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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大人物了哈,好的,等你忙完。”
一上午就在喋喋不休的各种琐事中度过了,中午时分,卢修斯回到家中和马斯克亚斯聊了会,原来第十军团为首的许多军团,在战后解散了,解散意味着没有军饷,这群老兵跟着凯撒征战多年,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他们想要些土地,安稳的生活。而且马斯克亚斯说,如果不能满足他们,则很有可能会落草为寇,还是以凯撒之名。
卢修斯表面没有答应什么,表示会向凯撒请示,第二天给马斯克亚斯答案。
这天晚上,卢修斯去见了凯撒,凯撒最关心的是,这些士兵是否会揭竿而起反抗他,刘一品就在旁边,“我觉得他们起兵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倒是如果他们以你之名去打家劫舍,对我们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啊。对吧卢修斯?”
“是的长官。”
凯撒思考了一下,“这样吧,马斯克亚斯能代表其他人么?”
卢修斯回答,“他能说服第十军团,而第十军团可以说服其他的军团。”
“很好,你告诉他,我会给他们拨付日耳曼的土地,那里的黑土很肥沃。当然给马斯克亚斯私人一些好处,确保他能说服其他人。”
“给多少?”
“这个你来决定吧,卢修斯。”
杀人,卢修斯很擅长,贿赂…真的不如菜市场上的大妈。
第二天卢修斯持着很简单的观念和马斯克亚斯沟通,如果不要日耳曼的地,就不会有其他土地分封,而如果落草为寇,命能不能长久,真心不好说,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是过几天安稳日子吧,只要能说服其他人,凯撒就会给马斯克亚斯一笔辛苦费。
马斯克亚斯轻易的答应了,愉快的离去。
卢修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这样,这个大兵,人生中,第一次完成了一件政治任务,第一次贿赂了一个人,可腐化一个人,拯救几千人,这笔账,谁也算不过凯撒。
布鲁图斯很久没有出门了,他的身体并没有生病,他的心病了。
一面是自己老娘不停的向他传输,凯撒的邪恶,共和的危机,独裁和暴君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另一边,他明白,塞维利亚这么恨凯撒,是爱愈深恨愈切,一个贵族家的女人,一辈子没受过什么气,被人这么无情的抛弃,而且是自己一生的挚爱所抛弃,是会瞬间变身复仇之神的,她会诱惑身边一切可以诱惑的势力,去毁掉凯撒。
卡西乌斯,是布鲁图斯的挚友,早年他跟着克拉苏攻打安息,主子死了,卡西乌斯自己重整残军,一举灭掉安息,也是在罗马成为神话般的传说。
后来在庞贝营中,两人也是一起服役了好久,年龄相仿,有着很多共同语言,再后来一起投降了凯撒,回到了罗马。
卡西乌斯,对布鲁图斯而言,已经不仅仅是个朋友了,多年的共同经历,让他更像是个家人一般。
这天下午,布鲁图斯刚从宿醉中醒来,在自己家大厅里看见满满一屋子人,卡西乌斯,庞贝他儿子昆塔斯,还有许多共和派的头头脑脑,除了那个阴货西塞罗,基本上现在罗马城内反对凯撒的人都到齐了。
一看人员配置,布鲁图斯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饶了我吧,你们散了吧,回家不好吗,最近码头来了许多新船,买点自己喜欢的女奴隶,回家好好玩玩吧,别在我这里搞什么政治集会!”
说实话,酒精对人的作用绝不仅仅是麻醉,在喝到一个完美的点时,会无限扩大人的思想,让你想明白很多过去完全想不通的事情。
这时的布鲁图斯突然感觉,街头那些传单和壁画,是不是就是这帮孙子借着他的名儿弄的,而且要用他的名字,自己的老娘肯定参与其中了,老妈是真的傻,还是已经被仇恨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
卡西乌斯突然又开口,“布鲁图斯,你,只有你手中持着利刃,来结束这个暴君的统治,才是人民想看到的,才是人民想接受的。”
“滚蛋吧,别拿人民说事儿,你知道人民怎么看凯撒,他们爱他,我也爱他,我和他是朋友。”
“啊,这么说,为了友谊,你要亲手断送罗马的共和。”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布鲁图斯!”塞维利亚打算这场对话,他手中拿着一枚戒指,走向布鲁图斯,“这是你父亲的,今天我把他给你,希望你能想自己的祖先一样,他们亲手建立了今天这座伟大的城市,他们亲手铸造了罗马。而你也应该亲手去拯救他。”
这枚戒指,彻底摧毁了布鲁图斯的思维,他儿时的记忆涌上心头,父亲在世时自己曾在他膝下玩耍,无数次见到这枚戒指,父亲也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继承这枚象征着布鲁图斯家族精神的戒指,不畏强悍,不屈权势,像祖先建立罗马,抵御侵略一样,为了罗马共和国和他的人民,奋斗一生。
布鲁图斯戴上戒指,想起之前下棋时凯撒让他去马其顿,那种不信任,根本不是一个朋友应该有的。
“我需要安静和思考。”说着布鲁图斯走进里屋。
“他,一定会去做的。”卡西乌斯,喃喃自语的说着。
第116章 律法面前()
这一天又是罗马普普通通的一天,卢修斯正跟着刘一品和凯撒一起在阿提娅家闲聊着,一个传令兵闯了进来,急匆匆的跟众人说,“各位大人,原来第十三军团的老百夫长,甘尼克斯,杀了西莲协会的会长,奥坎多,被人目击举报,已经抓获了。”
卢修斯急疯了直接站了起来,就打算往门外走。
“回来!”刘一品喊住他,这时候凯撒没发话,敢自己往外跑,傻了啊。
卢修斯老老实实回来,别看现在当了官了,一天长官,终生长官,刘一品说话,还没有他敢不听的时候。
凯撒慢悠悠的想了一会说,“你们所有人都不准去营救或者参与这件事,这个奥坎多,是一直以来在公开场合反对我观念的人,现在又是被十三军团的老兵杀死,这事儿,如果你们去管,就会有人觉得是我派人去杀了他。”
“甘尼克斯,”卢修斯叹了口气,“在裁军后,无所事事,一直混迹酒馆和赌场,我劝了他好多次,他都不听,后来退伍的钱花完了,就跑去给别人当杀手,好像就是那个什么菲利普斯。”
卢修斯说完了就闭上了嘴,整个沉默的场面十分尴尬。
“那么,是您安排人做的么,凯撒。”刘一品话一出口就后悔,可是不知道个明白,他心里也过不去,甘尼克斯也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人,就这么折了?
“当然不是,刘一品。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凯撒的表情充满了毋庸置疑,让人感觉,奥坎多的死,肯定和他无关。
像奥坎多这种公众人物,有几个仇敌也是对的,毕竟从商也好,西莲又是一个比较大的部族,部族间的矛盾也好,肯定会有人愿意掏钱雇杀手去解决他。
但是凯撒说的对,这个节骨眼,全罗马乃至全世界都在盯着凯撒,看似整个罗马歌舞升平,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可如果真的让人抓住了可以称之为暴君的把柄,那在政治上掀起一阵风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罗马连年战乱,好容易内部迎来了和平,大家可不愿意这时候再祸起萧墙,NND说来说去甘尼克斯就要没了呗,自己一手把他从十三军团带到了第一军团,可这个老兵油子,到底难以在平民的世界里生活吗。
刘一品和卢修斯一起走出屋子,在大门口,卢修斯看了一眼刘一品,“大人,别送了,你进去吧。”刘一品才发现原来这是阿提娅家,自己就住这儿,脑子真的是乱了。
刘一品对卢修斯说,“老卢,你别想太多,我知道你俩在十三军团一起从军多年,情同兄弟…但是凯撒不让我们参与,并不代表我们什么都不做,你找个手底下的,别找军团里的,找你们艾文泰的人,不能是挂公职的,去给甘尼克斯雇个律师,雇特么最贵的。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还不算违反了凯撒的命令,能判个监禁最好,只要不处死,特么罗马还不是咱们说了算,过几天把兄弟弄出来就是了。”
卢修斯听到这个,双眼泛着兴奋的光芒。使劲的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可刘一品和卢修斯,都把事儿想简单了。
西莲部族,是罗马成立后不到一百年就加入了这个大家庭的古老部族,他们扎根罗马,已经数百年了,在冶铁、制钉、造船等各个实业型领域,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也使得他们虽然在政治方面缺乏建树,却在罗马城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别提他们有几千人的族民,分布在罗马的各个角落。
奥坎多从自己的父亲手中接管西莲部族时,部族正在走下坡路,他几十年呕心沥血,重振了整个部族,让西莲有了今天的辉煌成就,而他本人也一直被誉为罗马商界良心典范,经常从事一些慈善事业,所以,奥坎多,是个正派的公众人物,他的死,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罗马的地方官,要考虑到审判结果,对西莲部族的影响,要知道,他们完全有能力因为对结果不满而组织一场民变,这可是没有人敢承担后果的。
介于这个原因,闭门羹是一定会吃的。
卢修斯找到提格派了一个酒馆里的老客—提比略,来到图书馆外走廊时,因为他华丽的衣着,和腰间卢修斯给的一大袋鼓鼓囊囊的金币,瞬间围上来一大群律师,像闻到血腥的恶狼一样,纷纷请缨要为其做司法方面的枪手,可当说出是甘尼克斯这件案子之后,几乎所有的律师立刻散去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赢的官司,对律师们而言,钱固然重要,可与政府的风向作对,拿自己的名声赌博,永远不是首选范围。
只有一个干干瘦,说起话来还带着三分结巴的小年轻愿意接这个案子。提比略一脸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