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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留在以后论吧。”
夜文宇闻言,也只好是作罢,如今自己这三房有出息的就只有夜子轩了,自己还指望着他给自己在大房二房的面前争争脸,所以是断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撒手而走的。所以便又问道:“那你说,是谁家的妻子?”
向官低声回道:“就是状元郎的亲妹妹。”如此一说的话,老爷应该是知道的吧,公子与陆长文是同窗,自然是知道他妹妹为何人的吧。
果然那夜文宇当即便反映过来,大喊了几声:“冤孽,真是冤孽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说着,似乎又觉得向官是在糊弄着自己,一把提起向官的衣领,“你胡说,子轩何来有时间与那个女人见过面,况且那个女人如今是将军府的人了,他面都没有见着,怎么可能会?”
向官回道:“当初在东洲的时候,就是那陆三小姐与澜四爷刚刚新婚,在回娘家的时候,澜四爷就把那陆三小姐丢在了东洲的大街上,刚巧那个时候陆三小姐大病初愈,连着以前的许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又何况是东洲的那复杂万千的地理呢,所以就找不着回来的路,天公不作美,那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雨,正好把陆三小姐淋了个全湿,刚好那时候雨停了,少主从书斋里去看书回来,正好遇见,先前他们都没有见过面,公子可怜她,便请了她吃碗面条,那陆三小姐就出口做了一首诗,是个什么诗小的现在忘记了,反正哪时后公子就动心了。”
“那后呢?后来难道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嫂子么?”夜文宇闻道,只觉得倒是那样的时候,容易生出感情来,不过以子轩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多是那单相思了。
向官又道:“后来知道了陆三小姐的身份,公子便不在去想那雨里的女子了,只是后来又碰巧在柳老太君的那里请安看见,公子又开始魂不守舍的,恰巧那陆三小姐一次次的叫人陷害,那段时间里头公子更是夜夜为其担忧,不过后来去云州上了学,小的以为公子会把陆三小姐忘记了,不想公子竟然是个痴情的种子,对陆三小姐不但是没有忘记,反而是越来越挂念了,不过知道陆三小姐如今过的好了,有神策将军的宠爱,所以便也不在担忧她了。公子成亲的时候,陆三小姐没有来,所以托了上官家的大公子送来一方墨砚做公子的新婚礼。”
说道此处,向官不禁叹了一口气,“后来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情,陆三小姐到哪里公子的心就跟着到哪里,为她的安全担忧,所以他便想多看看书把陆三小姐给忘记了,可是那姓水的竟然来给公子下药。这不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说起那水依然,心里只觉得愤愤的。
赵御医不说话,只是没有想到这探花郎竟然是这么个情深意重的痴情男子,只可惜他一直都是用错了情。当下只看向夜文宇,看他是如何打算的。如今将军府与永平公府是完全对立的,如今已经身为神策将军夫人的陆三小姐,会来看探花郎一眼么?更何况自己听这个小书童说来,这将军夫人根本就不知道探花郎对她的一往深情。
夜文宇也没有了法子,不知道这到底如何是好,自己还真的没有想到,夜子轩竟然是这么一个坚定的人,可是如今自己要不要去请那上官北捷的夫人呢?上官争雄父子虽然都不在家里头,可是那延平公主是个什么态度,自己估计已经猜得到了,自己若是去的话,这不是自取其辱么?而且更别提说她会答应让陆尔雅来么?这可是关乎名声的大事情啊。
向官见夜文宇面有难色,便自告奋勇的说道:“若不然老爷,让小的去求陆三小姐吧!小的见过她几面,她心地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去?”如今但凡是永平公府里的人去,那将军府一概是不接纳欢迎的,向官一个小小的书童如何进得去。
只听向官道:“只要能救公子,小的就是钻狗洞也要去。”
闻言,夜文宇倒是觉得这钻狗洞倒是个好法子,这是若叫将军府的人发现,不止是向官要给乱棍打死,而且还影响了永平公府的名声,所以当下便摇摇头,“不行,与其是这样的话,倒不如是正正经经的下帖子去。”
赵御医点点头,也同意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不是两家较劲的时候,那延平公主想必也是给明理之人,应该是会答应的,若是实在不行的话,老夫倒是愿意亲自前往,将这其中的重要性与延平公主道个明白,免得到时候她给怀疑错了,那岂不是又害了那陆三小姐的名声么?”
听赵御医的话,倒是及妥当,“只是这麻烦赵御医的话,恐怕不大好吧?”
“夜大人严重了,我等学得是医理,救死扶伤虽然是不敢说,可是这如今看着有法子救探花郎的性命,自然是不能这么白白的放弃了。”赵御医说道。
夜文宇不敢在耽搁,连忙去书房里写了一封帖子,托了赵御医带去,然又知道向官见过陆尔雅几回面的,所以便让他一同前去。
大晚上的,便架着车一同前往将军府去。昨日风云在陆尔雅的授意之下,调动了不少这城里的慌民们,大家伙儿的一起攻进了周财阀的粮仓,很是有秩序的将他的粮仓给瓜分了,而且后来竟然去的人还有许多是那些名门里的家丁和管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拉着一架架的马车去高调的拉进给家的府里去。
最可笑的是那周财阀花便宜钱财请来的那些三流保镖见来势不小,便索性的放下对抗,反而跟着他们以前抗粮食,不过是各自抗各自的。
而去报官府,官府那里也没有人理会,毕竟有他周家慷慨解囊的话,朝廷里就少了一份担忧,这金城就不用说考虑开皇粮救济的事情了。然那些小衙差听说了有不少内城的大人们家也跟着在扛粮食,所以便也都纷纷的穿着公服就去跟着抢。一直到到中午,那粮仓里头的粮食才瓜分干净。
不过陆尔雅向来是那心细之人,自然是不会让大家知道这事情是将军府一手策划的,而且也自然不会傻到像那些名门们一样明目张胆的把粮食直接拉回自己家的府邸,而是在外面用匿名在外租了一套房子,如今由着风云看守着那些粮食呢。
此刻陆尔雅还没敢把事情告诉延平公主,跟着她在花厅里一起用了饭菜,如今上官南飞去了庄子里头安抚人心,庭花不放心溯哥儿,又要去照顾自己的爷爷,所以早早的用了饭菜,便给请安下去了。
延平公主此刻跟着陆尔雅坐在这厅里,一面跟云管家说道:“听说今日那周财阀家囤积的所有粮食都叫人瓜分干净了。”
云管家回道:“是啊,可是而且这内城里头有好多的大门户都已经去一起扛了许多的来,一个府邸里最低也拉了个五六车,少说也有个十几石粮食。闻言,延平公主这才反映过来,“难怪我说今日这内城一向清净的大街上,都是一阵阵的马车声音,还以为今日是个什么好日子,能叫他们这活络起来,原来竟然有去了,早知道的话,我们也去。”竟然都有那么多的大门户不怕丢人,他们还怕个什么,眼下有了粮食才是硬道理。
云管家也道:“是啊,原本属下也想跟公主提起来的,可是又担心这日后是要闹笑话的,现在虽然是解了急,可是这平静了下来,大家恐怕也是要取笑的,咱们府里也比不得那些门户,总不能跟他们做出这样叫人笑话的事情来 ”
将军府是世代大家,怎么能跟着那些初起的门户相提并论呢。
可是延平公主不禁还是可惜,而且眼下这粮食哪里来,只道:“这府里的粮食若是再往庄子里送的话,估计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更别说是给南飞和庭花办喜事了,唉!看来又得向明年推后了。”
陆尔雅听风了回了,他们的粮食已经把那套三进三出的院子里的厢房都堆满了十几个厢房,这怎么说了上百石的粮食是有的,不止是能叫庄子里撑到明年的新粮出来,而且还能有些余粮,若是过一阵子这外面的形势平静了下来,就可以给庭花跟上官南飞办事情,若是不能平静下来的话,就拿出去救济人,这样总比都让周财阀囤着喂老鼠的好。
不过经过今日的这么一闹,不止是这城里的百姓都有了粮食,连城外那些手脚快的也弄了不少,只是大家都还没有来得及运送出去,现在恐怕那周财阀回在这各个城门口好好的守着了。
此刻那延平公主还不知道她已经晓得庄子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也还在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生怕云管家漏了嘴,便转移过话题到陆尔雅的身上去,一面问道:“你今日的身体可是好吧?”
“母亲你不必这么对我小心翼翼的,我不是第一次怀孕,事事要您来操心,不过如今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麻烦母亲。”陆尔雅很是感激她在这个时候了,想着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不过当然也感谢青沉,感谢她真的把水依然像是大红灯笼一般的高高挂起来,叫自己心里顺了一口气,只是这听到了夜子轩如今还昏迷不醒,心里总得来说,也是有些担忧的。但是这担忧是另外的一码事情了,现在要解决的是延平公主的燃眉之急。
延平公主听她问起来,不由得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
陆尔雅摇摇头,只道:“今日周家的事情,总的来说,是我给闹起来的,母亲也别觉得我做得有些过份了,这也算是上一次他对我们婆媳俩的不敬。”
延平公主一愣,先是满脸的惊喜,如此说来的话,这种情况,陆尔雅定然也是从周财阀家里弄了不少的粮食,不过随之又担忧起来,看向云管家,有些责令道:“云管家,你这么把这个事情跟尔雅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她的身子是个什么状况。”
云管家一脸的委屈,陆尔雅便连忙道:“这不关他们的事情,只是我想跟母亲你说,以后在有这么大的事情,不要瞒着我,除非母亲没有把我当作是这家里头的一份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尔雅你现在的身子操劳不得,若不然你知道的,但凡有个什么大小事务,母亲何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