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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娜塔莉亚。科维西斯太不男人了,娜塔莉亚一介弱女子走到这一步容易吗?他不公开支持她也就算了,还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他分明是想将娜塔莉亚的名声搞臭!卑鄙的家伙!”说这话的是个男人。他才说完,一个有点嘶哑的女声响了起来:“不是科维西斯提出的离婚,我听伊迪丝说,是娜塔莉亚先将科维西斯告到了法院”
远处的灯光变得明亮起来,机车的引擎声也变得越来越响,郎战定定神,又往上爬了几米,并将身子隐在了三楼阳台下面。
二楼两公母的对话还在继续着,通过偷听他们的对话,郎战虽然无法判别真假,至少知道了以下几件事:科维西斯也就是娜塔莉亚的老公曾家暴娜塔莉亚,原因是娜塔莉亚不肯承担妻子的义务;娜塔莉亚是克里米亚青年党的领导人之一,且是在身为克雷米牙民族党副党魁的科维西斯的帮助下才得以成为总检察长;相比克雷米牙民族党,青年党和鄂国政府的关系不是那么融洽。
“黑暗的政治?”心中转过这个念头,看着远处驶来的巴士停在巷子口,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车上冲下来进去巷子,郎战抬头望了望,轻轻一跃,从电线杆转移到了早就窥准的落水管上。双手牢牢抓住落水管,一只脚勾住三楼的阳台护栏上,郎战正要继续往上爬,忽然脊背发凉,全身肌肉下意识的绷紧,他眼眸一缩,立刻将身子紧紧往墙面贴了过去。他的身子才贴住落水管和墙面,“吱嘎”一声,他旁边三楼阳台通往屋内的门被人推开了。“这个狙击位置不错,”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郎战慢慢的将自己踩在阳台护栏上的脚收了回去。
“上面究竟什么意思?公投在即,现在不应该一切求稳吗?”另一个声音说,在这句话之后,还响起了“吱”的声音。
“梅尔维尔,少喝点酒,今晚肯定不会太平,”低沉的男声说。
“吱”声应该就是那个被叫做“梅尔维尔”的喝酒时发出的声响。“你太小心了,能有什么事?娜塔莉亚和豪森杰云又不傻,民族党这么明显的挑衅滋事,他们是不会上当的。”
“要不要打赌?”
“打赌?好啊!赌什么?”
“就赌会不会死人?如果死人,你那把‘mirotchlccd/a’归我!”
“艹!你当我傻?你要是开枪怎么办?”
“我们的目标是可能出现的五科兰人雇佣的佣兵,艹,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目无军纪?”
“如果我赢了呢?”
“我把艾维莉娜给你用一晚!”
“艹!你这家伙还真是卑鄙啊?!”
“赌不赌,我知道你垂涎艾维莉娜的姿色很久了。”
“赌!艹,一切为了艾维莉娜!”
“哼!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我忘了,之前你都是一切为了娜塔莉亚的!”
“勃契夫,问你件事。”
“什么?”
“娜塔莉亚,国家真的准备放弃她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认真的!”
“上头的事情谁知道呢,政治游戏,我们这些大老粗玩不来的!他妈的!你什么表情,伙计,现实一点。娜塔莉亚虽然不错,可是,她这种级别的女人不是我们可以窥伺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勃契夫的声音压低了一些:“雅各布这个老混蛋曾经让娜塔莉亚去陪梅尼雅可夫过生日,不过却遭到了拒绝。我觉得,娜塔莉亚现在的处境和这件事应该有关联。”
“娜塔莉亚真沉的住气啊,青年党的自卫队武装为了她都要和民族党的自卫队火拼了,她居然还不露面。”
隔了不过一两米左右的距离,郎战甚至不敢大口喘气,勃契夫和梅尔维尔之间的对话,自然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的耳朵中。原本不过想来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却能听到这样的密辛,因为和娜塔莉亚特殊的关系,对于这样的事,郎战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饶是他体质特殊耐力惊人,但一直凭借双手的力量支撑整个身体,渐渐的也产生了力不能支的感觉。勃契夫和梅尔维尔的对话还在继续,郎战却已经不准备再僵持下去了。微微张开嘴巴,慢慢的吸气呼气,调整着状态,眼眸微微收缩,然后凭借左手和双脚的力量撑住身体,右手猛的抽出匕首。右手才抽出匕首,郎战左手和双脚发力,身子微微一缩然后猛的弹起,借助腹肌的力量,整个人就好像一头大鸟一样猛的蹿起。
阳台上,勃契夫上半身趴在护栏上,双手抱着一支sv…98狙击步枪,左眼闭着,右眼顶在夜视仪的瞄准镜上;在他身后大约一米五左右的地方,梅尔维尔同样趴在护栏上,不过正对的却是街道。郎战猝起发难,勃契夫先觉出了异常,而他才警惕的睁开左眼还没来得及将脑袋转过来,郎战左手已经搭在护栏上,右手匕首借助整个人的扑击之力,重重的扎在他的脖子上,瞬间就将他的脖子扎了个对穿,将他的气管连同食道还有颈动脉全部扎透了。梅尔维尔的右手举着扁铁酒壶正要往嘴里送,听见异响转过头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将手上的酒壶向郎战扔了过来,同时左手和膝盖在护栏上用力一推,整个人向右手方向摔出。摔出的过程中,他伸右手去掏手枪。梅尔维尔和勃契夫都是鄂露斯格鲁乌精兵,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相当不弱。只是,他们事先完全没想到有敌人藏在他们眼皮底下,所以在郎战猝起发难之下,还是难免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勃契夫运气太差,紧靠郎战不说,还被狙击步枪限制了行动力。梅尔维尔本来应该有反抗的机会,可惜这个家伙犯了兵家大忌,手上没有武器不说还拿着一只酒壶。他也许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酒精还是对他的判断力和行动力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比如说,换在平常时候,他右手掏出手枪的时候,就能够充分利用身体上的一些部位蹭开枪机。但是现在,他在右手拇指扳开保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却用左手去拉枪栓,然后就给了郎战先手的机会。
郎战此时的动作,当得起兔起鹘落这样的形容,左手开始是拉,然后在上半身高出护栏的时候变成了推,而在他整个身子都探出护栏向阳台上栽去的时候,他双脚飞快一缩然后在护栏上使劲一蹬,再加上腹部的力量,生生的将本来俯扑向阳台的姿势变成了一头撞向梅尔维尔。大脑好像一台计算机在精确运转着的郎战,此时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经过了精确计算,所以绝无拖泥带水。梅尔维尔的左手才抓住枪栓还没来得及使上力,郎战的右手已经狠狠的打在他的胃部,并且在接实之后变拳为爪,狠狠的往里一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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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又是雷雨夜()
电光火石之间,在腹部被击中之后,梅尔维尔本还下意识的想要咬牙坚持完成拉栓,然而接下来,他只觉得胃部和心脏部位一阵剧痛并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感,眼前一黑,差点没疼晕过去。不自禁的,他张开嘴巴就要发出吼声,然后,他就觉得面部好像被一柄重锤给狠狠搥了一下也似,嘴巴被一个异物塞住,疼痛、欲呕、酸涩等种种感觉充斥了整个脑海,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右手抓住梅尔维尔的脖子使劲一掐,生生将他的脖子捏断,郎战这才将塞进他嘴里的左手收回来。然后他朝房间内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起来。
这一轮扑杀,郎战并不是毫发无伤。扑杀梅尔维尔的时候,他双膝毫无防护的与阳台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此时才疼彻入骨。尽管带了手套,可是毕竟只是普通的战术手套,所以他的左手在擂击梅尔维尔的时候还是被他的牙齿给擦伤了。“艹!”无声骂了一句,他右手揉了揉双腿膝盖,确认只是轻微的擦伤,然后抓起梅尔维尔身上的衣服将左手擦拭了一下,这才缓缓站起来,走到勃契夫身边将他脖子上的匕首取了下来。然后他想起什么,在梅尔维尔身上一阵翻找,从他腰间翻出了那把“mirotchlccd/a”双动折刀。
站得高看得远,此时居高临下看向不远处的娜塔莉亚的居所门外,郎战能够清晰的看到那里正有百多人分作两派在对峙着。看其中一方直接将居所大门堵死,并且将机枪架了起来,另外一方毫不示弱的也开始搭建街垒,郎战知道暂时打不起来,将目光投向了大门后面的居所。
一幢三间三层小楼,一楼大厅和二楼大厅还有二楼的几个房间都亮着灯,其中一个房间内人影幢幢,好像有不少人。
郎战揉了揉鼻子,探头确认了一下娜塔莉亚居所外的周边地形,然后收拾一下身上的装备,顺着落水管溜了下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郎战已经能够隐约听见娜塔莉亚居所大门外两派人马之间的争吵声,凝神听了一会,没有特别的发现,他看看时间,先摸到娜塔莉亚居所后面的街道,发现后门处也有人守着,遂翻越旁边的一家工厂,然后从工厂的库房上翻进了娜塔莉亚居所的院子里。
克雷米牙地方小,人口也少,这使得绝大多数克雷米牙人都能够拥有一块独立的地皮盖别墅类的居所。娜塔莉亚贵为克雷米牙的总检察长,当然也不例外。与普通克雷米牙居民相比,她家的住所不仅房子要大一些,装潢更加漂亮,而且绿化做得很好,院子里甚至有一些高达十余米左右的大树。在一棵树后面藏好,郎战正欲探头观察二楼的情况,一个愤怒的男子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娜塔莉亚,我会将那个野男人找出来的!我发誓!”然后,“咣”的一声巨响后,能感觉到愤怒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科维西斯,你太冲动了,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另一个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