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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引是什么,什么是神引?”
“还是那句话,到时你自然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害你的,这肉包子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堪比王母娘娘的蟠桃,珍贵无比,你该珍惜才对。”
“我跟您开玩笑呢,谢谢弓老伯!”
“好了,你的魂力也恢复,每次修复肌体,魂力必定大增,你该回去了。”
“回去,回去哪儿?我的老板瘾还没当足,肠粉店就被小鬼子端掉了,难道要我继续追求霍芷娇?”
弓老伯瞧了瞧原子,附耳余汕,小声说道:“钻地道,你懂的。”
“好吧,只能这样了,对了,花信和燕妮可好,还有我的那些兄弟们,都过得怎样了?”
“放心吧,他们都好着呢,在八路军的队伍里跟小鬼子打着游击,小鬼子一来,我们就跑,小鬼子一走,我们就打,那些个小鬼子碰上了我们,那可是昏头转向,无奈我何。”
弓老伯说完,又是一下子没了身影。
这弓老伯,一定是个神仙,说不见就不见。
余汕和原子相对而坐,掌相抵,眼相对,在旋转中升起,双双立在洗月泉的灵石旁,泉水之中,灵石的守护灵兽河豚、鳄鱼龟、臭鼬、“断脖蛇”和电鳗也都纷纷现身,围住了他俩,欢快无比。
告别灵兽,余汕和原子又一次面临分别,都默默无言。
刚才在另一个世界里,什么都可以放下,现在,回到了现实,一切又都扑朔迷离起来。
余汕瞧着原子,满眼是感激之情,而原子的双眼浮上了雾气,不再透彻,冷若冰霜,猛然转身,凤起,风起,身子徐徐升起。
余汕定了定神,也一脸刚毅,龙起,风起,身子突然升起。
龙凤在半空中,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就都倏地没入云层,了无踪迹。
余汕进了木棉城,就小心翼翼地来到肠粉店后面的天井里,进入了地道。
猪肉饼正在地道里呼呼大睡,余汕叫醒了他,他猛然弹起,睡眼朦胧,见是余汕,大喜,捉住了余汕的双手说道:“余大当家,这十几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我等得心里都发毛了,我担心你出事了呢。”
余汕说:“不好意思,出了点小意外,不过,总算过去了,你看,我好好的。”
“那我们现在就上蝴蝶峡吧,到八路军的队伍中去,狠狠地打小鬼子。”
“我刚从蝴蝶峡回来,现在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反正我也想多陪陪我弟。”
“对了,你这十几天吃的是什么?”
“地道里留有干粮,不过,我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几回,到那些大汉奸的家里偷点吃的,饿不着我,偶尔碰到小鬼子,我的刀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是痛快,况且,白天我还到地道另一个洞口的山脚下,晒晒太阳呢。”
“那就好,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儿,我会带吃的进来,你负责收拾床褥,早晚陪我说说话,有个照应就行。”
“好的,看来,大当家的要干大事情了。”
余汕倒在泥胚床上,阿依努也跟着跳上了床,原来,余汕被玫瑰救走后,阿依努自个就回到了地道里,陪在猪肉饼的身旁,等待余汕回来。
余汕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余汕溜出了地道,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市上,这才知道,小鬼子在街市上到处张贴着捉捕他的告示,画的正是高昊添和张慕镐两人的画像,奖赏是,报知他下落者,赏50块大洋;断他手指者,赏100块大洋;杀死他得尸体者,赏300块大洋;活捉到他者,赏500块大洋。
余汕冷笑着,觉得自己的身价还是不错的。
余汕也懒得变脸了,还是保持着高昊添原本的面孔,直接进了一家毡帽店,要了一顶毡帽,扣在脑袋上,付了钱,刚走到门口,看店的伙计就追了上来,小声说道:“你就是一颗小石子消灭一个小鬼子的余大英雄吗?”
余汕警惕起来。
伙计是个瘦高的中年人,见余汕没有回应他,就捉起余汕的手,把钱扣在他的手心里,说道:“你是大英雄,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城里都戒严了,到处张贴捉拿你的告示呢,现在城里到处都是小鬼子,要不,请你到店里坐坐,喝个茶,我出去查看一下,看那条街道比较安全,然后你再走,行不?”
余汕一脸淡定,没做出反应,心想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懒得理他,转身,刚迈开步子,就听到背后哐当一声响,急忙回头,那伙计竟就倒在了地上,一半身子在门里头,一半身子在门外头。
余汕惊讶的当儿,这才瞧见店里站着一位五十开外的阿伯,手里抓着一根木棍,浑身发抖,一脸苍白。
余汕连续唤了几声“阿伯”,那阿伯这才醒转过来,定了定神,这才丢下木棍,嘴里念叨着:“我杀人啦,我杀人啦。”
余汕说道:“是,你杀人了,还不赶紧把这死人藏起来。”
阿伯听到这话,这才弯下腰抓起伙计的双脚,将他拖进店里,余汕紧跟进去,阿伯就把店门关了。
阿伯惊魂稍定,这才说道:“你帮我将他搬进里屋吧,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于是,余汕就跟老伯一起把伙计的尸体拖到店里的后门,在另一个屋里,将尸体藏了起来。
回到店里,阿伯仔细瞧了瞧余汕说道:“你真的是一颗小石子消灭一个小鬼子的大英雄余汕?”
余汕不禁苦笑一声,自己真的是出名了,只得说道:“是的,如假包换。”
阿伯又打开了门说道:“你快走吧,小鬼子到处捉拿你呢。”
“我知道,只是,你为什么要棒打这伙计?”
“这伙计的脾性我了解,贪得无厌,见财忘义,曾经帮着小鬼子提供线索,捉拿隐藏在城里的共产党人和爱国主义者,后在一次提供的线索中作假,被小鬼子毒打了一顿,差点丧命,就此流浪街头,我见他可怜才收留了他,没想到,他死性不改,还是暗中做一些违背良心的勾当,刚才,他见到你,就是要跑去报告日本人,让他们来捉拿你领赏金的。”
“是这样啊,谢谢您,阿伯,要不然,我真的会死得不明不白呢。”
“走吧,你出城去吧。”
“那这伙计的尸体怎么办?”
“我会处理,这都是贪念害了他自己,反正我救过他的命,现在,就当他把命还给我了就行。”
余汕再次道谢,就走出了店门。
余汕压低了毡帽,继续在街道上行走,清晨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看见前方有一个油条摊子,就找了张桌子坐下,要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喝了起来。
忽然,马路上疾步走来四个身着黑皮衣的男人,余汕压低了毡帽,继续喝豆浆,吃油条,冷不防,他的身旁一阵骚动,余汕偏头一瞧,竟是那四个黑皮衣人,他们貌似路过,却是早已瞄准了目标,从步道上拐回,猛然就到了自己的身旁。
余汕准备着,可那四个黑皮衣人按住的人不是他,而是他邻桌的一个年轻人。
第九十五章血色锄奸团()
那年轻人卒不及防,一把就被黑皮衣人扭住了胳膊,束手就擒了。
那年轻人一脸稚气,动弹不得,很快就被他们押走。
余汕一时分辨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只再次压了压毡帽,悄悄跟了上去。
四个黑皮衣押着年轻人走了一会儿,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对年轻人一阵毒打,打得他直哼哼,满地找牙。
此时街上开来了一辆小轿车,车头霍然插着一支膏药旗,日本国旗,那四个黑皮衣要将年轻人押进轿车的时候,余汕迅速作出反应,这四个黑皮衣就是日本人,捉捕的男子,不是共产党人就是爱国人士。
余汕不容自己细想,迅速地弹出了四颗小石子,分别击中了他们的要害,同时,急急飞出第五颗小石子,穿透轿车的窗玻璃,解决了那名开车的司机。
余汕一得手,立马躲避起来。
那名年轻人惊讶地瞧着他身旁的日本人一个个倒下,连司机也莫名其妙地死了,有点懵了,定了定神,拔腿就跑。
余汕紧跟在年轻人的身后跑,东拐西弯,钻过了好多条小巷,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年轻人在一扇门前停下,左右探顾,就敲响了那扇门,钻了进去。
余汕觉得这年轻人颇为神秘,好奇心大起,在四周绕圈,找到一处围墙,爬墙而进,只见这是个废弃的大院,一扇屋门紧闭,余汕就趴在窗台前,舔破了窗户纸,只见屋里坐着许多年轻人,有男的,也有女的,正在讨论着什么问题。
余汕把耳朵贴近窗纸,就依稀听到他们的谈话。
“黑子,你怎么啦,浑身是伤啊?”
“奶奶的,我差点被小鬼子捉了。”
“怎么回事?说说呗。”
“我刚刚在街上吃早点,莫名其妙地就被四个小鬼子按着,就要将我押上车的时候,他们连同一个司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我就逃出了。”
“这事悬,估计我们打死了那个日本教官的事藏不住了,组建锄奸团的事泄露了。”
“反正,我们今天都不去上学,咱们一起罢课,怎么样?”
“罢课就罢课,整天听那歪脖子叽里呱啦讲日文,真受不了。”
“好,那我们就谈谈组建锄奸团的事宜吧。”
余汕听到这才知道这是一帮爱国学生,因受不了日本人强加给他们的教科书和日文课而罢课,都是热血学生,心想宣传爱国思想应该从年轻人抓起,但也要注意安全,不能做一些无必要的牺牲。
余汕觉得此时冒失地进去也不是办法,正想离开,冷不防腰际就被一把枪抵住了。
“不许动,不然,我要你的命。”
余汕听见一个稚气的声音,忙回过头来,却是一个学生,原来他们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