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着衰气小子的鸟样,气不打一处来。
c他的,别的警察都向老子赔礼道歉了,你他的还站在这里装什么?我疾步走上前去,竟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伸出手来,怒视着他吼道:“把我的钥匙给我。”
他一愣,这才想起他手中还攥着我的那串钥匙,他虽然也是在横眉冷对着我,但毕竟理亏,只好乖乖地将钥匙递给了我,我猛地一伸手一把夺了过来,瞬即使劲将钥匙甩了甩,又用力吹了吹,嗤之以鼻地说道:“你别把我的钥匙给沾脏了。”
“怎么说话呢?”
我冲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说话?嘿嘿,都是跟你学的,我这是现学现卖,不行吗?”
“你……?”
“你什么你?你给老……你给我拷手铐,都把我的手腕砸青了,事实已经证明这本就是个误会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向我道歉,你什么素质?”我差点说出‘老子’二字来,想想太不妥当,急忙刹住,仅仅吐出了个‘老’字。
“我给你道什么歉?警察天天办案,难道还要天天道歉不成?”
听了他这句话,我更加看不起他了,嘿嘿而道:“警察办案要是天天道歉那可就是冤假错案天天不断了。旧社会的警察不用道歉,但***的天下,警察办错了案,就必须得道歉。”
矮个子警察和老王急忙走上前来打圆场。
老王说:“小崔,算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要怪都怪你这身泥水。”
矮个子警察对衰气小子说:“你快向人家道个歉吧,毕竟是我们的不对。”
衰气个子拗拗地很不服气。
我嘿嘿一笑说道:“不用他道歉了,他道歉我还真收受不起。”
矮个子警察看衰气个子没有道歉的意思,呵呵对我笑道:“小崔,不好意思了!”说着便拽着衰气个子向楼下走去,其他的几个警察见状也急忙紧随其后。他们都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今晚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有些窝囊。
老王对我说:“小崔,你快回家吧,换身干净衣服,呵呵。”
“呵呵,谢谢你了!王师傅。”
老王和我挥手告别,坐上电梯走了。
我刚待准备进屋,就听到楼梯上传来说话声:“我就搞不明白了,那么多人追求唐筱茗都没有成功。哎……,唐筱茗怎么找了这么个人?这人哪点配的上唐筱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是***衰气小子说的。
另一个人道:“自古以来都是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人家唐筱茗乐意,你操的哪门子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就是看不惯……”又是衰气个子这个***。
“我也看不惯……”又不知道是谁说的。
他们渐行渐远,后边的话听不清楚了。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仔细揣摩着刚才听到的话,气的直想跳脚骂那个***衰气小子,操他的,这是对老子的极端诋毁。
md,男欢女爱,我和唐警花相爱相亲,管你们屁事?操他的,***纯粹是嫉妒。
哼,老子还就和唐警花永远相亲相爱下去,气死你们这些***。
气的老子进屋之后还骂骂咧咧个不断,掏出手机来要给唐警花打个电话,把今晚在这个公寓楼上受的委屈告诉她,但一看时间已经快二半夜了,这个时候唐警花肯定已经入睡了。
今天没有和唐警花通电话,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互相发了几个短信报了报平安。这么晚了再给唐警花打电话,影响了她睡觉,老子心中会更加不安,索性气恼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原地转着圈操娘日祖宗地骂个不休。
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摸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是阿芳打过来的。
“来宝,我刚才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没有接听啊?”
“啊?阿芳,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之前吧。”
我仔细一算时间,当时正是老子被那帮警察给围攻的时候,当时精神高度紧张,竟然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老子此时真想和阿芳诉诉苦,今晚真他的倒霉透顶了,想想就窝心。既然没法给唐警花打电话,那就和阿芳倾诉一番吧。刚想开口说话,阿芳在手机那边又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听着阿芳疲弱无力的话音,知道她现在极度疲惫,便不忍心向她诉苦了,只好说道:“阿芳,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你在路上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哦,雨夹雪一直没停,不敢跑快,怕出事只能慢慢开车了,嘿嘿。”
“你到家了吗?”
“刚刚到家。”
“你到家我就放心了,快点洗个澡吃点药,好好休息。”
“嗯,阿芳,你放心吧,我这就冲澡去。”
“嗯,快点去吧。”
“阿芳,你现在怎么样了?”
“头疼,鼻塞,背上害冷,浑身酸疼。”
“阿芳,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不知道,反正很是难受。我已经吃了冯妈给我搭配的药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我一听是冯妈给阿芳搭配的药,顿时放下心来。冯妈毕竟是个医生出身,治疗小小的感冒应该不成问题。
第十四章 很是难受()
“阿芳,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md,今晚上实在是太倒霉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晦气了。
自古以来作恶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过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医一样治标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则会像博大深奥的中医一样,能够标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
要想洗心革面,标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将小体冲个干干净净,以便明天迎着朝阳,踏着晨霜,以朝气蓬勃的崭新姿态去示人,省得再tm的这么倒霉。
因此,我将这身脏乱不堪的衣服脱下来,将自己脱的净净光光,充满希望地钻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不停地浇灌着。洗头液、沐浴液、香皂轮番上阵,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小体的皮都快搓没了,这才罢休。
人们都说办一次那事,相当于跑5000米,这洗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则相当于跑10000米,相当地消耗体力。
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偶是挣扎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摇摇晃晃来到床边,一个衰衰的大鹏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我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盖着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时使用的,抱着的那床被子是唐警花天天晚上盖在娇嫩粉体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着唐警花留在上面的体香,禁不住*吟着小声念叨:“阿花!亲亲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向唐警花交公粮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嘱我和唐警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还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样给老子判了至少一个月的有期徒刑。吓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盖的被子当成了铁笼窗。而唐警花更如惊弓之鸟,把太空棉也当成了铁栅栏。
老子决定在这一个月里认真改造,绝不再沾唐警花一下。并发扬不断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压,将有期徒刑自动延长到了一个半月。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唐警花就一翅子飞到北京去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着唐警花的体香,默想着和唐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很快就进入了深睡状态。把阿芳叮嘱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药一事忘到了霄云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嗓子又干又疼,鼻子吸气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让我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全身犹如火烤一般,但后背又犹如背上了一块大冰砖,丝丝地不住直冒凉气,口感舌燥,鼻子还不透气。
思忖片刻,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感冒发烧了,是典型的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五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芳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芳呢?想想很是担心阿芳,越想越是担心,我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芳,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唐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