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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了下眉,阮处雨扬声唤,“墨言,开门。”
谁?靳墨言茫然的睁大眼,静了片刻突然如一阵疾风奔到门口打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阮处雨,靳墨言大喜,伸手一把抱着她道,“我没做梦吧,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
“是我。”阮处雨应声。
靳墨言咧着嘴傻笑,紧紧的抱了她好一会才说,“我有事问你,我们进屋。”
“嗯。”她也想问他。
看他们手牵手进房,白秋水开口唤了声,“主子。”
“你们都在外边!”扔下话,靳墨言反手关上门,上锁。
拉着她走到桌前坐下,靳墨言急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是夜歌放你回来的么?”
“不是。”阮处雨摇头。
不是?靳墨言锁眉,正想追问,阮处雨便道,“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没事?夜歌跟我说,当你身上的毒侵遍全身后,那解药就没用了,他说,你当时分明没救了,既便有解药也没救,可你怎么会……”没事?
靳墨言苦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没事,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被小鱼儿他们围着,前辈也在,应该是他救了我。”
原来是这样,听到先皇身殒的消息,她很自主的想到中毒的他,继而觉得去世之人是他的可能性最大,也是这种想法……导致她一直误会。
“你要知道的我说了,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见她久久不语,靳墨言急着问。
阮处雨扯唇,简单的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听罢,靳墨言不可思议的问,“你曾经失忆过?”
阮处雨点头。
打量的看了她好一会,靳墨言道,“那你现在确定恢复记忆了?”
“若是不恢复记忆,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亏得她恢复了记忆,要不然,指不定现在还在怀疑她这本体的灵魂在她体|内。
靳墨言松了口气,拿过她的手握在手上,缓声说,“恢复了记忆就好。”
低头,看了眼他的手,阮处雨拧眉,微微一扯,将手给扯了出来。
这动作让靳墨言脸色变了变,他看着她道,“处雨,你还没原谅我?”
阮处雨掩下眸光,低低的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原不原谅的。”
“处雨。”靳墨言无措的看着她。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阮处雨咬了咬唇角,未语。
靳墨言盯着她,从最初的心慌到最后慢慢死心,沉寂许久后他喃喃笑了声,道,“你赶了很久的路,应该累了,去歇息吧。”
被他一直瞧着,她心里头不安,听到这话,她嗯了声,起身便往外走。
靳墨言跟着她起身出屋,打开门,看到外头守侯的杨临等人,靳墨言朗声道,“秋水,带……她去休息吧。”不知拿什么称呼唤她,他干脆用她来代替。
白秋水一直在打量两人的表情,见靳墨言脸上有掩不住的失落,她猜,他们可能没谈愉快,这让她心头欢喜,因而,在靳墨言的指令下达几秒钟后,白秋水心情愉快的应了声,招呼了阮处雨快步离去。
目送两人离开,靳晨急急走到靳墨言面前问,“爹,怎么样?你和娘说了什么?”
靳墨言瞅了他一眼,呐呐说,“她告诉了我,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也问了我我怎么会没事。”
“就这?”靳晨问。
“还要说什么?”
“你没跟娘说你和她的事么?她是怎么回答的?”他关心的是这。
“我和她有什么?她是你娘,我是你爹,仅此而已。”
听着他黯然的话,靳晨眉头蹙起,“你不是要求得她原谅的么?”
第268章 完结篇9()
“也许,咱们这辈子,只能这么了。”靳墨言面无表情的说。
“爹的意思是,你要放弃?”靳晨瞪眼。
靳墨言揪着心口,暗哑的声音道,“我没放弃,只是死心了,就这样有名无实的陪在她身边,也好。”
“你又在说什么玄话!”
“什么玄话?你在说什么?”他没听明白。
“娘也是,你也是,我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一个说不曾怪过,可不把对方当亲近人,一个说心死了,就这样有名无实的陪伴也好。”
“我不懂,若娘不曾怪过你,又怎么会不拿你当亲近人?还有你,若是真的心死了,为什么还要陪在娘身边?”
看了下气呼呼的靳晨,靳墨言无奈说,“你不明白的。”
“你们……”靳晨咬牙,恨恨的道,“我不要管你们了,随你们吧!你以后别说我不帮你讨好娘!”
丢下话,靳晨愤愤离去。
瞅着他快速离去的身影,靳墨言眸光闪了闪,转身进屋。
“主子。”一直立在旁边的杨临无声的喊,难道他注定得不到所爱?
和靳墨言谈过话后,阮处雨便有些心不在焉,一路跟着白秋水前行,也不知她将自己带到了哪里。
直到她说停下,阮处雨才停住步子,抬头瞧了眼前方的屋子,也不询问什么,自顾往里走。
看她这样,白秋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转身快步离去。
“杨临,刚才我们离开,主子有说什么么?”
听着她的问话,杨临睨视她,呐然问,“说什么?”
白秋水抿唇,轻飘飘的语气说,“刚才小主子也在,应该有和主子说什么吧,他们说了什么么?”
若说以前,杨临不懂白秋水的心思,可是,看到她上次固执的想反抗靳墨言的命令时,他便明白了,她对主子有想法。
沉默了一会,杨临说,“为什么要问他们说了什么?”
白秋水敛下眼中的想法,笑眯眯的道,“方才瞧着主子神情不好,所以我想问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他们什么事都没有。”深深看了白秋水一眼,杨临淡淡开口。
见他不想说,白秋水脸上的笑意僵了下,还是顶着笑脸告别了他。
睨着她的背影,杨临叹声,“就算主子和阮夫人无法亲密在一起,你也没有机会。”因为,主子心里容不下别人。
没从杨临这打听到消息,白秋水心头不爽,眼中冷意幽幽流转,本以为,阮处雨失踪了,她就有机会了,可没想到,她突然就回来了,她甚至没来得及做些什么!
虽然她知道主子和阮处雨没谈愉快,可她也知道,不管他们怎样,只要有她在,那么主子眼里永远不会有她。
本来,她是想打听出他们的谈话内容,好从中寻到可趁之机,最好能从中作梗,让他们分离。
可没想到,杨临竟然防起她来,不愿意和她说实话。
以为,她只有这个法子可用么?不,她不是只有打听到事情才能使计。
为了得到主子,为了主子的注意力不再被这个贱女人占有,她要除掉她!
阴冷的笑笑,白秋水快步朝阮处雨所在的房间行去。
虽然阮处雨心思索然,可白秋水的到来,她还是感觉到了,见她去而复返,阮处雨拧眉问,“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回来自然是……”白秋水的话极缓,当这几个字说完,她已经走到阮处雨面前了,停顿了下,她继续道,“是要对付你!”
此话尚未落,阮处雨只觉得肩上一阵发痛,脑子呈现晕眩状态。
落地的那秒,她矇眬的瞧到了白秋水那疯狂的笑意。
该死!她竟然没防备她,蠢得要死!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后,阮处雨完全失去了意识。
看她昏迷,白秋水眯起眼,利落的蹲下身子将她抱起,避开外头的防卫,带着她逃离而去。
休息了一晚,靳墨言想见阮处雨,当下招来白秋水,问她她在哪个房间休息。
白秋水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幽幽的道,“主子,属下喜欢你。”
“什么?”靳墨言怔了下,冷漠的看着她道,“以后别对我说这种话!”
白秋水脸色很难看,冲他叫吼道,“为什么属下不能说这种话?”
“因为你是我的属下!我不允许你说这种话,更不允许你喜欢我!”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甘。
睨着红着脸颊,愤怒的冲他叫吼的白秋水,靳墨言眯眼,冷厉的喝,“给我滚出去!从此以后,我与你再无关系!”
“不!”白秋水拒绝,她愤愤的垂头,好一会突然冲他笑笑,悠悠的道,“主子,我要你娶我!”
“你疯了吧!”靳墨言毫不留情的吐声。
白秋水露出绝美笑意,柔声道,“我没疯,若你不娶我,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心爱的女人了。”
靳墨言神情一凛,怒喝出声,“你对她做了什么?”
“主子莫叫,我现在还没对她怎样,不过,若主子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很可能对她怎样!”
“该死。”怒骂一声,靳墨言顾不得白秋水,起身冲到外边招来仆人让他们在府中搜寻阮处雨的踪迹。
无意外,阮处雨不在府中。
听到这消息,靳墨言面色铁青的返回房间。
白秋水还在里头,看到他,她露出笑意,“怎么样?主子要娶我么?”
“容我考虑。”靳墨言没有一口答应。
白秋水勾唇,摇了摇头,“不行,现在要么答应,要么拒绝!你没有考虑的时间。”
“为什么?”他问。
白秋水抚着指尖,淡淡的开口,“你明显是想拖时间好去找人,我怎么能给你这个机会。”
靳墨言暗暗咬牙,沉默了会冲她道,“我要怎么相信她在你手上?”
像是早就预料他会这么问一样,白秋水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正是当初阮处雨要还给靳墨言的那块。
只一眼,靳墨言就看出玉佩是他的,转而立马想到自个将这玉佩给了阮处雨,若无意外,这玉佩应该会在她手上才对,可现在……
看到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