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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啊,你今年也已经十七了,那上官北捷若是一日不跟陆尔雅离合,难道你就真的一辈子不招驸马了么?你看看你的六位皇妹,已经有三位当了母亲,皇姐们就不必说了。”赵亦一面批阅着奏折,一面说道。而且今年的状元郎,他看就不错,不管是出生还是才品。
自己昨日还特意细细的看了一下这陆长文的出生,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不曾想,他的身后竟然都是有着如此庞大的关系,其父亲陆毅是先皇在位时候的最后一位状元,便是现在陆尔雅的父亲,现任东洲刺史。
而且这陆家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官宦世家,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有些如日中天的气韵,那陆长文的大姐夫又是永平公府里的唯一一个状元,现任已经任正三品的太常寺少卿夜堂春,而且还有就是他的妹妹陆尔雅了。
这个陆尔雅就不必说了,那上官北捷十五岁时候便是当年的文武状元,也正因为是这样,才会一举成名。
不看不觉得有个什么,这一看倒是吓死人,这陆家这么一看的话,儿子女婿个个都是状元,加上在这陆毅本身,便是一门四状元,这在大明建国以来,似乎还没有这样的先例。
最重要的是这陆长文低调的行事风格他很是喜欢,那参考的名碟上除了写着东洲人士陆长文大概的简介好之外,便不像是其他的那些贵族子弟们,便是家中但凡有一个远亲做官的,都一一清楚的写上。
“父皇?你又想说什么了?难道你也不乐意看见我了么?想要想着法子随便给我招一个驸马,就把我赶出宫里去?”雪莲听他这话里,就有些弦外之音的意思。
听见她如此说来,赵亦便解释道:“雪莲,父皇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如今朕看那上官北捷对那陆家的女儿,倒是一片真情实意的,就算是朕下旨强把他们给分开了,要压着他娶你,你以后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朕看这今年的这位新科状元便十分的不错,你又何不考虑一下呢?”
“父皇,我不管,除了北捷表哥,我谁也不嫁。”雪莲明白了赵亦的意思,原来他竟然是想招今年的那个驸马。
“雪莲,你要听父皇的话,父皇难道还会害你么,如今那上官北捷已经有了一双儿女,你即便是以后达成了心愿,那你还不是要给旁人做后娘么,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个问题,他先前竟然都没有去考虑,即便是有一日上官北捷真的把陆尔雅休了,可是也不可能一并连着那一对儿女给赶出去吧。
而且听说皇姐对那龙凤胎也是十分的喜爱,也是这个样子,才使得永平公府里的那个媳妇不满意,后来才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的。
一公公尖锐的声音忽然从书房外间响起来,“皇上,计时已到,请皇上移驾御花园。”
闻言,赵亦有些烦心的把手里的笔扔掉,看着那还未处理的三本奏折,这才移驾寝宫换了龙袍。
然这御花园里头,其实跟自己家的花园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按照陆尔雅的感觉来看,这里还比较凌乱,还是这个御花园本身的设计就是这样的。
见她东张西望的,上官北捷也不知道她这是在找人还是在看院子,“你做什么?”
“我看看我姐姐有没有来。”陆尔雅回答。
突然身后便听见夜堂春跟上官北捷打招呼的声音,“北捷,你们也来了。”
连忙回过头去,但见果然来人是夜堂春,只是他的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不禁问道:“姐姐的身子不大好么?怎么都没有一起来。”
夜堂春微笑道:“她的身子一向不算好,我们正打算回东洲去呢。”
“呃,我也听二哥提起了,只是姐夫你走得开身么?”陆尔雅有些怀疑的问道,如今这永平公府还在这用人之计,能让他走么?
“走不走得了,都是要走的!”夜堂春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原本就准备要辞去了现在的官职,因为无法去面对,永平公府将要做的那些事情,没有办法阻止,也不能去禀告皇上,所以他只有离开,无奈的离开,二来夜瑶的身体在这金城里,自己也是实在不放心,妯娌间的暗害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可是自从知道言姐儿是怎么样死了之后,他便无法在把这家人当作是一家人了。
陆尔雅不知道他何来这么伤感的语气,他不是上个月才官升正三品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按理在他的这个年纪,就能坐到这个位置,算是如日中天,可是却想要在这个时候辞官回东洲,难道他也发现了永平公府的那些事情么?当下也没有在说这个话题了。
上官北捷见此,便转过话题道:“轩三爷呢?人家的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倒是有趣,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夜堂春闻言,苦苦一笑,“他若是在这里,恐怕又要叫苦了,你这也分明是在取笑他,他想不想娶你们还不知道么?如今那七贤伯家倒是没有在说个什么了,只是这弟妹也不好交代,这几日我听你姐姐说,他们那边总是在闹,也不知道是闹个什么!既然都是进来门,就是一家的人了,偏偏各当自己是姑娘,各当自己是少爷的。”
陆尔雅闻言,大概也是能了解他们为何闹了,谁也不愿意见着对方。在说两个相互都不喜欢的人,又没有个什么感情,突然间成了这种关系,谁看谁能顺眼了。
“尔雅!”青黛见他们夫妻俩都在一处,上来自然难免要取笑一番了,只道:“北捷你也真是的,难不成还怕尔雅丢了么,竟然这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你看看这在场的,谁似你们两人一样的粘连在一起了。”
陆尔雅闻言,转身看那花园里,当真是没有两夫妻一起的,大家都是男女一拨,各自分开在一边的。当下反朝青黛笑道:“那又怎么样了,你若是看着觉得心里堵着,去找二王爷去!”
“皇上驾到……”突然那边传来公公尖细的声音,托着长长的余音喊道。
众人见此,都拥簇上前去跪拜,“参加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都免礼,今日是大家都不必拘礼,各自一处闲谈恭贺大明得新才。”赵亦说着,又简单的发言了几句,便让众人都各自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赏月听戏。
不过今晚的主角到底是三甲,陆长文等人难免是有的忙了。
上官北捷也被一帮宦官子弟们邀了过去,陆尔雅又没见着延平公主,所以只好跟着青黛。二人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临水望月,身后忽然来了一个宫女,先给二王妃请了安,这才向陆尔雅道:“将军夫人,皇后娘娘很喜欢东洲的荷花羹,今日特意找了一个东洲的厨子来,做了些,又听说将军夫人是东洲的人士,所以特意请将军夫人一起去尝尝。”
陆尔雅看了青黛一眼,却有些犹豫,这个皇后娘娘是十王爷的母后,如今喊她过去,难免少不了从自己这里拉后门了。
青黛自然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只是又能怎么样呢,只是朝陆尔雅道:“尔雅,既然是皇后的一片心意,你便去吧 ”说着握握她的手。
陆尔雅闻言,似乎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便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子来,正要与这宫女去,突然只见一公公过来,似乎没有看见皇后身边的这个小宫女一样,直接向陆尔雅道:“将军夫人,皇上召见你呢,请跟我来吧!”
大总管说话,果然是不同凡响,而且他这哪里是传话,分明的是命令了,陆尔雅只得向那个小宫女道:“麻烦你去回复了皇后娘娘,恐怕尔雅没有这个福分去了。给日若是有机会,定然亲自来拜见。”
那宫女点点头,辞了礼,便先回去了。
“走吧,将军夫人。”一公公见她那犹犹豫豫的模样,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冷笑,请道。
陆尔雅含笑点头,“麻烦公公引路。”
他们这一走,青黛便感觉十分的不对,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召见陆尔雅呢,难道是雪莲公主,心里了不禁顿时担心起来,便连忙去找上官北捷跟延平公主。
不过才走了几步,便见雪莲公主正跟着几个已经招了驸马的公主们在吵架,所以便稍微放了些心。
这便是传说里的后宫,一幢幢精致的雕楼美阁,玉树金花,无一样不是精品,只是却显得十分的寂寥,没有丝毫的人气,而陆尔雅更是担心,这一公公到底是要去哪里,走的尽是一条条幽径得叫她脚心发凉的小径。
“不知道皇上为何事召见尔雅,公公可是能相告?”虽然知道这个一公公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可是陆尔雅还是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这一公公此刻心情好愿意告诉她呢,这样的话,她也能先做个打算啊。
但是,显然一公公的心情很不好,只听他憋着他的公鸭嗓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咱家怎么敢去揣摩圣上的意思,怎么知道皇上为何要召见将军夫人!”
陆尔雅咬咬牙,算是没有问,只是低着头,跟他一直走。
赵亦坐在凌波亭里,但见那亭外的片片荷塘,如今那叶虽已残,花虽已败,可是荷香犹在,不在外,在内,在心里,身的宫女给他倒上了一杯浅酒,但见那前面的柳荫里,一公公终于带着那陆尔雅来了。
只是待那陆尔雅慢慢的靠近,赵亦就觉得看见了宁雪正慢慢的向着自己走过来。难道是眼花了么?还是不胜酒意,醉了眼。
陆尔雅跟着进到亭子里来,便先跪地叩安,“妇人陆尔雅参见皇上,祝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亦呆住了,这这,分明就是宁雪,只是她似乎又是在说自己是陆尔雅。“你说什么?”
一公公见赵亦的神情有些紧张,难道是因为这陆尔雅的关系么?便一面去扶住皇上,一面去朝陆尔雅吼道:“你先退下去。”
陆尔雅心里窝火,奶奶的,叫老娘来的又不是你,你给我吼什么吼,只是这心里虽然是这样的想,可是却不得不赶紧站起来退下去,因为这皇上的脸色确实是有些怪异,自己还是小心些,躲开先。
只是这才站起身子来,还没来得及转身,只听皇上似乎算得上是温柔的声音道:“别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