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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官北捷应声回了。
有听延平公主道:“至于那个召云夫人,她到底是皇上赐过来的,不能叫她就这么在咱们的家里死了,若不然这就可算是打了皇上一巴掌,以后叫他脸上无光。还有就是她的娘家同儒书院那里,似乎是应该打一个招呼,所以我是想,你暗中写一份奏折禀了皇上,看看他的意思,在作出决定来,这样的话,对于同儒书院,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个事情是由着皇上来做的主。”
“母亲果然考虑的周到些,不过这几日得把她看牢了,若不然她作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府里的人。”上官北捷觉得延平公主的这个打算是可以的,只要回了皇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便在是有意思为难尔雅,但是却也不能把这韩飞儿留下来了,所以以后便是同儒书院的人找来,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他们总不肯能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吧。
陆尔雅其实是想知道夜瑶他们是打算怎么处理的,不过见延平公主只字未提,自己也不好问起来,所以便压下了口,默默的坐在一处听着他们娘俩说话。
第二日,上官争雄就来了,听到自己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是要气愤的。
此刻陆尔雅正是来请安,顺便看看延平公主的身体怎么样,这一进屋子,正好听见上官争雄说道:“南飞这样做的很好,不必再象当年顾及与沈家的关系一样来顾忌着永平公府,这样的媳妇确实该休了,对了,你可是派人去打发永平公府的人了?”
只听延平公主回道:“这个南飞说他自己想亲自处理,而且人也是由他那里打发人去请的,你也不必担心,恐怕中午就会过来的。”
听他们的话音停了下来,陆尔雅这才进去给二人请安道:“父亲母亲早安。”
这上官争雄见她来,便问起两个孩子的事情道:“铉哥儿他们的身体可是好?”
“多谢父亲挂记,两个孩子的身体好着。”陆尔雅回道,而且二人最近的食量口气是越来越大了,而且也跟雨后新苗一般的窜着长,现在看去,跟初见是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上官争雅闻言,只道:“好好的照顾孩子们才是要紧事情,虽然这家中需操劳的事物多,不过完事有你母亲撑着,你就趁着现在多偷些懒,若不然以后便是想闲也闲不下来了。”听他这口气里的意思,似乎以后这家是要交给陆尔雅管理的。
陆尔雅默不作声,又听延平公主道:“你父亲说的没有错,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若不然在过几年有的忙了,你在想去做个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时间。”
听延平公主的口气也是这个打算,难道自己以后就非得管这个家不是,那样的话怎么行,自己哪里还有时间去照看夕照楼的事情呢,所以当下便婉转的提出拒绝,想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道:“父亲母亲,这恐怕不行吧,尔雅怎么能打理到这个家呢,而且长幼有序,我们这还是二房呢,父亲母亲你们还是先不要这么就决定了。”
延平公主知道她的心思,跟着自己年轻时想的又何尝不一样呢,可是这家如今除了她,自己还能交到谁的手里去呢,即使是以后南飞重新娶了亲,可是还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说了一会儿的话,陆尔雅便也回去了,这几日因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也都没有好好的带着孩子们玩玩,所以回了院子,便将孩子们都给抱了出来,搭上一条毯子,教他们学翻身,可是那铛哥儿却是撑着小胳膊,竟然想要直接就学爬了。
只是到底还是太小了支持不了多久,那小胳膊便垂了下去。
皎月由一个小丫头扶着进到院子里来,正见此,不禁笑道:“这时间过得可是真快,如今这小主子们都这般大了,还想学着爬了。”
陆尔雅见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便连忙吩咐庆春道:“去给搬张椅子来,要扶手高的那一种。”
庆春应声下去,陆尔雅又向皎月道:“如今你的身子不大方便,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对了,长亭还没有回来么?”且说这长亭跟着云管家出去也都五六日了,竟然都还没有回来,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还有云管家,这口里口口声声的说高兴,把皎月肚子里的孩子当做是他的长孙,可是没有见着他是怎么样的疼爱,如今还把长亭都给喊了去,难道不知道皎月身边现在就最是需要个人的么?
皎月自然看得出陆尔雅这话里为自己的打抱不平,心里不禁觉得自己也没有白服侍陆尔雅一场,笑道:“小姐你这不是多余的担心么,我又不是孩子,而且我身边如今也给配了两个丫头和一个婆子,有他们在,我也不用去做什么,每天就是吃,吃了又睡,睡了又吃,感觉都像是猪一样了。”
陆尔雅闻言,不禁笑道:“现在知道了吧,当初你跟玉嬷嬷他们还不是这样对我的么?”
“小姐莫提了,现在我也深有体会,算是自作自受了。小姐你的心里该是平衡了吧。”皎月叹着气,说道。
白婉儿初掌家,便出了水依然这样的事情,如今把水依然好吃好喝的养在府里,还给配了一个院子,可是七贤伯家那里还是不答应。
然白婉儿因为是现在的管家人,这一上任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所以没少叫其他的妯娌们嘲笑,此刻正从大院子里到小院子里,便见一个管事的嬷嬷领着两个衣着鲜光的人进来,见此,便问道:“干什么的?”
那嬷嬷停住脚步回道:“是将军府里的来的人,专门来找柳夫人跟永平公爷的。”
将军府的?难道夜瑶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么?连忙喊住那嬷嬷,“你下去吧,待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如今白婉儿是永平公府的管家人了,对于她的话,那嬷嬷自然是不敢怠慢。当下便退了下去。
见那嬷嬷走了,白婉儿便问道:“不知道二位来所为何事,可以与我说,如今这永平公府里我做主了。而且我婆婆如今在佛堂里呢,不便去打扰了。”
这两个人正是上官南飞打发过来的,此刻听见白婉儿这般说来,便回道:“小的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只是大公子叫小的们过来一趟,请柳夫人跟永平公爷今日一定要去将军府一趟。”
白婉儿闻言,便猜测是不是夜瑶在那里受了什么委屈,然上官南飞又没有法子,所以才想着请他们过去做主的,不过越是这个样子,自己就越是不能叫这两人见到柳月新。
想那夜瑶没少在自己的面前炫耀过她是怎么的过得好,所以如今自己倒是要好好的治她一番,于是便对那两个人道:“你们回去吧,我看这也是个大事情,这就立刻去禀了我婆婆。”一面说着,各给两人赏了一串钱。
那两人见差事就这么完成了,而且还领了赏钱,所以便欣然答应,自己则回了府。
白婉儿笑笑,却往一个反方向而去,然那个嬷嬷并没有走远,见她的这举动,估计是故意将那两个将军府的下人打发走,有意把这件事情瞒下去的,所以带她一走,那嬷嬷便出来,直接去佛堂找柳月新。
在说这柳月新方做完了早课出来,便见佛堂门口立着一个嬷嬷。
那嬷嬷上前去,便给请安道:“奴婢见过夫人。”
柳月新见这个婆子,眼生得很,所以便看都没有在看她一眼,只是问道:“什么事情?”如今她都不管家了,跑到她是这里来是捞不着什么好的,难道她不知道么。
嬷嬷也见柳月新对自己冷淡,不过态度倒是很积极,那白婉儿跟前她一直没说上话,所以挤不上去,如今好不容易混着这么一件好差事看,可惜要叫白婉儿把那两人给打发走了口可是她知道,只要有关二小姐的事情,柳太太都是十分的放在心上的,所以这才跑到这里来讨好了。
当下听柳太太问起,便像是献宝一般的回道:“回太太,两个时辰前,二姑爷打发人来请您跟老爷过去,路上白夫人说她来禀报您的,就把那两人打发走了,奴婢见着这么久了也不见白夫人过来禀报太太您,想必是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吧!”
柳月新当下一听,脸色就不好看,难道这个事情就是不重要的么?看来这白婉儿是故意所为,当下便又问这个嬷嬷道:“来的人是怎么说的,请我跟老爷过去做什么?”
嬷嬷回道:“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太太您跟老爷,今日务必要去。”
务必要去?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么?如今柳月新期望的就是夜瑶过得好些,此刻听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吩咐薛妈妈道:“你找个可靠的丫头去门房那里候着,今日老爷恐怕回来会直接去书房那边,老爷若是来了就禀报他,我这去换件衣服,就先去将军府。”
薛妈妈应声便去吩咐小丫头去门房候着,一面又连忙回来给柳月新收拾,至于那个报信的嬷嬷,柳月新也就是多打赏了她一些银钱而已。
柳月新连着午饭都没有过,便去门房那里喊了一顶轿子,就急匆匆的去了将军府。
这一路是百种猜测,也没想出来是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叫将军府头一次这么急的打法人去喊他们过来。
轿子一落了地,薛妈妈便连忙扶着柳月新下了轿子,另外闻杏念桃在一面帮衬着,迎出来的正是上官南飞,只见他给柳月新请了一个安,便道:“岳母大人请进。”
见着他,柳月新便慌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样的急,难不成是陆尔雅害你们夫妻了,还是你母亲到底还是偏心于二房?”柳月新一连两个问题,只是每一个问题都叫上官南飞心痛,难不成夜瑶就是给她这样的母亲教坏的。
摇摇头,“岳母大人还是进去再说吧,我母亲父亲等着呢。”
柳月新听说延平公主和将军等着,便没有耽搁一分,直接与上官南飞去了大厅里。
见着柳月新终于来了,出于礼节,延平公主还是站起身来迎道:“亲家母来了,快请坐。”一面又吩咐丫头们上茶来。
“不知道公主此番有什么事情,竟然如此着急的请我等过来?”柳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