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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痛真的不如心疼,这种心痛的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老子现在宁肯身受凌迟酷刑也不愿受这心痛的折磨。
老子在古晓晓的屋子里到处徘徊,偶然发现在床头柜里有瓶安眠药,古晓晓的职业是教师,脑力劳动太厉害,有时候睡不着觉就得吃上两片安眠药以帮助睡眠
老子现在就是彷徨无助,衔悲茹伤,云悲海思,无限惆怅,竟有种‘今朝如醉终须醒,病马昏鸦踏前程’的悲哀。
但老子昨晚刚刚喝醉是无法再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暂且用这安眠药代替那焚身烧体的酒精吧,来个‘今朝大睡不愿醒,来宝垃圾走麦城’,想到这里,拿起那瓶安眠药从里边取出一片来吞下肚去。
此时此刻老子最希望的就是呼呼大睡,睡着了也就什么也不想了,但怕睡着做梦,梦到被火凤凰海扁和李丹的痛哭失声,现在老子喝上安眠药,在药的作用下应该不会再做那样的梦,应该只有呼呼大睡,睡着也就不用再这么心痛了。
躺在古晓晓的床上中默念:林花榭了c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念叨几遍之后老子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中,彻底进入深眠状态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窗外的天仍是大亮着,我靠,操,这安眠药***是不是假的?***黑心药商造他m的安眠药也敢造假的。边骂边从床上爬起来。
起来看手机上的日历和时间,大吃一惊,原来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老子这觉当真睡个昏天黑地的了。
***,唐烨杏昨天叫代我让我今天下午去拜访看望新欢大哥,现在什么东西还没有买,岂不要耽误大事?
急忙回到自己屋间,换上一套新衣服,急匆匆下楼去买拜访看望新欢大哥的礼品。
唐烨杏昨天告诉我要买价格适中少而精的东西,左思右想,考虑新欢大哥对酒和茶很有研究,那就买好酒和好茶吧,来到一个高档商厦左挑右选买四瓶上好的茅台和四盒上好的铁观音。
和火凤凰去参加马行天下时,火凤凰用矿泉水瓶装的就是她哥家中的茅台,上次在新欢哥家中做客时他让我喝的就是铁观音,选茅台酒和铁观音茶不会有错的。
买好之后回家一直呆到下午三点半,准时给新欢大哥打电话。
这个点给人打电话是最佳时机,早不行,人家睡午觉怎么办?迟也不行,对人家不够尊重。这都是在**培训中心学习时,那个教礼仪的老师韦余娟传授的礼仪之学,此刻被老子信手拈来用一把。
打一遍新欢大哥的手机,一直占线,看来他正在通话,心中有些担心他今天别没有时间接待我这个垃圾小弟。
再打,终于通了。
“喂,大哥你好!我是来宝啊!”
“哦,是来宝啊。”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我刚从外边回来,现在在家。”
我一听心中狂喜问道:“大哥,好长时间没见你,很想念你,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去找你坐会。”
“呵呵,行啊,我刚从外边理完手头的事,现在正好有空,你过来吧。”
“好,大哥,我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提着买好的酒和茶,几个兔起鹘落到楼下跑到小区门口招辆出租车,直奔新欢大哥的家。
快到新欢大哥家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没有给卧病在床的新欢嫂子买东西,顿时后悔不迭。
***,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老子嘴上的毛剃下来都能扎刷子了,怎么办事还是如此不周到,毛手毛脚的,禁不住将自己暗骂一顿。
问问的哥附近有没有上档次的礼品店,的哥摇摇头说这个地方是文化区,要买像样点的东西得往东再走好大一段路,我算算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也不知道给新欢嫂子买什么好,索性放弃这个想法。到新欢哥住宅楼的大门口,门卫是一通询问、登记这才放我进去。
敲开新欢哥的家门,来开门的是保姆何嫂,我进门新欢哥就从客厅里迎过来。
我立即先叫声大哥。
“哈哈,来宝,你速度真够快的。”
“呵呵,到你这里来我都盼了好多天了。”
新欢哥看到我手里提着的酒和茶,脸色顿时一沉责备道:“来宝,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到大哥这里来不要买东西。”
看他的脸色确确实实是不高兴,我灵机一动呵呵而道:“大哥,这可不能怪小弟,我空着手进来人家门卫不让进啊。”
“门卫为何不让进?”
我将手中的酒茶给何嫂说道:“大哥,我要是空着手进来,门卫以为我是毛贼啥的,进这个大院来做客的哪有空手的?只有毛贼才会空着手进来,提着东西出去,所以我只好不能空着手进来,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是把我当做毛贼抓起来怎么办?呵呵。”
“哈哈,来宝,真有你的,竟然还有这样的理由,你这嘴巴就是会说话,让当哥的听着很是受用,哈哈。”
新欢哥已经将功夫茶沏好,等我落座他就开始操作起茶道来,他沏的功夫茶是好喝,甘甜爽清香扑鼻。
“来宝,晚饭咱哥俩个喝一杯,你今天还能喝酒吗?”
“能,能喝,只要和大哥在一起就有酒兴。”
“呵呵,不过你前天晚上喝的大醉,经过昨天和今天的恢复应该没有问题,况且你这么年轻,身体也恢复的快啊。”
“啊……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了?”
“呵呵,我听娟子说的。”
晕,我听到这里如坠深渊,顿时糊糊起来,娟子就是祝娟,祝娟就是火凤凰,火凤凰就是新欢哥的妹妹,她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酒,当时我没有和她在一起啊?也没有电话联系,她怎么会知道我喝醉了呢?
此时在我的眼中,火凤凰已经成为我和新欢哥之间交流的敏感话题,对于她,在新欢哥面前不能深谈但不能不谈时左右为难起来,只好嘿嘿地傻笑几声。
但心中震撼实在太大,震得老子险些从沙发上蹦起来,火凤凰到底是如何知道老子前天晚上喝醉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想不透时,感觉自己的头也大了,但不能直接问新欢哥,只好将疑问深藏在心底。
“来宝,我刚从厦门回来,我带回来当地的名小吃龙头鱼丸,等会你好好品尝品尝。”
听他说到这里,看着他那亲切的笑容,听着他那暖的话语,感动的我实在有些受不了,急忙抬起双手使劲搓着小脸,借以掩饰湿润的小眼,将泪水都搓在手掌里。
“来宝,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睡觉睡多了。”
“睡觉睡多了应该更加精神啊。”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睡觉越多倒越困。”
“哈哈,你这是睡过头了。”
“嗯,前晚喝多了,从昨天就睡一直睡到今天上午,是有点睡过头了。”
“哈哈……”
直到这时,我才将双手从小脸上拿开,眼泪已经被我的手掌消化吸收了。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大哥,祝娟没在吗?”
“没在,她说这几天单位很忙,可能等会就过来。”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门铃响,何嫂急忙去开门。
门一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哥,我买来你最喜欢吃的花蛤,今晚我给你做辣炒花蛤。”
语速很快,这一长串话说完才来到客厅,进来的正是火凤凰祝娟。
第六十四章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起来()
新欢哥呵呵笑着坐在沙发上没动,但我立即站起来怔怔地看着她。
她本来满脸欢笑地进来,看到我也在这里脸上顿时没有笑容,整个人僵在那里。
“怎么了娟子?崔来宝也不认识了?”
“哦,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火凤凰说完眼圈微微一红,立即掉头进了厨屋。
“呵呵,来宝,你站起来干嘛?你们都这么熟了不要客套,快坐下喝茶。”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来,一下子想起昨天在家做的那个梦,想到‘留李放祝’,顿时一股巨大的凄楚涌上心头。
“来宝,你稍坐,我到楼上看看你嫂子去。”
“大哥,我也陪你上去看看嫂子吧。”
“不用了,她喜欢静,你自个在这里喝茶,我一会就下来。”
“嗯,大哥,代我向嫂子问好。”
等新欢哥上楼我便来到厨屋门口,只见火凤凰在里边忙着烧菜做饭。
不知是她没有看到我,还是故意装着没看到,反正没有回头瞅我一眼。
我故意咳嗽一声,她没有应;我连着咳嗽几声,她仍是没有应,我便使劲咳嗽多声,这次她回头了。我晕,她这回头看我的眼神凄酸哀怨,竟与我梦到的她的眼神如出一辙,不是太像,而是一个样。我心中一沉顿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她哼声说道:“你在这里洋咳嗽干嘛?”
“我轻咳一声这声是真咳,不是故意洋咳嗽,而是轻咳之后准备说话的。”
“你少在这里洋咳嗽,滚一边去。”
要是放在以前,她这么和我说话我会立即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趁机揩下她的油,她越生气我越揩。
但今非昔比,老子想嬉皮笑脸也无法再嬉皮笑脸,想幽默风趣地逗她开心也无法幽默风趣,老子平时信口就来的诙谐话语此时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她让我滚一边去我就真的滚一边去,滚回到沙发上坐着发起呆来。
过一会想想不对劲,心中还有个疑问要问问她,便来到厨屋,这次没有咳嗽而是来到她身边轻声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了的?”
这时她正拿着菜刀在切菜,听我这么一问,她顿时猛地一怔,停下切菜动作,怔怔地看着菜板,过了好大一会才扭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