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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公子身后的几个汉子见此,都站出来道:“公子,让我们兄弟两人去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俩娘们儿!”
什么娘们儿?陆尔雅最讨厌的就是这三个字,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尊重女性,当即骂道:“去你大爷的,有本事你丫亲自上来,别叫人,你若是叫人,咱们也叫人,看打不上你个倒霉孩子。”
上官玉闻言,看向延平公主道:“祖母,婶婶骂人了。”
“我听见了,骂骂没事,反正又不是在家里。”其实她也想骂,就是不知道怎么骂。
“呃,那我也可以骂么?”上官玉问道。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陆尔雅跟延平公主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
上官玉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不能骂人呢?”
“因为你是男孩子,骂人不好!”陆尔雅解释。
“那妹妹以后就可以骂人?”上官玉问道。
“本质上是可以这样说,但是在人前是不能骂人的,这畜生的面前就不一样了。”陆尔雅给他解释道,丝毫没有将这朱公子跟他的一干喽啰放在眼里。
“公子,那个娘们在骂咱们是畜生!”一个汉子回禀那朱公子道。
不想却给朱公子拍了脑瓜子一掌,“放你md屁,你才是畜生。”说着,便吩咐道:“给我上,把他们都给我捉住,别打死了,本公子还想叫他们伺候伺候,虽然那个有些年老,但是色未衰,而且说不定更有滋味些。”
这朱公子说完,庭花就在那里挣脱开了,一拳打在朱公子的鼻子上,“你这个败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然与此同时,朱公子疼得大喊一声,那鼻血就如泉涌一般的涌了出来,一面还不忘朝庭花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还想不想见到你爷爷了,难道你也不想在这庄里混了么?”
经他这一提起,庭花才想起来,刚才自己进到屋子里去,还没有见到爷爷,就给他们扣住了,难道爷爷已经被他们捉了去么?“你说,你把我爷爷放在哪里了?”
庭花满是担心的问着,两手抓着他的腰带,将他家高高的举起来。
鸡眼男是见识过她这一招的厉害,生怕她真的把自己的后台给砸下来,这若是砸死了,以后谁给自己撑腰啊,所以连忙上去求道:“咱们有话好好的说,先把朱公子给放下了,若是摔到了那就不好了。”他一面说着,可是一面却还在那边用他的鸡眼示意身边的几个汉子偷袭。
陆尔雅跟延平自然是看在眼底的,陆尔雅只道:“母亲,你来看好玉哥儿,我去。”说吧,只见她一个空翻上去,一脚把那鸡眼踢到一旁去,站到庭花的身边,冷冷笑道:“谁还要来试试啊。”
因天因为是出门上山,又知道要步行,所以便传来一条裤裙,外面还套了一条散花薄纱裙子,所以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来她这里面是穿了裤子的。
“婶婶好厉害!”上官玉在那里站着拍手较好。
那个鸡眼男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便觉得腰间一阵阵的疼痛,看着那些傻站着的汉子,不由愤愤的骂道:“你们这群饭桶,还站着干什么,动手啊。”
却听陆尔雅一声震道:“住手,看谁敢动,若是动一分的话,庭花就把你们尊贵的朱公子给砸下来,到时候成了个肉饼,看你们怎么向地保大人交代,这么几个大男人,连一只猪都保护不了,以后还怎么在五里庄混下去啊?”
那些汉子闻言,一个个刚刚抬出来的脚步又给退下去。
陆尔雅见此,便又道:“去把庭花的爷爷带来,若不然你们的猪公子,恐怕要血尽而亡啊。”一面悠哉悠哉的看着那还留着鼻血的朱公子道。
几个汉子闻言,还是不敢动,然那朱公子已经感觉头晕目眩的了,便骂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去把那个老头子拖过来啊?”
陆尔雅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根棒子,反倒他的命根子之处,“你说什么?”
那可是命根子啊,老朱家还靠着自己传宗接代,“我错了,我错了,是抬过来,抬过来。”
“嗯,很好!”陆尔雅很是欣慰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啊。
看着那鸡眼男带着几个汉子跑了去带庭花的爷爷过来,陆尔雅又吩咐了那留下来的三四个汉子抬来凳子,叫延平公主坐下来,又吩咐他们把在这个朱公子给绑起来。上衣脱掉,单留一条内裤,高高的挂在房梁上。
延平公主实在是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太对自己的口了,年轻的时候,自己也没少干这个事情,现在跟着她一起闹,忽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不过,自然也不忘要好好的教导身边的上官玉道:“玉儿啊,今天的事情你是不能学的,知道么?还有回府里了就不许提起,若不然以后祖母跟婶婶的不带你出来玩了的。”赤果果的要挟。
上官玉很懂事的点点头,“祖母放心,我不会跟爷爷和叔叔他们说的,你们把那个男的衣服给扒了。”
闻言,延平公主气结,“怎么说话的,那分明是你婶婶叫人扒的,关我什么事情。”
祖孙俩正说着,但见那个那鸡眼男来了,不过却没有把庭花的爷爷带来而是带来了一个似乎更是有身份的中年男子,但见这男子比隔壁家的猪还要胖些,而且还裹着一身劣质的绸缎衣袍,那模样,说有多丑就有多丑。
没有把人带来,是陆尔雅意料中的事情。可是庭花却更是担心了,看着眼前的来人是地保大人,也给吓着了,陆尔雅见此,便小声安抚道:“别担心,一个小小的地保而已,在说他要是把你爷爷怎么样了的话,咱们定然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又来了一头大猪。“上官玉见此,也发言道。
那地保大人刚刚听见,正要发脾气,却听那上面传来一阵求救声:“爹,救我啊,爹你要把这些女人全都给杀了,你要给我报仇啊。”
地保大人抬起头而望,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给吊到房梁上去,而且竟然只穿着一条裤衩,当下又怒又恼的,朝身边的那些属下道:“去去,赶紧把公子给放下来。”
那些汉子热火朝天的正要去放绳子,却听蹲在那墙边坏石磨上的陆尔雅笑道:“谁敢放,我就敢把谁再吊起来。”她是没有力气吊,不过庭花有的是力气。
“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我五里庄的地盘上来闹事情,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们抓紧官府里们去么?”这地保大人多少是有些见识的,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都不俗,所以便料定非商即官。不过若是商的话,就是最怕官了。所以当下他便要挟道。
延平公主不说话,因为她一说话,就忍不住说“本宫”二字,所以未免身份暴露,所以陆尔雅建议她尽量的少说话。
从石磨上很是随意的跳下来,陆尔雅慢慢的走进他,“少给我废话,庭花的爷爷呢,还是地保大人也想上去跟你儿子一起试试,那沐浴秋风的感觉呢?”
这地保大人见她们是外乡人,自己这个地保的身份在他们的面前是起不了是你们作用的,所以便朝庭花威胁道:“庭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去勾结外乡人把地保大人家的公子吊起来,还意欲害我等,你什么居心?”
那庭花向来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爷爷,可是如今爷爷都被他们关起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好畏惧的,何况身边还有这陆姑娘跟她的婆婆在,自己就更是没有害怕他的了,当下挺腰直背的回道:“哼,你这个地保大人有什么资格来说,你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这里权利,一手遮天,叫自己的儿子跟着这些游手好闲的杂碎们到处去鱼肉乡民,强抢民女,害人无数,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看你们这对平日里了不得的父子能怎么样?”
闻言,地保大人大大的吃了一惊,这庭花虽然向来体悍,可是却也从来是不敢这样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当下只道:“反了,反了,你想造反了不是?枉本大人还如此心疼你,看你一个人服侍那个老家伙,想给你把他解决掉,纳你为本大人的十九小妾呢。”地保大人心里气啊!枉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他这才说完,吊在上面的儿子却很是不满道:“父亲,你不是说杀了那老头子,就能让我娶庭花的么?”
地保大人捂着嘴,这一激动,说漏嘴了,当下只道:“儿子啊,咱们是一家人,何必在一个女人是翻脸呢,如果你非得要,那父亲也只得害爱与你,双日在你房里,单日在我屋子里。”
“无耻!”陆尔雅听他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便一脚给他踢过去,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渣。一面问道:“庭花的爷爷呢?”难道他们真的给杀了?
庭花也听到了他们话里提起的,他们已经把自己的爷爷杀了,当下急急的上前,揪起地保大人的衣领问道:“你说,我爷爷在哪里?说,不说我把你的头给掰了。”
地保大人闻言,有些给吓住了,“我不知道,是是,我儿子捉的。”虽然是他吩咐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给抓到哪里去了。
陆尔雅示意那些方才听自己的话把朱公子给吊起来的汉子们放朱公子下来,“说,在哪里,不说的话,你懂的!”手里的那根棍子敲着他的裤裆。
朱公子一面向后退,一面看向自己的老爹道:“爹啊,你救我啊,要不然老朱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他的这句话果然有用,那地保大人立即道:“我知道,我知道,立刻就叫人给带来。”一面果然连忙吩咐那鸡眼男几句,便见那鸡眼男带着几个人出了院子。
陆尔雅安慰了庭花一下,走到延平公主的身边,不禁有些失意道:“不想在这样的村子里,竟然也少不了这贪赃枉法之徒,似人生命为草芥,如此的人,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
闻言,延平公主也深有感触,只道:“尔雅,许多事情我们的改变不了,何况大千世界,本来如此,善恶一直是并立存在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心里憋得慌,想把这些人渣都一刀解决了的好。”陆尔雅说道,又恨恨都看向那地上的躺着的地保。
那地保似给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面退去。手却是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