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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嬷嬷见这担心的模样,怕给她说来她又不相信,便道:“就在外间呢,夫人等着,老奴这就抱过来。”说着,便朝外间跑去,将两个睡熟的孩子硬是给抱过来。
不过两个孩子现在个头显然大了许多,她抱起来似乎有些吃力了,陆尔雅不禁有些害怕她给抱摔了,只道:“嬷嬷小心些!”
而铉哥儿跟意儿,原本是被这从梦里头吵醒,若是在平日里早就给哭闹了起来,开始这会儿想必是看见了陆尔雅这张久违的面孔,所以都满是兴奋,两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眨都不眨一下,似乎是害怕陆尔雅会趁他们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似的。
还没等到挨近陆尔雅,两个孩子就争相着朝她伸着小手,看得她眼里渗满了水光,心疼的将两个孩子搂进自己的怀里,一面安慰着他们,“宝贝乖乖,母亲以后在也不离开你们了,乖乖的!”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上官北捷,这还是就是她的全部,也是上官北捷和她的一切,如今上官北捷不在了,所以她要更加的对两个孩子好,不能叫他们受到办法的伤害。
两个孩子也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儿的贴着她,小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襟,似乎怕她一下将他们放开似的。
青嬷嬷几人看得也心酸,皎月不禁也满心疼,自己如今也是母亲了,这孩子跟着母亲本来就是不能分开的,何况意儿跟铉哥儿都还这么小,可是小姐因为那些事情,却不得已跟这孩子分开,如今这么一想,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小姐怀孕的时候,公子便没有空在身边,而自己怀孕的时候长亭虽然没有陪自己到孩子出生,可是也陪了自己许久,如今自己能跟着孩子在一起,可是小姐呢?
现在连公子也走了,哎!
延平公主听到陆尔雅醒过来的消息,便连忙起身过来看,这走到屋里,却见两个孩子那么巴着她,不禁也不忍心打扰。
然陆尔雅见到她进来,眼里忍了多时的眼泪便一下子流了出来,这些日子心里压抑得太多了,又找不到一个哭诉的人,如今看见自己的这位婆婆,就像是看见了最知心的朋友一样,所以便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延平公主又何尝不是,走过去一把抱着她跟孩子,却也是默默的流着泪。
青嬷嬷等人见此,不禁也心酸,只劝道:“夫人公主,你们快别伤心了,而且公主,夫人现在刚刚想过来,那下颌又有些伤,你别把她的伤磕着了。”
延平公主闻言,这才反映过来,一面连忙将她放开,一面给她擦着眼泪,反倒是劝道:“好了,以后在这家里就放心了,好好的带着自己的孩子就好了。”
陆尔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怕自己寻死罢了,若是真的自己要寻死的话,早就已经死在来的半路上了,可是她若是真的死了,怎么对得起上官北捷呢,低头看着怀里个孩子,更是心疼得厉害,回道:“母亲不必担心我,我以后定然会好好的带着铉哥儿跟意儿,将他们抚养成人的,倒是母亲你的身体不好,千万不要多想了才是。”
婆媳两人又说了一通话,皎月因带着孩子过来已经一天多了,见陆尔雅精神也好,所以便放心回了自己的园子,蔷薇去给陆尔雅熬药又熬粥来,这吃过了晚饭,延平公主便也才放心的回了,陆尔雅便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睡。
次日天才亮,庭花跟上官南飞便过来探望她,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不过叫陆尔雅诧异的是,上官玉竟然变得很是懂事,害得自己一度认为是不是有谁也向自己一样,是灵魂穿越过来的。
一天里头,府上管事的几乎都来探望了一遍,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上官北捷的事情,所以甚至有的还劝她好好的养着身子,若不然二公子回来见着可是要心疼的。
晚上陆尔雅又把青嬷嬷跟玉嬷嬷打发回她们的房间里休息,毕竟她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可是却那么的熬更守夜的服侍自己,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呢,所以便将庆春跟喜春留了下来,在外间伺候,而延平公主一在的交代,她的眼皮地下必须有人伺候着,所以陆尔雅便把蔷薇留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在床边的小榻上给她找了一个睡处。
趁着人少,那喜春跟庆春也睡死了,陆尔雅便让蔷薇去喊风云进来问话。
风云二人也呆着这院子里头,只是却不知道藏在个什么地方,可是只要在院子里轻轻的喊两声,他们便像是鬼魅一般的出现了。
此刻蔷薇也没有打着灯笼,便就掌着一只灯盏出来,轻轻的唤了一声:“风、云!”正欲张口喊第二声,陡然觉得自己的身后有股阴风吹过,忍不住转过头去一看,但见风云就像是两个门神似的站在她的身后,差点没有把她给吓死。只道:“夫人有话问你们!”
说着,便引着他们进了房间,风云在进来之时,顺手点上那庆春喜春的睡穴,这才放心,以免她们突然醒来看见夫人的屋子里多了两个男人,而且又是在这三更半夜的,怕生出是非来。
走到屋子里,但见陆尔雅就和衣躺着,铉哥儿跟意儿就躺在她的里边。蔷薇找了个借口出去,说是还没有洗漱。
陆尔雅这才问道:“你们在哪里找到我的?”她很明确,那天自己昏倒之后,那个银发男人不知道又把她带去了哪里。
风回道:“属下们是在永平公府外面见着夫人的,而且哪时后夫人下颌的伤已经叫人擦了药。而且属下们找到夫人的时候,永平公府里的人似乎也是在找夫人。”风说着,一脸的不解,很是好奇陆尔雅怎么会突然间跑到永平公府的外面来,而且那高墙深院的,以夫人当时虚弱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出来。
云也道:“是啊,所以属下们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有高人暗中相救,所以夫人才得以逃出永平公府的?”
看来他们并未直接见到那个银发人,可是那人是谁?他为何要救自己,还有他既然要救自己,可是却又不直接把自己送回永平公府,而只是把自己放在永平公府外面,等着风云来找呢?
便问道:“那你们可是听说过这江湖上有一位年轻的高手,而且还是银色的头发,戴着银色的面具,那日我在永平公府里,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他,而且还是他把我给迷晕的。“自己给他们说的这个应该很是清楚了吧,毕竟这长着一头银发,而且还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的人并不多,而且能这么无声无息的把自己带出永平公府,定然也是个高手。
风云闻言,脑子里迅速的把两国的高手都大致的在回忆了一遍,似乎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风便问道:“夫人你确定是也银发的么?”这银发高手,多属于一些退隐了江湖多年的老前辈,可是夫人说的却是一位年轻人,这个根本就没有。
“我先看见他的,而且当时他也没有杀意,所以我便打量了他一下,只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中他的招了。”陆尔雅说道,一面很是确定自己没有将那人的外貌描述错。
可是风却回道:“那就是属下的孤陋寡闻了,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位银发的年轻高手,而且还带着银色面具的。”
陆尔雅闻言,不禁有些失望,不过心里却又有些惊喜,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想起那个人的眼神,总是觉得十分的熟悉,即便是一瞬间的熟悉而已,却叫她想起那是属于上官北捷给她的感觉。
所以自己在怀疑,上官北捷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那天不过是柳少初跟着齐格试了一下他的鼻息而已,这个鼻息向来就有间歇性的,所不定他们试的时候不过是刚好没有的时候罢了。
可是转念一想,似乎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这个人的那一头银发便直接的告诉了自己,他跟上官北捷是两个不同的人,再者自己也瞧见了那褐色的瞳,根本就不是上官北捷。
疯了,她是不是疯了,竟然将一个陌生的人当作是上官北捷,而且那个人不过是顺手救了自己一下而已。冷静下来,朝着二日人道:“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这是府里,用不着时时刻刻的守着!”
二人应了声,行了礼便退出房间去,蔷薇这才进来,却见陆尔雅一脸的痴呆模样,不禁喊了一声:“夫人,你怎么了?”
陆尔雅这猛然回过神来,“我没事,你休息吧,不必管我,我这几日睡得够多的了。”
但是蔷薇哪里能放心她,只得道:“我不困,这几日守着夫人的都是嬷嬷和公主,倒是我跟庆春她们呼呼大睡。”
不过陆尔雅明明看见了她那泛红,而且又有些肿的眼睛,不由有些感动道:“蔷薇,你去睡吧,我真的没事,何况你就在我边上,我若是有个什么需要,自然会喊你的。”
蔷薇摇摇头,延平公主交代在三,不管是谁给陆尔雅值夜班,都不能打瞌睡的,如今自己在这里有榻给躺躺就不错了,所以哪里还敢想着睡觉的事情。
陆尔雅见拗不过她,便提起以前在东洲的事情道:“我现在真想回东洲去,不知道朱大爷的身子骨可是还好,还有晴妈妈,我这几日里做梦竟然还见着了她。”
听陆尔雅提起东洲的事情,蔷薇这才想起陆长文留给夫人的信,便站起身来道:“夫人不说东洲,奴婢倒是给忘记了,夫人去了幽州的第二日,二少爷便辞了官跟着韩公子去了云州。”
陆尔雅闻言,想必是陆长文为了那个韩伊儿才辞官的吧,也不知道韩伊儿的事情他是怎么给皇上禀的,便道:“你先把信拿来我瞧瞧!”
那信蔷薇就给放在了陆尔雅的妆台里头,此刻拿出来便递给陆尔雅道:“这就是二少爷的信。”
陆尔雅接过拆开来一看,说的不过是他考状元为的不是那些名利,而只是不想负了父亲的期望,如今他已经中了状元,了父亲的心愿,所以便开始了来完成自己的心愿,他有可能留在同儒书院里作先生,而且这个事情也跟父亲说过,父亲也是支持他的,至于韩伊儿的事情,他在心里谢了陆尔雅,因为是尔雅的关系,那皇上才没追究,而放他们走的。
这信里,陆长文虽然说是感谢了自己,可是对自己的身世却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