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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好看。”上官北捷很认真的回答了她的话。
“你敷衍我!”陆尔雅见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回答了自己,所以便有些不满意道。
上官北捷抚了抚自己没有汗水的额头,“我喜欢你的眼睛。”
“难道我就只有这眼睛好看?”陆尔雅质疑。突然沉默下来,今天是她前世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爸爸妈妈不管到底有多忙,都会回来给她庆祝生日的,而且不管他们如何的看不惯对方,却在这一天都能和睦的相处。
好想他们,想他们会不会因为自己突然的消失而难过呢?
发现怀里的人突然没有了先前的活力,而且特别的安静,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陆尔雅听见他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没事!”她现在已经不是墨若初了,为何还要去想了,一眼便是万年,想,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所有不要想,不要想!
可是,能不想么?
“上官北捷,你可知道,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挽山寺你遇见你?若是没有在挽山寺里的相遇,也许便不会有今日的陆尔雅!说不定我已经成了永平公府里早就已经病逝了的小妾了。我知道你一直叫长亭在暗中保护着我,谢谢你的这些付出。”陆尔雅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低低说道。
“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跟我说这些呢,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又何尝不是在挽山寺你遇见你呢,所以我要感谢那天刺杀我的人,若不然,我也不可能想到去挽山寺,更不会遇见你。“上官北捷也回忆起初相识时候陆尔雅的野蛮、可爱,还有她的善良。
这一转眼,时间过得竟然是这样的快,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已经是为人父母了,却有时候觉得自己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想要去找个人好好的依靠,好好的发发牢骚。陆尔雅突然觉得自己活得真累,似乎她这一年来,都是在算计里度过的,而且也失去原先的纯真,可是这不算计,就只有等着被别人算计。
叹了一口气,只道:“还是小的时候好。”
上官北捷闻言,却道:“可是我小的时候,却想赶紧长大,那个时候,时常不见父亲,每一次问母亲,她都是叹气,我知道她是在担心父亲,可是每一次送父亲出征的时候,她却是只字不提,我知道母亲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她到底是要父亲的保护,所以尔雅,我觉得特别的对不起,你怀着孩子的时候,都没有在你身边尽到一丝的责任,如今本来是想好好的在家中陪着你,可是恐怕过阵子我便又要去边关了。”
陆尔雅不解,“现在又没有了战事,你去边关做什么?”
“我在金城中,总是叫皇上夜夜不得安稳而眠,便是我自己不主动说去,他也会想法子让我离开金城的。”上官北捷说道。
陆尔雅闻言,心里便有了个大概,他是在畏惧上官北捷手里的兵权,可是这兵权若是交个他的话,那皇上定然没有丝毫的感恩,反倒不在忌讳上官家半分,如此一来,上官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而既是皇家人,便无半点,血缘而言,所以即便是上官家现在的主母是延平公主,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所以,此刻只有上官北捷主动请缨离开金城。
“真是变态的老头子,他妈的再这样,就暗中帮夜狂澜把他从皇位上踹下来。“陆尔雅一想来,不禁是生气道。
上官北捷许久没有听到陆尔雅说粗话了,本来以为她已经作了母亲会收敛些,不过现在来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是她这话,可是乱说不得的,便道:“以后生气归生气,可是千万别将这些话给说出来,若是叫人给听去了,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了解。“陆尔雅有些恼意的靠近他的怀里,心有不甘的回道。
上官北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笑道:“就是你这样的人,才这么没天没法的说。”
二人便是这样在屋顶上坐了大半夜,直到孩子在屋子里惊醒过来,这才回房里去。
这几日,陆尔雅心里一直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很是不安,便是下午,皎月便来看她,如今皎月的身子已经十分的明显了,青嬷嬷一见到她来,便是十分开心的上前去扶着她进到陆尔雅的屋子里。
这一进屋子,却见小姐一个人坐在两位已经睡着了的小主子的面前发呆,不禁唤道:“小姐!”
且说自从陆尔雅与上官北捷成亲以后,大家都已经改口了,只是皎月却怎么也改不过来。也是她伺候了陆尔雅十几年,怎么说能一下子改过来呢,所以嬷嬷们也懒得在去纠正她了。
陆尔雅听见皎月的声音,回过头来,但见是皎月,不禁高兴道:“你怎么来了?身子如今不方便叫不要来了,你瞧你这个样子,长亭看见的话,又要担心了。”
长亭自从知道皎月有了身子以后,便时常的跟在她的身后,似乎是恨不得把皎月都给别在他的裤腰带上似的,也害得皎月总是没少叫人给取笑。
此刻皎月听见自己家的小姐这取笑自己,不禁恼道:“今儿奴婢是专门给小姐送信来的,这是早上的时候,长亭方收到的,是冬儿写来的。”
冬儿写来的,难道月鸣真的离开了夕照楼?陆尔雅当即连忙站起身,走过皎月身边,将信给接过去,拆开来一看,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只是没有想到月鸣比自己想象离开的时间还要早。
心中先是捏了一把冷汗,幸亏自己托了宫少穹给预备着一个掌管,若不然如今夕照楼单是冬儿一个人,如何管理得过来呢?
连忙给提笔给宫少穹写了一封信,交到皎月的手里道:“你回去的时候交给长亭,麻烦他今晚给我送去给宫少穹。”
青嬷嬷玉嬷嬷以前在东洲伺候陆尔雅的时候,便知道她手里有些生意,只是后来到了金城,因为怕延平公主她们不准陆尔雅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所以索性就给陆尔雅隐瞒了下来,此刻青嬷嬷听见东洲的店里出了事情,不禁也担心的问道:“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怎么都牵扯到了少穹公子?”
陆尔雅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原来的那个掌管不想做了,所以我托少穹公子给我另外寻了一个可靠的人帮忙过去照看。”
“这样便好。”青嬷嬷闻言便放心道,一面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陆尔雅又问皎月道:“最近长亭有没有别庄里的消息,还有小河村里的事都还好吧,许久不见流苏了,我倒是还有些想她了。”
闻言,皎月不由道:“小姐不是我要跟你唠叨,只是如今你连着府里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有心思去想想那些事情,何况事情都交给了靖妈妈他们,难道你还不放心么。”
不是不放心,是怀念那里的日子,现在想来,颇有些神仙逍遥度日的光景。
可惜啊,那样的日子现在不复存在了,想都不要去想。
却听皎月问道:“那两个皇上赐来的夫人,小姐是怎么打算的?”
那两人,她倒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想,把这两个女人打发走了以后,定然还会有人来的,而也许还比现在的召云夫人和七巧夫人难以对付呢,其实自己主要的敌人,还是那个白痴的雪莲公主。
而且最可恶的是,她的身后还有那么一个昏庸无耻的老皇帝,一面想把上官北捷招为驸马,巩固上官家对于皇室的衷心,一面又忌惮上官北捷手里的兵权,想要把上官北捷给打发到边关去,可真是个疑心很重的皇帝,他身边的人,才叫做真正的伴君如伴虎。
当下也只道:“还能怎么样呢,兵来将敌水来土掩呗!”
闻言,皎月心里不禁是心疼起来道:“小姐真是委屈了!”
“委屈倒是不委屈,我其实就是担心她们把心思放到铉哥儿跟意儿的身上来而已。“至于上官北捷那里,自己也相信,他不可能去有多于的心思放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去。
“那倒也是,不过我看那个七巧夫人怎么都笨得跟一只猪一样,倒是那个召云夫人,听院子里的丫头们说,她前阵子还在花园里缠着二公子,这可是真的?”皎月说道。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便道:“这个事情上官北捷也跟我说过,而且那天晚上她还来漾园里了,只是也没得到过什么好处,反倒叫上官北捷给羞辱了一下。”
皎月闻言,便放心了许多,最起码二公子的心是在小姐身上的,这样的话,便是那些女人在怎么的猖狂又能怎么样呢。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皎月便道:“眼看便要到七月份了,这三年一次的科举又要开始了,咱们家二爷估计也是要来的,小姐可是想了怎么招呼么?”
陆尔雅闻言,只道:“虽然姐姐还在永平公府,而且二哥跟夜子轩又是朋友,可我还是不想他在永平公府里住着,我看水秋跟小宝住的那个院子也不小,不如到时候二哥来的时候,便请他住在那里,一来清净,适合他念书,二来还有风云两人在那里给保护着呢,没人能去打扰,你觉得怎么样?”
皎月点点头,“我原先也是这个想法,就是想先来问问小姐的意思,在做决定,不过既然小姐已经这么定了的话,那明儿我便写信给二爷,叫他来金城的时候,往这里说一声,咱们在请他去那边的院子。”
“也好,那这个事情我便先交给你了,我怕我过阵子因为事情太多,记不着了。“陆尔雅听她说,便索性将这个事情交给她道。
皎月答应道:“那也好,小姐也不必在操心这件事情,到时候二爷来了,我便直接回小姐了。”
玉嬷嬷进到屋子里来,只道:“二夫人,二王妃来拜访你,正在那边的大厅里,公主给配着呢。”
皎月见此,便站起来,准备回去道:“那小姐你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陆尔雅点头应了声,不忘叮嘱她小心点,注意着身体。
亲自送她走了之后,陆尔雅这才会屋子,唤庆春跟喜春来伺候换了衣服,这才向前院的大厅去。
还没进到大厅,陆尔雅便听见了青黛的笑声,也不知道她有着那么一段过去的女子,是如何在众人的面前强颜欢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