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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枪是为死去的乡亲报仇!”杨震宇自小练武,罕逢对手。
“你地,杨震宇,你地,是我见到功夫最好的中国人,上野甘拜下风。”上野一脸虔诚地说。
“论起功夫,中国人是你们的祖宗!上野,你的手上沾了中国人的血,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刚才你提到了中国人,那好,这一枪就是为中国人报仇!”话音未落,硕大的铁枪已然洞穿了上野的胸膛。
“好!”后面兄弟的欢呼声山回谷应,所有人都跑了过来,把杨震宇抛向空中,抛得老高老高
足足等了三天后,龟田再也联系不到上野,出去巡城的鬼子也是一无所获,他明白这是上野败了,而且没有人逃回报信,青龙寨之战应该是一场惨败。
先后损失了五百多名士兵,其中还有他龟田手下的大部分精锐,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明白这次他将是为帝国蒙羞的罪臣,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关东军大本营那些官员位对着他的后背,指指点点,讽笑不已。
就在他患得患失间,案头的电话突然间响起,那刺耳的声音听在龟田心里,就像是摄魂的丧钟一样,让他六神无主。过了一会儿,他强行止住颤抖的双手,慢慢地拿起了听筒。
“是龟田吗?”一个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老师,怎么是您?”龟田听出那个久违的声音正是麻谷川——时任善通寺师团第33混成联队军事指挥教官。
“龟田,我听说了一些你的事情,看来我需要和你沟通一下了。”麻谷川人在河北,其实对依兰的战事很是关心。
“是的,老师,我这边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伙土匪,除了您走时那一次,到现在又陆续重创了我们两次清剿,我罪不可赦”,龟田低头俯首,很是恭敬。
“何止重创这么简单?损失数百名帝国将士,你只说重创,龟田,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师,你教训得对,可是我一直不明白我们的帝国之花怎么会被一伙土匪打败?”龟田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输。
“八嘎!龟田,到现在你还认为那是一群普通的土匪?到现在你恐怕还不知道匪首的名字吧!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轻敌!几百名帝国军人的生命,恐怕就是因为你无能的指挥而葬送!”麻谷川很是愤怒。
“你想想,如果只是一群普通的土匪,怎么可能打得那么有章法?而你在进攻青龙寨的时候,怎么就会有人攻击你的指挥部?十几年来有谁敢攻打宪兵大队?这些事件绝对不是偶然,你想过吗?”
“是的老师,学生也认为他们必然有着内在的联系,而在土匪寨子里,也可能有高人指点,但目前确实没有实质的进展和情报”龟田还是说了自己的苦衷。
“你再想想,自从以前东北的国军撤走了以后,除了龙山的匪患,又有什么人还敢与我大日本帝国作对?你一定要好好想想!”麻谷川不愧老谋深算,分析问题很有一套。
“是的老师,学生以后一定会谋定后动,请问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龟田很需要麻谷川这样的大脑,指挥他拔云见日。
“帝国的将士,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还是想想怎么向大本营那些大员们解释吧”,嘟嘟嘟,蜂音响起,麻谷川挂了电话。
青龙寨的临时大厅里,一排排斟满酒的海碗黝黑发亮,一张张严肃的脸庞面色凝重,一副副笔直的身板正襟危坐,但没有人先喝那碗甘醇的烈酒。
“兄弟们,我们青龙寨这几次和小鬼子周旋胜多输少,这是所有兄弟的功劳,也是四位教官魔鬼训练的辛苦结果,更是我们死去三十八名兄弟用命换来的胜利,头一杯酒,我们敬那些视死守山的兄弟!”杨震宇带头端起了酒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兄弟们,一路走好!!!”
吴大用把荆轲歌和大风歌结合在一起吟诵出来,众人一边听着,一边都把碗里的酒静静地洒在地上
抗日风云迭起,浪花淘尽英雄!
这群在山野里长大的异姓兄弟,经过战火的洗礼,已经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更明白了一个道理——
团结,就是力量!
第24章 陈岩演战局()
龟田被关东军司令官狠狠地骂了一顿,可能是各地战事吃紧的原因,他竟然侥幸地保住了代理指挥官的职位,为了反省这次战斗的损失,他沮丧地把自已关起了禁闭。
在进禁闭室前,他仍然不忘让人继续调查上次夜袭宪兵大队的那伙人,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听到一点有价值的信息。他不甘心也不相信,那些人真的就会人间蒸发了。
短暂的休整期间,军师铁算盘显示了过人的内勤才能,只用了半个月时间,他就带人重新建起一座聚议厅。
大厅位于原址的前面,这是杨震宇的意思,他说就让那几十根烧焦的木桩留下来,给兄弟们留个念想,也让后人知道战斗的惨烈和鬼子的道行逆施。
新的大厅就地取材,用上百根高大的圆木搭建,更有一些能工巧匠在圆木上雕龙画虎,鳞爪飞扬,外部的飞檐廊角更是气势如虹,大厅前还有一杆十几米高的旗杆威严高耸,崭新的寨旗上绣着“青龙寨”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在风中烈烈作响
在大厅两侧,新增了两座偏厅,分别为“演武厅”和“安息堂”。
演武厅是为了比武训练,厅内刀枪剑戟斧樾钩叉样样齐全,时时都有百十名兄弟在那里挥汗练习,以图日后上战场多杀几个鬼子。
安息堂是为了缅怀离去的兄弟和为了保卫龙山与青龙寨有关系的仁人志士,让他们在青松翠柏间时刻有着龙山的守望,更有亲人的思念与倾诉。现在,上野之战的那三十八位兄弟的牌位,就安放在这里。
而与战备保障有关的物资备品,被分作几处,派人二十四小时把守,分别在前面大厅、草海乱石滩、一线天等多处重地,易守难攻,就近分配。
那支新生力量骑兵队,被跳猫宝贝的不行,也为他们在一线天与草海乱石滩交界处,找了一处山坡安营扎寨,建起了舒适整洁的马棚,并配置了百里挑一的骑手,他们朝夕与骏马相处,训练、养马两不误。
一切都显得越来越紧张化。
一切都显得越来越正规化。
“未来的战斗,讲求的是系统与转换!”,这是八哥曾对杨震宇和军师说过的话,他们正在向这个目标去努力。
想起八哥,杨震宇蓦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让军师把“四大金刚”请过来,除了想要讨论事情以外,他也想让几位教官感受一下新的议事厅氛围。
过了一会儿,陈岩、孙香儿、老白和时机陆续到位。
“好家伙,二爷您这里可真不错,看来除了军师和您以外,这寨子里的兄弟们可是藏龙卧虎啊,你看这条青龙雕的,简直是威严十足,栩栩如生啊。”时机见到那些雕梁画柱,啧啧赞叹。
“时教官,能入您的法眼可是真不容易呀,以后有事没事,多来坐坐”军师还是摇着那把破扇子,客气地笑着说道。
“那肯定是,哎可惜不够完美,还差一样东西。”时机像想起什么一样又说了一句。
“差东西,差什么?”杨震宇问了一句。
“如果放以前,那就不差了,可现在呢咱们打了这么多次鬼子,那就是龟田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打仗嘛,需要知已知彼,所以我看这里缺少一幅宪兵大队的城防图,如果有了这个图,那以后打起仗可就好多了。”看着一副机灵小眼的时机,却也是打仗的老江湖。
“时教官说得对,要有了这个东西,配合上次陈教官和军师搞的那个叫什么沙盘的东西,咱们讲起啥来可真是方便哈,可这个东西不太好弄啊,我们这些兄弟识字的都少,别说搞这种标标画画的。”杨震宇露出一丝苦笑。
“二爷,这个您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保证给你弄一张龟田用的图!”时机拍拍胸脯,看那样子好像东西已经手到擒来了似的。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时教官可以提一个要求,我杨震宇说到做到!”杨震宇想到时机的本行,他知道这件事难不倒这个“鼓上蚤”。
“但是,几位教官,今天请你们过来,咱们还是真要好好商量商量以后的事。”,杨震宇请几位落座后,进入了正题。
“二爷,有什么话尽管说,咱们这段时间那也算是同舟共济了,不用绕弯子,那个不是你二爷的性格呀,咯咯咯”孙香儿还是那种快人快语的俏模样。
“孙教官,我不是弯弯绕,我是真没想好,这样,我先问几位一句话:几位是怎么想的?八哥那边肯定需要你们去帮衬,他生意做得大,也是我的好哥哥,我还真不敢也没脸去说,让你们几位留下的话。”杨震宇想探探他们几位的去留。
“哦,二爷是为这事呀,我们几个都是跟随八哥多年的人,只要这次确实帮到了二爷,那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如果差不多,我们明天就想回去向八哥复命”,陈岩直接说出了他们的想法。
“哎,这怎么能说是帮到了,那是帮了天大的忙啊,前两天被鬼子炸死那个叫麻杆的兄弟,要是他当时要能正儿八经儿地过了魔鬼训练,那炮弹他肯定能跑开,如果大部分兄弟没有经过训练,我们的伤亡可就不是这个数了。”军师吴大用感激地说。
“就是就是,那些个特殊点的鬼子,如果不是被孙教官集体报销,说不定给咱们惹多大麻烦。”杨震宇也赶紧补充。
“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还必须要好好分析一下后面的事情”,陈岩把话题引到了后面青龙寨需要面对的事情上来。
在简易沙盘前,陈岩拿起一根小木杆,朗声分析起目前县城及龙山的战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