界!”
蓝和瑾的右眼跳了跳,看着公子祈那心情大好的模样,深知这厮又想来找自给的茬,跳了挑眉毛,大言不惭地道:“本相就是嫌弃这故事国语白话,才特意为它赋诗一首!”话说架空就是架空,这么早就有了百花和文言的差别,压力山大呀。。。。。。
“说来听听!”
“摔断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0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蓝和瑾微微一笑,缓缓地道出了视作一首。别说,拿着古人的诗作充面子,真心只有一个字儿……“爽”啊!绝对的倍儿爽有木有!
“子衿这般有趣,当真让本阁主起了将你据为己有的心思!”周围的小厮已经下了去,公子祈也就不再避讳,大手一捞,直接揽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感受到鼻尖一阵幽雅的桃花香,公子祈严重的占0有0欲毫不掩饰。
“雇我很贵的,就怕阁主你出不起价钱!”蓝和瑾被公子祈弄的腰上痒痒的,小手嗔怒地把那不0规矩的大手给打了下去,恶狠狠地踩了公子祈一脚,绣着淡紫色梅花的白绢绣鞋在某男的脚背上使劲地蹭了几下,疼地公子祈连连皱眉。
“你这是谋杀亲夫么!”公子祈道,其中不乏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女人还真是毫不客气,看看那黑色的云靴早已是蒙上了一层灰尘。
“你要真把我当夫人就把拿银库的钥匙交出来,别老直夫人,夫人地叫,办点实事行不行!”蓝和瑾瞪了公子祈一眼,哼哼了两声。娶个小妾还得送聘礼呢,更何况要迎娶她堂堂瑾相。。。。。。。额,话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呵呵。。。。。。本阁主倒忘了子衿是个爱财的!”公子祈随手摘了脸上的面具,让自己常年不见阳光的半边脸透了透气,道:“不过蓬莱阁的银库是在蓬莱阁,你就算拿了钥匙也没有用!”
“你别管它有没有用,钥匙在手里本相就会觉得很开心!”蓝和瑾咬了咬牙,暗骂公子祈卑鄙。
“那本阁主给你画一张钥匙的图不就好了么!这样吧,为了彰显本阁主的大方,我给你画上个百八十张,省得逆折大手大脚地弄丢了,再起了轻生的念头!”公子祈笑得得瑟,随手扬了扬握在手中的茶杯,开心地耸了耸肩。
谁说腹黑是人的特点。。。。。。在这种妖孽横行的时代,腹黑就是一项基本技能……是个人都会!
蓝和瑾扁了扁嘴,一抬头却是发现公子祈受众的杯子竟然是木质的。不知为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