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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到了凌统的手里。
凌统见到瞒不下去了,只得把那手帕拿了出来,诸葛瑾连忙抢过来,仔细辨认一番,没错,这就是青青的手帕,诸葛瑾兴奋的一把抓住凌统的肩膀,连声问道,“凌统,告诉叔叔,你怎么得到这个手帕的,你怎么会认识青青?”
听到诸葛瑾的解释,凌操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漂亮姐姐叫诸葛青青,乃是诸葛瑾的亲侄女儿,诸葛瑾反倒是更加好奇这手帕是怎么到了凌统手里的,凌统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是诸葛瑾这个人精的对手,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凌统就把白日里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跟诸葛瑾说了。
诸葛瑾听到这话,顿时陷入了沉思,诸葛青青的出现自己倒是可以理解,老二的老丈人可是荆州黄家的家主,老爷子请了青青来帮忙倒也是无可厚非,真正引起他警觉的是凌操口中所说的那个少年将军。
刚才听凌统这一番描述,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关索那家伙呢,诸葛瑾越想越有可能,从刚才凌统的描述来看,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根本就和关索那厮如出一辙嘛。
见到诸葛瑾一脸严肃的样子,凌统心里面不由得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诸葛瑾一眼,轻声开口道:“诸葛叔叔,你怎么了,我我不知道青青姐姐是您侄女儿,要不,要不我把这锦帕还给您好了。”
凌统小嘴一撅,不情不愿的伸手把锦帕递到诸葛瑾面前,诸葛瑾这次回过神来,看着凌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轻声一笑,伸手又把锦帕推了回去,“好了好了,叔叔才不要这东西呢,还是以后有机会,你自己还给你青青姐姐吧,好了,我走了,早点儿休息,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场大战呢。”
隆冬的清晨,寒风刺骨,孙权一身金黄色盔甲,按剑站在高台上,江面上密密麻麻的将近有一千艘船,昨夜孙权连夜调兵,可是把江东一半的兵力都给调到柴桑来了,势必要平定了江夏,擒了黄祖,替父亲报仇呢。
时辰到了,黄盖一身重甲走上前来,单膝跪下,“主公,时候到了,请主公下令吧!”孙权重重的点了点头,叮的一声清吟,精致的长剑直指天空,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儿郎们,出!”
万舟竞发,陆绩一手扶着船板,静静的站在甲板上,刺骨的寒风,汹涌的江水,脚下的大船摇摇晃晃,陆绩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般,面色被冻的苍白忍不住就要摔倒。
诸葛瑾就站在他身后,看到他这样子便有些不忍,轻声走过来劝陆绩回舱房休息一会儿,可是陆绩却固执的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诸葛先生不要忘了,我现在可也是个将军了,这点儿风浪算什么,我陆家人可从来没有一个是孬种!”
虽然浑身就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可陆绩仍旧在勉励坚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船上的孙权,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派往郁林的事情了,在别人看来,二十一岁的太守大人,这该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可当这份荣耀落在一个身体残疾的年轻人身上,这又跟送死有多大的区别?
孙权明明知道自己一个文人,不要说是杀人了,就是杀个鸡怕都是困难,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说明什么,他这是故意要置自己于死地啊,可是你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屈服了么,告诉你不会的,我陆绩绝不会被这点儿小小的挫折打败的!
陆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甲都深深的掐进了船板的木头里面,死死地盯着孙权。孙权也注意到陆绩的眼神了,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可是他马上也还不犹豫的返瞪了回去。
最后还是陆绩身体最先坚持不住了,只见到脚下的大船猛地慌了一下,陆绩一个站不稳,直接被摔了个四脚朝天,那头孙权见到这幅情况,更是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陆绩!陆绩!你没事吧?”诸葛瑾见到陆绩的额头都被磕破,流血了,心里面顿时吓了一大跳,赶忙跑过去把陆绩扶起来。
“我没事!”陆绩恨恨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刚才孙权的笑声那么清晰的传到自己耳朵里面,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陆绩气愤的在自己那条残腿上砸了一记。
看到陆绩气的浑身颤抖,两眼含泪的样子,诸葛瑾心里也很不好受,长长的轻叹一声,“陆绩,你这又是何苦呢。只要跟主公认个错不久好了么?”
陆绩摇了摇头,好半会儿才缓缓开口低声在诸葛瑾耳边说道,“认错?我可是陆家的家主啊,陆家人何曾向他们孙家低过头来,不会,绝对不会,过去不会有,现在同样也不会有!”
第一百三十章黄祖败了!()
华佗的医术确实不是盖的,今天早些时候,一直沉睡不醒的黄射就醒过来了,可是命虽然抱住了,但因为胸口受到重创,现在身子骨真的是差到不行,估计这辈子是拿不起腰间那把大刀了。
对这样一种结果,黄祖久久没有说话,黄射是一个武将,可是一个连刀都拿不起来的武将,实际上已经跟废人无异了,得知这个消息,黄祖的头顶一夜之间更是平添了许多白发。
看到老黄祖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诸葛青青也是于心不忍,外公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来对舅舅可是给予了厚望,可是现在落到这步田地,真的是让人难以接受啊,“外公,您别难过了,不管舅舅成了什么模样,黄家也一定会养他一辈子,绝不会让他吃半点儿亏的。”
黄祖听到诸葛青青这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他担心的又岂止是儿子的安危啊,青青虽然聪明,但却还是太单纯了,刘表本就对自己长期占据江夏心有忌惮,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借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趁机收回黄家对江夏的控制权的。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飞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赶进来,也顾不得跟黄祖客套,就连声说道:“太守大人,大事不妙了,江东孙权尽起柴桑水军,大举攻江夏,军情紧急,还请太守大人速速定夺。”
黄祖听到这话,嗖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来得好!我老头子正要去找他呢,把我儿还成这幅样子,我定要这厮偿命!”
诸葛青青得知这个消息以后,赶忙通知了关索前来,等关索领着刘巴他们来到长江口的时候,黄祖他们都已经到了,黄祖一身漆黑铁甲,面带煞气,为了给儿子报仇,老将军这次要亲自领兵出征。
黄祖统治江夏多年,在军中威望素高,看到老将军亲自领兵出征,兵士们自然是群情激奋,很是兴奋了一阵,大兵压境的阴影总算是被驱散了些。
可尽管如此,关索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喜意,对面孙权的情报已经查探清楚了,十万大军,比江夏所有兵力加在一起还要整整高出一倍,更不要说江夏军备废弛,兵士们的战斗力和江东相比更是差了老大一截。
不止是关索,坐在黄祖手下第一位的苏飞也是一脸严肃,不管怎么都难以掩盖脸上那抹愁容,黄祖严峻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这才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孙权把我儿还得这步田地,现在又来夺我江夏,这份仇我一定要报,众将听令,即日尽起江夏兵壮,随我出城迎敌。”
开阔的江面上,江东大船早已经摆开了架势,严阵以待,大大小小的船只连绵数里,宽大的甲板上站满了器宇轩昂的战士们。
可是反观江夏黄祖这头,不但军队的数量比江东少了一大截,就连战士们也都面露怯色,精气神儿远不能跟江东相比。
看到这幅场景,关索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仗怕是要输,关索一直坚信着一句话,一支军队的强悍与否,取决于军队的整体气势。
单兵能力再强,人体也有承受的极限,在战场上真正决定胜负的是气势,是精气神儿,输人不输阵,这仗还没打呢,这些兵就成这幅怂样儿了,接下来还怎么玩儿?
甲板上诸军将士严阵以待,手中的强弓绷得紧紧的,孙权趾高气扬,大手猛地一挥,只见到各船彩旗一遍起落之后,伴随着震天的鼓点声音响起,船弓弩齐发,对岸黄祖的部将直接被骇破了胆儿,抱头鼠窜,根本连有效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
船上的将领们一个个根本就毫无战心,嘴里面不住吼着命令撤退,可这儿可是战场,哪是想退就能轻易退得下来的,这不,几艘船还没行得了几步,就轰的一声全撞一块儿去了。
关索眼看着大战刚刚拉开,前面那几艘船就已经是乱作了一团,自己本来是负责殿后的,就算是有心想要冲到前面去杀敌,只能是那前方的水路却被被打的横七竖八乱作一团的船只给挡住了,只能在边上看着干着急。
甘宁看得眼红,连忙跑过来说道:“将军事已至此,大船肯定是上不去了,末将愿意亲自领兵,驾千里船赶往迎敌,请将军批准。”
关索一想,哎这倒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于是选了百余只小船,每条小船上满载五十精兵,甘宁勇敢的站在船头,冒着枪林弹雨,一直冲到了江东军大船面前。
不等江东军反应过来,甘宁就狠狠的一刀砍断了大铁索,冬天里北风大的吓人,大船没有铁索固定住的话,就跟那海上的浮萍,根本就稳不住,那大船在江上绕了个圈儿,整个打横过来,甲板上苦战在一起的兵士们一个没反应过来,纷纷跌倒在地。
陆绩就在这条船上,长这么大自己都是读的圣贤书,何曾做过这种杀人放火的活计,看到这些人一个个面带煞意,血肉横飞的惨状,陆绩被吓得面色苍白,手中的细剑根本就提不起来。
突然,他只觉得脚底下的船剧烈的晃了晃,在江面上打了一个圈儿,陆绩本来就腿脚不便,平衡性差,被这么一晃,怎么可能站得住,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边上被诸葛瑾派来保护陆绩的亲兵见了,赶忙跑过来就要扶他,“大人,大人,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