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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没想到报出了他家公子的名号,谢倾予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却也不敢丢下东西跑了,只得咬牙道:“我家公子可是严家大公子,仅次于倾城公子的富商,你们若是识相,赶紧走,否则……”
谢倾予对这两人可没什么耐心,手一挥,麻袋应声裂开,他却淡淡道:“否则如何?”
花之语看着麻袋里露出的衣角,拍手笑道:“我就说是个大活人吧!这下你可输得心服口服了?”
谢倾予瞥了一眼麻袋里露出的身形,道:“看着是个姑娘家,呵呵,严家大公子居然会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
“你、你竟敢羞辱我家公子!”那一人指着谢倾予沉声喝道。
花之语才没兴趣听那个严公子多厉害,上前两步扯开麻袋露出里面的身影,看到那张带着英气的脸,低声惊呼道:“呀,是水家小姐!”
谢倾予闻言也看过来,再看那两个人,只见两人一脸惊恐,似乎之前并不清楚麻袋里面装的是水芙蓉。
花之语对水芙蓉还有几分好感,素手搭上水芙蓉的手腕,片刻,一声冷笑道:“没想到所谓的严家大公子居然是此等卑鄙鼠辈,对一个女子也用这等卑鄙下流的手段!”
谢倾予微皱眉道:“她怎么了?”
“被下了蒙汗药,没个三两天可醒不来!”花之语冷笑着,“这等小儿科,不过是我年幼时玩的把戏,也好意思摆弄到我面前来!”说着摸出个小巧的瓷瓶,拧开盖子送到水芙蓉鼻翼下。
不过片刻,水芙蓉鼻翼耸动几下,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一睁眼,身上还裹了半个麻袋,花之语当然没那么贴心扶她坐起来,大冷的天在地上躺了这么久,水芙蓉缩了缩身子,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谁!竟敢把本小姐扔在——阿嚏——地上!”原本十分有气势的一句话,让一个喷嚏打断了,倒有几分狼狈。
花之语收起瓶子,站起身一指那两个被谢倾予盯着不敢跑的杂役,无辜笑道:“他们啊!”
水芙蓉虽然让人迷晕了,但晕过去之前的事还有几分印象,虽然明白这两个人不过是两只被指使的小虾米,此时也只能做出气筒。一挽袖子,鞭子没带在身上,顺手抽起地上的麻袋,霸气的往两人甩下去。
那两人就是清化本地人,虽然没见过水芙蓉,却也听过水家大小姐的威名,即便水芙蓉手上握的不是她惯用的鞭子,也不敢小看这一鞭的威力。然而,他们两个不过是普通的杂役,不过是奉命送个麻袋去码头,只知道麻袋里装了个人,猜测是他家公子看上的哪家姑娘,绝不敢想象那是水家的大小姐。此时眼看着一麻袋甩过来,他们想躲,奈何水芙蓉自幼习武,她铁了心要动手,他们哪里躲得过,只得认命的闭上眼。
水芙蓉没有要他们命的意思,只是想出出气罢了,麻袋挥舞起来虽然不甚雅观,用处却也差不多,几下打下去,两人抱着身子缩在地上,喊道:“水小姐饶命,小的们真的不是有意的,小的们只是替主子办事啊!”
水芙蓉一麻袋甩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十分有气势的道:“说!你们主子是谁!”
那二人哪敢反抗,他们不过是低级的杂役,那严铮宁拿钱叫他们办事,事实上却没什么主仆情分,见地上微微裂开的石板,哪敢作伪,道:“小的说,小的说,是崇宁严家严大公子。”
“严大公子?”水芙蓉微皱眉,“原以为严大公子好歹出自名门,虽不是读书人,也是知书识礼的人,没想到求娶不成,竟然用这等龌龊手段,倒叫我十分敬佩崇宁严家的家风!”
花之语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惊讶道:“咦,你不是为了报复姓沈的,才要比武招亲的吗?”
水芙蓉看向花之语,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道:“啊,那都是顺便!哼,严铮宁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欺负人,当真以为拿钱可以砸死我清化水家?本小姐就叫他看看,得罪了江湖人,他死都没处叫屈!”
“你武功也不差啊,打不赢沈落渊,严铮宁应该不成问题吧。”花之语笑道,出山这些日子,对外面的事情她也了解了不少,比如她身边的这只,大楚首富,人称倾城公子,说他财可倾城、貌可倾城;比如那个严大公子,据说也是风流人物,只可惜前面挡了一只谢倾予,财貌都被比下去了,不过还真没听过严铮宁会武功的话。
水芙蓉撇撇嘴,道:“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本小姐还不放在眼里,但那个混蛋身边跟了一群高手,要不然水家是由着他欺负的吗!”
“……”花之语看向谢倾予,却见谢倾予一脸嫌弃的撇撇嘴,道:“所以我讨厌他嘛!做生意各凭本事,他居然敢让人来威胁我,哼!原本我对首富还没什么兴趣,他那么在意,我偏就要抢过来!”
“……”花之语默然,虽然幼稚了些,不过若是她遇上了,估计也会这么做。
“哇!你就是倾城公子吗?”水芙蓉听谢倾予这么一说,刚刚还一脸愤愤的脸上立刻换上了崇拜的表情,“听说你把严铮宁整到见到你就退避三舍,你是怎么做到的?”
“……”谢倾予笑笑,不在意道:“没什么,我花大价钱从桃花谷神医那里买了一些春药,他那些护卫虽然百毒不侵,但春药可不是毒,那伙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所以……”
谢倾予没有说下去,不过花之语懂了,那药出自她的手,多少药性她清楚得很,不得不感叹一句,谢倾予实在太邪恶了。
水芙蓉一个闺中少女,自然不懂这个,一脸茫然,道:“怎么了?他们都死了吗?”
☆、第二十三章
花之语将头瞥向一边,看谢倾予怎么回答,却见谢倾予优雅一笑,道:“没,不过他们现在正在内讧,你若是想弄死严铮宁,要抓住机会啊!”
“……”水芙蓉眨眨眼表示不明白,谢倾予却没有解释的意思,挽着花之语的手,道:“娘子赢了,想要什么彩头?”
“这个么,听说清化的烤鱼极好吃,你请我吧!”花之语也就是图个高兴,随口说道。
“哎,烤鱼啊,我倒是知道一家极好的,不过刚吃过东西,我们晚间再过去吧。”谢倾予好脾气的应道,“下午比武也不知要不要继续,我们再去比武场还是找个地方玩?”
“比武瞧一瞧还有意思,看久了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去别处逛逛吧。早前听兰芷说,清化有个兰桂坊,歌舞是极好的,我们去瞧瞧吧!”花之语道。
“娘子喜欢就好,我们这就过去吧!”说着,带着花之语往兰桂坊那边走去,直接无视了还在迷茫的水芙蓉。
水芙蓉手托着下巴,似乎在认真思索什么问题。水家也发现了大小姐失踪,一路追过来只见水芙蓉一拍手,惊呼道:“倾城公子的妻子不就是桃花谷的神医吗!”
谢倾予做生意也不是往哪儿一坐就成的,天南地北基本上都跑过,清化城的兰桂坊他也知道。兰桂坊的说白了就是官家的教坊,里面的歌女舞女都是官府在籍的艺妓,专门学习歌舞器乐,每日都会有歌舞表演。教坊与青楼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青楼晚间迎客,教坊只有白天做生意,而教坊中的人,有的是获罪没入官府的,也有的是家贫投身教坊的,若有人看中了,也可出钱买出去,相当于仆婢。
花之语这些年基本上就呆在桃花谷,对于古代的艺妓还是十分好奇的,尤其花家作为一个传统的家族,琴棋书画一类的历来都是必修课,花之语虽不见得有多喜欢,还是有几分兴趣。
兰桂坊就在清江边,有一部分还是建在江上的水榭,即便是冬日看上去也十分有情调。最近城中来的外地人多,不过都围在水家那边去了,兰桂坊倒显得有些冷清。
谢倾予同花之语一进门,便有迎客的小厮迎上来,领了两人往水榭中坐下,也上了茶水上来。花之语看了一眼,有些嫌弃道:“拿一壶白水来,再拿些点心水果。”
今日兰桂坊演的是一出将军公主的折子戏,没多少新意,大约看的人不多,连表演的伶人似乎也失了些鲜活气。花之语原本对折子戏就没有多少兴致,更何况人家明晃晃的消极怠工,撇撇嘴道:“我原以为是多好的节目呢,也这般没意思。看来是我把兰芷在山里关久了,就这样也算好!”
谢倾予一笑,道:“我也是第一回来,不过听说兰桂坊每月一次的大戏,那个时候才有看头,平日里出来的多半都是学徒或者过了气的。娘子若觉得没意思,为夫叫他们演绎出好的就是。”
“你还指使得动他们?”花之语笑道。
“教坊也是开门做生意的,有钱赚怎么会不肯。”谢倾予笑道。
“算了,随便瞧瞧便好,我也不是来看戏的。”花之语摆摆手道,“待会儿还要麻烦夫君帮个忙,我要抓一个小贼!”
“小贼?”
“是啊,一个偷药的小贼!”花之语磨了磨牙,道:“不知天高地厚,我的东西也敢偷,也不怕烂了爪子!”
“……”谢倾予也有些意外,“有人去桃花谷偷药?这还真是胆大包天,不过,偷的是什么药?”总不至于拔两颗药草也惹得花之语亲自来抓吧。
说起这个,花之语皱起眉,道:“是去年兖州那次瘟疫的解药,我很奇怪,瘟疫都过去了,是什么人费这么大劲跑来偷我的药。”
“解药?”谢倾予对那一次瘟疫也有印象,要说桃花谷的神医虽然名见于外已经有几年,但真正成为大楚闻名的神医还是去年那一次瘟疫。当时朝廷调集了许多药材和名医赶去兖州,然而真正解了那一次瘟疫的,还是花之语以及随她同去的桃花谷弟子,桃花谷也是从那时开始声名鹊起。“或许是哪位医家想研究一番吧。”谢倾予也不理解道。
花之语点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但那个瘟疫原本就只能以毒攻毒,也就是解药同时也是厉害的毒药,甚至若是不甚流了出去,同样是一次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