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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听见他这话,心中自然也放心了许多,只道:“月鸣,不管怎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朋友,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且说来我听,无妨。”月鸣应道。
皎月知道这番话自己说始终是不好,可是她总不能看着月鸣一辈子就这么望着小姐,且不说小姐已经是有主的人,便是没有,他们也不是很适合,所以便道:“你也该早日说一门媳妇了,这样总是不行的,便是你不为自己想,可是于妈妈那里呢?你没眶见她每次抱你姐姐家的孩子,都总是在叹气么?她希望你早日成家,那样她便可以超着现在身子还算是硬朗,可以给你搭把手,而且那个老人,不希望儿孙满堂啊。”
月鸣听见皎月这番话,知道她是真心的为自己着想,但是这感情的事情,岂又是自己能左右的呢。
皎月说完这番话,便出了房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不禁担心起来,“这天已经黑了,小姐若是真的去了刺史府上,也应该是会打发人过来通知一声的啊。”
晴妈妈也担心道:“是啊!”
蔷薇流苏俩已经准备出去找了,突然那点门外面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嘶声音,皎月出去一看,竟然是长亭,还没来得及问。
长亭连马车都没有下,便向他们喊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只是道:“立刻走。”而且他的口气很是严谨。
即便是长亭这个人向来话少,可是却没有何时向今天一般严肃,当下皎月心中很是不安,连忙问道:“小姐呢?”
“在马车里,大概是睡着了。”长亭回了一声,一面很是速度的下车来,扶着朱大爷上马车。
皎月连忙上来马车,掀开帘子,但见陆尔雅在里面躺着,这才放下心来,一面从帘子口接过流苏和蔷薇递过来的东西,放进马车里。
此刻月鸣才因为这马嘶声音出来,但见他们就立刻要走,便感觉是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这天已经黑了,大可以在后面的院子歇息的,于是连忙问道:“你们此刻才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长亭怕时间晚了来不及出城,便只道:“今日被夜狂澜顶住,甩了了几个时辰才甩去的,以后恐怕都不在方便来此了。”
说罢,长亭见众人都上了车,扯紧了疆绳,驾的一声,便超着马离开。
月鸣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如今上官北捷不在身边,今日夜狂澜找上了陆尔雅,那她岂不是很危险,可是自己竟然又没有那能力去护她,心中那种严重的自卑感又浮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能为她做,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她、想她、爱她呢?
脸上满是那深深的痛苦,即侯是想掩饰,可是此刻却连想掩饰的资本都没有了,狠狠的一拳锤在门栏上,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软弱。
冬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却无法安慰他,只得将眼泪往心底留,她何曾又不了解这种痛苦呢?就像是此刻,她也好想好想的帮月鸣排忧解难,可是自己连话都不能说一句,又如何去说出一句可以安慰他的话呢!
同样是自卑,自卑身世,自卑自己没有爱人的资本!
在说长亭一路飞快的超着马车出了城,这才放心下来。
皎月也满是担心,不过此刻见自家小姐还安然的睡着,心也放下了不少,将陆尔雅好生的照顾好,却又不禁担心起长亭来,他不是说了今儿是被夜狂澜的盯上了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跟晴妈妈换了一个位置,坐到那最边上,隔着帘子问道:“你没事吧!”
长亭听见皎月问自己,脸顿时不由一红,很是不自在的回道:“没事,他没有动手,大概只是想找我们的落脚之处,在另做打算。”
虽然被对家关系,很是甜窜,可是这么多人,到底是叫长亭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转到大家都关注的问题上去。
皎月闻言,这也才问起他们是怎么被盯上的,便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给夜狂澜遇见了?”
“离开你们不大多时,就遇见了,它不过他并没有发现小姐的真实身份,但是却把小姐当做是主子的柿妹了。”长亭只是把事情简单的说道,因为皎月大概不是很清楚夜狂澜的心思,何况车里还有那俩个小丫头跟晴妈妈和朱大爷,此刻说来,不是叫她们白白担心么。
皎月听出长亭的话,有意隐瞒着什么,便也没有问,转向陆尔雅,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她盖上。
晴妈妈见此,便将那车帘拉抚些,不让风从缝隙里灌进来。
几个丫头都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因为据说对皮肤不好,所以蔷薇也连陆尔雅的给她捎下来。
这一次回来花的时间多一些,陆尔雅也醒过来了,来想必是刚刚睡醒过来,所以一下马车便觉得身子有些凉凉的,突然长亭腰间的剑豁然拔起来,迅速的挡到陆尔雅的身边,全身上下充满了戒备之气,“何人,出来!”
长亭竟然有些紧张起来,一路上有人跟着,他却都没有发现。
那暗色的村荫之间,慢慢的走出一个人影,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将脚步拍起来。
一阵腥浓的血腥味道随着他的接近而缓缓的从四周的空气里弥没开来。
羽冰夜看着那站在几个丫头雅里的陆尔雅,有些震惊,叫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有些呆呆的看着陆尔雅,一路轻盈如燕的脚步却在此刻犹如铅一般的沉重,她竟然还活着,还没有走进她,便有些忍不住的开口问道:“陆尔雅,你还活着?”
陆尔雅但见这人满身的血污,整张脸几乎被血迹给覆盖过去了,如果不是他的声音,陆尔雅根本就队不出来,曾经她要当他是朋友的。
“羽冰夜,你怎么就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同样也很是惊异。
羽冰夜似乎已经很是熟悉她这样的跟自己打招呼了,苦苦一笑,原本俊魅的脸上此刻竟然很是扭曲。“果然是你,只有你才会如此无良。”羽冰夜身子是痛的,可是心里却是欢喜的,因为眼前的这女人就是陆尔雅无疑。
“小姐你认识他?”长亭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禁微微的皱起眉头来,这个人的武功不俗,而且即侯他全身上下都是血,可是却看不出他哪里落魄了,反倒是更加的增添了他身上的戾气。
陆尔雅见他受伤不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先将他带进去把伤包扎好在说吧。”
长亭虽然不愿意,可是陆尔雅也说了,只得收起剑来,叫来两个小厮去扶他进偏厅,但还是十二分的戒备着。
羽冰夜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戒备,不过自己何尝又不防备着他,只要自己的人来了,便立刻回靖州,自然也要将陆尔雅一起带走。
绑扎好伤口,陆尔雅便也由皎月扶着过来,此刻她身上已经多加了一件衣服,所以更是将她原本就凸起的肚子显得更加的清楚。
她这一进来,羽冰夜才看见她的肚子,方才在外面的时候,多的是她还活着的惊喜,所以先前没有发现她竟然已经身怀六甲了。顿时便直接问道:“夜狂澜的孩子?”
陆尔雅一面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放屁,就他那模样,我眼睛还没瞎呢,就算是瞎了,也不可能找上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还不是夜狂澜!”羽冰夜说道此处,脸色有些阴霾起来。
陆尔雅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恨夜狂澜,只是自己对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超,只是道:“你的伤好了便走,这里的院子不是我一个人的,还不能做主留你下来。”
突听陆尔雅如此疏离的口气,羽冰夜心里着实吃惊不小,怔了怔,这才有些不悦的挑起眉头,那本身就很是冷寂的眼瞳里有着一丝的哀伤迅速的划过去,淡淡的说道:“曾经,你说过,‘人的一身不该孤寂,身边总该有个知己,我作你的蓝颜,你自当我的红颜’。”
陆尔雅又何尝不记得呢,接道:“不错,我还说过‘咱不论那海杜石烂的爱情,咱们只作交心之友”如今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冒下这么大的危险叫你在庄子里养伤,你今日输在夜狂澜,我又何不惧夜狂澜。”说着,见他脸上的神色慢慢的不好看,陆尔雅又道:“羽冰夜,请你站在我的角度理解我,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是清楚的,只是现在我这个样子,我最担心的是我腹中的孩儿,为了他,我可以不要所有,其中也自然包招你这个朋友。我是费了多大的离开永平公府的,我不想被他在找到,那样我此身便是无望了。”
陆尔雅说完这些话,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算是什么?自己竟然在落井下石,便又满是歉意道:“羽冰夜,你就当我自私些吧,我想帮你,可是爱莫能助,你干万别因此恼我。”
皎月词候在身边,只觉得小姐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拍了人一个巴掌,又给颗糖吃,这样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本文由派派小说论坛浮沉。手打,转载请注明|不过倒是长亭,听见陆尔雅说的这番话,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不过叫他震惊的是,这个男子竟然是禹州的定南王羽冰夜,那个传言残暴无比的定南王。可是如今看他,除了这身气质与样貌比较上等之外,硬是没有看出他哪里有残暴的模样,倒是有些落魄。
羽冰夜听她说着,眼神便向着她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只见她两只纤白水嫩的手正轻轻的、温柔的在上面抚着,心里不禁顿时反映过来,自己怎么疏忽了,她如今不在是那个一身轻的少女了,而是一位母亲,可以为了自己孩子而做任何事情的母亲,就如自己的母亲一般,当年为了自己能活下来,以至于杀了那些威胁着自己生命的人。
而他也不会队为母亲那样是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能在那样的家族里活下来。
当下不但不生气,反倒是更加的心疼和理解陆尔雅,应声郎朗的笑起来道:“陆尔雅,我想听了你的这些话,我们才算是知己,我不恼你,你也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是以后你也如此落魄的到靖州,我也不会留你太久的。
陆尔雅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