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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面书房的房顶之上,追雁已经落了下风,而且现在已经跟风云交过了手,不止是浪费了一些精力,而且还受了伤,如今怎么可能是羽冰夜的对手。
不过此刻这永平公府里的暗卫也都慢慢的出现,那青沉见此,恐怕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回到将军府里,定然是要被那延平数落了。罢了,在这么打下去,自己不被他们杀死,也会给累死的。所以当下便果断的逃出了这暗卫的包围,飞快的逃离了他们的追踪,在永平公府里随便的找了一处干净的厢房,便到头睡下来。
等着鸡叫的时候在起床,然后在去记得把那水依然拖回来吊上,这样好歹也能平衡一下心。
此刻羽冰夜算是背腹受敌,看着这几十个将自己一一包围住的暗卫,自己的武功不低,但是这些暗卫的武功也不错,而且此刻夜狂澜已经上了房顶,看来今日是要有一场大战了。
那将羽冰夜紧紧包围着的暗卫突然让开一条道路,夜狂澜自外面面走进来,嘴角闪过一丝冷讥,“羽冰夜,你凡事都亲力亲为,终究有是要别累死的。”
从方才那个女人的动机来看,她估计是来找陆尔雅的,如此说啦,追雁并没有骗自己,那陆尔雅果然是不在将军府里,此刻这羽冰夜说不定就是为此事来的。
羽冰夜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映,只是那种一贯他的冷淡,“你把尔雅藏在哪里了?”即便是如今上官北捷死了,陆尔雅没有了依靠,可是也断然不会吃回头草,跟着夜狂澜的。
“谁告诉你尔雅现在这里?”他现在也好奇陆尔雅究竟是给谁带走了,而且自己也担心陆尔雅的安危。
“哼,眼下除了你之外,没有谁会伤害她。”羽冰夜冷哼一声,只道。
“伤害?”夜狂澜闻言,不由得一阵冷笑起来,他何曾伤害过她了,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能更好的照顾她罢了。“我伤害她,那你呢?你现在突然像是鬼一般的冒出来,难道你敢说你不是有私心?”
羽冰夜的确是有私心的,他也是想把陆尔雅留在自己的身边罢了,当初不是她选择了夜狂澜,自己定然是会把她给带到靖州去的,只道:“我跟你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乱成贼子,能做出个什么好事情来,你又能给她什么幸福。”可是自己不同,自己现在已经看透了,这江山自己要那么多来做什么,独守好了靖州,好好的照顾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乱臣贼子?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谁是乱臣,你若是如此说来的话,这每一个朝代的开国皇帝都是乱贼。”夜狂澜闻言,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样的话也只有你能说出来,今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尔雅带走,不会叫你在害她了。”羽冰夜说着,便欲动手。
然夜狂澜只道:“不管你信与不信,她都不在我这里,我还想去找呢,不过你既然自己送上们来了,我当是不能叫你这么白白的走了。”话音刚落,那几十个暗卫便朝羽冰夜亮出了刀剑。
他先前还一直担忧着这些门阀,以后自己若是真的坐上了那君王宝座,那可比不得赵清这个了,他那是改朝换代,这些门阀自然是不能在这么留下去,若不然有一日强大起来,难免会像永平公府一样效仿。
冷冷的吩咐了一声:“留着活口。”有道是擒贼先擒王,眼下捉住了这羽冰夜这个靖州的外姓王爷,那靖州便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当然这样要感谢羽冰夜自己,若是他能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的话,自己今日断然是不能将他捉住的。
落回地上,不禁仰头看这灰黑色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一样,看来今年的雪会早来了。
走进房间,丫头来伺候洗秋更衣之后,便也睡下了,自不将那房顶的噪杂之声放在耳里。
山洞里几乎都是冰块建造而成的,陆尔雅醒来,但见自己被一张巨大的火红色狐裘包裹着,倒是不觉得有一丝的冷意,正欲掀开狐裘下那冰床来,却一直刺骨的冷意窜进骨子里来,当即连忙缩回那狐裘里头,又是一阵阵暖意。不禁有些好奇,自己一离开这狐裘就会立刻冷得受不了。
正是好奇之时,只见那道厚厚的冰门陡然的打开来,走进来的正是褐瞳银发的他,只是他此刻没有带着面具,这张陌生的脸,叫陆尔雅的心,一下子就跌进了那无止无尽的深渊里。没有带着面具的他,将自己所以的希望的完完全全的打碎了,当即不由得呆住了。
进来的这位少年见此,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又没有什么法子,主子要他这样做,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只道:“你好生的裹着在那狐裘里面吧,那是千年火狐的皮毛,能抵御这里的寒冷,等天亮了,我就立刻送你回去。”
陆尔雅怔怔的看着他,这声音,也不是上官北捷的,在看这眼神,也不熟悉了,难道先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么?”你是何人?为何又要救我?”平白无故,接二连三的救她,难道他是那江湖侠士么?即便是江湖侠士,也不可能这么绕着自己转。
“呃!”少年有些哑言,片刻才到,“在下也不过是刚好遇见而已。”
刚好?有这么巧么?若是在路上遇上的话,自己还能相信他,就算是在那荒郊野外遇上,也有些说服力,可是一次在永平公府,一次在王府,难道他这个人有在这些贵族家里闲逛的习惯么?只道:“你直接说吧,接近我想做什么,让我一再的欠你的恩情又是为什么?”
那少年似乎给她的这个口气吓着了,有些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不是,您……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对您真的是没有什么企图!真是的路过刚好遇见而已。”别说敢有什么企图,就是有个想法,估计这想法还没有酝酿好,自己的脑袋就叫主子给摘了。
陆尔雅是个女人,自然是心细,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银发褐瞳,可是他给自己的感觉却与前两次是陌生的,而且现在他竟然对自己用敬语,这只能叫她更加的怀疑,这跟本就不是那个人,也许他不过是那个人身边的一个童子罢了。不过那个人既然不能以真面目相见,自己自然是不能叫他发现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假的,所以便道:“想不到你走的竟然不是那寻常之路,都是专门从人家的家里穿过。”
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悔意的伸手把捂着口,这个动作不由叫陆尔雅一震,这分明是个女人的动作,此刻在细细的打量她的身形,却是比那个人矮的多了。这么一看的话,发现这肩膀却是那么的窄,而且身形也有些偏弱,不禁更是确定,这人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目光朝她平坦的胸前看去,“女人的胸是不能怎么绑得紧紧的,若不然以后发育不好。”看这个女人估计还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罢了。
小西被她那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已经是十分的不自在了,可是在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伸手挡在自己的胸前,“你胡说什么,我是个男人,不信你来看。”
陆尔雅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慌张之意,更加的确定自己的判断,只笑道:“你过来我看,你也知道我受不了这里的冷,根本就出不得这狐裘。”
小西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的易容术虽然是好得没有了破绽,声音也装得挺像是那么一回事的,可是现在这个夫人竟然把自己给识破了,不禁有些垂头丧气的,看来还有待修炼。干咳了两声,“那个,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天亮之前,我一定送你会府里去的。”
说罢,似乎真的怕陆尔雅去看她的身子一般,连忙开了机关,逃了出去。
陆尔雅现在心里倒是显得轻松起来,心里的希望又回来了,就算是自我的安慰,她也要当救自己的那个人是上官北捷,因为若是别人的话,这个小姑娘是不会对自己用敬语的。
小西一出了陆尔雅的房间里,就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换下来,首先把自己的裹胸布给解开,很是疑惑,自己的胸确实是有些小,难道真是怪自己经常装扮成男人,所以经常的裹胸,然后才不会长大,总是这么小的么?
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觉得其实还算是可以的。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这便才去见主子。
真正的银发男子此刻正坐在那冰椅上,只见他的头顶散发出一阵阵蓝白色的青烟,见此小西便不敢上前去打扰了。便退回到外间来等着少主。
主子的这蛊不知道要在这冰室里住多少年才能彻底的解开来,而且那蛊发作的时候,就会失心狂乱,所以每当这蛊发的时候,主子都是将自己锁着那最后一道冰室里,每当那个时候,他们在外面只听见里面那些冰块裂开的声音。
每一次都是心惊胆颤的,身旁主子会就此而不会醒过来,一直处于那种疯狂的状态里头。
今日主子一会来,便立刻进去了,将夫人交给她给东箬,虽然现在已经出来了,可是主子还要调息一下那因为蛊发作时,而凌乱了的气息,然又担心夫人醒过来,所以便吩咐自己去照看夫人,可是小西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叫自己扮作他的模样。
上官北捷现在的心里一片的凌乱,根本就无法安静下来调息自己的在血脉里乱作一团的气息。尔雅一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感觉是骗不了人的,若不然她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安宁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现在自己的这个情形怎么能叫她知道呢,若不然她还不是更担心,这蛊毒发作之时,连自己都会将自己给忘记了是谁,所以每一次的蛊毒发作之时,自己都会将自己锁起来,只道清醒来之后,在自己解锁。
而且,自己现在有可能会毒发而死,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又何必让她在伤心一次呢。
所以这些事情是不能叫她知道的,所以上官北捷才叫小西去装扮成自己先的模样,好让她打消自己还活着的念头。只是此时此刻,不知道她是如何的失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已经叫她撕心裂肺的痛过了一次,怎么能在叫她痛一次呢,那样即便是自己死了之后下十八层地狱,也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