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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怎么可以呢,陆尔雅是上官北捷的妻子,是他们最好的兄弟的妻子,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如今上官北捷不在了,他们更不能打什么歪主意,而是要好好的帮助陆尔雅才是,所以他断然不能在让柳少初继续沉迷下去。
虽然曾经自己也差点在喜欢过她,而且就是在那次她跳夕照楼的时候喜欢上她的,因为那时候看见她跳,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摔死的,何况下面是湖水,她东洲人,不可能不悉水性,可是自己那个时候还是担心了,心像是一下要给从喉咙里吓出来一样,那种感觉现在他记忆犹新,反正远远的比自己担心每一笔生意谈没有谈成担心得多了。
只是他很理智,而且也知道自己不能承受这种担忧,因为那种担忧不像银子那样,亏了可以在赚回来,所以自己果断的把心给收回来,不去想她,而一遍遍的强调自己,那是上官北捷的女人,他怎么能去动了,若不然自己就是禽兽。
柳少初也知道自己爱慕陆尔雅的事情,宫少穹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也有些诧异他会跟自己提起,甚至在劝说自己,不禁苦苦笑道:“少穹,你不明白,这跟你喜欢银子是不一样的,我何尝没有想过放弃她,可是我能放不下,也收不回来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北捷,可是我说不去想就不去想了么?”柳少初说着,口气里满是自责的口气。
一面又道:“我与她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可以说是一起同生共死,在那神羽关的那些日子,我就永远也忘记不了,所以你不会明白的,不过你放心,我知道我们彼此的身份,即便是我在怎么的爱她,可是也从来不敢有办法的非分之想,只是希望在她不高兴的时候为他排解忧愁罢了,她高兴的时候,我自然晓得如何退去。”
听着柳少初的这一番话,宫少穹不禁为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就不能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么?你不要总是说我爱的只有银子,我告诉你,我曾经也是对一个女人动了心的,可是发现她已经有了夫婿孩子之时,我便告诉自己,可以做奸诈的商人,但是绝对不能去喜欢一个已经出阁了的女人。”
柳少初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难道你……”
宫少穹俊美一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要说出来的好,免得难为情。”看他们四个生死兄弟之中,除了悟空之外,三人都把心遗落在了同一个女人的身上。
可是他们竟然没有翻脸成为仇人,反倒是越加的珍惜这中间的友情。而且更叫人郁闷的是,这个女人不是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也不是那满腹才华的才女佳人,而只是一个长得算是能用好看二字来形容的女人,她小气,贪财,有的时候还爆粗话,最重要的是,有时候特别的小心眼。
可是他们却都对她动情了,这如今连宫少穹都还没有弄清楚,当初自己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她到底是哪里好了?郁闷啊!
柳少初顷刻朗朗的笑起来,似乎找是发现了什么奇异好笑的事情一样。
见此宫少穹不禁有些不满,踢了他一脚道:“你笑什么,这大街上的,你也不嫌丢人么?”
不想那柳少初仍旧笑道:“反正又没有人,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我这是在笑话你啊。”
闻言,宫少穹更是恼怒道:“笑吧,笑吧!”一面腾起身子,跳到自己家的马车上,坐着走了。
柳少初笑哑然而止,自己在笑的其实是自己。
夜子轩靠在书桌上,正在打盹儿,他已经连续四天没有睡觉,而在寻找着永平公府有史以来的所有卷宗了。
自从夜狂澜陡然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许说夜狂澜的真面目露出来以后,他随之便发现,永平公府这么多年来,似乎都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可是究竟是个什么秘密他却不知道,所有便以看书为由,从府里的锁书阁里拿来许多的书来,而且趁机偷偷的翻看了许多的卷宗。
而且前几日见没有人防备着,所有便将几本卷宗给拿来出来,这几日一直躲在书房里看,好在这些日子大家的眼与心都集中在夜狂澜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来注意他这里。
突然一阵冷风卷进来,向官急匆匆的走进来将他给摇醒,只道:“公子,公子,夫人朝着书房来了,你要不要先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他虽然没有读过书,可是跟着夜子轩的时间也不短了,多少是能认识几个的,所以自然是知道他看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不能看的。
夜子轩猛然的一醒过来,似乎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一脸迷茫的朝向官问道:“怎么了,你方才叽叽咕咕的说了个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夫人来了,公子还是赶快先把这卷宗藏起来,若不然叫夫人告到太太老爷们哪里去,公子你可是要受罪的,这偷看卷宗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向官一面七手八脚的给他把那乱七八糟的卷宗收拾起来,往那书桌的箱子里塞去。
夜子轩这才反应过来,像是给打了鸡血一般的站起来,一面收着卷宗,一面朝向官吩咐道:“你先去门口挡着她。”
向官闻言,虽然是不想见到那个讨厌的女人,可是现在公子发话了,自己不得不到门前去,拦着她说话。放下手里的卷宗,便转过那一扇黑曜石为框架的大屏风,走到门前去,这才拉开门,迎面而来的出来外面的冷风,还有那阵阵的香气。
向官有些被这些香气所呛到,便堵在门边咳嗽了起来,一面扯着笑道:“小的见过夫人,公子咳咳咳,公子这会儿正在用功呢,咳咳咳,夫人若是没有个什么事情,就还是不要来咳咳,打扰的好。”
“用功,用什么功,如今功名他已经有了,还日日熬灯守夜的用什么功,我看是这里藏着女人了吧!”嫁给夜子轩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个信儿,这阵子婆婆总是旁敲侧击的问她怎么还没有怀上的事情,而且昨天竟然给送了好些紫河车过来给她,不禁叫她给气愤的,他们竟然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不好,今日又说要找大夫来给她看看,中午自己在园子里遇见夜冰,她告诉自己,婆婆那里想孙子抱已经想疯了,如今见着她迟迟没有个动静,所以已经在给夜子轩物色小妾了。
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委屈,如今这么久了,这夜子轩即便是钻过自己的房间,留下来过夜了,可是两人并未同床共枕,如今自己还是个完璧之身,怎么可能怀上孩子呢?可是这种闺房中的事情,自己哪里好意思向自己的婆婆启齿,所以前阵子写了书信回去给自己的母亲。
而今天下午便收到了母亲的信,而且还给她寄来了一些药,据说是给男人用的,所以水依然便给加在了他的夜宵里,今日还亲自送来。
向官见她的气不小,便不敢多惹,只道:“夫人,公子说人活到老学到老,这会儿真的在用功。”
水依然也不是好骗的,垫着脚尖往里头看去,一面只道:“若是真的在用功的话,怎么不让我进去,难道我是那样不懂得体贴人,要进去打扰他?何况我这里看他日日熬夜的,还给他亲自送来些粥,暖暖胃,也不瞧瞧这大冷天的,若是给凉着了,可不是完的。”
向官怎么觉得今晚这夫人说的话怎么就那样的体贴,每日虽然她都有送夜宵过来,不过都是叫丫头给送过来的,所以最后还是自己跟着公子给吃了的。然这一想,不留神,就叫水依然给挤了进去。满脸着急的跟着进去,一面拦着她,一面朝屏风后面的公子看去。
却见公子正规规矩矩的在书桌前看书,一直给悬着的心终于给放了下来。
水依然走到那屏风边上,便见这屋子里果然就是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面看书,便放下先前的那副捉奸的表情,而是一脸温柔的说道:“相公,你日日用功这是好事情,可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她说到此处,朝身后的丫鬟示意她们把食盒给放下出去。
几个丫头见此,便将向官一同给拉着出去了。
水依然见他们把门给关上了,这才将食盒提上桌来,一面又满是贤惠的给他把那一叠叠书收拾过去,腾出一片空间来,把食盒里的粥跟着几样可口的小菜抬出来摆好,“相公来先喝碗稀饭,这可我亲手给你熬的,整整的熬了两个时辰呢,相公若是不吃,那就太对不起我了。“她的声音里不止是充满了温柔,而且还是满带着撒娇献宝的意思。
这叫夜子轩十分的不适应,也不舒服,不由得将书放下,见这么多饭菜,想着向官要跟着自己熬夜,而且自己还要指望他来放哨呢,所以便道:“行了,谢谢你的好意,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这里叫向官进来便好了。”
“相公,我们成亲了许久,还没有正正经经的在一起吃过一顿饭呢?人家今天晚上连晚饭都没有吃,就是专程想留着肚子跟着相公一起吃呢。”水依然说着,一面添上两碗粥。
夜子轩心里却还记挂着向官没有吃的,只是这还没有开口,水依然就给自己递上来了一碗粥。
抬着这冒着热气的粥,不禁觉得手里的暖暖的,水依然见他还不动手,便亲自舀起一匙喂到他的口中道:“尝尝好不好吃。”
夜子轩连忙习惯性的退避开,不想身后昨日才叫自己放了一个一丈多高的花瓶,里面都插着早梅,所以根本没有法子避开她,只得将那粥给吞下去,一面朝水依然摆摆手道:“我自己来,你快吃了就回去休息吧。”
“相公这是在赶我,人家还想陪着相公熬夜试试呢。”水依然小脸有些不满的扭起来。
他就是在赶她,明明都知道了,还要逼他说出来,不禁道:“你一个女人跟着我在这书房里像个什么话,这里放的都是圣贤之书,我又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叫人旁人知道你跟着我在这书房里,会做和感想。”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何况这要做戏的话,也不能在这书房里头,若不然叫她发现了自己偷过来的那些卷宗,那还得了。
水依然一脸的委屈,却未说过什么,只道:“那相公多吃一点,别半夜的时候饿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