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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饼、木耳、猴头,对!还有高丽参!”柴永波决定这四样东西,而且是准备三份。老丈人和义父的礼物同时间送出,希望他们过个安详愉快的春节。
11月23日,一切就绪。柴永波又为赴宴的人员发愁:“贴身警卫李刚毅、王兴汉、何翠华、石小川、石小涵五个,自己的警卫连只能去两个班,其他人只有飞狐大队里的人才合适。”
李刚送来十二个人名单,柴永波满意:“就是他们几个吧。”关于武器,每个人都是一把无声手枪、一把匕首,少数人装备有飞刀、弩箭。警卫连的四个狙击手还是狙击步枪没变,但他们的服装却是焕然一新,装备的是夫斯基设计的全皮军服。
“登机!”卢氏飞机场柴永波一声令下,机组人员乘客全部登上飞机。柴永波和梁大勇等送行的官员握手告别,吩咐飞机场的德国指挥:“勤联系上海的机场,别把小弟架在空中下不来,跳伞没关系,礼物送不到笑话可就大了。”
“也是!你放心起飞吧。”德国人拍着胸脯保证着。
亲自担任驾驶员的李刚拿起送话器喊着:“各位,安全伞、安全带一定要系好,我这就起飞了。”飞机升空后,李刚绕道任家沟上空低空飞行着,等大家从空中过足瘾才飞上高空。
“董事长,飞机比你原来开的第一架战斗机如何?”
柴永波笑道:“那可是祖师爷,你们现在开的是孙子的孙子辈。”机上的人哄然大笑,第一次坐飞机的石小川紧张的握住前座靠椅,小嘴不住的嘟囔:“地下我没害怕的东西,这天上怎么感觉有点——”
“有点心惊是不是?回去你就给我滚到飞狐大队去,不会开飞机我会扒你的皮!”柴永波故意拿这小子开刷,没想到石小川倔脾气上来了:“我不!我要跟在你身边。”
“没出息!当年我是第一个开飞机上天的,你不会开飞机将来还要我来伺候你不成?到军校学习几年,将来做个大将军。”
“董事长,我不当兵,也不做将军。”
“那你干啥?”
“给你当个警卫员。”
“靠!小屁孩又在抢我们的饭碗了。”李刚毅在后边接过了话题,王兴汉也在骂着:“等毛长齐了再来报道,别瞌睡着了让敌人把你抱走还不知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乐开了花,石小川急了,手一松还未站起,被飞机一闪差一点摔倒。大伙更是笑的合不住嘴。
“李大队长,你就不会开稳当一点?”没有撒出恶气的石小川又埋怨起开飞机的李刚。
“坐好了,看我给你表演。”李刚说着话,把油门加足。飞机接连的翻身和侧身,把石小川吓得紧闭双眼,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身边的何翠华、再也顾不得多嘴多舌了。
上海机场早已接到命令,等待卢氏客机降落。其实在中国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飞机场。柴永波派出一个三十人的地勤小队提前一个多月到达上海,开始在浦东修建的简易起飞场。
蒋也曾考虑过,自己有了飞机而没有机场怎么办。所以他回电要求柴永波在南京也同时开工修建机场,而整个机场只有柴永波送的一架飞机。
安全着陆,石小川临下飞机恶狠狠地瞪着李刚说道:“回去我就去学开飞机,一定要超过你的技术。”李刚摘下飞行帽,跑到石小川跟前检查着裤裆:“没尿裤子吧?就你这胆量还敢开飞机?下辈子吧!”
石小川扬起拳头:“你等着!”意思是说我总有一日要超过你。何翠华一拉小弟的手:“先别吹大话,学成了再说。走!”
美人一插嘴,大家又不敢吭声了。如今的任家沟谁不知温柔可爱的何翠华的真正实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师傅焦灵。
一排长孙竞寰提前在机场外等候,警卫连留下一个班负责看守飞机,其他人坐上汽车赶到了段府宅院。瑞芳、瑞麒姊妹早已把段祺瑞接到这里,这时都在门前等候自己的丈夫到来。
夜里,段祺瑞和柴永波等人谈起了蒋和宋美玲的婚事趣事,柴永波听完后说道:“权钱交易、中美合作。”
大家不解其意,柴永波笑道:“前边的我不用解释,后边的更简单。蒋中正、美龄,都取中间一个字,这不是中美合作?”
第147章:总裁和董事长()
1927年12月1日,蒋与美龄在上海昆山路景林堂宋宅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仪式。下午,婚礼舞会在外滩大华饭店举行,并在蔡元培主持下再次举行新式婚礼。青帮首领杜月笙负责维持秩序,1300多位各界名流以及美、英、日、挪威、法等16国领事出席婚礼。
新式婚礼现场,台上置有孙中山画像,边缀国党党旗和中华民国国旗,中间悬挂“福”“寿”两字。婚礼由白俄管弦乐队奏乐。蒋与美龄入场时,蒋着西式礼服,宋穿白色长裙婚纱。新人向孙中山像及来宾行三鞠躬礼。
柴永波看到婚礼结束,用步话机通知飞机起飞。李刚等三个机组人员很快到达指定上空,在一千米的上空进行了精彩的飞行表演。最后投下一个箱子而闪翅离开。
降落伞落地,李刚毅、王兴汉上前打开箱子、把礼物交给杜月笙,柴永波等人悄然离开。蒋在婚礼后通知杜月笙:“把柴永波董事长请到府上,我有生意要谈。”
杜月笙奉命前往段府,和柴永波进行了交谈。“杜大哥,蒋校长招小弟要谈何事?”柴永波心里想着:“老子花这么大代价,不见你一面我也不会心甘。”
“如果我估计不错,可能是采购军械。”
“没有飞机、坦克这些东西吧?我的上百万投资总不会打水漂吧?”柴永波风趣的说着,杜月笙笑道:“你这家伙鬼精鬼精的,投其所好又不哗众取宠。即达到送礼的目的,又为今后打开了财路。佩服、佩服!”
“没办法啊我的杜大哥,卢氏十几万人靠我一个,如果得罪国家第一人,小弟的日子也不好过。你没看看,参加婚礼的都是达官贵族、商业领袖,我能有幸被召见不出点血行吗?”
杜月笙佩服柴永波的精明:“你今后的仕途有保证了,可别忘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哥。”
“杜大哥,我不会当官做军人的。现在我是豫西企业董事长,地地道道的商人。今后咱们联手发财吧。”柴永波说罢,故意抖抖身上的皮衣。
杜月笙哈哈大笑:“别显摆!你在上海这样的衣服销不出去几件,我们这里还没冷到天寒地冻的程度。”
“错!我的服装不仅在这里会打开销路,而且将会是出口的最好商品。不信我可以和你打赌。”
“出口?”杜月笙服气了。欧洲和美洲气候异常的冷,真要有这么好的东西,还真不愁销路。柴永波的脑瓜太好使了,“我得紧紧地抓住他,跟着他一定能发财!”
“坐”会客室里,蒋刚用罢餐:“给客人上茶!”
“校长是忙人,招小人有事只管说,我在这里坐着如芒在身”
“幸好,幸好!你只是如芒在身。如果变成如背在芒就不好了。”
柴永波心里一惊:“如果你对我下毒手,我当然不会放过你!”但嘴里却很自然地说道:“我是一个商人,商人以利益为目标,辨贵贱,调余缺,度远近。”
美龄亲自端着茶杯走过来:“达令,这就是送给咱们飞机礼物的卢氏县长?俊秀帅气、还这么年轻。”柴永波慌忙起身:“有劳夫人,谢谢。”接过茶杯坐下。
蒋接过美龄的话:“还很唠叨、势利眼。永波,我这样称呼可好?”
“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只要你喜欢。”
“放着大好前程为何要选择经商?”
“校长,你是想听实话,我就直说了。”
“当然。”
“仕途两个连起来的意思就是做官的道路,做官的生涯,做官的过程。虽然风光,但也充满危险。所以说小人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经商。”
蒋听出了柴永波的话中含义:“他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追求利益、享受生活成了他的目标。”作为一个伟人,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你是害怕,害怕权力之争、害怕政见之争,更害怕迫害、陷害。”
“是!”柴永波不隐瞒自己的思想和观点:“我情愿当一个山大王也不会做一个王公大臣,我这样比喻校长可怪罪在下?”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你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和机遇;所以不管是凤还是鸡;它都有自己的作用。只要是对的;我们都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蒋既然知道了柴永波的出发点,不再勉强他到政府做官。但军火上必须令其为自己的政权服务。
“校长放心。我是中国人,能为政府服务理所当然。只要有利益,我会知道自己的斤两。”柴永波拿出奸商的贼脸,他在麻痹随时都有威胁卢氏基业的国家领袖。
国党中央党部秘书处书记长陈布雷得到蒋的指令,带着柴永波去到另一个大厅。柴永波进门一看,心里直骂:“这是准备轮番轰炸的阵势,奶奶的!摆这样的阵势、真是用心良苦!”力持镇静而又不得不仓卒应对的柴永波、对起来相见的大佬们一一施礼。
厅堂的桌子周围有工商部长、财政、商务部长宋子文、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何应钦。另外还有军务司、兵工署、军需署、军医署等主管领导。
兵工署署长首先把十五个师的装备需求策划书递给柴永波,军需署、军医署各自把自己的需求提出来,看卢氏能解决哪些问题。
“各位长官,武器的事情随后再谈,我想就服装和医药问题首先磋商,你们以为如何?”柴永波提出建议,他认为武器只是把价格敲定就可以,但服装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
“很好!”首先表态。
“服装牵涉着用料、颜色、样式、地域气候,各位只有首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