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他的腹部,“腹部居然没有点多余的肉,真是太没天理了。”
上官北捷全身是欲火难耐,可是既然一开始就决定装晕,现在若是突然醒过来的话,定然会吓着她的,到时候别说她还会跟自己继续这件事情下去,说不定以后理都不理自己。
想到其中的严重性,也没有了法子,自得隐忍下去,算是自己自作自受罢!
陆尔雅横跨坐到他的身子上,面色满是羞红,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也是第一次,虽然说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平日以为床上也不过就是那点破事,可是如今自己行动起来,才知道是行路重重啊!
终于是结合了,只是身下那一阵铺天盖地,犹如暴风般席卷而来的疼痛似乎要将她的整个人撕碎开来。
此刻,俩人算得上是同甘共苦了,一个是忍着痛,不敢叫出声来;一个却是忍着那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感,想低吟出来,可是却也只得强忍着。
“他妈的,是哪个丫说的第一次不疼的,害死姑奶奶了。”陆尔雅此刻想退已晚,可谓是骑虎难下啊!慢慢的试着动起来,只是似乎是在做一项艰巨的任务一般,一脸的正经,不过,那口中还是唧唧歪歪的骂着。
随着她动起身子来,上官北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下半身幸福生活总算不会就此结束了。
紫纱月帐满香怀,路到巫山又是云!
陆尔雅全身无力的躺在上官北捷的身边,只是又害怕他会突然醒过来,全身酸软的爬下床,自己穿上衣衫,再给上官北捷穿上,一面忍不住咒骂起来。
上官北捷比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忍得他也不好受!
陆尔雅正坐在桌旁,趴在桌子上面,房门声正巧响起来,皎月的声音也随之从外面传进来道:“小姐,小姐?”
勉强的支着身子去给她开门,短短的一段路,却几次险些摔倒在地上。
皎月一进屋子,便见小姐一副颤颤欲倒的模样,当下就大概知道已经事成了,但见床上还躺着的上官北捷,不禁担忧道:“小姐,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上官公子竟然都没有醒过来呢?还有小姐你确定单是一次就能怀孕么?”
陆尔雅干脆直接攀附在皎月的身上,满是疲倦道:“我不管了,实在不行,没怀上的话,我下一次去找个陌生人,那样就不必把他打晕,我也不用动了。”
上官北捷有种想把陆尔雅捏死的冲动,做了这么多周折,她的主要目的只是孩子,不是大人。而且她竟然说,要去找另外的男人。
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自己,当然是自己的人了,怎么还能容许她去找别的人呢?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何况我也只是期待你跟上官公子生的孩子。”皎月很不满意陆尔雅刚才的话道。“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将上官公子软禁起来。”皎月又异想天开道。
陆尔雅忍不住扬起手拍了她的头一下,“你想的美,上一次在井里,长亭短亭都能找到,你想将上官北捷给软禁,你当他们是白痴,到时候不把我的酒楼掀了才怪。”
皎月想想也是,“可是要是真的没怀上怎么办呢?”
“再说吧,走,扶我去你的房间睡会儿!”陆尔雅此刻只想找张床睡下而已,其他的不再多想。
皎月扶着陆尔雅在自己的房间里将她安顿下,正出来,却见上官北捷也刚好在从陆尔雅的房间里出来。
好在是上官北捷突然开口问道:“我怎么会在尔雅的屋子里呢?”
“嗯!嗯,这个,”皎月一时语塞,但顿时就反映过来,连忙道:“公子想必是有些喝多了,刚刚到屋后面的河边就晕倒了,小姐没法子,便跟我将你抬到了她的屋子里去。”
上官北捷一脸的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那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在我的房间里休息,刚刚睡下。”这个皎月老实回答。
“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上官北捷一脸非常关心的问道。
皎月想着小姐跟上官北捷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之间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便道:“公子你自己去看吧,我先去前面帮帮忙。”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逃了,不过她前面的店里真的很忙。
上官北捷薄唇微微的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负手走向皎月的房间。
绣床上,陆尔雅已经睡熟了,根本就不知道此刻自己正给上官北捷三百六十度的打量着。
上官北捷看着床上此刻熟睡得像是猫儿一样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白皙清丽的小脸上,她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怎么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来呢?
只是心里却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她选中自己了。
片刻,皎月又来了,“上官公子,你的那些朋友管我来喊你过去呢!”
也是,他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上官北捷一走,皎月就立刻叫起陆尔雅来,“小姐,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陆尔雅有些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来,“怎么,被上官北捷发现了?”
“不是!”皎月一脸的紧张之色。
“那还有比这个大的事情么?”陆尔雅不解的问,一面毫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看看天色,她似乎应该回去了。
皎月看着陆尔雅,突然怕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想来她迟早是要知道的,也罢,只道:“小姐,夜婳姑娘走了。”
“走了,她不是说过了荷花节王家才会来下聘的么?怎么就这样走了。”前天她不是在跟自己说的么,怎么就现在走了,而且今天不是荷花节么?
皎月知道小姐是把她说的话给误会了,当下想起夜婳跟着她们在一起时,那欢快的一幕幕,鼻子不禁有些酸酸的,“小姐,我是说夜婳姑娘走了,就在刚才,她跳在鸳鸯河了。”
陆尔雅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倒在了床边,皎月见此,不禁乱了分寸,只想着去把上官北捷喊回来,却见陆尔雅睁开眼睛,声音有些虚缓道:“皎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再说一遍。”也许刚才是自己今天太累,听错了。
皎月见此,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告诉小姐,扶着陆尔雅坐起来,“小姐,刚刚你没有听错,夜婳姑娘走了,这会儿恐怕已经放到了义庄里。”
“义庄?”陆尔雅重复着一遍,显然不相信。“这是什么规矩,难道一个偌大的永平公府邸也埋不起她么?”
“小姐,听说夜婳姑娘已经暗里许给了金城的王家,这样的话就不再是永平公府的人,而且她又是死在外面,永平公府是断然不会将她抬进去正经办的,再则她出了事情,王家也不再认可,说是还没有将她娶进门去,所以也不算是王家的人,所以这样一来,两家都怕晦气,没人来管理,听说夜婳姑娘的尸体还是咱们家老爷给找人抬去义庄放着的。”皎月解释道,但是永平公府确实做的有些不情不义,怎么说,夜婳也是永平公府的小姐。
陆尔雅沉默下来,许久没有再说话,皎月满脸的担心陪在她的身边,过了许久,陆尔雅突然站起身子来,整个人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充满了精神,道:“皎月,你把店里的事情交给月鸣,你陪我去看看她。”
皎月自然知道小姐说的她是何人,当下点点头:“那小姐,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东西再去,你今天来都还没有吃过午饭。”
摇摇头,“我不饿!”没想到那天竟然是最后一次见到夜婳,自己还如此疏远她,陆尔雅心里不禁一阵的难过,她为何这么想不通?难道那天她来见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的么?
皎月回到店里,将手中的事情都交给月鸣,便又只得去楼上找上官北捷。
雅室的房门被推开,众人已经在这里一边赏荷,一边吃着荷花宴,此刻已经是半醉半醒的状态,但见这夕照楼的中年女人又来了,长孙冠玉不禁道:“这会儿月老板又想叫北捷去做什么呢?”
上官北捷还是第一次邀请他们出来而且还把他们带到这刚刚新开的夕照楼,固然是跟这幕后的老板有些渊源的,而且说不定这上官北捷就是这夕照楼的老板呢,所以此刻长孙冠玉等人并未有什么异议,只是随便的问道。
皎月笑着回道:“能做什么,这次是有人来找,我也只是来传过话而已。”
上官北捷料定是陆尔雅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皎月是不会来找自己的,当下跟着长孙冠玉客套了一番,便与皎月匆匆下楼去。
“她怎么了?”难道真的给累着了?
皎月只道:“刚刚听说永平公府的夜婳姑娘跳河了,永平公府不管,她已经定了的夫家也不管,所以此刻被我们家老爷安放在城外的义庄,小姐要我立刻陪她去看,刚刚她还晕了,而且她自来这里后,半滴水未进,我也实在是担心,所以只有再找公子了。”
晕倒?上官北捷心中一紧,步伐增加几分快意,朝后院走去。
一进院子,便见陆尔雅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她强装着精神,可却是一脸的苍白,上官北捷见此,不禁满是心疼的上前去扶住她,“我听皎月说,你今天午饭还没有吃,吃过了我陪你去看。”
想必是有了那样的一次亲密接触,此刻上官北捷如此不避嫌的这么亲昵的扶住自己,陆尔雅并没有排斥感,反倒是很自然的将身体倾向他的肩膀,“不,我想去看看她。”
听见她的声音此刻有些有气无力的,上官北捷更是担心,当下二话不说,将陆尔雅转扛起,“皎月,去给你家小姐做些吃的来!”
皎月见此,连忙应声下去。
“放我下来!”陆尔雅挣扎着,一面捶打着上官北捷,可是手臂却是一阵酸软,索性的垂下手臂,不再做任何的反抗。
进到她的房间,上官北捷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来,眼里满是怜惜,“你便是难过,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你此刻这个模样,怕是还没到城南就昏倒去了,倒是还如何去看夜婳姑娘呢?”
上官北捷依稀记得在朝水节的那晚上,带着孩子们围着陆尔雅的那个姑娘,便是夜婳。只是没想到如此青春年华,竟然是如此的想不通选择了死亡。
陆尔雅知道上官北捷说的是正理,可是自己实在是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