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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茶盅,眼眸里笑意飞扬,“男人有什么好的,你想必只是看见了男人的那些方便,可是你没有看见男人该有的担当。”
“听你这口气,你倒是想当女人?”陆尔雅听罢,挑着眉头故意道。
“你胡说八道,我的明明是上签。”只听蔷薇的声音从外面院外传来道口随之又是流苏的声音,“那要是上签,怎么是那样的解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句任是怎么样的人听了都不会说好。”
“你小声点!”蔷薇似乎有些生气道。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你是暗恋了上官二爷吧!”流苏又道。
陆尔雅汗,看了上官北捷一眼,她就不相信他没听到那俩丫头的话,只是竟然还保持得这般的气定闲雅。“你还是闪了吧,我怕我的丫头对你霸王硬上弓。”
“好。”白影一闪,顿时不见了身影。
陆尔雅摇了摇头,这可是好是坏,身边的丫头们怎么都一个个的春心萌动啊!先是一个小镯,现在看来是混得不错,可是啊,只怕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事事休啊;而蔷薇呢,竟然还是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签真准。
叹了口气,推开门,但见此刻竟然已经是傍晚时分来,夜幕来临,一天便如此过了。
但见蔷薇二人推门进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显然蔷薇是有些生气了。
陆尔雅见此,却毫不避讳道:“你们的话我听见了。”
蔷薇一愣,顿住脚步,看了眼身后的流苏,似乎还是有些怪她。
“你们都大了,有点心思是正常的,你们喜欢谁,那是你们的权利,我没有说要去贵怪你,只是蔷薇,我觉得你这爱慕的对象有点大众了,如果你想要他对你好,对你上心,那可能有点望尘莫及,因为一开始你们的距离就太远了,有时候不得不去承认,身份这个东西却是太没天理了,因为这中间的差距,许多相爱的人只能是彼岸两两相望,却永远不能在一起,而你呢,你见过上官二爷不过是一次,还是远远的一瞥,算了,我话便尽此,你好好的掂量,是要一个全心全意对你好的人,还是要一辈子伤心的望着一个背影。”
蔷薇未语,只是点点头。
一夜方过,第二日陆尔雅等人便回了永平公府。
到了凌云居不过是坐了一会儿,便去看于妈妈,回来之时已经是下午了。却见从容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从容姑娘可是有事儿?”
从容因为还惦记着陆尔雅教她做那玩偶,所以脸色也特别的好看,“太君那里来了个仙人,本来是想打发个丫头来请陆姨娘的,只是怕那丫头嘴杂,这位仙人陆姨娘恐怕是不知道,那可是天云山的惊天道长哦,连着当今的天子想请他出山都难哦。”
陆尔雅明白了,言下之意,这惊天道长是不会随便给人看相的,如今太君来叫她过去,是给她特别的宠爱了,若是其他的夫人姨娘们知道,定然会不答应的。
笑了笑,“好,稍等片刻,我换了衣裳就去。”
一面由着皎月流苏拥簇着进了西厢的卧房。
不过片刻换了衣裳,便与从容去了上陌园。
刚进晚穗园,便见四处都插着一尺多高的大黄香,院子里更是一阵熏眼的飞烟。走到柳太君的身边请了安,只听柳太君道:“尔雅,赶快见过这位道长。”
陆尔雅随着她的眼神转向左侧,只见一位身着青衣道袍的白发老者坐在那旁边的檀木太师椅子上。但见他手持拂尘,衣裳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八卦图形。“见过道长。”微微的福着身,行了一礼。
那惊天道长面带着笑容,一面捋着常常的白胡须,果然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一面若有似无的点着头。
陆尔雅被他这么一盯,满身都不舒服,这听柳太君问道:“挽山寺的师傅都说她能怀上男嗣,可是这么一阵子了,也没什么动静,道长这……”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人家,我一个人能生出孩子么?问题不在姑娘我的身上啊!
惊天道长笑了笑,转向柳太君道:“好的很,好的很,不过是明年这个时辰而已,定然能得龙凤之胎啊!”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柳太君是愣了下,才反映过来,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子来,险些摔倒在地上,幸亏身边离得近些的丫头们给扶住了,不过她一反映过来,就连忙拉着陆尔雅想要给惊天道长磕头。
陆尔雅极为不愿意,这道长可真是信口雌黄,可是那边薛妈妈已经拿来了蒲团给垫着,自已能不跪下么?憋屈的磕了俩头,从容连忙殷勤的上来跟着皎月扶起她。
这惊天道长可谓是金口玉言,只是陆尔雅不知道罢了,而到了明年这个时候,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这也难怪,柳太君那般的激动。从容这么的殷勤。
那都是有原因的。
之后柳太君又是给天云山捐了三十桶香油,度了两尊原始天尊。
那惊天道长却是一句不谢的话,或是一句祈福的话也不说,便笑着离开了。
他的话,是真,只是没有说,那龙凤胎是他们永平公的。
不过陆尔雅也不得不感谢这老道的话,自己的地位在永平公府,竟然就这么一下子提升了许多。
柳太君也很是欢喜的再把从容拨给她来使。临了还没给柳太君请安,就让薛妈妈扶住,一面只听柳太君道:“以后这些礼就免了,院子里闷了,就出去转转,门房那里给你安排专轿!”
那感情好,陆尔雅满脸高兴的谢了又谢,她正好想回娘家,让冬儿跟水秋带着小宝搬去那庄子里呢。
回自己院子的时候,从容留了下来,陆尔雅也没去多想,肯定是柳太君有什么交代她的,比如让她监视自己。
从容留了下来,自然是明白太君的意思,小丫头们都退下来,屋子里就利下薛妈妈了。
柳太君看着从容,问道:“你老实回答我,上一次四爷跟陆姨娘真的圆房了么?”她不得不去怀疑,就算是挽山寺里的大师的预言有错,可是如今连着惊天道长都如此说了,可是陆尔雅这里却是不见动静,唯一的解释就是上一次他们并未同房。
从容咬了咬唇,连忙跪在地上,“太君,奴婢知道错了,上一次四爷确实没有跟陆姨娘同房,那床上的印子,是四爷划破自己的手指点上去的。”
果然,柳太君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这个不成器的,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太君莫生气,四爷那里咱们得慢慢的来,好好的劝说一下才是要紧的,这么着的逼着他,他自然是不乐意的。”薛妈妈在一旁劝慰着。
“怎么个劝法?连下药这事都不行,还能有什么办法?”柳太君只觉得焦头烂额的,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抱上曾孙子的,可是这!唉!
薛妈妈想了一下,只道:“四爷不是把陆姨娘的丫头养在外面了么?””
柳太君一听,顿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却又觉得不妥,“他哪里有那么好骗,自己枕边人变了他难道还感觉不出来么?要真是这样,上一次就成了。”说罢,又叹了一口气又道:“大概是上次的药不怎么好!”
听她这意思,似乎还想试第二次,薛妈妈不禁建议道:“即是如此,我们在托人寻些闺房里的重药吧?”
“我就是这么个意思,而且所谓的干材烈火,光是给四爷下也不妥,女人家矜持,我看还得连着陆姨娘给准备一份!”柳太君一面说着,脸上满是红光,似乎离着抱曾孙子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薛妈妈想来,也只有这么着了,太君这是急了跳墙。
看着地上的从容,只道:“你且起来,待我们这里寻着了药,你给陆姨娘放在茶水里,别叫她给发现了,还有她吃的用的,都要好好的检查,这院子里的媳妇们,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啊,就见不得别人比她们好。”
从容连忙点头应了。
不经意的,这时间过的也快,一转眼就一个多月了,从容倒是兢兢业业的在她身边伺候着,除了有些时候觉得她有些碍眼之外,一切都还很好的。
而于妈妈腰一好就回来院子里,帮忙管着那些丫头们。
今日从容去了上陌园,小丫头们也都三三两两的在院子的树下乘凉,陆尔雅最近老是给那些孩子们缠着,院子都没怎么出去,于是喊了皎月跟流苏,撑着遮阳的书画伞便去院子里逛。
东州的天气虽然炎热,可是因为这到处的河流或是小池塘,所以风变得很是湿润,不过是刚到大院子里一下而已,便见着夜瑶一家人,当然其中还有上官家的二爷上官北捷。
不过那亭子里头,还有夜婳夜冰夜瑾娘和几个房的夫人们。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个什么,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嬉笑声音。
“小姐不过去么?”皎月见她要转身,便问道。
“去做什么?我是来逛院子的,不是特意来亭子里看他们相亲的。”
陆尔雅摘了几朵火红的玫瑰拿在手里边。
“不过依我看,咱们家的那些姑娘是高攀了,都是庶女就不说了,而且还没几个的母亲是出自豪门贵胄的。”流苏小声的跟在她们的后面发表意见。
“这话可不能在说了,若不然叫有心人听去,打不死你才怪呢?”皎月闻言,连忙瞪了她一眼道。
寻着到白婉儿的院里去坐了两三个时辰,突然想去荷花小筑看看,只是到了那上次捉萤火虫的那片松林里,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仔细一看,竟然是夜瑾娘,陆尔雅有些诧异,她似乎在等人,左张右望的,手里绞着绢子,脸蛋有些偏红。
“咦?那不是瑾娘姑娘么?”流苏也看见了,有些吃惊,正欲叫她,却被陆尔雅喊住道:“小声些,咱们看看她等的是谁?不会是情郎吧?”
“我看像,小姐你看瑾娘姑娘那小脸给红的,似乎要滴出水来了。”皎月有些取笑的说道。
只见一边的小路上走出来一个人影,三人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那来人不正是上官北捷么?难道他暗地里已经跟着瑾娘珠胎暗结了。
夜瑾娘没有想到上官北捷竟然会来,惊喜的同时,心跳得更快,有些慌张的看着上官北捷,一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