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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一个布政使,再加上按察使,三个人谁也不是能得罪的!怪罪下来,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方献武那鞭子顿时有如千斤之重,说什么也抽不下去。他恨恨的收了鞭子,心中暗道一声:“千里迢迢,难道还找不到整治你一个小小县令幕友的办法?我且忍下这口气,瞧以后怎么收拾你!”
他拱了拱手,道:“敢问县令幕友,车队什么时候出发!”
李飞白见其客气,自己也客起来,道:“回大人的话,不出一刻就可出发!”
方献武调转马头自去回报!
李飞白见车夫又检查了一遍,车上货物没什么问题,挥了挥手,让车队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孟津而去!
李飞白骑马前后走了一遍!
此去泉州拉玉米,明里是按察使冯江亭主事,暗中他却是主事的!
并且,他的身份也不仅仅是济源县令幕友,为了便宜行事,傅元还特意给他安排了个官职——领导小组组员!
以此身份,他在整个队伍中的身份仅次于冯江亭,是有资格坐豪华马车的。但他不习惯车厢里的憋闷,觉得还是骑马自在!
就算骑马,他也是有资格骑在众官吏的前边,可他不喜欢跟官架子十足的官吏走在一起,而喜欢跟车夫们一快行走,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可这种自在并没持续多久,很快一个传令兵就来到近前,道:“方指挥有请!”
李飞白只得跟着传令兵来到方献武近前。
方献武道:“我听说你是领队?”
李飞白不愿暴露自己那个什么领导小组组员的身份,便对车夫们说自己是领队,也就是类同于向导,带领大家往泉州去。
也不知方献武从哪个车夫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他笑道:“没错!”
方献武道:“现在到了什么地界!”
李飞白左右看了看,出城还不到五里地,此时应该才到亚桥乡的西水屯村,就如实回答!
方献武摆摆手道:“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方献武走在队伍的最后边押阵,李飞白在队伍的最前边带路。延绵开去足有两三里去,李飞白这才纵马赶到队伍前边,传令兵又至,道:“方大人有请!”
李飞白只得再次赶到队伍末尾,拱手道:“方大人招小的前来何事?”
方献武道:“此时到了什么地界?”
李飞白道:“刚至东水屯村!”
方献武摆摆手,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李飞白纵马才到队伍前,传令兵又至,去见了方献武,还是问到了什么地方?这来回一趟接近六里地,如此三五次,李飞白还没什么,只是坐下的马早累得气喘吁吁,再来个十趟八趟的,只怕马会累坏了!
秦猛也看出事情的不对来,道:“兄弟,我看姓方的老小子是在故意找茬!”
李飞白何尝看不出方献武这是在故意找茬,目地就是想让他气浮心燥,做出出格的事来,好拿鞭子好好抽他一顿。
可,方献武此行的职责是护送车队安全的,谁让他低调自认领队,方献武询问到了什么地方也是份内职责,倒挑不出理来!
秦猛接着道:“不如让我去跟他干上一架,看他还敢不敢找兄弟的麻烦!”
李飞白苦笑摇头,事情要是能如此简单的解决倒好了!
他相信秦猛打十个八个方献武不成什么问题?可人家手下还有一千兵卒呢,岂容你如此殴打将官,到时上演一出全武行,那可如何收场。还没出济源地界呢,就已内哄,如何才能把玉米平平安安的送至河南?
传到傅元几个人的耳朵内,还不把他们给活活气死!
秦猛也知自己的话是义气用事,叹道:“可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样下去,不仅马会累坏,你也受不了啊!”
李飞白倒是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只需将傅元亲笔写的,任命他为领导小组成员的文书一亮,保管方献武会偃旗息鼓!可这样一来的后果是什么?
当官的百般巴结,将他簇拥在中间骑行。车夫们对他敬畏有加,哪还再敢跟他说笑!长路漫漫,来回数月,如此岂不是要被憋闷死!
可,不如此做,方献武无休无止的让他来回跑也不是个事啊!
他叹了一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总会想到办法的吧!”
车队过了柏香,折而往南,向孟县方向而去。
孟县又叫孟津,那里有个渡口,过黄河即到河南府的巩义县。
眼瞅着日头至中,方献武下令休息,叫来李飞白道:“这到了什么地界?”
第两百九十五章 猪狗都不吃的垃圾()
李飞白答道:“已进入孟津地界!”
方献武指了指旁边界碑,道:“老子又不是瞎子,当然知道进了孟津地界!我是问你,这是什么乡什么村?民风如何,可有盗贼!用不用排兵布阵,以防万一。”
李飞白瞪目结舌!
太他娘的过份了。在济源地界,我知道是什么乡什么村,这都出了济源地界数十里,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乡什么村?至于民风如何,可有盗贼,这不是你们当兵的责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忍了忍,道:“不知!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再来向大人禀报!”
方献武指着李飞白的鼻尖厉声喝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当得什么领队!你应该庆幸,你不是我的下属,要是我的下属,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我砍的!蠢货,十足的蠢货,大街上流哈喇子的傻子都比你聪明一百倍!”
说罢,又嘟囔了一句:“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才捞到这份差事!一会一定禀告按察使大人,回来查查究竟是谁把这个蠢货安排进来的!”
李飞白心头一亮,原来方献武把他当成不安于现状的县令幕友,花钱混进队伍,为的是立点功劳,好捞个一官半职!
他心中暗道:“也不知谁是蠢货!你看不出玉米是老子的倒还罢了,难道看不出护送的一百多辆车上的货物也是老子的。老子能让你们护送货物前行,没点能耐能办到吗?”
方献武越说越气摆摆手,道:“到了什么地界我自会找人去探明,你还是赶快领人埋锅造饭去吧!”
李飞白拱拱手退了下去!
到了吃饭的点,由谁埋锅造饭还用询问吗?根本不用询问!
你能指望颐指气使的官员做饭吗?不能!
你能指望庸懒散漫的兵卒做饭吗?不能!
所以,做饭的差事就落到了车夫身上。而他又跟车夫走得极近,也只能由他指挥车夫埋锅做饭!
一去数千里,什么情况都可能遇上,所以锅碗瓢勺一应事物李飞白都有准备。菜肉米面,路过稍微繁化些的村镇,李飞白也指派人前往采购。不多,但足够近两千人应付一顿两顿的!
二三十口大锅一字排开,一半蒸米一半炒菜。菜只有一样,烩菜!大肉片子,外加萝卜白菜粉条,一锅乱炖。香气扑鼻,闻着就有食欲。
李飞白领着数人,端米抬菜,前来官员休息的地方送饭。
其它官员都吃得满面红光,赞不绝口!
唯独方献武只是端碗闻了一闻,将碗往地上一摔,喝骂:“这是人吃的吗?给猪狗吃猪狗也不吃!”
他顿了一下,接着骂道:“兵卒们身担重任,吃不好如何拿起武器保护咱们的安全!李飞白,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领道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做饭又让兵卒无法下咽饿着肚子!你说,你为什么处心积虑破坏大人们的大事!我看,不打你一百军棍,你就不知悔改,一门心思非让大人们交待下来的事办砸了是不是?来人,给我往死里打,打得他兢兢业业办事为止!”
临近的几个兵卒正吃得香,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放下碗筷就要去拿李飞白!
不远处,正一人捧着个装满米的大盆的秦猛,把大盆往地上一摔,冲上前来喝道:“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兄弟一下!”
方献武道:“好嘛,想造反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今天打了他你能怎么样!来人,连这个给我一起打!”
赶上前来的几个兵卒见秦猛块头实在太大,掂量着应该不是对手,招呼其它兵卒赶快过来帮忙!
李飞白推开挡在身前的秦猛,冷笑道:“方大人吃了没有,就说这是猪食!”
方献武道:“这还用吃吗?闻着就令人作呕,猪狗都不会吃,人又怎么会吃?”
李飞白指了指旁边,那群一边吃得正香一边瞧热闹的官吏道:“这么说,这些个大人都连猪狗都不如,不然为何吃得如此香甜!”
官吏们如何不知方献武是在故意找茬,要找回今晨被李飞白顶撞的面子。可他们身份让他们天然的与方献武站在一块,怎会帮李飞白这种与车夫混在一块的下等人。
所以,他们一边吃饭一边瞧热闹,只当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可李飞白的话太煞风景,让他们究竟是该继续吃饭还是把碗也都摔!
大家伙赶了半天的路,一个个饥肠辘辘,把碗摔了不吃,肚子是要抗议的,那不成了自己跟自己为难?
于是,他们怪起了方献武,一个个不满的瞪向方献武。
你他娘的要找茬对付李飞白,大家伙都不拦着,可你找个别的理由啊!干嘛要为难大家伙,跟你一起饿肚子!
方献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以他的官职本来是不尿这群官吏的,但是现在所有人都怒视,这是惹了众怒,就不得不忌惮七分!
但你若让他承认饭菜还是很好吃的,并非猪狗都不吃的垃圾也是不能!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事到如今也只能梗着脖子往下走了,怒喝道:“你敢如此跟我说话,简直是目无尊长!给我打!”
话音刚落,忽听有人接口道:“这里怎么如此热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