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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是不会说谎的 ,更不会去玷污主子的奶奶,何况那沈老太太的名声,他也是略有所闻和朱大爷只晓得说,并没有看到陆尔雅此刻已经消退的差不多的脸。
陆尔雅见他这么激动,便只得连忙安慰到:“朱大爷模拟先坐下来喝杯水,顺顺气儿,一切待李家兄弟过来了,咱们再说,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不会叫他们吃亏的,那沈老太太虽然是你们家主子的奶奶,可是就是她是天王老子,错了也是要受罚的,只是如今先得叫李家兄弟打消这出去模式的念头。”
朱大爷听他说的也是个正理 ,这才坐下来道:“不过我看如今李家兄弟是气的不轻,恐怕是不好劝说,小姐不是我们这类人,自然是不晓得我们心里的凄苦,那个好端端的人,愿意缺脚残手的,愿意孤苦伶仃的。”
这朱大爷说着,不免想起了自己死在了战场上的儿子们,眼角微微有点湿润起来。
见此,陆尔雅连忙上前去安慰,“朱大爷您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不是你们这类人啊?如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如今哪来的安平生活呢。”
陆尔雅因靠近了朱大爷,朱大爷这才发现陆尔雅还是有些微微肿起来的脸颊,不由顿时怔住,连忙问道:小姐你的脸,难道也是给那沈老太太打的?”也只有那个老太太,才会如此的不讲道理,小姐这般通情达理儿的好人,她竟然也要大打。
陆尔雅见被发现,便连忙转身别过头去,如无其事道:“我没什么事儿的。”
见她默认,朱大爷立刻愤怒的站起身子来,道:“走,小姐,咱们这就找那沈老太太,她竟然连你也打了,难道不知道你肚子里有着他们家的血脉么?”
见他认真起来,陆尔雅 就连忙示意流苏拉开朱大爷,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朱大爷,你就别管了,我都说没有事情。”
刚还这时,李家兄弟这才相互掺扶着进到厅来,向陆尔雅请安道:“见过小姐。”
他们的身子不方便,而陆尔雅对于这主仆间的身边,也不是怎么注意的,便道:“你们先坐下来再说吧!”
不想这李家兄弟误以为陆尔雅是认为他们残废了站不了,声音便有些生硬地回到:“多些小姐的美意,但是我们还是能站能行的。”
陆尔雅听这话,才发现他们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们站着干嘛,我记着喊你们坐的时候就只管坐,何况这里都是自己人,怕个什么忌讳。”
李家兄弟明白过了她的意思。便又是谢过之后才坐下,皎月从厨房里刚刚泡好茶水进来,各给他们倒上。
陆尔雅这才道:“听朱大爷说,你们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可是想着去哪里?”
朱大爷听见陆尔雅这话,不禁有些诧异,难道了也没打算留李家兄弟么?他们一来无一技之长,二来又下不得体力活,到那外面去,除了讨饭,还能做什么?正欲询问,便见皎月一面向他眨眼,顿时才明白过来陆尔雅的用意,于是便不再说话。
李家兄弟还以为小姐请他们来,为的是要劝说他们留下,所以两兄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来的说辞,可是没有先到这会儿陆尔雅竟然不但没有留他们,还问他们出去打的打算。
兄弟相望一眼,眼里竟然茫然,这个问题他们倒是没有想过,只是想着离开,不能在这里受那侮辱了。
李大只道:总之是饿不死人。
陆尔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们这样毫无打算的出去,以为外面又能好多少呢?说句不中听的话,那沈老太太就是外面来的,而且你就你们现在的模样出去了外面,人家又不知道你们的伤残是因为保家卫国而留下的,说不定反倒是认为你们是哪里流窜的流窜的流寇还说不定,语气若是在不好些,叫人家拉去做替死鬼,到时候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番话绝对不是吓唬他们的,也知道他们不是没有在外面生存过,可是如今他们比不当时了。
朱大爷也趁此道:“是啊,你们就听我一句劝,安安生生的呆在院子里,虽然主子这个时候是不在家,可是小姐是个明理的人,自然是不会让别人在敢如此对你们这般辱骂的。”
李大李二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见此景,陆尔雅不由叹了一口气,又道:“你们就听朱大爷的一句话,如今他无儿无女的,都活的有滋有味的,那是将你们都当做他的儿子来待,在这里不管怎么了,好歹还有众人照应着2,而且今天的事情又是一个意外,加上那沈老太太着实是也是过分了些,你们也不必放在心上,如是过分他计较,难不成你们也是她那样的人么?”
“我们怎么可能是她那样的人。”李大仍旧低着头,很是气愤的回道。
“既然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好气愤的呢?以后见着能避则避,不能避时就当做是没有看见她那么一个人。”陆尔雅见他们已经有些动摇起来,所以连忙说道。
李二突然抬起头来,毫不避讳的问道:“如今小姐是这庄子里的半个主人,我们也是供小姐使唤,可是我有句话想问小姐。”
“你说。”踊跃发言,是好事,陆尔雅当下便应道。
李二要说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不好听的话,但见他满脸的挣扎了半天,才开口问道:“虽然我们现在还年轻,可是终究是会老,而且我们这个摸样,是不要指望讨得了媳妇的,以后定然也是无人送终,如今是又主子在,主子承诺过,只要他一天在,便不会将我们散尽的,更是百年以后,他愿意给我们安葬。”李二说到此处,突然停下来。
陆尔雅知道他后面要说的,定然不如这签名说的好听,便道:“你且说来,我不怪你。”
朱大爷也道:“李二,你又什么话就尽管说,小姐是不会责怪你的。”
李二这才说道:“那战场上杀敌,其实说来,不就是你死我活么?一旦上了战场,便是一场诀别,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活着回来,小的不是在诅咒主子,只是就怕万一,有道是世上还没有那百胜将军,如果那一日主子先走了,小姐会置于我们于何地?”
其实这个问题是庄子里绝大部分人担忧的。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害怕上官北捷走了以后,自己弃他们于不顾,当下便承诺道:“不管又没有那一日,你们过的日子依旧,百年以后,我若是先离去,自然有我的子孙来给你们送终,如我子孙断绝,那便叫庄子里年轻的一辈来送,如此循环,你们若是在外面见到那无依无靠的,不管是老大小的,只要是没有害人之心的,也尽管带来,我虽然不能保证我走后他们的生活,可是我是可以保证我活着的时候,小的我可以教他们读书习字,老的自然也好好的待着,大家互相扶持,只当是一家人。”
她这番话说完,李大李二便都双双跪下来,“今日是外面兄弟俩人不懂事,竟然这么一点冷言冷语都承受不住,跟小姐的这个心思比起来,外面真的不是东西,竟然只想着自己以后的日子。”二人说着竟然是萧然泪下。
朱大爷也是很激动,朝陆尔雅道:“小姐真是个好人,先前是看着你对庄子上的人好,有对那么一个如此偏僻的小村子的扶持,一路上还得自己走些那弯弯曲曲的山路,所以外面都愿意将你当是主子,可是方才听了您的话,发现您的好心思是外面远远没有想到的,浆染能将外面这些与你毫无关心的人当做是一家人,以后外面再也不在担心这个事情了,便是大家都要在勤快些,如今大伙儿都不是孤家寡人了。”
自己其实是没有那么伟大的,只是现在那夕照楼的生意不错,自己手里的闲钱越来越多,只是这笔钱放着又不会生钱仔,还不如学学现代的那些慈善家,有孤儿老人的,自己给收到一处,正好能照应,老的有了孙儿,小的有了长辈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么?
至于帮助小河村,给他们请先生过去,那是因为不论是哪一个世界,都不能没有知识,好歹自己的名字要学写吧,修路是为了自己以后买了那荒坡的时候方便去。
不过这么一提,陆尔雅才想起来,这先生去哪里请才合适呢?
一面连忙叫皎月跟流苏将地上跪着的李大李二浮起来,“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过我还年轻,也没正经管过什么,如今你们主子不在庄子里,我带着管,哪里有做错了的,做不好的,你们尽管来与我说,不要怕又忌讳。”
李大李二点头应了声,便退了下去,朱大爷见时间不早,便也告辞回了。
人尽走完,陆尔雅编也要回房去休息了,一面问着皎月道:“你可跟流苏说了交学费的事情。”
皎月只道:“下午道晚上,一连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哪里有时间说,不过正巧,流苏这不是在跟前么?”
“什么事情?”流苏不由问道。
于是皎月这才把她弟弟跟何寡妇儿子的学费说了,让她去给交上。
陆尔雅又补充道:“你顺便问问那先生,可是能托他给介绍个先生来,如果有意来的。你便带他来见我,所以你这几日就住在夕照楼里,凡事要小心些。”
“恩!”流苏点点头,与皎月扶着陆尔雅回房间。
陆尔雅又道:“你既然明天要进城里去,今晚就不要来值夜班了,自己回去早点歇着,把需要的东西给收拾好。”
流苏应了,跟着皎月扶着陆尔雅进屋见他躺下了,这才回去收拾东西。
想必是陆尔雅昨天晚上的那番话,今天一早起来,怎么都觉得院子里的人更是的贴心了许多,虽然说的时候不过是李家兄弟跟朱大爷在此,不过看来男人也挺会传话的。
晴妈妈一面给陆尔雅梳着头发,一面只道:“今儿那沈老太太一大早起来,就要喊着喝炖燕窝,如今咱们庄子里很久没有出去采买了,很多东西都是没有了的,这燕窝虽然还有,可都是留给小姐补身子的,也不知道那沈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们怎么找到的,竟然都从仓库那里给硬是拿了去,原本我是觉得不说也罢,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