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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性奋的将射没射的时候,晓晓突然对我说道:“我先挂了,房东过来了。”
没等我回话,她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这突然的变化,把老子从极乐之巅一下子给抛到了万丈深渊之中,我怔怔地举着手机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又险些把这部手机也给摔了。
***房东,你mlgb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最最关键的时刻进门了,我日你***。我心中气恼地不停咒骂着那个扫兴晦气的***房东。
就在这时,李玉莲提着一大袋水果进门了。
她来到床边,将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头橱上,刚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么,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鼓鼓囊囊的?里边装什么东西了?”
虽然那个***房东败坏了老子的性致,但老子的**此刻还处于半隐退状态。裆部之高伞顶着被子凸起来的蒙古包,此刻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内力十足地耸立挺拔着,李玉莲就是看到这个蒙古包后才惊讶的,惊讶之下出口相问。
我不由得大窘起来,刚想蜷腿坐起,以便尽快掩饰住这个蒙古包,只见李玉莲已经伸出皓白的玉手葱指mo来。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我想躲避更来不及了,李玉莲的皓白玉手实在是太快了,她先用手mo了mo,又用手攥了攥,越mo越攥越是奇怪,这丫竟然更加好奇地忽地一下掀开了被子。
我惊叫地‘啊’了一声,她以为我怕冷,便急忙又将被子给我盖上了,但皓白玉手却是一刻不停地伸进了被子里,试探着用手触mo了触mo,感觉到有个坚硬之物,愈加好奇地‘呀’了一声,顺手就用皓白葱指攥住了。
***,这虽然是个误会,但也实在是太**了,让老子性奋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快了,马上就快了,在古晓晓那里没有完成的事业,要在李玉莲的手里完成了,我不由得轻声*吟了起来。
但又在这紧急关头,李玉莲倏忽之间什么都明白了,她毕竟是个过来人,一点就透,一mo就懂,一攥即明,她‘啊’的一声大叫急忙将手抽了回去,连退几步,脸色羞得犹如红染,发烫的程度估计都能烙熟个鸡蛋。
**,又是在紧要关口,没有完成那飘仙勾魂的醉人一射,真t***扫性,古晓晓未竟的事业李玉莲接了半接,最终也没有实现,实在是太恼人了。
李玉莲这一惊一乍地大呼小叫,引的旁边几个床位上的病人都纷纷侧目向我们这边看来,弄的老子的老脸也发起烫来,不免有些尴尬腌臜,操。
李玉莲即害羞又生气,刚想对我发火,忽地也意识到旁边不远处还有其他病人在,急忙收住口,扭头转身咔咔地出去了。
老子再流氓,经过这一番折腾也无法流氓下去了,蒙古包慢慢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过了足足十五分钟,李玉莲才走了进来。
我腆着老脸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嘿嘿。”
李玉莲气恼地坐在了床边,脸上的晕红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地红润了。刚才是皮红,出去呆了十五分钟之后,竟然连肉也红了起来,刚才是脸皮烫红,现在则是脸蛋澎红。
性情中丫李玉莲想淋漓尽致地发作一番,但又有所顾忌,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她只好压低声音啐道:“崔来宝,你真不要脸。”
我装嘲卖傻地也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怎么不要脸你自己知道。”
“哎呀,你别冤枉我,我自己就是不知道我怎么不要脸了。”
“哼,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的。”
“那好,你来说说,我倒要听听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李玉莲澎红的脸又被我给气的加上了一层烫红,脸色红的似要滴血,她只说了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气急之下,她伸手扭住我胳膊上的肉皮,手指犹如铁钳,疼的我大声叫了起来,旁边的人又都纷纷看来,吓的医护人员也跑了过来连问怎么了?
李玉莲见状急忙站起身来,又咔咔地出去了。
我日,这丫发作完了,把事情给闹大了,自己却跑了出去,把这一烂摊子扔给了老子。
我忙对医护人员说:“没事,没事。”
医护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训斥我道:“没事你咋呼什么?”
“哦,我嗓子难受,有痰,想咳嗽来,没想到却叫了起来。”
“有事喊我们医护人员就行了,不要大呼小叫的,要自觉些,这里还有其他的病人。”
说完之后,她竟然白了老子一眼,咔咔地也走了。
我日哟,你丫让老子有事喊你们,这种事老子能喊你们么?操,真tm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过了不一会儿,李玉莲看到医护人员走了,这才又回到床边来,噘着嘴挺着澎红的脸气恼地看着我,说道:“你这个流氓。”
她这一句话,竟然把我说的嘿嘿地土不土不地笑了起来,我腆着老脸说:“阿莲,你刚才说我不要脸,现在又说我是个流氓。我问你,我到底怎么你了?”
李玉莲既气恼又委屈地说:“你怎么我了你知道。”
“别什么都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我没有动你一手指头,而是你自己对着我这里mo了那里mo的,我都被你mo了,我还有冤没处诉呢,你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这番话可算是无赖到了家,把李玉莲说的直接蹦了起来,澎红的脸上喷着滚烫的热气,伸手又要来扭我。
第二十六章 我们女人可是不好惹的()
“阿莲,你要是再扭我,我就更加使劲咋呼了。”
我这么一说,李玉莲还真的不敢再扭我了,忿忿地说:“你不但是个流氓,还死不要脸。”
“嘿嘿,你就磕着劲骂我吧,你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是个流氓,你和我在一起,你也……嘿嘿,后果相当严重啊,哈哈。”
“崔来宝,我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你了,你不但流氓,死不要脸,你还是个无赖,赖皮。”
“你说一千道一万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
“我不理你了,我现在就回去,你自己在这儿吧。”
她边说边气恼地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古晓晓打来的。
我急忙拿起手机来接听。
“来宝,房东刚才来过了,他带的租赁合同不全,又回家取去了。”
“滚他*的,他回家不是回家而是滚回家,这***今天就不该来,真tm的不是个狗东西,操。”
“来宝,你不要骂人啊。我今天是来退房的,房东不来能行吗?”
“谁不让他来了?老子是气恼这***来的不是时候。”
“呵呵,小样,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现在有空,你能过来一下吗?”
我晕,她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明了什么?这让老子倏忽之间又激动加鸡动了起来。
我不住就想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拔掉针头,快速地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
在这关键时刻我却忽地想起了唐警花。
***,也不知咋搞的,只要是想到要干坏事了,唐警花的倩影立马就会闪现,让我**闸门急关,不但不能尽兴更加不能尽性。
***,这变化来的实在太快了,让我一时半会无法适应过来。
我忽地变得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又耷拉地说道:“晓晓,我现在正在打吊瓶呢。”
“你怎么了?”
“感冒发烧,昨天都烧昏过去了。”
“这么厉害?”
“嗯,都烧到了41度了。”
“晕,你烧昏过去了?”
“嗯。”
“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你。”
“晓晓,不用了,等我好了我去看你吧!”
“我就今天有空,平时忙的不可开交,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哦,……晓晓,你稍等,我问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好。”
我用手捂住手机,抬头一看,万幸,李玉莲这丫还没有走,看来她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此刻的她正气呼呼地站在那里竖立着一对秀气的小耳朵在听我接手机呢。
我悄声问李玉莲:“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干吗?”李玉莲没有好脸色地看着我反问。
“我……我一个朋友要来看看我。”
“什么样的朋友?是不是又是个女的?”
“我日,你丫又不是老子的老婆,连相好都不是,关你屁事?心中如此之想,口中也不客气了起来:快点,人家还在电话上等着呢。”
“崔来宝,你说话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了,我老老实实的总行了吧,快点告诉我啊,人家真的还在等我回话呢。”
李玉莲哼了一声才道:“这是平山路路双糖社区门诊。”
“哦,谢谢你了!”我边说边又给她来了个土不之笑,气的她直翻白眼。
我立即对着手机把李玉莲刚刚告诉我的地址复述给了古晓晓。
“来宝,我等房东来了,把房子退了,立马就过去。”
“嗯,要是晚了,你就不要过来了。”
“你不要管了,安心打吊瓶吧!”
“嗯,好的。”
说句真的,虽然有唐警花这道紧箍咒,让我不敢再胡作非为,但我确实很是想念古晓晓,毕竟和她醉舞流云过,说把她忘了,那都是骗人的。既然这么想念她,又不能让和尚头进入她的桃花洞,见一见她总是可以的吧,见了她最起码能解相思之苦。
***,老子实在是个大情种,走到哪里也是情一片种一片的,这情债恐怕一时半会也还不完了。
李玉莲脸上的红澎还是如日中天,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我忍不住说:“阿莲,你也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