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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镯也不见影子,听一个小丫头说,昨夜见陆尔雅她们出去了,便出来吃饭,见着没什么好饭菜,便跟小丫头们闹,后来夜狂澜院子里的丫头来把她接了过去。
其实不是没什么好饭菜,而是根本没有留。
陆尔雅听了,想也好,免得整日的见着凡。
吃过了一顿药,便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在说齐氏回去,也是一整夜的咳嗽,一面又是担心儿子。
柳太君跟柳月新听了薛妈妈和高嬷嬷回来把事儿说了一遍,只觉得甚是丢人,幸亏是晚上知道的人不多,若不然这永平公府的脸都给她们母子俩丢完了。
柳月新过晌午,便去上陌园里请安,不免又说起来昨夜的事儿。
只听柳太君道:“这个齐氏,一个长辈,竟然连个小辈她都比不了,我也听说了,昨夜便是她那媳妇跟瑰儿都没去管,还是狂澜屋里的陆姨娘下水去救了她的命,可知她竟然是那样的小肚鸡肠,听了丫头们的闲话便大张旗鼓的去了,生怕别不知道那她是去干什么,自己倒是不要紧,别把年轻的这一代名声也弄得没了。”
“母亲也不必生气了,如今那俊儿也受了不少的伤,廖大夫看了,幸得都是一帮小丫头们,没使上多大的力,骨头都是好好的,最多躺上一个月便好了,倒是齐妹妹那里,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寻思着要不找找人给她看看是犯了什么星。不过说来,那陆丫头倒是叫我有些吃惊,不想竟然生了这么大的胸怀,胆子也大。”柳新月也道。
柳太君摇了摇头,“我看倒是不必了,在过十几来天就是朝水了,到时候这园子里头上上下下的都是要打扫一遍的,再请个法师来清理一番便好了。倒是你说起那陆姨娘,听说是病着了,一会儿你让人给她带些补品去好好的看看,可是难为她一个女人下水去做男人家的事儿。”
柳新月闻言,“我也正是这个意思,还想去让澜儿多跟她亲近些,这孩子当真是记不起从前了,不过依我看,这样下去倒是好样的,既晓得孝敬长辈,心思也不窄,其实将她留下来也不是什么不好,反正如今她是变了的。”还曾记得前几日她走丢了,陆家的人来说了,她嫁过来前一月生了病,记不起以前了。
听她现在的意思,是不打算按照以前的打算,等她生了孩子便找个理由休了她。
其实柳太君这两日也在想,这丫头的玲珑心思她是见着了的,而且又有些才情,却是也不去卖弄,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知道那些玉器的事儿。如今听到柳月新这般说来,只道:“是啊,如今我也是在想,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咱们的眼光也不能一直向着以前的事儿看,这得朝后看才是个正理儿。”
但是,这话只是说说,陆尔雅一旦将她知道的秘密都说了,自己断然是不会留她的。
“母亲说的及极是,对了,今年的朝水瑶儿他们来了信,刚好南飞朝里也没什么事儿,要到咱们这里来过朝水,我本是想着让他们住在院子里的,不过瑶儿说她小叔子也一起来,而且还在这东洲都置办了宅子!”柳月新说着,不禁提到女儿夜瑶要来过端午节的事儿,脸上难免有些慈爱之色。
柳太君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又道:“瑶儿的那小叔子可是个人物,如今不知道定了亲没有,若是能跟他们上官家在连上一门姻亲,可是很好的。”
柳月新听罢,锦帕掩着半张脸笑道:“这事儿瑶儿也写信先跟我说了,那上官北捷还没有定亲,而且又不像我那不成器的东西一样,整日里的花间柳巷的钻,可是个好好的良人,让我将咱们家里头及笄了的姑娘们都叫到一处,她来的时候也给大家介绍一番,说不定看谁就对上了眼,简简单单的就成了一双姻缘也是说不定的。”
话说这夜瑶正是柳月新的女儿,夜狂澜的姐姐,前些年永平公府还没迁到东洲的时候她便嫁给了金城里的将军世家,做了上官家的长媳妇,如今已经有了一个孩儿六岁多了,夫妻相敬如宾,不曾红过脸,那上官南飞也不曾纳妾。
而且说起来,这上官家还是皇亲国戚,这夜瑶的婆婆正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延平公主,所以若是在能连上一门姻亲,对他们永平公府是有益无害的。
柳月新不禁道:“如今除了瑰儿那丫头,瑾娘、婳儿、冰儿也都过了及笄之年的,咱们家的姑娘也不怕他瞧不上,要样貌就有样貌,要贤惠也有贤惠,我一会儿回去,便打发人跟他们各自的母亲说,好好的把她们看好,别在去惹出昨日的那些事儿,等着朝水上官北捷来,让她们好好的表现一番,别叫丢了我们家的脸面。”
这里头正说着,只听陆尔雅的大丫头皎月的声音在外面跟高嬷嬷说起话来,两人经常见她跟着陆尔雅,也将她的声音听了出来,柳月新便问道:“高嬷嬷,可是陆姨娘的丫头来了,为何事情?”
高嬷嬷禀了一声,“陆姨娘惹了风寒,最近都不想出院子,怕是惹了其他好着的人,所以寻思着自己在院里边开火做饭,让皎月来禀呢!”
柳太君跟柳月新闻言,不知道她竟然病得这么厉害,便连忙叫进皎月细细的问明。
只听皎月回道:“小姐想必是昨日会来的路上受了凉风,我们几番将衣服给她披上,她都怕我们凉了,所以一直坚持着那身湿衣服回的院子,加上心里有些事儿,所以一下便是病了。小姐知道那风寒是传人的,所以才想着在院里生火做饭,免得麻烦了厨房那边,二来这样隔开也让大家放心些。”
柳太君听了,不禁道:“倒是个体贴的人儿,连着自己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安心,也罢!媳妇儿你就准了她,反正各自的院子里以前也建着厨房的。”
柳月新点点头,喊了高嬷嬷进来,吩咐道:“如今陆姨娘那里她自己开火做饭,你打发人去跟厨房仓库里边说一声,她们的院子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许少给,只许多给!”
“明白了,我这便去了。”应了声罢!高嬷嬷便起身去了厨房那边。
皎月也准备跟告辞,却被柳月新叫住道:“刚刚你说的陆姨娘心里有事儿,可是什么事,是大是小?”
皎月原来说的事是小镯的事,小姐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如今一个丫头那么嚣张,她如何忍得,不过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不说罢了,听到柳月新先开口问自己,便回道:“回禀太君太太,这都是院子里的事儿,小姐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也觉得大家同为侍候四爷,也不管是谁侍候,只要四爷好便是很好的事儿。”
柳太君一脸疑惑,“怎么你这话我越听越是不明白呢?”
“是这样的,原先跟我一起从陆家来的一个丫头,趁着小姐不在,跟了四爷,小姐知道了,只字不提,却是好生的伺候她,可是昨夜我们大家都出去玩儿了,不知道她作了什么,朝着院子里的丫头们发脾气,那些小丫头们都给她打的手脚起了红条子,小姐那心里看着难受,心疼小丫头们,一面又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皎月想起昨晚上回来,自己伺候小姐睡下,却发现那留在院子里头的小丫头们满身的伤,一问,竟然是小镯打的,心里替她们难过一番,又不敢去告诉小姐,只得找了药给她们敷上,但是到底小姐还是知道了,心里一阵阵的后悔纵容了她,一面又担心柳夫人知道了,心里不免不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姐的意思,知道的也是怪小姐那里管教不严。
柳月新听罢,生气的从靠椅上站起来,“有这样的事儿,那丫头呢?”
“给四爷接去了抱翠园里!”皎月见柳月新生了气,便也老实的回答。
只听柳太君还没说话,柳月新就骂道:“真是个下贱胚子,我怎么生出了这样的东西,先是丫头,后又是丫头,好好的明媒正娶的夫人姨娘们他不去看看,不去问问,却单单犯着贱跟丫鬟,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皎月见她确实恼怒了,但却不是因为小姐生气,便连忙跪下来道:“都是皎月的错,不该多嘴,让太太难受了。太太别生气!”
“你起来罢,这事儿正说,不说就任着他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柳月新只晓得生气,柳太君便接过皎月的话去,一面让她先起来。虽然自己是宠澜儿,可是好歹也是希望他好好的,向着他大哥那番别叫人操心才是正理。
金城有信是家音,望着家音盼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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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亲们看见里面的端午节,求给七七指出来,七七怎么找不着了,文中的端午节全部为朝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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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五十四章 夜狂澜大闹
皎月又在上陌园待了好些时间,才回来凌云居,柳月新那里给她的两个丫头念桃闻杏安慰着。
回了院子,只见大家都坐在花园里玩儿,流苏正给那几个小丫头换药呢。
陆尔雅并未真的得了伤寒,只是有些感冒罢了,却被那廖庸医给说成了风寒,风寒就风寒吧,趁此将自己院子里的厨房开起来。
见皎月回来,问道:“可是成了?”
皎月点点头,“好了,回来的路上我遇见了高嬷嬷,她也说厨房仓库那里她打了招呼,咱们短了什么,就去问那里要。还有我将小镯的事儿禀了太太。”
陆尔雅不禁一笑,道:“禀得好,反正那些人迟早是要知道的,如今说的正是时候,我现在病着,她们便是想笑话也不敢过来。而且要笑也是去笑柳惜若,她一个正室太太,扶不扶丫头作姨娘,还是她那里允了才是,不过依我看,柳太太定然也会给她揽过来的,到底说来人家是自己的人。”
倒是自己,这一次是得了便宜卖了乖,齐氏一家三口,这段日子该是有好受的了。
写了些清淡的食谱给皎月,让她去按着上面需要的东西朝仓库领,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年级三十五六岁的妇人,见着陆尔雅,没等皎月介绍,便一脸的笑吟吟道:“俺是厨房里头的,家里那口子前几年得了病死了,所以大家管俺一声何寡妇,太太那里说了陆姨娘想自己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