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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初次尝云雨,哪里去注意这些了,韩飞儿摇了摇头,“妾身没有注意。”
“没有注意,那是你的男人你还没有注意,那你们怎么燕好的?”延平公主厉声问道,想必真的是过来人了。说起这样的问题来,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叫人难为情。
陆尔雅心中只称延平公主真是彪悍啊,还有谁现定跟着自己的男人燕好的时候一定要检查他的身体上都有没有胎记疤痕或是痣的。
上官北捷也被母亲的这个问题给吓住了,转过头去摸着鼻子。
韩飞儿此刻是满脸的窘迫之意,只道:“婆婆,我真的没有说谎,何况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延平公主见她这个也回答不出来,想必到底是第一次,羞着的地方多去了,索性便直接问道:“那外面茫茫人海的,你是怎么认出北捷来的?”她还就不相信,韩飞儿真的是在那成千上万的人群里一眼认出来的上官北捷,但即便是认出来了,那北捷身边的陆尔雅呢?那天他们一直是跟着的。
如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韩飞儿不得已把那天跟踪上官北捷的事情说出来道:“妾身那天一直候着门房那里,看见相公下了朝回来,手里还拿着面具,不过是一会儿便又一个人出来了,而且脸上已经戴着了面具,于是妾身便跟着丫头一路跟着相公,他去了一家酒馆,所以妾身也去了那家酒馆,想必相公是有些醉意了,所以妾身便跟丫头扶着他去了客栈里,然后后面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韩飞儿自然没有将她下药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说上官北捷喝醉了,她跟星儿扶着上官北捷去的客栈,然后接下来就是顺其自然,喝醉的男人跟一个请醒的女人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干彩烈火放在一起,不燃才怪。
韩飞儿说完,又补上一句道:“婆婆若是不相信妾身说的话,可以去门房那里问,他们是看见了相公出去了,妾身才出去的。”
陆尔雅跟上官北捷相视一眼,回了延平公主道:“母亲,我们是一起出去的啊。”
“这又怎么说?”延平公主有些懵了,立即喊丫头去把那天值班的门房喊过来。
又听上官北捷辩解道:“而且我更不会去什么酒馆了。”
青嬷嬷也道:“是啊,是老奴伺候了二公子跟二夫人吃了早饭才出的门。”青嬷嬷还记得那天公子去给二夫人打水洗漱来着。
这般还没有讨论出结果来,夜瑶这里便得到了消息,兴奋得解释都没有解释,就拉着上官南飞过来看戏。
那激动澎湃的心情,实在是叫她无法言喻,上官南飞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只是见她这般高兴的拉着自己,所以便也不扫她的兴致,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要来漾园里。
到了门口,夜瑶才有些平静下来,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上官南飞这才寻着机会问她道:“你何时来漾园有怎么好的心情了?”上官南飞一面道,心中一面异想天开的认为夜瑶跟陆尔雅摒弃前嫌,握手言和了,心里顿时觉得一切都好了,可是自己却要走了,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那个给自己下药害自己的人。
心中不禁升起一个念头来,只在心中叫喊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就算了,如今家里上下和睦,该是自己好好享受人生的时候,却要去死,凭什么?”找北捷,找北捷帮忙,让他给自己好好的找找有没有解药,还要找出那个下毒的人,说不定那个下毒的人就有解药。
“走啦,你傻站着干什么?”夜瑶拉了一下身后一下站着不动的上官南飞。
上官南飞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夜瑶一起进去,一面道:“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北捷。”找他帮忙,他的人脉广,应该会对自己有不小的帮助的。
却听夜瑶道:“你找他做什么?他恐怕不得闲。”
“你怎么知道?”上官南飞闻言,不由好奇的问道。怎么觉得这漾园里的事情,夜瑶都很是清楚一般。
夜瑶回头一笑,“你一会儿也会知道的。”
转进东阁里,便见延平公主就坐在那院子里,虽然是已经快立秋了,但是还带着三伏天里的热气,所以大家也都在院子里,但见陆尔雅跟上官北捷靠着站在一起,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想必是这个事情还没有开始罢了,若不然看陆尔雅哪里还能那么轻松。
笑着走近延平公主,行了个礼,“婆婆好,也到弟妹的院子里来唠嗑么?”
延平公主本想问她这个时候了,来做个什么,却反被她先问了,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来回她,只是问道:“溯哥儿睡着了?”
“睡了,母亲不必担心。”夜瑶听见她问溯哥儿的情况,心里不禁也开心几分,好歹这延平公主近来这心里眼里是有了他们家的哥儿们了。
上官南飞见那跪在地上的韩飞儿,着实给下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夜瑶又突然叫自己来此,难道夜瑶已经知道自己朝夕节那天的所作所为了么?
当心手心里便给吓得冒出了虚汗,正欲试探夜瑶,正恰好此时,丫头带着那天值班的门房张老头来了。便只得闭上了嘴,反正想着,总有一天他们都是要知道,所以自己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张老头是个五十上下的瘸子,此刻突然被延平公主召见,满是激动的,瘸着腿请了安,“老奴参见公主!”
见他的他腿脚不方便,陆尔雅便示意蔷薇去给他搬来了一张小凳子,远远的离着延平公主,请他坐下来。
这张老头也是军营里退下来的,常与在东洲的那些难兄难弟写信来往,早就听说过这个二夫人待人好,不分贵贱,而且也不歧视他们体残,此刻可见她示意丫头给自己小凳子,不禁满是感动,只是没有延平公主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门房怎么可以坐呢。
陆尔雅这么个小小的举动,延平公主也是看在眼里的,当家的女人就是不该去用异色的眼睛去瞧这些军营里退下来的老兵残将们,而且陆尔雅方才这个举动也不是像那特意做给自己看的,总之很随意的,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招呼,所以觉得她在这点之上,远远的要比夜瑶好得多。
见那张老头不敢坐下去,便道:“既然是老二媳妇的意思,你就只管坐下来。”
韩飞儿怒视了陆尔雅一眼,她来了一个下午,也没有见她给自己吩咐一张凳子来,不过罢了,待一会儿真相大白了,看她很能如此的得意不。
张老头连忙又是谢了延平公主跟着陆尔雅这才坐下来。
延平公主见此,看他坐好,便才开口问道:“朝夕节的那天可是你在大门值班?”
“正是老奴!”张老头回道。
“那你那天可是看见二公子一个人出去的,还是跟着二夫人一起出去的?”延平公主又问道。
说到了这个,张老头就觉得怪异了,一脸的不解道:“公主说的这个,这几日老奴也是十分的不解。”
“怎么了?”延平公主听他这口气,似乎这件事并不简单,便问道。心里也有些在害怕,难道这个家里真的混进了个什么人,装作是自己家里的人么,而且若是那易容术好的,恐怕自己还分辨不出来呢。
只听张老头说道:“那天老奴看见二公子进来,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出去,而且还把面具给戴上了,不过是一小会儿的时间,老奴也看见二夫人出去了,同样带着面具。可是在过一会儿,老奴又看见二公子跟二夫人了,而且这次他们没有戴面具,又是一起走的。所以老奴就想不明白了。”
其实那天先前第一个出去的人是上官南飞,不过是因为上官北捷回来的时候是一身的紫色长衫,然恰好上官南飞也是一身的紫色长衫,而且还戴着面具,所以就叫这张老头给混蒙了。
而这后面单独一个人的这个陆尔雅呢,又是韩飞儿,她特意的穿了一套跟陆尔雅相同的衣服,就是为了混乱视线,而也把面具戴着,所以张老头就是只认得那身衣服了。
但是,延平公主当下就听明白他的话了,陆尔雅跟上官北捷都说自己是一起出去的,便问上官北捷道:“那日你们都是穿了什么色的衣服?”
陆尔雅回道:“我穿的是水绿色的,北捷的是月白色的。”
张老头听陆尔雅这么一说,便连忙点头道:“对对对,那天老奴看见走在一起的二夫人跟二公子,正是穿这个颜色的衣服,可是二公子回来的时候是紫色的长衫啊?”张老头说着,又疑问道。
陆尔雅又道:“哦,先前是紫色的,后来我嫌弃那水绿跟紫色不相配,所以北捷索性换了见月白色的。”从她的这话间听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坚韧,简直就是牢不可破。
而还一直跪在地上的韩飞儿蒙了,只连忙问道:“那,那个穿紫色长衫的又是谁呢?那明明就是相公。”
这个家里与上官北捷身材大致相同,而且还能穿得起那样价值不凡的长衫的人,便只有一个了,延平公主突然站起身子来,朝张老头道:“行了,你下去吧。”一面示意身边的丫头打赏了他几个钱,毕竟这么晚的把他一个睡觉了的老头子喊来,终究是打扰了的。
张老头接过打赏的银钱,谢了延平公主,又向陆尔雅点头谢过她的小凳子,这才出了漾园。
而夜瑶有些不解,怎么好端端的,都还没有要他给韩飞儿作证,延平公主就叫他走了,还没来得及问,延平公主便走进陆尔雅的东阁的小厅堂里,一面只道:“北捷尔雅,你们先进来,南飞你们两口子也给我进来。”说完,又看了地上的召云夫人一眼,“召云夫人,也请你移驾进来。”
这些事情是怎么样的,她大致上已经有了个答案,按照韩飞儿的话来说,那天她遇见的上官北捷在酒馆里喝酒,而且喝醉了,是由着她跟她的丫头扶着去的客栈。
那段时间,上官南飞因跟夜瑶闹气,是整日整夜的喝酒。
其余的丫头嬷嬷们,都已经给留在了外面,大家虽然是心生好奇,但是因为有玉嬷嬷跟青嬷嬷在此,是不敢去偷听里面说话的。
一进到厅里,陆尔雅便扶着延平公主坐下来,延平公主看了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