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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战此时正靠在一户已经倒闭的商店的墙上抽烟,这个位置,即避开了鞑靼宫对面的两座高楼上可能存在的狙击手的视线,又距离前方的那伙武装分子有一定的距离。最关键的是,就在他对面,正有两个胸牌上写着“sbs”的记者在交谈着什么。挈米科夫一行人才拐出来,他就看到他们了。不过,他低着头自顾自吸烟,只当没看见。
“迈金托委员,”隔着二三十米,挈米科夫挥舞右手大声喊。郎战抬头左右看看,目光投注到挈米科夫脸上,眉头皱了皱,然后装作无奈的样子向他招了招手。
挈米科夫脸上的横肉完全抖开了,喜不自胜的说:“还真是在等我们。”
等挈米科夫一行人走到面前,郎战打量众人一眼,目光特别在挈米科夫的脸上停留了一会,问:“都吃饱了?”
“饱了饱了,这是我们这段时间吃得最饱的一次。妈的,天天啃压缩饼干都快啃吐了!”挈米科夫说,一脸巴结的笑容,问:“迈金托委员,我,您什么时候带我们进鞑靼宫啊?那个,那个雅各布将军,您,您应该认识的吧?”
心中好笑,面上的表情越发云淡风轻,郎战说:“挈米科夫留下,其他人到一边等着。”
挈米科夫眨巴两下眼睛,转身赶鸭子下河一样的朝众手下喊:“去去,没听见委员的话吗?一边呆着去。”赶走众手下,他印帕匙叩嚼烧矫媲埃蜕担骸拔保嵌甲吡恕!�
郎战的目光在对面的两个sbs的记者身上巡弋着,间或看挈米科夫一眼,问:“挈米科夫,民族党和青年党,你看好哪一家?”
挈米科夫的眼睛再次眨巴起来,挠挠脑门以不确定的语气说:“民族党吧,民族党人多。”
“嗬!”郎战嗤笑出声,目光在他脸上扫过,眼神中满满的嘲讽。
而就在挈米科夫被他看得忐忑不安,额头上都开始见汗的时候,他忽然问:“抽烟吗?”
“啊,好的好的,谢谢。”
丢给他一颗烟,郎战面无表情的说:“你跟着民族党的人混,就是因为他们人多?艹!米国打易拉可的时候,让你参战的话,你是不是要选择易拉可一方啊?”
挈米科夫额头上的汗立刻下来了。郎战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当他面无表情说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就会自动带上一丝生人勿近的冰寒气息。二这显然不是挈米科夫能够抵御的。
“不,我,委员,那,那您的意思?”挈米科夫的脑袋里忽然就有点乱。
“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们总统的意思。算了,这些事说了你也不懂。我说过会给你一次机会——”郎战说着,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力量。
挈米科夫大起胆子看了他一眼,眼神变得炙热起来。“谢谢谢谢,”他一连迭的说。
“看到对面的那两个sbs记者没有?”
挈米科夫转身看去,正对上两个sbs记者探究的目光,他转过来朝郎战点点头。
“克雷米牙的水还不够浑,我认为应该将它搅得更浑一些。浑水摸鱼听说过没有?这是华国的一个成语,算了,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介绍一个真正的大人物给你认识!”
ps:云的抗日在17k算是结束了,本来想着完全将精力扑到新书上的,奈何——云的后传云的穿越会发在当读,老毒物的承诺是,只要能有一百个人看,那么就会继续写——什么?一个人看也写?擦,我找虐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最佳导演()
记者号称无冕之王,其实并不绝对。至少,郎战是这么认为的。在挈米科夫等人去吃饭的时候,郎战并没有虚度光阴。对面的两个sbs记者,就是他这段时间的最大收获。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记者,还是两个南韩记者。这一回不存在什么灵光一现,几乎本能的,郎战立刻将这个因素计算了进去。然后,一个新的更成熟的方案就出现了。
将挈米科夫带过去,郎战用鸟语对其中一个名叫朴圣宰的记者说:“这是克雷米牙自卫队的一个队长,你们可以先采访他。”
朴圣宰敢在这个时候来克雷米牙,自然是会鄂语的。不过之前他被郎战给忽悠住了,认可了郎战所谓临时政府某部官员的身份,也同意了郎战关于采访内容必须经过他翻译的要求。这种事在国际上并不罕见,特别在一些政治局势动荡地区。所以,南韩人老老实实的用英语发问,再由郎战用鄂语翻译给挈米科夫,挈米科夫回答之后,郎战再转译出来。好像有点多此一举,其实不然。一方面,郎战可以借此拖延时间;另一方面,他还可以借这个机会通过改变几个词语从挈米科夫嘴里面套话。
事实证明,郎战的多此一举真的非常必要。本来充其量不过一刻钟的采访时长因此被他硬拉长到了半个小时。而在采访的中途,让郎战心中窃喜的是,原本聚集在他们和鞑靼宫中间的一批三十几个武装人员居然加入进来。原来,他们中有人认出了挈米科夫,且似乎有点羡慕他得到了被采访的机会。于是,不仅采访得以继续下去,可以继续拖延时间。而且,人越多的话,显然越方便郎战制造混乱。而在另一个叫阿克曼的队长正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雅各布终于从鞑靼宫走了出来。采访过程中,郎战不着痕迹的站到正对鞑靼宫的方向,所以能看到门口的格鲁乌忽然向路上散开,然后两辆轮式装甲车梯次开了出来。两辆装甲车后面跟着三辆皮卡,看着它们迎面开过来,郎战先对挈米科夫说:“让你的人立刻过来。”然后对朴圣宰说:“朴记者,你要采访的对象出来了,不过他肯不肯接受你的采访就得看你的了。虽然这里是辛菲楼波尔,不过我们可做不了他们的主。”
郎战其实并不能确定出来的人就是雅各布,不过,因为有从鄂军国防部的网站上查到他的档案资料,所以他也不担心会搞错目标甚至因此打草惊蛇。
也许是因为有相同的认识吧,朴圣宰倒是颇为通情达理,毕竟在南韩的土地上,他们同样做不了米国人的主。道了声谢,他和自己的同伴用南韩语说了两句,目光殷切的看向了车队。
挈米科夫还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成为轰动全世界的“大人物”,正激情满怀的大声让自己的手下过来,并指挥他们列队。受他的影响,另外两个队长也纷纷让自己的手下列队,主动的帮郎战打起了掩护。
郎战他们这边的异动,引起了打头阵的装甲车上的一个少校的注意。不过在看清情况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三个南韩记者身上,关照司机让他不要停车。
三个南韩记者?没错,他把郎战也当作南韩记者了。
双方距离飞快拉近,郎战的心跳很自然的降慢了一拍。有过欧洲的历练,郎战已经爱上了这个行当。是的,亚当系列也好,夏娃系列也罢,也许仅仅因为其中许多基因都来自一些凶猛的野兽,所以其中的暴虐因子和冒险因子非常活跃。郎战现在的心情,明显的有点小雀跃。
“请停一下,我是来自南韩sbs电视台的记者——”就好像有剧本指导一样,朴圣宰站到马路中央,手举话筒挥舞起来。在他身边,担任摄影的他的同伴则开始了摄制。
“长官,好像是无线直播,”打头的装甲车里,司机提醒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少校。
少校也看到了南韩摄像记者背后露出来的天线,“混账!”他骂了一句,黑着脸吩咐司机:“那就停一下!”
看到车队停了下来,朴圣宰脸上露出了笑意。他转过头来想向郎战表示谢意,左右扫了一遍却没能发现郎战的身影。不敢浪费时间,他收起脸上绽放一半的微笑,转头小跑到第一辆装甲车的副驾驶车窗外,弓着身子说:“长官,我们是来自南韩sbs电视台的记者,请问您是最高长官吗?我们想采访一下——”
雅各布坐在第二辆装甲车里,见车队忽然停下,他皱着眉头问副驾驶座位上的副官多伊尔:“什么情况?”
多伊尔正在与前一辆车上的少校交流情况。和少校通话毕,他转头对雅各布说:“南韩sbs电视台的记者想采访我们,瓦科什询问您的意见。”
“让他不要添乱!”雅各布阴着脸冷冷的说。
在朴圣宰将车队拦下来之后,郎战隐身在挈米科夫身后,一边用犀利的眼神观察着车队,一边凝神听着朴圣宰和少校之间的对话。“第二辆装甲车!”心中先确定了这个概念,听见少校嘴里吐出“他们要采访”之类的话,他将焦距对向第二辆装甲车的车门,眼睛的余光里发现少校开始关门,嘴唇一抿,他对挈米科夫耳语道:“打开保险!”
挈米科夫“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打开保险,手搭在枪栓上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吓了一跳,转头看他,瞪大眼睛问:“委员先生?”
郎战双眼近距离的瞪着他,脑海里毫无征兆的浮现出卡麦尔对他施展催眠术的画面,眼白瞬间填充进几条血线,他一字一句的说:“照我说得做!”
挈米科夫忽然在郎战的眼眸中看到了七彩彩虹,大脑里“轰”的一声响,左手很自然的就拉动了枪栓。
“刺客!南韩人是刺客!保护将军!”
郎战其实冲动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第二辆装甲车里坐的究竟是谁。当然,这份冲动也不是毫无依据。格鲁乌、辛菲楼波尔的鄂国军界大人物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雅各布出现在第二辆装甲车里的概率已经接近百分之五十。本质上而言,佣兵和亡命之徒之间是划等号的。所以什么搞错目标什么打草惊蛇,此时都被自动的忽略了。箭在弦上,郎战只能选择射出去!
“哒哒!”毫无征兆的,就在第一辆装甲车的司机开始踩离合器并挂挡的时候,挈米科夫手上的突击步枪突然打响了。不知道他准头太差还是因为完全被郎战给控制住了,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