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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柳昌侯愤愤的站起身来,又是责怪又是自责的说道:“都是你的好儿子,在加上我自己也没有出息,养出了那么一个不孝子来。”
柳月新闻言,便道:“大哥有个什么天大的事情,慢慢的来相告,何必这么生气呢。”
却只闻自己的嫂子道:“生气,如何不生气,如今你的宝贝儿子有了出息,把将军府的人都扣押着,偏生我们又养出来那样会‘行侠仗义’的儿子,这会儿偷了柳家祖传的那些玉器,直奔皇宫里头,去交给妹妹的宝贝儿子,救那上官家的人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少初他?难道你们都没有拦着么?”柳月新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这些玉器到最后一定会到永平公府的手上去的,但是没有想过竟然是从少初的手里流出去,而且还是因为狂澜的威胁。
“还拦个什么拦,这不是都怨你兄长么?昨日被那小子几杯酒给灌醉了,就把那些玉器的置放之处告诉了他不说,还连着钥匙也一起给了那个不孝子,方才才叫人看见,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皇宫里头去了。”柳昌侯夫人只晓得一面哭着,一面埋怨着柳昌侯。
“那眼下嫂子的意思是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么?”柳月新的心里暗自高兴,现在自己还在担忧,若是大哥在不把这些玉器教出来的话,生怕北捷那里翻脸不认人呢,不过眼下倒是好,既然叫少初给骗去给了狂澜,那么的话,柳家也免了一场灾难,如此的话,自己夹在这中间,也不在为难了。
柳昌侯夫人听见她的这话,只觉得十分的不中听,什么叫做让她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便道:“妹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些玉器怎么说来,也是你儿子管少初给骗去的,妹妹可不要忘记了你自己也是柳家的姑娘。”
“我是柳家的姑娘没有错,不过嫂嫂不要忘记了,拿走玉器的是你的儿子,而且我这个姑娘也不过是原来的柳家人而已,现在我已经在夜家的家谱之上了,是夜家万代的主母,不是柳家一代的姑娘了。”柳月新只道,觉得这嫂嫂越发的不可理喻。
柳昌侯一直找不到话说,此刻听见柳月新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无道理,只是求道:“妹妹,不管怎么说,你曾经是柳家的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以后下去之后,叫柳家的列祖列宗责怪吗?”
不想那柳月新却道:“大哥,这个事情管关你的什么事情,你也是被少初那个孩子骗的,我看这关键还是要找少初,怎么说来,都死他这个孩子给闹出来的。”
她的这话,已经说的十分的清楚了,此事是柳家自己的事情,与她是无关的,跟着夜家是也是没有关系的。看了自己的大哥跟着大嫂一眼,只道:“若是没有了其他的事情,我也回去了,如今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等着我回去做主呢。”柳月新说着,也不去管那副哥嫂嫂是个什么脸色,转身吆喝着自己的丫头这便就走了。
柳昌侯夫人见此,她如今的身份了得,也不敢在骂她,又舍不得骂自己的儿子,所以一个劲儿的骂那柳昌侯。
可怜这柳昌侯却是无言以对,有苦说不出来。其实自己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却还是把钥匙跟置放的地方告诉了柳少初,为的就是能给柳家争出一条后路了。
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总是觉得永平公府的这皇位是坐不了多久的,过阵子赵家也许就卷土重来了,到时候这整个柳昌侯是永平公府的近亲,恐怕不好脱了这其中的关系。所以如今叫少初这么一闹,以后柳昌侯府邸若是真的出了个什么事情,将军府那里定然是不会不管的。
而且进来夜狂澜跟着夜文令几个兄弟一直轮番的找人来说服自己将玉器交给他们,若是自己不给的话,以现在夜家的态度,柳家定然是不会有个什么好结果的。但是若自己真的给了他们,以后若是赵家回来了,自己还要背个与叛臣勾结的罪名,到时候还是会害了柳家。
此刻虽然说是被夫人骂得一无是处,可是这心里却终究是平静了下来,没有个什么在担忧的了。
与军机处的几个大臣才商量好出了上书房,便有公公来禀报,柳家的小侯爷已经来了。当下心中一喜,所有的不快荡然无存,便立刻去偏殿接见了柳少初。
柳少初心急如焚的在殿里等了多时,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尔雅跟着将军府的人便会受了委屈,还有那对双生子,此刻听见外面的公公来报,绷着的心一下子松开来,一面上前去只道:“夜狂澜,东西我已经带了来,你最好不要食言。”
夜狂澜满心的欢喜,只道:“让我先探探东西的真伪在说。”一面说着,吩咐自己带着一起来的瑰宝阁的官员上前去鉴定那些玉器。
只见宫人们打开六个锦盒,只见那银色的丝棉间,正完好无缺的置放着六件玲珑透彻的玉器,众人的眼睛里满是惊艳,眼神都叫那些玉器给吸引了过去。
那位鉴赏的官员一件又一件,小心翼翼的仔细看着,将近过了一个时辰,见他放下最后的一件,夜狂澜这才打扰问道:“大人以为如何?”心里有些紧张,夜狂澜竟然害怕是假的。
只见那大人抬起头来,脸上十分的灿烂,笑道:“微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宝物,小侯爷带来的这些玉器,没有一样是假的。”
听见他如此肯定的口气,夜狂澜不禁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还是有些担忧,毕竟才是他一个人说了,并不能代表个什么,不过即便是现在把上官家的那些家眷放了,自己也没有个什么损失,而且自己不过是答应他放了,并没有说是要保证他们一个个都平安无事,所以当下便下旨道:“传朕的旨意,上官家的除了上官争雄之外,全部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金城。”
几句短短的话,就将整个将军府的命运给决定了。
柳少初闻言,便也没有反抗,只道:“尔雅跟孩子呢,我现在就立刻带他们走。”
却见夜狂澜诡异的一笑,“这个你该去问青沉公主,人是她带走的。朕现在已经把将军府的人给放了,以后横尸荒野,你可断然不能在来找朕的麻烦。”
“你……”柳少初就知道他不是个正人君子,当下心里不禁担忧起将军府里的人,他们的自由如今是有了,可是却又没有了安危保障,一面又道:“夜狂澜,你最好不要食言,赶紧将尔雅他们带出来。”
夜狂澜无奈一笑,“我说了,他们已经叫青沉公主带走了,你若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后宫里找,不过只怕你找出来之时,将军府的人已经死完了。”
柳少初即便是在如何的担心陆尔雅,可是知道夜狂澜是断然不会伤害她的性命的,但将军府这面就不能保证了,凡是以大局为重,他自然是要先去救将军府的人。当下便立刻转身出了皇宫,希望能赶走那圣旨的前面。
这一出了皇宫,就连忙吩咐人立刻去把将军府的情况通知宫少穹,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将军府。
方到这将军府停下马蹄来,圣旨也随之到了。
如今延平公主的伤还没有好,卧病在那床榻之间,而且庭花又与上官南飞未正式拜堂,所以并不能算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南飞偏又没有了音信,所以此刻出来接旨的便是上官玉,以及上官家大大小小的一干家仆。
公公将圣旨交到他的手里去,心里看着才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来接旨,想着这一门忠烈,如今却落了个风残败烛的凋零模样,心里不禁叹了几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算起来这接旨的上官玉还算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可是却能如此狠心。
圣旨上虽然说将上官一门贬为庶民,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后面暗藏杀机,此时此刻说不定这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已经布满了杀手,虽然柳家小侯爷有心救,可是他一个人能救得了几个人呢。
“小公子保重!”道了一声,公公便带着人转身离开了府邸,心里只为这上官家暗自祈祷起来。
上官玉才起身来,柳少初便已经冲进了厅里来,急忙道:“玉哥儿,赶紧吩咐下去,通知所有的人都离开,若不然……”他的这话才说到这里,便见厅里一时之间出现许多黑衣蒙面人。
他太看得起夜狂澜了,以为他会在晚上才会动手,没有想到这大白天的,他就开始下令围杀将军府的人了,心里不禁满是担忧,一面将上官玉挡在身后,此刻只祈祷着宫少穹能来得快些,这将军府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会武功的,应该能撑到那个时候。
在说延平公主,今日总算能勉强半坐起身子来了,这心里此刻正担忧着圣旨的来意,突然那窗口处传来一声惨叫,一道鲜红色的血液溅到了窗纱之上,将窗纱给染红,与此同时,但见五六个黑衣人分别破开窗门进来。
庭花见此,挡在窗前抬起椅子便向那些人砸去,延平公主心里一冷,准备下床来拿剑,可是却连站起来的精神都没有,一连着屋子里的三四个丫头都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青嬷嬷跟玉嬷嬷都聚到了床边来,誓死保护延平公主。
她们早年跟着延平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时常一起跟着出去打猎,也算是有些身手的,虽然多年来不曾练,但是也能挡过一时半会儿的,只盼望老天相助了。
只是两个嬷嬷跟着庭花不过是撑了一会儿,便受不住了,庭花的力气虽然大,不过却折腾不起几次,此刻腿上已经受了伤,加上又担心爷爷跟着溯哥儿,所以一连受了几掌。
延平公主此刻算是望天叹气,只道:“我上官家的气数难道已经尽了么?难道我大明赵家就在无人了么?”
说罢,只听青嬷嬷一声惨叫,顿时口吐鲜血,半个身子倒在了延平公主的床上来,玉嬷嬷见此,一面扑向那个正靠近延平公主的黑衣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双腿,庭花在他的身后抱着花瓶砸下去,不想只见这黑衣人一挣,将玉嬷嬷给提到一处去,又随之给了庭花一掌,扬起手里的剑,便刺向了床上犹如羔羊一般的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