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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要承包五十年,村长也觉得不是小事情,何况那片荒坡还是大伙的,若是墨姑娘只是使一年半载的,那边算了。可是这是五十年,当下便道:“既然墨姑娘是这么个意思,那我明儿一早变造大家来开会,若是大伙儿都愿意的话,我就会找人回姑娘的话。”
他们都知道这墨姑娘就是住在离他们村最近的那座山后头的大院子里。第一次她来的时候,大家连看都不敢去看她,哪里晓得她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还教了大家许多的东西。
“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谢谢村长和各位了。”陆尔雅闻言,便站起来谢过。
见她站起来,那些人也都跟着站起来,“咱受不起啊,要谢也是咱们谢姑娘还差不多呢。”
在村长家吃完饭,也把事情都已经差不多的给定了下来,陆尔雅便跟着村长的媳妇去她们家里的地里面摘新鲜的老黄瓜,还有迟秋的玉米。刚到村口,便见那村口边上站着一个穿得很是艳丽的少女,村长家媳妇见此,就要带着陆尔雅她们绕道走,可是那少女却牵着两只大黄狗朝她们追来。
皎月见此,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是连忙挡在陆尔雅的身前。
村长家媳妇也吓得连忙把手里的篮子给他砸过去,一面骂道:“秦小姐,你干什么,滚开,牵着你的狗滚开。”
陆尔雅一面向后退,晴妈妈在身后扶着她,深怕她有个好歹,摔到地上去。
那叫秦小姐的少女一面得意的赶着自己的两条狗,一面道:“哼,我就偏不,你要怎么样?”
见着那两只大黄狗汪汪的上前扑来,村长家媳妇也没有了法子,似乎是横起心来,决定杀狗灭口,一面挥舞着自己的镰刀,一面警告道:“秦小姐,你在不赶开你的狗,我要是杀死它们你可别喊。”
村长媳妇这话刚刚说完,雪亮的镰刀便刚好勾起一只狗的脖子,用力的一拉,狗头就歪到了一边,随之,那狗也倒在了地上,抽搐一下就断气了,另外一只狗见此,似乎给自己同伴的血额、给怔住了,停止了攻击。
陆尔雅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那秦小姐顿不过是愣了一愣,顿时就向村长家媳妇扑过来,“你还我的狗,你还我的狗!”
村长媳妇顿时也蒙住了,秦小姐家的这个狗,听说是城里买来夫人种,刚刚自己不过是吓吓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给杀了。这会儿要她赔,她就是把家里的粮食卖了也赔不起啊。
那秦小姐不依不饶,见村长媳妇没反应,转向皎月,道:“你们给赔,你们不是有钱么?给我赔,我这是城里买的,给我赔!”一面推着皎月,一面喊着。
皎月可不是那村长媳妇,任他来推,一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道:“你好意思来叫我,你的狗死了是你的运气好,若是真的咬到了,看我们不送你去官府。”
可是皎月这话对秦小姐是没有用的,她家舅舅就是在城里的衙门当差,所以他们一家才算是这个小河村里的霸主,可是如今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个女人,一会儿要给村里办学堂,一会儿又要那样,都把村民们的心收拢了,难怪今早大哥叫几个人去给他们家收玉米,都没人理,原来就是这个女人来作祟。
此刻听到皎月要把自己送官去,更熟得意道:“哼,你送啊!送啊!我们家上头有人。”只见秦小姐一面说着,一面昂首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陆尔雅顿时见到她的这幅模样,不禁很想笑出来,也跟着她说一句,“我上头也有人!”
晴妈妈也忍不住的笑起来。
那秦小姐见她们反倒不怕,还笑得出来,顿时有种被看不起的感觉,她从一出生,就知道有个舅舅在城里的衙门当差,那可是城里的衙门啊,所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从小在村子里就是霸主,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她。
可是如今这些女人竟然敢漠视她,心里一阵恼意,看着皎月身后的陆尔雅,趁没有人注意,便朝陆尔雅给推去。
陆尔雅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推自己,没留神,当下就给推倒在地上。
晴妈妈跟皎月吓得连忙蹲下身子去扶她,却见陆尔雅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双手捂上肚子。
现在她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哪里经得起这么推,当下摔倒在地上,便觉得自己的小腹里有些微痛,顿时给吓了一大跳。看着也是惊慌了的晴妈妈跟皎月,连忙道:“扶我起来,我肚子有些痛。”
听她喊痛,晴妈妈当下就给吓得,连忙伸手摸向陆尔雅的肚子,觉得也有些不大对头,便朝此刻也给震住了的村长媳妇道:“我们小姐是摔着肚子了,里面的胎脉不大稳,村子里可是有郎中,赶紧给请来。”
晴妈妈一面安排着,一面跟着皎月把陆尔雅给扶起来,陆尔雅心中却是暗笑,自己恐怕只是饭菜的米酒喝多了,有不大适应,可能闹肚子了,可是晴妈妈明明知道这村子里根本就没有郎中,还当着那秦小姐的面,说自己出事了,无非是要吓那秦小姐而已。
不过村长媳妇倒是给吓着了,又慌又急,帮衬着一起扶着陆尔雅,说道:“我们村子小,没有郎中,最快现在出去请,如果遇上人的话,最迟也要天黑的时候才来得了。”
秦小姐见自己真的惹事了,她原本只是想吓吓那个女人的,没想到真的出事了,也不管自己那条死狗的尸体,拉着那活着的那一只,便跑了。
见她走远了,陆尔雅这才撑起腰来,朝晴妈妈道:“妈妈,好了,别装了,她都跑了。”
晴妈妈这才一脸笑意道:“比刚才可真是吓得我,幸好没儿事!”
皎月见小姐突然一下子好了,又听她跟晴妈妈说得话,顿时给反应过来,道:“原来小姐是装的,害我给着急得。”
只听陆尔雅道:“你没看见那秦小姐,刚才那个得意劲儿,咱不吓吓她,她能自己跑了么,若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下去呢!”
村长媳妇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手的冷汗,道:“方才真是吓得我,姑娘到底是有身子的人,幸亏没有个什么事情,若不然叫我良心不安啊!”说着,去捡起自己的篮子跟镰刀,又问道:“那姑娘还与我去地里么?”
“要去的啊。”陆尔雅应道,随之又问道:“那个秦小姐我以前来怎么没有见过?”
村长媳妇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姑娘不知道,她家舅舅在城里的衙门里当差,所以他们一家仗着这层身份,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的,而且是不是的谁家有什么好东西都得给他们家送过去,不送就吓唬人,要去她家舅舅那里告去。我们一个无权无势的乡村人,哪里能说一个不字呢?”
“难怪她方才那样的嚣张,以后啊你们别管她,平白无故的,干嘛给她家做事呢?”陆尔雅闻言,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地主吧。
村长媳妇叹了一口气,又道:“今儿一早,秦小姐的大哥就到处的喊人去给他家收玉米,但是今儿姑娘要来,所以大家都没得闲去,估计她刚才就是为这个事情来闹的吧。”
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还是罪魁祸首了。
到了地里边,摘了老黄瓜,又是一些辣椒茄子什么的,慢慢的摘上一篮子,陆尔雅见天色也不早了,她们是要走着回去的,少说也得花上一个时辰,便在村长家将东西都装好,告辞回来别庄。
到那庄子里,月亮已经爬上来了,长亭还跟着那看门房的大爷一起等着,见她们回来,便连忙上前去接过她们手里的东西,忍不住道:“这些你们要,随便叫人去村里买就得了,非得要自己去受罪。”
跟着她们的时间长了,长亭也学会了抱怨,而且话也多了。
陆尔雅三人走的也累,懒得回他的话,便直接回了桃花坞。
长亭见她们走远,忽然记得要提醒陆尔雅的,她的桃花坞里来了贵客。
再说陆尔雅,一脸的疲倦,方到桃花坞,便见蔷薇跟流苏两人像是两尊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不禁满是诧异道:“今儿你们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才出门来迎接,平日里怎么没有这般积极啊?”
流苏先上前去扶着她道:“小姐,院子里来了一个客人,她是专程来找你的。”
见此刻有流苏他们陪着,晴妈妈跟皎月便去洗脸。
再说流苏跟蔷薇,虽然已经来了这别庄许久,就只是知道这别庄是小姐跟别人合买的,但是根本不知道那一个人是谁。
“客人?”难道是上官北捷回来了?那长亭那个死孩子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呢?脸也没有洗一下,便直接去厅里,便见那厅里除了一个样貌可以说,算是倾国倾城的女人之外,便无旁人。
很随意的坐下,便问对方道:“姑娘找我?”一面接过蔷薇倒过来的茶便大口的喝起来。
水依然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北捷竟然给这样一个邋遢,而且长得普普通通的女人迷住,但见她一身长裙,上面还沾着泥土,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走路一不过三尺,脸也不洗一下,上面满是细碎的汗水。
原来以为,自己专程来见见这个女人,如果她真比自己好的话,那她就从此放弃了,可是竟然是这么一个女人,连老天都不许她就这么放弃上官北捷。
此刻见她喝茶如喝水一般,更是忍不住的轻轻蹙起秀眉,问道:“你说,你是不是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的?”
不必再问她的尊姓大名,陆尔雅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谁,只道:“我想姑娘是误会了,更是来错地方了,要找也是要去找那留玉居里的那位,我跟他不过是房主的关系而已。”陆尔雅简便的说道。
水依然闻言,一愣,她说上官北捷在乎的只是留玉居里的那位?心里顿时不禁甜蜜起来,感情是自己误会了,对陆尔雅的气瞬间烟消云散,想来上官北捷也不可能说是喜欢这样的女人的,站起身来,朝陆尔雅告辞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莫名其妙的!”陆尔雅见她走远,忍不住道,也站起身来,准备去洗脸,却见晴妈妈一脸好奇的进到厅里来问道:“水姑娘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我叫她去找留玉居里的红颜,呵呵!”陆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