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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感,生起咱们的气来。”
夜瑶听他这么说来,也才发现自己也太冲动了,延平公主如今随着年纪越大就越来越多疑了,若是现在真的跟她提了的话,说不定当真会给她骂个狗血淋头的,所以便朝上官南飞道:“还是相公提醒的好,差点我又自找没事了。”
见将她说服了,上官南飞心里也不禁舒了长长的一口气,但是过几日夜瑶还是会跟自己提起的,所以便道:“我的这个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管好院子里的事情就好了,如今的秋试又要开始了,我已经托了人给我趁着这个时候,帮我寻个好办的差事呢。”上官南飞骗她道。
其实所以说不定自己还等不到那个时候呢。
然夜瑶听他这样说,竟然也信了,而且还十分的高兴道:“那便好,总之你不要叫我操心就是了,以后你好好的在外面当差,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一起吃晚饭,你说这样岂不是很好,也算是那男主外,女主内,咱们两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上官南飞听她说起来,却越发是觉得自己的心里难过,恐怕这以后辜负她们母子三人辜负定了,不禁缓下了脚步,看着那天边的一轮明月,明晃晃的,却看得他的心里一阵发寒。
又说这上官北捷忙了一天,这一回府来给延平公主请了安,就立刻回漾园去,却不知道那里有人已经等了他一个下午,这一进院子,迎上来的竟然是玉嬷嬷。
玉嬷嬷一直打发了小丫头在门房那里候着,知道上官北捷回来了,所以自己便就在这漾园的门口等着他,此刻见着他终于进来了,便一把将他给拦住,拉到那一个角落里去小声问道:“二公子,老奴有些事情就要跟你说,你倒是老老实实的回了老奴。”
上官北捷见玉嬷嬷如此严谨认真的模样,不禁也好奇今儿怎么了,她又要问自己什么事情,于是便答应道:“嬷嬷你问,我会老实回答你的,绝无虚言。”
见他答应了,玉嬷嬷这才问道:“那二公子说,那朝夕节一天都当真的跟着二夫人在一起的么?”
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问,难道发现了个什么事情么,一面疑惑的回道:“是啊,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二公子保证没有骗老奴?”玉嬷嬷一双眼睛此刻利得像是鹰的眼睛一般盯着他,问道。
点点头,“当真,难道嬷嬷你还信不过我么,何况那天不是一直都跟尔雅在一起的么?”上官北捷扯出陆尔雅当证人道。
只见玉嬷嬷方才一脸紧张的神色突然放松了下来,只道:“那便好,免得叫老奴担心。”
听她又如此说,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上官北捷倒是不放心,问道:“嬷嬷,这到底是出了个什么事情,瞧你这样紧张兮兮的。”
玉嬷嬷这才跟他说道:“召云夫人来了。”
“她来做什么?”上官北捷闻言不禁诧异起来,难道上一次她受的羞辱还不够么。
“她中午便来的,而且今天还似乎特意打扮过看,说是专门来跟二夫人说,她跟二公子你已经圆房了,专门来讨小姐给她一声恭喜呢。”这玉嬷嬷说着,一面还是打量着上官北捷的表情变化,这召云夫人生的一副好模样,就是怕二公子给她的外表迷感了去。
上官北捷一愣,“这……我什么时候与她圆房了,胡扯!”上官北捷说道一面转身就要去东阁。
玉嬷嬷跟在他的身后,一面回道:“她一口咬定是朝夕节的那天,可是夫人自然是不相信她,所以如今她还赖在院子里不走,等着二公子回来了跟她对质呢。”
对质?真是笑话了,他上官北捷尚是正常,连自己做没有做过的事情都不知道么,想冤枉他,好歹也该有个好点的伎俩,在不济的话,也应该弄点,药把自己迷倒,那样的话就算没有发生个什么事情,便是有人看见了也比她今天这样来跟自己对质有用些。
这一进了东阁,果然便见韩飞儿在院子里等他,陆尔雅在屋子里逗弄孩子们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倒是勾得他想立刻去看孩子们,却被韩飞儿拦住,但见这月下她的脸上脖子上都是一片红晕,声音更是娇柔道:“相公!”
陆尔雅闻声而出,只朝上官北捷道:“我不知道朝夕节那天你是怎么抽出了的时间,竟然还有时间去与召云夫人幽会,你说这是个怎么回事?”陆尔雅环手抱胸,笑问着他,毫无一点的正经。
上官北捷见她也在取笑起自己来,直接从那一脸娇羞的韩飞儿身边而过,走到靠在门边的陆尔雅身边去,一把抱着她,只道:“怎么你打趣我,那天我不是时时握着你的手么,便是想脱身片刻,也没敢啊?”
韩飞儿见上官北捷如此无情,想那天是百般的温柔对自己,如今却在自己的面前跟陆尔雅打情骂俏的,而且还不承认那天的事情。可是她哪里就能这么死心了呢,上前去,只道:“相公难道你都不记得了么,我们那日整整缠绵了一天,你难道就这样忘记了么?还是心里说的那些爱飞儿疼飞儿的话,都是假的?”
“你何时变得这么恶心啊?”陆尔雅听到韩飞儿的话,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上官北捷问道。
上官北捷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你这个人啊!”一面转向韩飞儿,神情突然变得很是冷厉道:“本公子不知道你那天是跟谁翻云覆雨了一天,不过很明确的告诉你,那天本公子一直跟着尔雅,从早上出门到晚上会来,其间还另外有人跟着,哦,对了上午的似乎是跟着十王爷的,后来出了点小事,才跟着宫少穹和柳少初的。”
韩飞儿当下一愣,转向身后的星儿,问道:“星儿,你说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而且还伺候了一天?”
星儿点点头,只道:“是的,那天姑爷跟小姐在客栈里,奴婢一直在外面伺候着。”
不想星儿这话才说完,上官北捷便一袖子将他们二人扇开,向玉嬷嬷道:“麻烦嬷嬷去请我母亲,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须得母亲亲自来审问才是,而且有关我将军府的名声。”
玉嬷嬷自然愿意效劳,看现在的形式来,已经是十分的清楚了,一定是这召云夫人在外面偷了人,还想冤枉给二公子,她这样既是出墙给二公子抹绿,还想蒙骗,单是凭着现在这么一条,要把她休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而韩飞儿现在都还在认为,自己那天跟着的一直都是上官北捷,所以见他打发着嬷嬷去请延平公主。所以也不阻止,反倒是想等着延平公主过来给自己做主。
只是星儿现在却有些担心起来,说到底那天她们一直都是单凭那道背影认出来的人,可是却始终没有看到那面具底下的脸,也不知道小姐究竟是看到了没有。
玉嬷嬷直接就抄了小路去请延平公主,却见延平公主正准备卸妆,见她来,便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么,怎么都这样晚了。”
先给延平公主福了一礼,玉嬷嬷这才道:“此刻来打扰公主休息,实属无奈啊。”
“什么事情,当真是如此重要,非要今天晚上说来不可?”延平公主问道,一面却已经站起来,示意丫头们给她拿来外披。
只听玉嬷嬷道:“恐怕是出大事了,公主您可要承受得住啊。”
延平公主一愣,眼神在玉嬷嬷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才问道:“什么大事?”很难见到玉嬷嬷会有这种表情,当下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心起来,连忙问道。一面不敢有丝毫的疑迟,跟着玉嬷嬷的脚步快速的朝漾园而去。
玉嬷嬷只回道:“那召云夫人不知道是怎么出墙的,如今还赖在二公子的身上,硬是一口咬定是二公子所为,恰好又是朝夕节的那天,二公子一整天都是陪着二夫人的,而且身边还有些朋友跟着,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所以总是说不清楚,才来想着打扰公主你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延平公主显然也觉得难以置信。
“是啊,问题是那二公子那天身边又一直有人跟着,所以二公子便不可能去跟她在外面私会了,何况她是皇上赏赐给二公子的,难道二公子想要她,还得到外面去么。”玉嬷嬷又道。
其间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些,便到了漾园里头。
延平公主一进院子,韩飞儿便像是受了什么莫大冤枉般的一下给跪倒延平公主的裙角边,两行清泪顿时流下来,求道:“婆婆要给我做主啊,如今相公破了妾身的身子,便又不承认,还冤枉妾身在外面与人私通,可是妾身知道这些一定都不是相公心中所言,一定都是姐姐她嫉妒,心胸狭隘,才让相公这样说的。”
韩飞儿大概是着急了,竟然腹稿都没有打,就跟着延平公主乱说一通。
延平公主闻言,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来,想来她平日里的那知书达理去哪里了,现在怎么倒是跟一个妒妇一样乱咬一通。
玉嬷嬷等人见延平公主脸上尽是不满的表情,便连忙上去将她给拉开来。
延平公主这才坐下问道:“你凭何就认定那是北捷了?”听玉嬷嬷说那天都带着面具,指不定这召云夫人是跟谁睡了也不知道呢。
却见韩韩飞儿扬起帕子抹了一把眼泪,一副凄凄可怜的模样,说道:“自己的相公难道还不认识吗。”
“那你说说,北捷的身上哪里有胎记?”延平公主挑了个最简单的问题问道,这不是都坦诚相见了么,难道对方身有个什么,还看不出来么?
陆尔雅闻言,一愣,用胳膊跩了跩身边站得相近的上官北捷,低声问道:“你身上有胎记么,我怎么都没有看见?”
上官北捷低声一笑,回了一句,“以后我们把烛花亮着,你就看见了。”
“讨厌!”陆尔雅闻言,忍不住偷偷的踩了他一脚。
不过还是叫延平公主看见了,咳了几声,瞪了他夫妻二人一眼,又问面前跪着的韩飞儿道:“你倒是说啊,不说本宫如何给你做主。”
可是那天初次尝云雨,哪里去注意这些了,韩飞儿摇了摇头,“妾身没有注意。”
“没有注意,那是你的男人你还没有注意,那你们怎么燕好的?”延平公主厉声问道,想必真的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