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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倾予点头,花丞相却不乐意了,他原本就打算挑剔女婿一番的,虽然有一点意外,但初衷依然是为女儿撑腰,当下眼一瞪道:“你既然知道语儿的身份,为何不带她来见我!”
“额……”谢倾予想到花丞相会刁难他,却没想到有笑面虎之称的花丞相直接瞪眼表示不满,而这个问题,他总不能说花之语根本就不想跟他这个丞相爹有什么牵扯吧。不过谢倾予既是大奸商,还不至于这点问题都应付不了,很快就反应过来,道:“倾予同娘子定亲之后,叶家曾请示丞相府,相府送了嫁妆过去,却不曾有别的话……”
谢倾予混迹商场,说话滴水不漏,又顺利的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花丞相,这话自然是说花家既表达了不愿被攀附的意思,他们虽然无权无势,却也不愿厚着脸皮攀附。花丞相此时对于花之语更加怜惜,而对谢倾予这个准备要挑剔一番的女婿也高看一眼,却没有露出对擅自做出这个决定的丞相夫人的不满,只向花之语道:“语儿,爹原想今日就带你回家,只是你既然嫁了人,这毕竟不合理,明日你同女婿一起回来,算全了回门的礼数。”
花之语此时扮演的是乖女儿的模样,点点头道:“女儿知道了,爹爹别怪相公,相公原本说来了京城要尽一尽礼数的,是女儿使性子不肯……”
花丞相对女儿的小性子表示理解,轻抚花之语的手背,道:“语儿是爹爹的宝贝女儿,谁也欺负不得,若是有人让语儿受委屈了,语儿便遣人告诉爹爹,爹爹为你出头!”
“是,谢谢爹爹!”花之语顺势露出甜美的笑容,更得了花丞相当着谢老爷和谢明景的面,直接抽了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给她做零花。
谢老爷对于叶家隐瞒了花之语的身份这件事还是有所不满的,然而,花丞相明确表示了会给这个女儿撑腰,他自然不能责怪花之语,倒是将花之语打发走了,留下谢倾予说话。
谢倾予在谢老爷那留了快半个时辰才回去,花之语见他微蹙着眉,只当谢老爷责怪他了,拉着他的手道:“对不起啊,害你被责怪了。”
谢倾予摇摇头道:“我怎么会在意这个!”露出些笑容拉着花之语坐下,接着道:“我今日再提了提母亲留下的东西,发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他前后的言辞有些对不上,我怀疑,他把东西弄丢了,所以故意想办法拖着我。”谢倾予皱眉道,“这下麻烦就大了,若只是母亲留的念想倒是无妨,嬷嬷那样在意,我只怕拿东西还有其他的含义。”
“嬷嬷没对你说吗?”花之语问道。
“没,她似乎也知道的不多,只隐约猜到同我生父有关。我倒是不在意能不能找到生父,只是嬷嬷隐约提起,我生父来历不凡,若是高官、巨商都无关紧要,要是个武林高手,莫名其妙给我整出几个仇家可就惨了!”
☆、第十四章 你别吓我
花之语被他逗笑了,道:“你连武林盟主都敢从他身上踩过去,还怕有几个仇家?”
谢倾予惊悚的往后一缩,道:“你别吓我,我几时见过武林盟主了!”
“那天扬言要抢亲那个二货不就是?”花之语笑道。
“那种也能当上武林盟主?”谢倾予一脸的不信,“不过,今日岳父那一眼看得我到现在都心底发毛,我长得哪里不太对吗?”
“应该没有吧!我看着挺顺眼的啊!”花之语摇头道,“或许是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哎,该不会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吧!”
“……”谢倾予不客气的敲了花之语一下,倒也把这件事丢到一边去了,就当是岳父大人不喜欢他这个女婿吧!
花丞相离开谢府便直接回了丞相府,跟在身边的长随花瓶原以为花丞相会为花之语出头,起码找丞相夫人李氏问上两句,却没想到花丞相直接去了书房。刚打算退出去做事,却让花丞相叫住了,道:“等等,花瓶,我有事问你。”
花瓶跟了花丞相二十多年了,是花丞相身边极为得力的人,闻言便依言停下,道:“相爷有什么吩咐?”
花丞相略皱了眉头,道:“你觉得谢家那孩子如何?”
花瓶只当花丞相问的是谢明景,老实答道:“资质不错,就是气度差了些,毕竟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有些小家子气。”
花丞相摇摇头道:“我不是问他,是谢倾予,你觉得他配语儿如何?”
花瓶当初可以说是全程围观了花丞相同叶柔儿的爱情、婚姻,也知道花丞相对叶柔儿总是多几分怜惜,这些年没见的女儿再一次见到已经是嫁了人的大姑娘,心里面自然更是不舍。然而平心而论,谢倾予确实不差,即便谢倾予是那种一见到他长相就会被忽视掉其他的花瓶型,但以他多年的阅历看,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即便他在花丞相面前极力的表现出温和无害。
“此人不简单,依老奴的眼光看,精华内敛,不比大少爷差。”花瓶能得花丞相信任,其中一点就是那一双独到的慧眼,同时又在花丞相面前毫无保留的忠诚。
花丞相赞许的点点头,道:“我瞧着语儿也不像她表面那般乖巧听话,既然她愿意嫁,我这个父亲也只得在后面给她撑腰,只是……”
“可是有什么不妥?”花瓶见花丞相仍有疑虑便顺势问道,“不如老奴先找人探一探六姑爷的底?”
花丞相摇摇头道:“不必,他若不想叫人知道,你只怕什么都查不到,若他愿意说,自然会自己告知本官。只是,他那副长相……”
“姑爷长相虽俊美的过分了些,但六小姐也不差,老奴看着六姑爷同六小姐倒是相配,不知相爷有什么顾忌?”花瓶有些奇怪道,要说通身的气度,谢倾予比起谢明景不知上了多少层,怎么相爷似乎不大满意的样子。
花丞相哪能看不出这些,摇摇头道:“好是好,只是……花瓶,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一桩大事?”
二十年前的大事?花瓶皱起眉头,二十年前的大事多了,其中一件就是当时的丞相夫人叶柔儿,意外失去了本应该是长子的儿子,其后如今的丞相夫人罗氏以平妻的身份进门。然而对于风流潇洒的花丞相来说,这实在算不上大事,在花丞相眼里的大事,花瓶一想,便想到了皇家。
那一年确实是个多事之秋,先是南方水灾,紧接着又是北方严重的雪灾,而后便是大年夜皇家的一场大灾。当今皇帝当年也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登基五年三次选妃,年仅二十九岁的皇帝已经有六位皇子,九位公主,这还不算意外夭折的。世人总歌颂忠贞痴情的女子,然而,当痴情女子遇上多情男子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当年皇帝便有那么一位痴情的妃子。
那位妃子曾经很得皇帝喜欢,加上出身高贵,皇帝赐她一个玉字,封为玉贵妃。然而,皇帝多情亦薄情,迷恋玉贵妃也不过半年时光,玉贵妃却对他情根深种。玉贵妃痴情、孤高,在宫中人缘并不好,是以玉贵妃失宠之后被其他宫妃种种折磨,甚至将她唯一的儿子害死,皇帝却并未深究。
玉贵妃爱得深自然也伤的深,当着皇帝的面发誓要所有的皇子、公主陪葬。皇帝对她毕竟有几分怜惜,只当她受刺激大了,精神不正常,又碍着她娘家权势,只将她软禁,请太医为她治病。然玉贵妃果然如她的一个玉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母亲家是太医出身,她虽算不上名医,却也懂得不少,在大年夜的羹汤中下了特别的毒,那一晚九位公主只有一个活下来,也在十二岁时病故,六位皇子死了两个,剩下的四个傻了一个,残了两个,还有一个一步三喘的病秧子。
花瓶想到这件事还觉得一阵阵发凉,那玉贵妃当晚就服毒死了,但皇子公主死的死、病的病,皇帝也就此冷了心,从那以后几乎没有再选妃,二十年来再没有皇子公主出生,以至于如今皇位的传承都成了问题,大臣时不时还请旨关心皇帝的子嗣问题。花瓶想到花丞相提起谢倾予的长相,却不解道:“此事不可能与六姑爷有关吧,若说相貌,六姑爷并不像……”
花丞相摇摇头道:“他确实不像皇上,只是,同先皇却有五分的相像,本官并不觉得这会是偶然,你还记得吧,之前调查过谢家,谢家对这个三公子一向讳莫如深,那时我没有深究,若早知定的是语儿,我定不会答应。”
“……”花瓶听花丞相这么一说,便明白了,虽觉得不可思议,但以花丞相的谨慎却并不意外花丞相有这样的联想,“那现在该怎么办?六姑娘毕竟已经……”
“我原想着给他安排个闲职做着,哪怕没多大出息,毕竟要仰仗花家,他也只能对语儿好,如今……”花丞相顿了顿,“本官觉着,他做商人也好,不会与官场有太多交集,先皇离世这么多年,朝中见过先皇的人也不多,应当不会有人联想到这一点。”
☆、第十五章 星星
次日,花之语同谢倾予带了礼物去了丞相府,而花丞相果然早早的回到府中等着花之语‘回门’。
谢倾予在宁化寂寂无闻,在京城却是鼎鼎有名的首富美男子,只是花丞相身在官场,对这些并不了解。为了配得上首富这个身份,谢倾予准备的礼物也都不是凡品,甚至一改平日低调的风格,高调的带着花之语回门。
花之语早先并不知道谢倾予的打算,看到挂着珠帘的奢华马车时,忍不住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想把你首富的身份搞得人尽皆知?”
谢倾予一面掀了帘子扶着花之语上车,一面点头道:“赚了钱干嘛藏着掖着?该花的就要花!”
“你就不怕谢家因为这非得缠着你?你不是打算离开谢家的吗?”花之语疑惑道。
谢倾予却笑着摆摆手道:“你不了解我那舅舅的性格,我若是有点钱,他必定会自作聪明的想办法从我手中掏过去,就像之前要我出钱给谢明景娶妻一样。但若是我是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