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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外边的走廊上,老衲的老脸还直发着烫,这个**市的刘经理是个典型的官场老油条,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但让老衲很是别扭,更加地不自在,看来老衲以后不能和这些封疆大吏们打交道,太tm受不了。
看来这个刘经理深谙为官之道,他和唐烨杏从来没有谋过面,更没有接触过,这是听说唐烨杏就任资源部的副总,忙不迭地先来拜码头,要知道他们这些封疆大吏虽然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但命运却掌握在唐烨杏的手里,不老老实实的一个不慎头上的乌纱帽就有可能会被摘去。
这个刘经理不但会当官,更加地会做人,他的热情态度和卑恭话语虽然让老衲很不适应,但仔细回味起来竟tm的很是受用,这让老衲有点飘飘然起来。
回到‘不不’后,屁股还没落座夏向华就开始问。
“小来宝,你刚才接个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
“哦,刚才出去有点小事。”
“嘿嘿,听你刚才接电话的语气很是温柔。”
“啊,我没怎么温柔哦。”
“还没怎么温柔,一个劲地叫着杏,杏是谁啊,哈哈。”
夏向华从来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我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寻找乐子,天天在办公室里窝着,不寻点乐子的确太压抑,我只好给她创造乐子,这可是老衲的拿手绝活。
我故意腆着脸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说:”杏者小来宝的杏也!”
夏向华看我这副模样,顿时也来精神也学着我这般摇头晃脑抑扬顿挫地问:”杏,何杏也?”
胡组长在旁边接道:“不会是唐烨杏的杏吧,你说的杏不会是唐总吧?”
我急忙将小脑袋摇的像拨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这杏不是杏花的杏,而是感性的性。”
他们三个一听微微一怔,夏向华用肉眼白我一下,声音更加好听地说道:“靠,性感的性和感性的性不都是个性嘛?”
我一听微微一愣,仔细想还tm真的是同个字,但老衲不能承认杏就是唐烨杏,不然这也太露骨了,会对刚刚受提拔重用的唐烨杏造成负面影响,想到这里理屈词穷无法应对只好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老老实实起来。
夏向华看我这副衰样,乐的两只小胖手连连对拍着呵呵而笑,胡组长和骆同梅也咯咯直乐。
此时元旦已经过去好多天了,这天气温骤降愈来愈加寒冷,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正在办公室里加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响起来。
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阿芳打来的。
“来宝,你在哪里?”
“阿芳,我在单位加班呢。”
“正好我就在咱们单位楼下,你下来吧。”
“啊,阿芳,这都八点多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快下来吧。”
说到这里阿芳就把电话扣断,声音很是焦急烦躁。
我急忙穿上外套步履匆匆地下楼。
刚出办公大楼只见地上一片苍白,抬头看看乌黑的天空,脸上顿时被打湿了,原来外边已经下起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场雪不大但也不是很小,小雪花漫天飞舞纷纷扬扬,给这座城市带来白茫茫的银装。
我举目四望,望好大一会竟然没有发现阿芳的身影。
我只好来到马路边上,小眼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在找寻着阿芳。
突然,发现离我不远有个俏丽的女子倩影急忙走过去。
那个女子感觉有人走向她,扭头向我看来,借着路灯我仔细一看,发现这名女子竟然是火凤凰。
我心中酸疼急忙问道:“祝娟,你也刚下班吗?”
她看到是我后微微一怔轻声说道:“嗯,刚才加了个班。”
“你这是回家吗?”
“嗯,这么晚不回家能去哪里。”
火凤凰说着说着话里似乎带气,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正当我茫茫然不知所措时马路,对过传来一声大喊:“来宝,我在这里,你快过来。”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马路对过有个女子正在向我招手,她正是阿芳。
我刚想迈步跑过去,忍不住扭头看一眼火凤凰,只听火凤凰鼻孔里‘哼’一声,不在马路边上站着,而是直接冲到马路上伸手硬生生拦住一辆出租车,车刚停下她迅即跳上去怦的一声巨响将车门重重地带上,眨眼之间出租车喷着一股白烟快速地驶去。
火凤凰那重重的关带车门声就像一把大锤一样,将我的心似乎一下子击碎,我惆怅地站在原地,木桩子般没有一点反应,心头一阵酸疼。
“来宝,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快过来。”
阿芳看我无动于衷,大声地喊我过去。
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马路对过走去。
阿芳站在一个大树下,双脚不停地跺着地,蹙眉凝目,看上去很是烦躁不安。
“阿芳,你的伤势好了吗?”
“早好了。”
“你今天这么晚了怎么来这里?”
阿芳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突然低头沉默起来,过好大一会才抬起头来,在路灯的照耀下只见她满脸都是泪水。
“阿芳,你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大声说起来:“我还能怎么了,我爸爸出这么大的事,你们个个都瞒着我,嘤嘤……”阿芳边说边失声痛哭起来。
“阿芳,你都知道了。”
“我妈今天下午才告诉我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阿芳,你当时不是还没有康复吗,大家瞒着你也是为你好,你要体谅才行。”
“体谅个屁,我爸爸要是出事了,我们家就全完了,呜呜……”阿芳越说越痛越说越哭。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她揽进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对她说:“阿芳,不要这样,你爸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芳娇弱无助地趴在我的怀中,将脸紧紧贴住我的兄膛,啜泣着说:“来宝,我该怎么办啊?我爸爸不能出事的,他要出事我们家就全完了。”
看着阿芳害怕担心焦急烦躁的样子,我的心犹如针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安慰着她,自己也唉声叹气起来。
“来宝,我……我该怎么办呀?”
“阿芳,不要着急慢慢来,办法总会有的。”
“我妈和我说后,我刚才去……”阿芳说到这里委屈的说不下去。
“阿芳,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我去我原先对象的家里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当阿芳妈最后那次和我谈话时,老衲就已经意识到阿芳迟早会主动到那里去的,但当阿芳真的去了后,老衲的心里酸酸的难受,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阿芳幽幽地说:“只有把那个王秘书抓到才能洗清我爸爸的清白,这个该死的狗东西。”
“对,只有抓住王秘书,你爸爸才能从里边出来。”
第五章 咬牙撑着()
阿芳听到这里低声嘤嘤哭起来,半晌之后才说:“听那边说,我爸爸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是他个人也存在经济问题。”
我心中不安但嘴上却说:“不对啊,我托的人回消息说你爸爸个人不存在经济问题,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了?”
“你真是傻,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人说他经济上一点问题也没有谁也不信,但要是说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那就看什么人去处理他的案子了。”
“阿芳,像你这么说还真得需要去托人才行。”
“嗯,必须托人,说你有事你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说你没事就没事,有事也会没事;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
“阿芳,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阿芳突然紧蹙眉头,紧紧抿嘴,眼中的泪水更浓,脸上写满委屈,但委屈中透着无奈,轻轻说道:“我这是听……我对象的父亲对我亲口说的。”
“操他m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威胁吗?”
“来宝,这有什么办法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他是恼火我和他儿子退婚,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
“那就不用求他,他也没什么不起的。”
“哎……不求他不行的,离开他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了。”
“为什么非要求他?”
“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说话很有份量的。”
我日,老衲听到这里立即焉耷拉起来,也感到很是无奈,从内心来说,阿芳对象的父亲是个人品极差的人,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小人,但不得不去求这个小人,操他m的,想到这里老衲的头也大起来。
“阿芳,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打算怎么办,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儿子结婚?”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说话,怔怔地呆在那里。
阿芳说到这里更加地烦躁不安,忽地挣开我的怀抱,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脚。
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阿芳啊哟一声,只见她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地站在那里,我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问道:“阿芳,你怎么了?”
“鞋跟掉了,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阿芳用手扶腿气恼地说着。
我低头一看,阿芳今天穿一双高筒皮靴,右脚上的鞋跟已经掉了。
突然,阿芳恼怒不已地抬起左脚对准大树踢起来,并且是用鞋跟横对着树干乱踢,我阻拦也没有阻拦住,没过一会是喀吧一声脆响,阿芳左脚的鞋跟也脱落了。
我上前用双手紧紧抱住她对她说:“阿芳,你不要这样,你冷静冷静。”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冷静什么,我还怎么冷静。”
阿芳的脸色憋屈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团团乱转,这种情况之下我怎能放开她,只是一味地紧紧抱住她不松手。
等平静几分钟之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