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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别担心,也许不过是伤风着凉罢了,你也别这般放到心上,待我回了便去瞧瞧,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陆尔雅见此,握着她的手劝慰着。
听到她这么说,程氏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太担心过头了,一面又觉得自己总算是熬出了头,这孩子到底是懂事了。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又过得怎么样儿,想来待晚些问问她才是,不要叫那里给冷落了。
一家四口又说了些话儿,过了晚饭,程氏怕她累着,便放她早早的回了自己原来在主的院子里。
回到院子,只见皎月小镯跟于妈妈正吃完饭,正收拾着,便问小镯,“于妈妈的房间可是收拾好了?”
于妈妈笑颜回道:“陆姨娘也实在是太客气了,给老奴准备了那样好的房间,老奴都不知道怎么谢谢陆姨娘的好意呢。”
陆尔雅闻言,只道:“于妈妈虽然是我身边的下人,可是到底是个长辈,你啊,就安心的住着。”
于妈妈连忙谢了又谢,那样的房间在永平公府上她是一辈子也住不起的,眼下越是觉得这陆姨娘好得很。
“呃,冬儿怎么样了,大夫看了么?怎么说的?”陆尔雅安排了于妈妈的住处,这才问起冬儿的事情。
闻言,于妈妈轻叹一声,却不语,皎月这才道:“大夫说了,她身上的那些伤倒是可以愈合,但是也是要许多时间的,只是她恐怕是在也无法开口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狠心的人,竟然这样的歹毒,把她害成这般模样。”
听到皎月的话,小厅中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重,于妈妈便道:“冬儿那丫头也是生了得好命的,叫陆姨娘这么个好人给遇上,还差大夫给看了,现在不能好,也是命里注定了的,大家在是怎么替她难过,也是白白的。”于妈妈这番话绝对不是恭维,而是因为这些时日来对陆尔雅的观察,实实在在的对她另眼相看了。
陆尔雅点点头,不知道于妈妈何时竟然变得这样明事理,她不是一向都挺贪财的么?
只听皎月也道:“小姐你也别在多想了,想真是命里带了的劫,眼下冬儿那里能好好的活着已经是很不错了的。”
也是,她在担心又能怎么样,如今冬儿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只是她为何会成这般模样,难道她也被永平公府上当做是煞星了么?可是即使是这样,把她逐出府便不是一了白了么。为何还要害她,难道是她真的像是那种大宅院里的丫头们一样,知道了主子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可醒过来过?”陆尔雅问道,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皎月抬起桌上另外预备好的清粥,只道,“我正要去给她喂点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下这个。”皎月有些担心,喉咙里全被汤坏了,不知道这粥她能喝下么?
“我跟你去看看罢,小镯你便去带于妈妈歇下吧,你们也是累了一天的。”其实自从上次小镯见到夜狂澜之后,她就无意的在疏远她了,原本自己也不是这等小心眼的人,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防着的好,越少人知道,总是保险一点。
小镯也累了一天,也乐得一个清闲,并为有丝毫的觉得陆尔雅是在冷落她,便回了陆尔雅,带着于妈妈去洗漱休息。
于妈妈本来想去看看冬儿的,但是她到底是有些岁数了的,陆尔雅的意思她怎么又看不出来呢,眼下见着她是有意想避开小镯的,用自己来做幌子,便也点头谢了,隧与小镯去洗漱休息。
陆尔雅跟皎月一起到了安置冬儿的房间,只见她已经醒了过来,半卧在床榻之上,见着陆尔雅进来,感激的连忙要下床行礼,陆尔雅见此,连忙上前去阻止她道:“你先好生养着,到了我这里其他的就先不要去担心。”
却见冬儿呜呜的用手比划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那手势绝对不是在感谢她,而似乎是在告诉她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只是陆尔雅却如何也不明白。
皎月把粥吹得温度刚好,一脸担心的到床边,“冬儿,你可以吞下这个么?”
冬儿眼里顿时流出几朵泪花,拉过陆尔雅的手,在她的手心来回的写着一个字,“花”!
陆尔雅满是惊喜,虽然不懂她为什么老是写这个花字,但是却高兴,她竟然是识字的,站起身来,亲自去拿来纸笔,放到冬儿的面前,“你识字便好,把你想说的写出来。”
冬儿持着笔,满手的红点,费力的写着一行楷书,坦白的将,她的字写得不差。可是她的手上怎么全是红点,难道起疹子了?不由转问皎月道:“她身上的这些疹子大夫可留了药来擦?”
红疹子?皎月看了冬儿拿着笔的手,心里忍不住的替她难过道:“小姐,那不是疹子。”
“不是疹子是什么?”陆尔雅明明看去就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那是用针扎的,小姐不知道有些人家教训不听话的下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又治人,但又看不出明显的伤来,便是有些感染了,也只会让别人误认为是起了疹子。”皎月解释着,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是陆家这么好的,也不是所有的下人都是像她们这般命好的。
“什么?”陆尔雅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用针来扎人,天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人想出来的法子,竟然这样虐人的。顿时脑中灵光一闪,又问道:“你说冬儿身上的伤,可就是这些。”
只见皎月点头应了声,“嗯”!
刚才她还寻思着,皎月说冬儿身上的伤要好,得待些日子,自己原先想,怎么没有见到伤口,不想竟是这满身看似红疹的针眼。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二十一章 谁的阴谋
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如此这般的狠心,竟然对待一个丫头也要用这样歹毒的方法,她愤怒了,虽然冬儿认识不过也只是那样浅薄,可是人人平等,没有谁可以这样私自的处立一个人的权利,冬儿是她们家的丫头,可是她也是一个人。
皎月接过冬儿写好的那几行字,递给愤怒的陆尔雅,“小姐,你看看冬儿到底是写了甚?”
陆尔雅拿过那一页书笺,只见冬儿写的竟然是有关她大姐的那里的信息,只是信息并不完善,不过是提醒而已。
姐姐生病,竟然不是空穴来风,冬儿原来一直要告诉她的,便是大姐房中的花有毒。
“冬儿,你还知道什么?”陆尔雅心里一阵冷意,这便是以前的陆尔雅费尽千辛万苦想要嫁进的人家。
冬儿持着笔,又写道:“我不知道,但是陆夫人那里的花跟我家小姐病时的花一样,而且病症也是一样的。”那时候她自然是不知道花有毒,只是这天长日久了方是发现,但是为时已晚,小姐又不让她声张,好好的一个人儿,便是在花里香消玉殒了。
陆尔雅的大姐陆若兰,先前也已经说过,她是嫁给了永平公府大房那边的大爷夜堂春,所以都称作陆夫人夫人。就像是二房这边的楷大爷媳妇白夫人是一样的。
陆尔雅彻底的呆住了,游姨娘的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眼下竟然把心思动到了姐姐那里,可是怎么样的人,为何杀了一个游姨娘还不够,为何又要去害姐姐呢?“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冬儿摇摇头,而且一连坚持写着字回答,她已经够累了,当下脸色惨苍白得骇人。见此,陆尔雅也不可能在逼她了,便吩咐皎月,“你好好的安顿照顾冬儿,我出去一下。”
“小姐,这么晚了,你是想要去告诉夫人么?依皎月来看,小姐先不要冲动,反正这花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将人致死的,而且冬儿又刚刚从永平公府出来,还不知道有没有看见她到了小姐这里,如果真叫人看见了,那人定然会来想办法对付冬儿的,小姐你不就便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么。”皎月拉着陆尔雅,连忙道。
陆尔雅闻言,想来自己刚刚真是有些冲动了,皎月说的也对,自己这样匆匆的去,倒是打草惊蛇,一面也十分惊异于皎月,她的思路竟然如此分析得彻底,如果真的能为她所用,倒是一个极好的军师。
便真心真意道:“皎月,有你在身边,我便安心多了,我性情冲动,以后有什么事,你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妥,便要像今日这般拦住我,以免到时候造成覆水难收的局面。”
皎月见着她突然间这么认真,忽然一笑,“小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一个丫头能做的便做,怎么能决断小姐的思绪呢。”
陆尔雅却是仍旧一脸的认真,“皎月,我这是真心与你说的,眼下我的处境恐怕也是不大好,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依靠着爹娘跟姐姐,我总是要长大,自己处理自己遇上的这些事儿,身边却总是要有个信得过的人,而眼下我便又只觉得你跟冬儿真心待我。”陆尔雅说着看向床上半卧着的冬儿。
拉着皎月走到她的床榻边上,一面有握起冬儿的手。
冬儿遭了如此大劫,还想着自己前来报信,自己还能信不过么?此刻一手拉着她们一人,说道:“冬儿眼下养好了,便留在我身边,与皎月一般,我不要你们做什么,也不要你们对我如何的卑微与恭敬,只是想像朋友一样,好好的互助。”
朋友一样,这话陆尔雅说起来是很平常,对,她现在需要真心相待的朋友,而要想对方的真心,自己便得先付出真心。
然而冬儿跟皎月一辈子了,都只是人家的丫头,眼下听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小姐要与她们做朋友,又如何不感动。冬儿连忙向她点了点头,一面又拿起笔,写道:“谢谢陆姨娘的知遇之恩,原先冬儿来找陆姨娘是想让陆姨娘取些银子寄给少爷去,可是正巧看到了陆夫人屋里的花,所以便将这事延后了。”
“取银子?”陆尔雅有些蒙了,差点就将游姨娘托付给她的儿子给忘了。
只见冬儿又写道:“陆姨娘这里不是有小姐给的锁么,小姐说有积蓄的凭据都是在锁里的。”
陆尔雅大吃一惊,游姨娘怎么就这样的信任自己,若是自己把这笔钱私吞了,到时候知道的就只是冬儿这个半死不活的丫头,能做得了什么。心里突然间有种被信任的感觉,原来不是所有的人都看不起陆尔雅的。
连忙让皎月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