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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哥,晁主任让你到会议室开会呢,快点。”
这是陈亮过来叫我了,我心中怨气横生,的,这个臭婆娘天天开不完的会,刚刚在楼下开了四十分钟的会,这刚刚上来,怎么tm的又要开会了?真她***第八节广播体操的。
老子今天发着高烧还来上班,目的就是不想再和晁白这丫闹僵了,为了和她缓和矛盾才y挺着来上班的。既然这样,再难受也得听她的命令。
我只好站起身来,刚一迈步,就是一个趔趄,陈亮急忙扶住我,问道:“宝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我们开会去。”
快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我喷着发烧的热气对陈亮说:“李玉莲出去给我买东西了,你给她发短信,让她回来后直接到会议室来。”
“嗯,好。”陈亮答应着立即掏出手机来给李玉莲发短信。
等陈亮给李玉莲发完短信,我们两个来到了会议室。看这阵式,晁白这丫是要调度对公业务的进展情况。
等我和陈亮坐下后,会议室里就只却李玉莲了。
“李玉莲干什么去了?”晁白问道。
老子知道此时再苦再难也要上了,急忙打着精神说道:“晁主任,李玉莲帮我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晁白没有接我的话头,直接宣布开会。
晁白公事公办地问我:“崔副主任,是你先说呢还是咋的?”
我硬撑着说:“让客户经理们先说吧,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清楚。”
晁白便扭头让客户经理挨个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情况。
我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四肢都在颤抖,赶紧悄悄活动了活动,仍是控制不住轻微的抖动。脑袋又疼又沉,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将双肘支在桌面上,支撑住小体,强打精神狠睁着一对小眼盯着前方。
一个客户经理汇报完了,下一个客户经理刚想汇报,晁白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同志们,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领导干部更要带好头,做好表率。”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等都纷纷扭头看我,而我只能是使劲睁着一双无神的小眼看着晁白,现在再让我说一句话,我非趴在桌子上不可。
晁白气恼地白了我一眼,示意第二个客户经理开始汇报。
当第二个客户经理汇报到一半的时候,晁白突然喊停,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她厉声对我说:“崔副主任,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召集这次会议有什么意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和犀利的眼神,我急忙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意见,晁主任,你别误会。”
“误会?从你进这个会议室,你就精神不振,态度消极,别人都在认真听,你却在昏昏欲睡。”
“晁主任,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多心。”
“不舒服回家不舒服去,上班就得要有上班的样,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晕,晁白这丫突然之间在会上对我发起了雷霆之努,这让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晁白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晁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我日,这丫说着说着开始上纲上线了,如果她把这话说给唐烨杏听,或者说给爱普特的某个领导听,那老子的副主任也就干到头了。
我刚想对她实话实说,也好替自己分辨一下,只听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晁主任,来宝是感冒发烧了,他这是硬撑着的,你别误解他。”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李玉莲已经坐在了旁边,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晁白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玉莲,仍是气怒地说:“在开会的时候,要公事公办,一丝不苟,有职务的要称呼职务,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了?”
晕,晁白这是在批评李玉莲,李玉莲脸色一红。***,晁白这丫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更年期提前来到了?
刚才李玉莲替我辩解的时候,没有称呼我崔副主任,而是习惯性地称呼来宝,这又引起了晁白的愤慨。批评老子不说,现在连李玉莲一块给收拾了。
我也顾不得侵肉蚀骨的难受了,急忙用力撑着说道:“晁主任,昨晚下雨夹雪,我受凉感冒了,今天凌晨四点来钟就开始发烧,我今天来上班也是硬撑着来的,刚才我态度消极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难受。”
第十六章 疲软无力()
***,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晁白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晁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晁白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李玉莲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李玉莲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李玉莲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李玉莲和陈亮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李玉莲说:“来宝,走,我和陈亮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晁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陈亮立即接道:“是啊,宝哥,是晁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李玉莲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陈亮开车,李玉莲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陈亮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李玉莲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春春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宝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陈亮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李玉莲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陈亮说:“陈亮,你再快点,来宝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状态,离昏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
陈亮大吃一惊,将本就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些,按着高音贝喇叭向前冲去。
我现在就像一堆烂泥一样蹲在车里,只有大脑深处的一丝意识,但也是糊糊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李玉莲和陈亮把我从车里扶下来,我再也睁不开眼了,任凭阿莲陈亮二人摆布了。
我糊糊地感觉到进了门,随后响起了李玉莲的大呼小叫,随即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以及繁杂的说话声。
没过一会儿,我潜意识里感觉自己被抬到了床上。
人就是贱气,老子躺倒床上之后,全身一放松,立即进入了彻底昏迷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幽幽醒来,只见李玉莲和陈亮守在床边,看我醒了,李玉莲眼噙雾水,长长地舒了一口起,满面笑靥地说:“哎呀,来宝,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陈亮看着我也乐呵呵地说:“宝哥,你这发烧可真是烧的惊天动地,把这社区门诊的医生也吓坏了。”
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昏了?”
李玉莲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烧到了多少度?”
“多少度?”
“41度。”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1度就能把人给烧昏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1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1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