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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眨了眨眼,望着身旁的挑夫,眸子里复杂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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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情人节快乐,乐个鸡儿乐
工作上有压力,感情上被调戏。
我知道要找个女友但是我丑,
我也知道要有钱但是我没有。
qaq负能量爆表了
大过年的给各位添堵,真是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没啥不好意思,这说的是我啊
牢骚两句,各位书友不许笑我,相信看到这里的宝宝们,你我虽未曾谋面,但因文字结缘,相得益彰之下,不失为知音尔
始终都知道,读者最为宽厚,看到了缺点,只是不说。更何况是历史类的读者,读书万卷,自是气量非凡的人物
在这个举国欢庆的节日里,求收藏吧,好像没必要,看到这里的大佬想收的都收了求推荐票吧,大家都有在追的书,拙作也没好到那个地步,没那个脸皮子
要不,咱留个书评?
呃咱们先提前约定好啊!
千万别冒出个老哥劝我太监!
你若是劝我太监,我、我就真炸了,大过年的让我哭晕过去,那可不行
随缘的性子又冒出来了,继续随缘吧
最后,在这个辞鸡迎狗的日子里,恭祝各位,算了我有毒的
要不,还是祝一下?
还是算了,溜了、溜了
第73章 宽宏大量探花郎()
挑夫仰头饮酒,拿手腕拭去余渍,坐下后自顾自的拍击着大腿,一脸憨笑。
女医眉睫弯蹙,腹中疑问终是道出。
“你叫长卿?”
沈默随着声音望过去,目不转睛道:“肠子悔青”
天昏暗下来,乌云遮天蔽月之下没有亮,大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沈默挺了挺背脊,顺着窗子能看清楼下的街市。
突然而至的一场暴雨,湿了衣衫,乱了脚步,对面楼馆前有许多人躲在檐下避雨。
他们会抬头望望天,回头看看店,随后跟身边的陌生人道上两句牢骚,埋怨着老天不给人方便。
街道两旁堆积起一道不浅的泥潭,落地的水珠在其中跳跃四散。
朦胧胧雨雾外,出现了一队急行的人马,之后又来了一队。
逐门逐户的查看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安排下大量的人手临街搜寻,沈默不知道,他的心绪为之波动了一下,起伏并不算大,很快就被他按压下去。
“青龙山下埋的深,绝不容易被人发现,况且”
楼下传来的暴呵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大队整装齐备的府人湿漉漉,站在五层的楼梯口,各个神情肃穆,随时等候示下。
秦二郎匆忙跑了过去,他显然是与来人相熟,侧着身子向着领头的军爷说道:“诶,这不是周巡检嘛,半月不见,小弟我甚是想念,今个是什么风把巡检吹来了?这下雨天的,要不要小弟去安排几桌?”
巡检彷如未闻,目光在大堂内扫视一周,随后抬手一挥,身后士卒当即四散,紧接着掀桌碎瓶声此起彼伏,堂内一片狼藉。
今日里但凡能上得五层的客人,多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为了见一见探花郎尊身,少不得使了些人情工夫。
星月楼作为城内三十六家名店之首,可不是谁的面子都会卖的,经过几番筛选之下,五楼早已没了空位,客多人杂。
那巡检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能无视星月楼少东家阻拦,大张旗鼓的肆意搜查,更是将在座有头有脸的客人们没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便会有人出头。
“姓周的,你一个武夫,星月楼也是你能来的地儿?不看看今天在场的都是什么人!”
“古公子、解元公等诸位才子在此,尔敢放肆!还不速速停手?!”
“苏小娘子今日在座,姓周的老粗,瞪大了你的狗眼!混账东西!”
这帮出声的家伙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秦二郎可不能跟他们一样肆意咒骂,只能好言劝尽,奈何对方仍是无动于衷,面容冷峻的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二郎当下无计可施,只能望向主桌上的大哥,满面愁容。
秦有德匆忙起身,绕过了左侧楼柱,走上前道:“周巡检,不知今日为何来本店?我星月楼今日宴请城中才俊,不宜受人搅扰,还请巡检召回手下。若是有其余事务,秦某愿与巡检下楼详谈,你看如何?”
秦大郎虽是瞧不起这些整日舞枪弄棒的武夫,心中更是鄙夷轻视他们,但眼下对方既已出手,搅得店内内杂乱无章,这个时候无论是为了星月楼的招牌,还是为了他秦大郎的面子,不得不按压下心底的愤慨,心平气和的陈明事理、痛陈利害,望事情有所回转。
孰料对方却将他无视,仍在楼内查探,这帮士卒每过一所阁间必定会引起一番吵闹,渐渐的客人们聚集了起来,上前堵住通道,借此来拦下他们的脚步。
沈默等人所处的位置较为偏僻,堂内杂乱不堪的喧嚣争吵声飘进了众人的耳朵,纷纷探出屏风来看看热闹。
面前负责搜寻的军爷推开众人,视线直接掠过了诸位小娘子,停留在了沈默的脸上。
沈默缓缓抬头对视,对方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些人在找什么呢?兴冲冲的,好吓人!”
“不知道呀,该不会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姐姐,你说呢?”
张小娘子还未发声,就被堂内发出的一道极为沉闷的坠物声响吸了过去,沈默悄然起身。
堂内。
一袭棕色长袍下风姿卓越的探花郎缓缓推开手中画扇,一手指着扇面,一边说道:“不知这位将军,识字否?”
周巡检睨了对方一眼,脱口蹦出一字。
“滚!”
探花郎显然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呆愣愣立在当场。
想他探花郎自放榜以来,出行访友无不是万人空巷,深受膜拜的畅快模样,何曾受过眼下这般侮辱?况且他本是朝中巨擎的门生,熟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岂能甘心受他一个武夫折辱?
探花郎当下暴呵:“罗某去年试举,侥幸跻身前三甲!虽暂无官身,但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巡检能”
“滚开!好狗不挡路!”周巡检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面前的探花郎。
巡检此等狂妄行径立刻激起了场内众人的愤慨,斥责、咒骂声从四方传来,纷纷替探花郎出声。
沈默斜靠在屏风上,揉了揉下巴,心想着:姓周的巡检真够横的啊,连探花郎的面子都不卖怀抱胸前的臂膀感受到冰凉,沈默黯下了心底的想法,扭头道:“有何吩咐?”
“没、没什么吩咐”张小娘子连忙抽回纤纤小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麻袋,低声道:“他们不会来抢了吧?”
沈默莞尔笑说:“该不会,犯不着为了几十贯铜钱惹下这般麻烦,方才瞅见楼下好几队人马,估摸着搜寻通缉要犯,还是什么的,小娘子尽管放心。若是他们真的敢抢,小的扛起麻袋就跑。”
他的话语听上去很有道理,似乎能让小娘子信服,她微微点头,说道:“真不错,以后有生意,还找沈小哥。”
“好说,好说。”
“沈小哥身子很好”女医突然说了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出来。
“庄稼汉,有点蛮力”
“小哥不像农户,倒像是读书人。”
“读过些年,后来讨生计去了。”
“可惜了”
“没奈何,这都是命。看娘子像是位郎中,悬壶济世才是最让人敬佩,要我说啊,比那些成日里之乎者也的穷酸搓大,管用百千倍”
“小哥莫要这般说,若被人听去了少不得一番麻烦的。”
“怕个甚球,他们那些细胳膊细腿又打不过咱,不怕!”沈默晃了晃沙包大的拳头,引得身旁小娘子掩嘴偷笑。
在二人谈话间,场内动作连连。
此时探花郎身后站着十余人,他们各个博衣彩带、服饰华贵。这些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彷如换了一张面孔,粗口国骂在他们口中从未断绝。假若换作是旁人受辱,大约也不至于此,犯不着为了旁人出头帮腔,但谁让他是探花郎嘞,又
半个时辰前,罗探花有意无意的向人展示手中折扇,众人自然是一同观赏,看过后便是大惊。
扇上题字豪健、飘逸不说,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感,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当时解元公猛然一声惊呼,随后道出了一个“蔡”字。
众人不禁为此联想,片刻后人群中传来惊叹,纷纷起身向探花郎道贺。
原来题扇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民间盛传的六贼之首,蔡京蔡太师。
时下,生员试举少不得要练一手好字,或是临摹或是专研,当今天下的学子大多绕不开蔡京此人。
那时的探花郎自矜微笑应对,并未点名正身。他越是如此,众人越是巴结逢迎,将他比作文坛翘楚又称官场新星。
今日吃了一整天的好话进肚,罗探花正欲飘飘。
入了夜里,来星月楼饮一壶酒,唱两首曲,既然本地的青年才俊悉数作陪,不正是挥天指地的好时候?
我罗某人随意展露些许非凡的见解,还不是博得满堂喝彩,震得这帮没见过世面的“才子佳人”惊为天人?
本来打好的算盘,忽然落空。
好景突变,生生被一个武夫损了颜面,坏了他所有的计划,胸腔怒气顿时汹涌,喷薄四溢。
探花郎歪扭着五官,明言:“罗某晌午时候曾去拜访过苏知州,知州屡屡关怀罗某,若是有些许不周,自可言明。罗某受宠若惊不知,周巡检究竟隶属何人,竟是连知州也敢忤逆?你好大的胆子!!!”
罗探花并没有打算搬出蔡太师这座大山,在他看来苏知州这个地方长官已经足以震慑住面前的粗鄙武夫。
不需片刻,这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巡检马上就会跪地磕头,讨得本探花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