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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时机已经商定了内外开花的行动计划,并让时机尽快把计划传给陈岩。
强子一听可高兴了。“老哥,那敢情好啊,如果能让他找到我爹的话,那咱这回可真有门了。”他不知道八哥的年龄,叫哥叫得挺亲近的。
八哥说到:“强子,别急,我已经和那个人说了情况,他会想办法的,我们现在就是要演好戏,别被鬼子看出马脚,如果鬼子一来,你就假装打我,明白吗?”
“我不敢,再说你都要帮我一起出去,我为什么要打你?”强子的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
八哥看着这小子也算实诚人,给他解释到:“不是真打,是演戏!”
时机走了一会儿,又返回暗室外面,他偷了不少牛肉罐头,从暗室的风井处丢给八哥两人,他要让处长补充体力。
得知了八哥的计划,时机不再耽搁,马上找机会放火报信,
看够了鬼子每天杀人取乐,时机知道这里危机四伏,多呆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万处长绝不能出事。
放火对于时机来说很容易,但他还是选择了在晚上行动。他知道,刀尖儿一定会在外面守着等信,倒也不用担心接应问题。
而且,在来的时候,陈岩已经和他确定了行动的细节。
到了夜晚,十井驻地又恢复了往日的场景,灯光灰暗,车辆进出
时机本来想选择向外开的一辆车上放火,但想到里面可能有危险液体,就放弃了那个想法,还是老老实实地找柴草放火,但他弄到了不少汽油。
春天风大,时机找到一个不小的柴堆倒了油点了起来,那里应该是鬼子的伙房,即便着火,一时间可能也只会让人误认为是烧饭不当而引起的。
因为北方的柴草比较干燥,春天尤甚,鬼子的柴火堆里有不少干木柴,一经点着,不一会就火势熊熊,火光冲天而起,眼看着连着柴堆的伙房也一起烧着。
警报声立马响起,不少鬼子从睡梦中惊醒,向着各自的岗位跑去,不愧是省城的鬼子,反应称得上训练有素。
有两个鬼子没有去救火,反而跑向八哥的门外,只听到里面强子在不停地嚷嚷着:“你这个傻子,饿都饿晕了,你还不睡觉,看我不打死你。”一边喊叫,一边传来噼啪的打人声和那傻子的喊叫声。
那两个鬼子对视一笑,放下了心。
一部分鬼子兵冲过去救火,但干柴烈火加上汽油,单靠人力提水,一时根本无济于事。
救火投入的鬼子兵力越来越多,时机也在焦急地等待外面的动静。
就在火势稍有控制之时,一辆军车从外面急速驶了过来,全然不顾门口的鬼子大声喊叫,等那些站岗的鬼子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军车已经冲破障碍,驶到了院里
那辆失控的军车刚冲过大门,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爆炸,连同被绑在车上的鬼子司机一起炸上了天,也把几十个看守大门的鬼子阵脚立时打乱。
紧接着,又有两辆车同样直冲进来,过了门线就爆炸,把刚才剩下的鬼子又炸了个干净。
更有几颗子弹,准确地把探照灯击了个粉碎。
等里面的鬼子反应过来,冲向门口时,马上就被密集的炮火封锁住了,听声音,外面的人不少。
时机知道,那是刀尖儿他们做的手脚,看来青龙寨的延时手雷,算是派上大用场了,但他想不明白,刀尖儿怎么会有那么多颗?
不再犹豫,时机闪身到八哥的暗室外头,那两个小鬼子在那里焦急张望着,还用鸟语急切地交流,显得坐立不安。
时机不管那么多,一把飞刀钉死一个鬼子的同时,闪身近前,又解决了一个,两人扑通倒地时,他已经摸出了暗室钥匙。
时机的飞刀不如刀尖儿,但这种距离对他来说也是万无一失。
打开暗室,时机大喊:“老万,快走!”,正要继续演戏的八哥,一把扯起有点蒙圈的强子,飞快地跑了出来。
来不及细说,时机扶着八哥就走,强子也知趣,帮着时机,搀着八哥向黑暗处奔去。
窜到一辆军车前,时机对着强子喊了一声:“小子,别傻看了,快,开车走了!”,强子马上明白,扶着八哥坐到后面。
时机在后车箱里准备了不少空油桶,把几个危险的箱子放在中间,他让八哥藏在箱子中间,接着跳到副驾,指挥着强子冲出牢笼。
强子也不含糊,一脚油门,军车冲向大门
等离近了,时机掏出手雷,也没用延时,直接丢过去炸了,正在对付外面敌人的鬼子又是大乱,完全糊涂了,与此同时,外围的枪声马上停止,以免误伤。
三枚手雷爆炸,时机的军车冲出了大门,那些鬼子气得上窜下跳,就是没有人敢开枪射击。
眼看着军车驶向对面的黑暗之中
还好,平房处于哈尔宾的郊区,城里的救援,远水解不了近渴。
也还好,那辆军车里的东西,让鬼子兵投鼠忌器,都不敢开枪。
八哥和强子,在一众兄弟的帮助下。
终于冲出了,那个人间地狱般的鬼子牢笼
第90章 野狼堂主()
过了安全线,时机才发现,这里正聚集着几百号兄弟。
有认识的大黑、斜眼和青龙寨的人,也有不认识的一些人,所有人都在那边严阵以待,生怕有一个小鬼子露出头来。
强子刚一踩刹车,立马有一堆时机不认识的人跑过来,强哥强哥地叫着,敢情他们都是“南王”的兄弟。
刀尖儿早在车旁边候着,一停车,跑过去把师傅拉个满怀,几天没见,这小子都要疯了
但所有人的目的是一致的,八哥为大。
所有人把万处长围住,立马搀扶到安全地带,八哥是本次行动的关键,无论付出多大代价。
反倒把老万弄懵了,他知道城里联络站的同志不多,青龙寨的人,大多数他也见过,不可能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兄弟。
说话间,一辆在当时算是相当够规格的轿车,戛然停在当场,几个人下来把强子“请”上车,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说是请,其实是抬,硬是把王强塞到车里走的。
“不要恋战,检查一下各自的人员情况,马上撤!”,陈岩大声喊话,提醒这边的人。
下面有人喊到:“再打一枪!再放一炮!再给小鬼子一个新玩意!”争先恐后地丢了一些弹药,一大队人开始渐渐撤出了战场
八哥没时间想其它的事,他正要看战况时,也是被一堆人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上另外一辆车后,扬长而去。
“斜眼,大黑,别打得过瘾就忘了规矩,二爷和军师的交待是救出八哥就撤,别打了,走!”陈岩恨不得把这两个家伙绑起来。
有段时间没打鬼子,这俩家伙,就差点要比比杀鬼子的数量来了。
等城里的鬼子来接应时,这些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联络站的同志们各自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睡一觉醒来,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大黑被斜眼拉着,一边走一边说:“傻大个,兄弟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跟我混!”。
青龙寨这次来了百十号兄弟,被斜眼招呼一声,都跟一些新朋友跑了。
留下个烂摊子,都留给城里的鬼子部队去收拾。
陈岩回客栈去了,他说要尽快让李十针和孙香儿知道结果,他还要去看看样品的化验结果。
本来李十针要一起参加战斗,陈岩怕她有危险,就让孙香儿陪着她呆在客栈。
万重山被小轿车拉着七拐八绕,到了一处阴气缭绕的地儿——义庄。
这处义庄很大,就在一处小山脚下,周围没有人家,实实在在的荒郊野外,也不知道这些小轿车怎么开过来的。
义庄里的棺材摆得左一排右一排,白灯笼也是无处不在,摇摇曳曳,阴气森森,令人发寒。
八哥不会在意,他本身也是无神论者,又在鬼子的十井部队驻地呆了近一个月,什么样的生死阵仗没见过,所以他只当这些是装饰或者别人的信奉而已。
斜眼带着几十号兄弟,开了不少大车过来,找个能走车的山沟开了进去。车一熄火,就有不少人左一捆树枝,右一捆长草,把十几辆车全都盖了起来。
那些车都是鬼子的军车,现在被藏得严严实实,就算是到了近前,如果不扒开那些枝叶杂草,根本就看不出来。
更有甚者,车子驶来的方向上,从一转到山路那个地方起,就有人掩盖了痕迹,根本没人知道这里会有车辆过来。
斜眼拉着大黑,像个老大一样牛哄哄地走进了义庄。
到了大厅里,有几人已经上座,一位老者,一位八哥,一个空位。
帮里的兄弟都知道,那个空位是堂主的一个习惯,自从马家营的马堂主走了之后,空位就一直留着,来客人也只是新加一个座位。
那位老者,看样子年过花甲,精神矍铄,声如洪钟,一缕胡须很是飘逸。
只见他对八哥拱手说到:“犬子承担贵客厚爱,得以保全性命,王某真是祖上积德,遇到贵人,实属野狼帮之幸,贵客请喝茶”。
老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王”——王伯龄。
在江湖上,马上发当年与他齐名,但马上发走的是圆滑路线,而王伯龄则是坚决抗日,争了骨气,兄弟们活得却要更加艰难一些。
但帮里兄弟众多,干的又是别人认为晦气的死人殡葬之事,是独门生意,倒也算是家大业大。
“王堂主客气了,都是我华夏同胞和兄弟,这也是应该的,况且,强子这次也是立了大功的。”八哥也是久经生意场上之人,各种场面都能应付自如。
听到八哥谈吐不俗,王老爷子说到:“看贵客气宇不凡,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又在哪里高就?”
“哎,鄙人千里山,市井之人,有钱就扑,没钱就哭,做点小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