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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尖声叫道:“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刚才我和冬菱在屋里说话,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头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见他在这里,娘,你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安若雨捞起被子卷住身子缩到床里面,脸上梨花带雨,哭得分外伤心。
“二妹,高升是个奴才,怎么会跑到你的床上来了,若不是你招惹他,他怎么敢啊?”虽说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安若雪却不愿放过这个让安若雨无脸见人的好机会,急忙出言讥讽。
“不会吧,二姐怎么可能喜欢奴才呢,定是这奴才喝醉了酒非礼了二姐,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啊!”安若云表面上像是在帮安若雪说话,实际上却是在幸灾乐祸。
三姨娘也在暗暗欢喜,跟着说道:“对啊,出了这种丑事,二小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你们都住口,休要乱说!”姨娘气得上前想要把高升拉下床,却又不够力气,加上高升身上没穿衣服,她也不好一个劲拉他,气急之下只能拿起一边的枕头去打他的脑袋,一边打一边骂道:“该死的奴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欺负我女儿,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么一阵打砸,终于把高升弄醒了,他哎呀哎呀叫了几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打过来的枕头,一个翻身滚下了床。
这时门外传来安少卿的声音,他一边大叫着高升一边跑过来,一进门看见屋内情形,整个人就呆住了。
二姨娘一见安少卿进来,忙指着高升对他说道:“二少爷,你看看这个死奴才,居然喝得醉醺醺跑进你二妹屋里,你还不赶紧把这奴才拖出去打!”
心知此事蹊跷,只是有那么多人在场,二姨娘也不敢多问高升,就想要安少卿把他带出去审问。
高升从地上半坐起身,看了一眼床上哭泣的安若雨,再看看自己身上,脸色变得煞白。听二姨娘这么一说,他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安少卿脚下,拽住他的衣摆解释道:“二少爷,奴才冤枉啊,奴才根本就没有喝酒,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二小姐屋里,奴才刚才明明是跟您守在大小姐门口,忽然就觉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安少卿的脸一下子黑了,抬脚就把高升踢翻在地,接着使劲往他身上踹了几脚,骂道:“混账东西,你这一身酒味还敢说没有喝酒?定是你偷喝了我的酒喝醉了到处乱跑撞晕了脑袋误闯入二小姐的屋里,还不赶紧滚回去!”
安若雪这才知道黑衣人说的守在她门外的两个人是安少卿和高升,之前她还以为是南宫黎的手下,不觉心中一动,厉声喝道:“慢着,高升你说清楚,刚才你跟二少爷守在我屋子外面干什么?”
原以为自己被下药是南宫黎干的好事,现在看来,这事似乎跟安少卿也有关系,不然他和高升为何要守在她的房门外?并且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被药物晕倒,而是被黑衣人打晕的。
安若雪心里一阵气恼,这个南宫黎果然狡猾,居然想到利用安少卿对自己下手。
第一百零九章 不打自招()
高升惊慌地看了一眼安若雪,又去看安少卿,低低叫了声二少爷。
安少卿忙挤出笑脸道:“没什么,刚才我在甲板上与王公子喝了酒头有点晕,高升扶着我回屋,路过你房门时站不稳差点摔一跤,就停下来歇了一下。”
“是吗?”安若雪冷笑道:“那高升被人打晕了的时候你又在干什么?难不成是你把高升打晕的?”
安少卿道:“我为何要打晕他?当时我也被人打晕了!”顿了顿,他猛地一敲掌心,道:“我明白了,必定是有人把我和高升打晕,又把二妹也打晕了,然后把高升弄进二妹屋里,故意陷害二妹,二妹你是不是也被人打晕了?”他说着看向床上的安若雨。
安若雨抽噎地摇摇头,“不是,我是坐在屋里突然觉得头晕,接着就晕过去了。”
安少卿皱皱眉,想也不想就说道:“不会吧,你又没有喝那鲤鱼汤,怎么会晕?”
“鲤鱼汤?”安若雪脸色一沉,“二哥,这鲤鱼汤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喝了会晕?”
“我……我哪里放了什么东西。”安少卿有些心虚地避开安若雪的目光。
站在门外听了半天动静的李尚文终于忍不住走到门口,气呼呼地瞪着安少卿道:“你给我说清楚,为何我们喝了鲤鱼汤都晕过去了,是不是在里面下了蒙汗药?”
三姨娘和安若云对看一眼,齐齐出声道:“刚才我们也晕了,是喝了那鲤鱼汤的缘故吗?”
“肯定是了。”安若雪冷着脸看着安少卿,“二哥你怎么解释?”
安少卿争辩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喝了鲤鱼汤,我怎么没有晕?”
“不对,二少爷没有喝鲤鱼汤。”站在门口的莺歌突然开口道:“奴婢去给大小姐拿饭菜的时候,见到高升也在厨房帮二少爷和王公子端饭菜去甲板上,奴婢听见高升对厨子说不要鲤鱼汤,说二少爷和王公子不想喝。”
“你听见没有?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李尚文的脸色更难看了,上前一步揪住安少卿的衣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我们都弄晕了想干什么?是为了方便高升爬上你二妹妹的床?”
二姨娘忍不住说道:“表少爷,你瞎说什么啊?二少爷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妹妹?”
“哼,我表妹也是他的亲妹妹,他不是一样时时刻刻想害她吗?”李尚文冷笑道:“说吧,你们今日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若是不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谁玩把戏了?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安少卿依旧嘴硬,他心想反正自己死不承认,李尚文也奈他不和。
这时床下传出冬菱的声音,“二小姐……”接着,冬菱艰难地爬了出来。
二姨娘气急败坏道:“冬菱,你不好好守着二小姐,躲在床下做什么?”
冬菱满头满脸都是灰尘,神情狼狈,“奴婢也不知道,刚才在屋里跟二小姐说话,忽然看见二小姐晕过去了,奴婢正要扶她,自己也觉得头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在床底下。”
安若雪忙问道:“冬菱,晚饭时你与二小姐喝了鲤鱼汤吗?”
担心人多口杂,安若雨并未告诉冬菱要陷害安若雪的事,冬菱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若雪这么一问,她就摇摇头,“没有,二小姐说鱼汤很腥不喝,也不准奴婢喝。”
安若雪对着安若雨冷笑,“二妹,我记得你最喜欢喝鱼汤,今日你为何不喝,是不是知道二哥在里面放了东西?”
“我……我不知道!”安若雨心中原本就难过,现在被安若雪这么质问又害怕东窗事发,干脆大哭起来,“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不活了!”
她这样更让人怀疑那鱼汤里有东西,李尚文气急,对安少卿举起拳头,怒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放了蒙汗药在鲤鱼汤里面?!”
安少卿把下巴抬起,毫无畏惧地看着他,“你打死我也是那句话,我什么也没做过!”
二姨娘又想上前去拦阻,一边说道:“表少爷你快放了二少爷,刚才我和杏花也喝了鲤鱼汤晕过去了,难不成二少爷连我这个做娘的也要害吗?”
李尚文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喝鲤鱼汤?就算喝了,说不定你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大表哥,你放开我二哥。”安若雪忽然开口道:“既然他说他没做过,那必定是高升这个奴才做的,咱们只要好好审审高升就行了。”
李尚文一愣,松开了安少卿,看向安若雪,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说。高升不过是个奴才,做什么事还不是听命主子。他却不知安若雪这样做是有用意的,如今高升犯下了非礼主子的重罪,按照安府家法是要乱棍打死,她只要吓唬一下高升,就可以让他不打自招。
“不是奴才做的,奴才冤枉啊!”高升一直跪在地上听他们说话,见事情转移到鲤鱼汤上面了,人人都不再注意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因为李尚文和安若雪都站在门口他没法走,否则他早就溜掉了。现在见话锋又转到他头上,他的心又急剧跳了起来。
考虑到安若雨还坐在床上没有穿衣裳,安若雪让李尚文把高升带到外面甲板上审问,众人跟着一起过去。
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安若雪问听到动静出来的成伯,“成伯,我问你,我们安府的规矩,下人若是非礼主子该如何处置?”
成伯道:“此乃大罪,应乱棍打死,尸首丢到城外乱葬岗去喂野狗。”
安若雪点点头,目光凌厉地看向高升,“高升,你听见没有?你今日非礼了二小姐,你说是不是要受到这样的处罚?”
“大小姐,奴才没有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高升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地以头叩地。
安若雪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告诉我,鲤鱼汤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才……奴才不知道啊!”高升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安少卿一眼,那目光中满是恐惧。
“好吧,本想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说,那就只有家法处置了。”安若雪面色一沉,厉声道:“来人,把高升拖下去乱棍打死。”
周围已站满了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护院们,听到安若雪这一声喊,就有两名护院上前,伸手去拖高升。
高升吓得面色如土,扭头对安少卿喊道:“二少爷,您知道奴才是冤枉的,您救救奴才吧!”
安少卿忙对安若雪说道:“大妹,高升喝多了杯酒误闯了二妹的屋子,并未对二妹做什么,你怎能就这么打死他?”
“二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如今谁都不能证明高升是误闯进来的,再说即便是误闯进来,他也是坏了二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