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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才返回去。
被拖拉着逃回城都的靳少海脸红得跟什么似的,看着潇洒离开的逆贼士兵,他大吼出声,“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跪下投降!”
靳少海的咆哮,在场的众人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暗暗无力,他此刻就像是打了败仗的战士却死活不服输一样,只会过口头上的干瘾。
沉寂许久,一将领开口问,“大皇子,咱们该怎么办?”
靳少海一个厉眸瞪去,“还能怎么办?休养生息,再战!”
“可是,咱们没有粮食了。”这将领脸色不好看。
靳少海拧眉,“攻下了城,咱们就有粮食了!”
这不是攻不下么?这将领暗暗接声。
他抬眸瞅着气头上的靳少海,咽了咽口水,与其他人对视一眼,默默离去。
此后两天,靳墨言等人都待在城中没有出兵,亦没有人想法子弄粮食,城中数万士兵饿得身腿无力,饿得太厉害了,他们便开始发狂般抢着百姓的食物,一时间,此城中人人自危,将家里的粮食藏得紧紧的,生怕被士兵们知晓后抢了去。
看着外头的情况,阮处雨拧起眉头,“为何一座城,这么久他都攻不下来?”
“没攻下来,就证明他没用。”夜歌肯定的出声。
眯眼看了他一眼,阮处雨提步往外走着。
夜歌赶紧跟上。
原本热闹的大街,此刻门户紧关,街头十分萧条,一阵风吹起,几缕迷眼的黄沙顿时扑面而来。
阮处雨闭上眼,幽幽叹息了声。
瞅着她的脸,夜歌悠悠的说,“处雨,咱们离开这里吧,回京城去,这没什么好待的了,那废物男人,就让他死在这里好了。”
阮处雨张唇,正要说话,突然一个惊叫的声音传来,“你这个强盗,你放开,放开我家粮食,快放开。”
身子一怔,阮处雨看了下夜歌,朝声音发出之地过去。
一个士兵正和一个瘦弱的男子抢着一个小白袋,士兵一脸凶狠的表情,那瘦弱男子则是一脸倔强之意,任他怎么拉扯都不放开手。
“再不放开,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士兵出声威胁着。
“大哥,你行行好,将这点东西留给我吧,我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孩子,我和我家娘子可以不吃东西,可他不能不吃啊,你就放过我吧。”
这士兵并没有因此而可怜他,反而冷笑道,“我同情你,谁同情我啊?我已经三顿没吃东西了,我饿得受不了了。”
“大哥,要不你留一点给我吧。”瘦弱男子退一步。
士兵冷声轻哼,“不行,留给你,我就不够吃了,更何况,我拿回去粮食,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吃,我还得分给兄弟们。”
“大哥,就一口,留一口行不行?”他声音越发弱。
这士兵眸中一厉,一个用力夺下白袋,伸腿狠狠朝他踢了一脚,“留什么留,要吃的不会自己去找么?老子走了!”
话落,这士兵潇洒离去。
那瘦弱男子被他踢得躺在地上半晌不能动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眼中满是绝望。
阮处雨有些动容,她看着快步走来的士兵,一个闪身过去拦住他,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他手中的白袋抢了过去。
冷不防失了白袋,这士兵有些傻眼,当发现自己的东西在阮处雨手上时,他大怒着飞扑过来。
可还没触到阮处雨,他的身子便一下飞了出去,落地时,地上的尘埃抖了三抖。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抢老子的东西,活得不耐烦了么?”士兵趴在地上,可气势丝毫不弱。
阮处雨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东西是你的么?”
“怎么不是……”士兵话未答完,阮处雨截了声,“我看到你抢的。”
“那又如何?谁让他没用,护不住自己的东西!”这士兵理直气壮的说。
阮处雨气笑了,道,“那现在这东西是我的了,谁让你没用!”
“你……我杀了你!”闷了下,这士兵猛的爬起身,从腰间抽出刀狠狠朝阮处雨劈了去。
离他不远的夜歌摇了摇头,一个闪身过去对着他一阵飞踢,等他停下后,这士兵口吐白沫,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后,阮处雨拎着白袋朝方才那瘦弱男子面前走去。
他还躺在地上失神的看着前方,阮处雨的到来并没有惊醒他。
见此,阮处雨将白袋丢了过去,沉声道,“护好你的粮食,别再让你抢了。”
摸到手中的东西,瘦弱男子才反应过来,他回味了一次她刚才的话,感激的冲她磕头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一翻感恩,男子匆匆离去。
眼眸直视前方,阮处雨扯了下唇,她看着夜歌道,“你有爱|国之心么?”
夜歌睨着她讽笑,“你见过杀手爱|国么?”
阮处雨耸肩,“我虽然不将国放在心里,可我也不想再看到这一幕,我没有热血,只想图个心安。”
“你这意思是,又要管闲事?”夜歌问。
“嗯。”
看她点头,夜歌挑起俊眉,故作忧伤的道,“可怜我,明明什么都不想管,还得跟着你奔波,我这是造了什么虐啊。”
第202章 帮他2()
“你可以什么都不管。”阮处雨冷哼出声。
夜歌摇头,“不成,我得守着我家娘子,万一她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阮处雨莞尔。
夜歌轻咳一声,正经的说,“你想怎么管?”
“去找无忧王。”
“好。”
将两人带到一个房间前,杨临轻声开口,“主子在里边。”
“嗯。”应声后,阮处雨就要推门进去,见夜歌想跟上,她偏了偏头,“你待在外边吧。”
夜歌不怎么乐意,可最后还是在阮处雨的眼神下,留在了外边。
进屋,看着怔然看着桌缘的靳墨言,阮处雨眯起眼,大步过去重重的拍了下桌面。
靳墨言徒然回神,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冷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究竟想做什么?”似没听到他的话一样,阮处雨自顾问。
靳墨言锁眉,“这话该是本王问你才对!”
“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没用了?”她再次问。
“你敢说本王没用?”靳墨言大怒。
“不是么?你这个废物!这么久,竟然连一座城都攻不下来,你可知道,你的士兵因为你的无能,现在正四处抢百姓的粮食吃,他们因为战争本就过得不如意,你们这是要逼死他们么?”
“本王……有人抢百姓的粮食?”靳墨言瞪眼。
“怎么?你不知道?”阮处雨讥笑。
靳墨言眯眼,“本王一早就跟士兵们说过,绝不可以私自抢百姓们的东西的!他们竟然敢抢百姓的粮食,活得不耐烦了!”
“你生什么气?这不是被你逼的么?”阮处雨鄙夷的看着他。
靳墨言幽眸徒然一睁大,“本王何时逼他们了?你以为本王不想攻下被逆贼占的城池么?本王尽力了,本王攻不下来!”
“你以为说一句尽力就能脱掉你身上的罪责么?”
“你想让本王怎么样?”
阮处雨扯唇,悠然的踢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我要你竭尽全力攻下要攻的城都,你要想想被你们困在此处得不了自由的百姓,你要想想因为没有粮食,饿得要发疯的士兵,为了他们,你必须攻下前方的城都!”
“本王已经竭尽全力了。”靳墨言幽幽的说。
阮处雨看着他,冷冷的道,“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没有,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发呆,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么?一定不是想在怎么解现在的危机,因为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士兵正在扰乱百姓。”
被她这么逼问,靳墨言垂了垂眸,低声道,“本王有些迷茫,宛容给本王下了药,让本王喜欢上了她,本王不知该继续喜欢她,还是该放弃她,本王……”
“啪!”话未说完,一个巴掌声响起。
外头趴在一块瞧的两人默契的颤了颤身子。
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靳墨言怔愣片刻,随即满身杀意的咆哮起来,“你敢打本王?”
“打的就是你!”阮处雨傲然出声。
“现在国家正是危难,而你们正是危机时刻,你竟然还在想这种没用的事,宛容是能帮你打仗还是能帮你做什么?你想她有什么用?她能让你的士兵粮草充足么?能让你如神将复体么?”
“不能,她什么都做不了!既然如此,你的脑袋中就不能有她!”
“本王……”靳墨言呐呐看着她。
好一会,他沉着的声音道,“杨临,去将所有将领给本王找来,本王要和他们研究作战计划!”
“是。”
看靳墨言挥军再来,林海之有不好的预感,他拧眉冲科莫尔道,“去将城中所有军粮全部托运到别的城都。”
“为何?”科莫尔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们没有粮草了,就算是攻破了这座城,我也必要让他们没有半点粮草。”
科莫尔轻抚眉角,冰冷的声音说,“先生就这么肯定他们能攻破城么?三皇子已经不足为惧,他领着大军攻了咱们这么些天,却一直没攻破,此事足以证明他的那传言只是传言而已。”
“这次不一样。”林海之沉冷的开口。
“有何不一样?”他下意识的问,顿了下笑道,“的确不一样,他现在领的大军比先前要少两万。”
“你若想将军粮留给他们,便留吧。”不欲与争执,丢下话,林海之淡然离去。
科莫尔沉思了几秒,还是吩咐尔加去将军粮托运了出去,假若他们没攻破城,他不过是费一道手续,再托回来而已,可若真如林海之所说,他们破了城,那么留下粮草,只是给他们休生养息的机会。
这个万一,他不愿意赌。
事实如林海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