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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中年男子以气吞山河之势向前冲拳,文静见此力足有上千斤,赶忙闪躲,让中年男子扑了个空。随后,中年男子立马转过身来,张开双爪,准备向前掐住动作灵活的文静,却不料,文静上前一个正蹬腿,右脚正中其下巴,踹的中年男子当时就蒙了,眼里似乎还冒着星星,半天没回过神来。
中年男子彻底恼怒了,于是准备以持久战术,先拖住文静,等文静的体力消耗的差不多时,再将其制服。
就这样,七八个男子围着文静转,却没一个敢上前。
这时,公安民警迅速到达现场,立即将这伙人抓捕起来。
中年男子也被立即带上了手铐,可他心里还是不服气,于是向文静问到:“这位侠女,可否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
“记住,我的名字叫解放军。”文静气宇轩昂的说道。
周围的群众都鼓起掌来,纷纷对文静竖起来大拇指。几个月以来,他们也是一直受这伙人的骚扰,却拿他们也没办法,今天终于可以将他们绳之以法了。
“这位解放军同志,麻烦你能否配合我们一下,跟我们回警队做一下证人。这伙犯罪分子相当狡猾,他们每次把人打伤后,就快速逃离现场,今天幸亏遇上你这个解放军同志,要不然,我们就有可能又要扑空了。”
“那好吧,为了这伙人不在危害社会,并将这伙人绳之以法,我跟你们走一趟吧。”
第二十二章 感谢指导员,感谢国家()
“谢谢你,解放军同志,现在,这伙犯罪分子将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了。”
警察同志伸出右手,与文静亲切的握手道别。
“不客气,警察同志,将坏人绳之以法,我们都有责任。”
出了警察局,天色也不早了,文静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文静就坐上中巴向山里的小镇出发。
经过蜿蜒曲折的山间道路后,中巴在一个小集镇上停了下来。
“大姐,你说的镇子到了。”司机操着很重的口音对文静说。
第一次被人叫“大姐”,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农村人对女士都这么称呼。
今天的集镇好热闹,路两旁挤满了摊贩,各种城里没见过的食品、用品,可谓是琳琅满目、花样繁多。询问过后,才知道遇上了农村的赶集。
“大娘,您这卖的是什么东西呀?”
“这个呀,叫桑果,蚕树上长的果子,买一斤尝尝吧,可甜了。”
“给我来一斤吧。”
文静借机向其打听个事。
“大娘,请问这个石头村怎么走啊?”
“哦,那就是咱们村?要走路的话,得走好远,你要是不嫌弃,就坐我的拖拉机吧。”
“那不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麻烦,反正也是顺路,等我把剩下的桑果卖完就走。”
“好,谢谢你,大娘。”
“大娘,你知道李富贵家吗?”
“你去他家呀,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大娘疑惑的看着我,眼神里含着鄙视。
“不是,你别误会,我是李富贵在部队的指导员,来了解情况的。”
“怎么了,李富贵犯事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呀。”大娘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
“李富贵他爸是怎么了?”
“那个好吃懒做的酒鬼,整天游手好闲,自己家田地也不去打理,尽想着偷别人家的。”
“那李富贵他妈呢?”
“他妈倒是个老实本分人,可就是这几年身体不太好,没办法干体力活,不知道是不是让他家那个酒鬼给打的?”
此刻,文静似乎明白了李富贵所做的举动,同时,也对李富贵和他妈遭遇感到同情。俗话说,父爱如山,而李富贵背后的那座大山却并不能给他带来温暖,相反,给予他的却是折磨和痛苦,难怪他会放弃自己的前途从部队逃走。
“首长,上车吧,我们打算回村里了。”大娘朝文静喊了过来。
“哎,来了,大娘。”
“咚咚咚”不远处,一辆拖拉机已发动起来,大娘站在拖拉机后面敞篷车厢里向文静招手。
第一次体验这种敞篷的交通工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拖拉机行进在田间的小路上,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绿油油的一片,微风拂面的感觉就像是小孩子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小溪是那么的清澈。
长期居住在城市里的文静,整天面对的是林立的高楼大厦,却从来没有体会过农村的这番美丽的景象,今天得以亲临,可真是叫人美不胜收,舍不得离开。
“首长,你和部队上的司令员,哪个官大?”大娘有些好奇的问向文静。
被如此稚嫩的问题问着,文静差点笑喷出来,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大娘,李富贵家还有多远?”
拖拉机的震动声太大,叫人说话不得不大声喊着。
“看,就是前面那间泥瓦房,还是李富贵爷爷留下来的。”
顺着大娘手指的方向,唯独就一间房子是泥瓦房,其他都已盖成了楼房。
“首长,李家到了。”
“谢谢大娘。”
“不客气,中午要是没走,就去我家吃饭。我家好找,村东头一户养蚕人家,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就能找到。”
“好的,大娘,你们慢走。”
文静转身朝李富贵家走去。
“有人在家吗?”文静敲了敲门。
“门没关,你直接推门进来吧。”门内传出微弱的声音。
文静轻声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酒气迎面扑来,呛的文静顿时咳嗽了几下。堂屋中间一副破旧不堪的桌椅,桌上烂七八糟的摆放着碗筷,还有一个空酒瓶。
“谁呀,有事吗?”右手边里屋又传来老妇微弱的声音。
“吱——”文静推着房门。
老旧的房门很难推开,推开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响声。
屋内的地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几把椅子上堆着几天没洗的脏衣服,床头柜上只有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其他什么都没有。床上躺着一位老妇,脸色暗沉且浮肿,胳膊和腿上满是淤青的肿块,看样子老妇的呼吸也有些困难。看到此情形,文静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姑娘,有事吗?”老妇想坐起来,却很困难。
“大娘,您躺着吧,不用起来,我是李富贵在部队的指导员,过来看看您。”
“哦,富贵的领导啊,富贵那孩子在部队听话没有?”
“大娘,您放心,那孩子听话着呢。”
文静说着说着,眼泪已不自觉流了下来。
“大娘,你等我,我出去给您找辆车,你这身伤得去医院。”
“首长,不用,我躺几天就好了。”老妇还没说完,文静就已跑出好远了。
文静按照刚才来时,前面那位大娘所说的地址,找到了那户人家,并请他们再开车将李富贵母亲送到镇上医院。
李富贵的父亲二狗子听说自己老婆被人带去镇上医院,自己也立马跟了过去。
此时,文静正陪着富贵娘在吊水。二狗子看眼前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坐在病床旁边,于是耍起威风来。
“你谁呀,我家的事,你在这瞎操什么心啦。”
二狗子一边骂着,一边准备上前扯拽吊水的管子。
文静见此情形,立马上前一个擒拿,将二狗子胳膊用力锁住,直叫二狗子不停的喊痛。
“你就是李富贵的父亲吗?”
“是,哎吆吆——,痛!”
“是就好,跟我去派出所。”
“凭什么呀?”
“去——不——去。”文静很气愤,用力拧起二狗子的胳膊,并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
“大姐,饶命呀,我去。”二狗子痛的脸都变了形,急忙求饶。
派出所里,文静简单介绍了一下李富贵家基本情况,并说明了自己来意。
“啪——”所长气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二狗子被吓的立马站了起来。
“二狗子,你像话吗?”
“你儿子在部队奉献,为国争光,你倒好,游手好闲不说,还打老婆,看你能耐的。”
二狗子被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别看他在外面耍无赖,到了派出所,还真怕警察。
“现在立马去医院,把你老婆服侍好,我过几天去你家检查。以后,再敢打你老婆,我立马以家庭暴力罪把你关起来。”
“以后绝不会再打了,我保证。”二狗子急忙举手发誓。
“警察同志,那个,我可以走了吗?”二狗子点头哈腰的问道。
“去吧。”
看二狗子这副熊样,文静道是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看他这么怕警察,心里也就踏实了。
“警察同志,谢谢你。”文静伸出了右手,准备与所长握手。
所长亲切的和文静握起来手来,并说道:“解放军同志,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幸好你及时反应情况,好让我们所里知道他家的情况。现在上级对家庭暴力的情况,要求我们建立档案,并跟踪检查,以此来彻底杜绝家庭暴力的发生。所以,这个二狗子家的情况,你就放心吧。”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这样的话,李富贵就可以安心在部队服役了。”
“这是我们做警察的责任嘛。”
回连队以后,文静将李富贵家的情况在连队会议上反映给所有人。经过连队会议研究决定,酌情从轻考虑对李富贵的处罚,但具体还得看李富贵以后的表现。
关了一星期的禁闭后,李富贵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身体好些了吗?”李富贵急切的问。
“是富贵呀,妈好着呢。这得多亏了你的指导员,你可一定要替我感谢你们指导员,她不但让你爸知道错了,还帮我垫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