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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姬曼,把毛巾塞到金华嘴里。叫的跟头发情的驴似的,真难听。”
“哎。”阿姬曼虽然嘴上这么答应,但是还是将毛巾递了过去,让金华自己塞。
处理了十多分钟,陈惕才将金华右臂里面的木屑全部刮了出来。只是伤口有些大,全靠绷带根本无法止血。
“忍着点,记住别动。”陈惕提醒了一句,看着金华点了点头下了针。
金华额头上青筋暴露,嘴里死死咬住毛巾。虽然身子一直在颤抖,但是却保持着右臂的稳定,害怕影响陈惕给自己缝伤口。
“出来的时候没带麻沸散,你也只能忍着。虽然骨头没有伤到,但是你这伤口太大了,我也没法判断影不影响你以后用刀。不过我给你配一把手枪,你自己以后要多小心。”陈惕取出剪刀,将羊绒线剪断,又敷上了一层金疮药。
金华愣愣的点了点头,看着陈惕将最后的绷带绑好,一下子晕了过去。
“外面喘气的进来一个,把金华抬回去。”陈惕擦掉金华脸上的汗珠,又吩咐了侍卫几句。
“你这收买人心的功夫真是纯熟啊。”郑樊看着收拾药盒的陈惕,怪里怪气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人心需要收买,那就不要让你收买的人心心寒。”陈惕也不怪郑樊这么说,毕竟连金华都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
“你……佞陈二字真的是低估你了。”郑樊一下子被噎住了,只好进行人身攻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陈惕似乎想起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但是我娘说你当不了正室……”
“啥?我先的,谁会嫁给你,别忘了赌约。”郑樊含着眼泪,离开了帐篷。
“少爷,你故意的吧。”阿姬曼偷偷地问道。
“就你聪明,去,把这些工具煮一遍。”陈惕拍了阿姬曼一下头,示意她去劝劝郑樊。
那边温鸣则是如同追赶兔子一样,几十人手里的枪口已经打得烫红了。而那些死在路上的沙盗们如同一个个脚印,向着沙盗的老巢延伸过去。
“大哥,咱们回去吗?”侯塞按了按腰间的皮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回去?回不去了,咱们这次算是栽了。不过我不好过,他图勒斯也别想好过。”沙盗头子狠狠地骂了两句,问道侯塞:“老二,你知道哪里比较安全?”
“鸣沙山。”侯塞似乎早有准备,毫不犹豫的说到一个地名。
“走,博尔思咱们去鸣沙山。”老大点了点头,三人偷偷离开马队溜走了。
连夜的追逐使得温鸣都不知道自己等人现在是什么方位了,但是既然这些沙盗们逃跑的大致方向基本一样,那么就不怕自己等人在迷失在荒漠中。
早晨的太阳照得前面的沙子熠熠生辉,不知道人还以为到了金海里面。只是这些沙贼们却感到绝望,因为在回家的路上伫立着一队人马。
虽然这些拦路的仅仅二十几号人,但是自己等人已经是强橹之末,根本无法与他们交战。阵阵的枪鸣如同生命最后的乐章,为滚滚黄沙献上了自己的赞礼。
“骡子,你他娘又抢功了。”温鸣骑着马看着对面带头的,有点生气的骂道。
“这就不怪我了,你当初不愿意过来,也只能我来了。”罗全哈哈一笑,带着自己的人手和温鸣回合了。
“切,走吧。”温鸣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只好认输。
“这些沙贼们富得很,你还要帮我运下东西。”罗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让温鸣帮个忙。
“草,老子变成骡子了。看着干嘛,去搬东西去。”温鸣骂了两句,也只好去帮忙了。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沙贼们的几个头竟然丢了,而且已经到了在金海滩以北的鸣沙山。
“大哥,我不行了,等我歇会。”侯塞擦掉脸上的沙粒,无力的趴在马上。
“你看看,让你少碰女人,非要弄。要不是这些人没追上了,我们怕是要被你拖累了。”老大也停住马,看了看背后发现并没有追兵。
“我的错,我的错、”侯塞狠狠地灌下皮囊中的一口水,习惯性的将皮囊扔给了博尔思。博尔思看了老大一眼,也喝了下去,缓解了一下整个人疲惫的状态。
“给我喝一口。”老大似乎没看到侯塞又从马背上取下新的皮囊,接过了博尔思手里的皮囊灌下一口。
“大哥,这里有新的……”侯塞看到大哥喝下水去,不好意思的讪笑着。
“是吗?没事的。”老大半真半假的笑着,配合着博尔思将侯塞夹在中间。
“大哥这是何意,我可从未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侯塞机警的直起了背,不解的问道。
“侯塞,这时候你就别装了。这鸣沙山不是你选的地方吗?今天刚好送你回去。”老大抽出手里的弯刀,等着侯塞表明一切。
“大哥是怎么发现的?眼睛吗?”侯塞摘掉眼罩,露出了瞎了的左眼。
“我还真没想到你对自己这么狠,为了接触我真的弄瞎了自己一只眼。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独眼狼这家伙可是伺候不好女人的,你演戏是不是太入迷了。”老大砸砸嘴,遗憾的讲出了自己发觉侯塞不对劲的理由。
“没想到,真没想到。不过我也为我的部族报仇了,”侯塞无悲无喜,算是承认了他假扮是独眼狼的事情:“只是你发现的太晚了……”
侯塞还没说完,嘴角就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看着死去的侯塞,老大也没想到他这么狠,竟然为了杀自己愿意同归于尽。
“我波拉不服!”想着自己身为波斯沙鹰最后竟然死在这种地方,老大无力的喊了一声摔下马来。
鸣沙山随风流动的沙子渐渐掩埋了三具尸体,抹掉了三个存在于世间的痕迹。在这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最终成了波斯一代巨匪沙鹰波拉坟墓。
第93章 我们是商人()
第二天一大早,温鸣和罗全就一起回来了。不过他们手下的人却累的不行,大大小小的货物堆满了马背。有些人更是手提肩扛,看来都是好好发了一笔财。
“少爷,我们回来了。”温鸣和罗全抱拳行礼,只是严肃中的喜悦挡都挡不住。
“都有些什么货物啊?”陈惕拍了拍马背上的包裹,好奇的问道。
“锦缎和一些木雕。”温鸣想了一下说道,似乎怕遗忘什么东西。
“回去找乔掌柜,钱财你们的手下拿两成。至于你们俩,这次就算了。”陈惕踹了温鸣一脚,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就走了。
“得嘞,咱俩算是白跑一趟。”罗全看着傻笑的温鸣,有些埋怨。
“下次我那一份算你头上就行,被少爷扣了就扣了。”温鸣也不解释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嘿,耗子你是故意的啊!”罗全听出了什么,立马追上去想打几拳。
“别介啊,我下次补上,补上……”伴着两人在营地中欢快的追逐,队伍沉闷的气氛终于活跃起来。
“少爷,这俩小子竟敢私吞东西,要不要教训一下,”金华感到有些丢人,毕竟自己是他们的头。
“算了,账目不错就好了。”陈惕看完账簿,也不再计较温鸣耍的花招了。
“对了,金华你去把人集合一下。”陈惕将账簿交给阿姬曼,准备开始下一步计划。
“喏。”金华左臂拍胸,立马下去集合人手了。
营地里的人手加起来九十几个,只是有几个人是郑樊的,陈惕不一定使得动他们。
“今天给你们说件事,咱们过了荒漠就算进入到波斯真正的范围了。为了防止出错,现在我就是带着大家来波斯走商的。而我们的货物就是你们带回来的锦缎,明白了没有?”陈惕看着眼前的汉子们,大声问道。
“明白了少爷!”人群齐声答道,震得人耳聋。
“明白了没有?”
温鸣和罗全对视了一眼,知道自己喊的不对,想了一下换了个说法:“一切听掌柜的。”
“一切听掌柜的!”这次人群的声音虽然稀稀落落,但是陈惕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他们下去准备了。
“就你,还当掌柜?你别赔的裤子都没有了。”郑樊似乎对陈惕的能力很是怀疑,毫不掩饰的拆台。
“赔了也不怕,反正我是做无本买卖的。桌子上咱们赚不过来的东西,就掀翻桌子抢啊。”陈惕逼近郑樊一步,吓得她立马跑到阿姬曼身边。
“少爷,你就别逗郑姑娘了。”阿姬曼拉着郑樊的手,劝解着这对冤家。
“得,看在我家阿姬曼的面子上,就不和你吵了。去收拾收拾东西吧,咱们也该出发了。”
“喏。”阿姬曼做了一礼,看着少爷的身影进了帐篷。
“哼,什么……人吗!”郑樊本来想说什么玩意,但是一想阿姬曼可能会报信,所以改了口吻。
“郑姑娘咱们去收拾东西吧,女儿家的心事他怎么会懂。”阿姬曼拉着郑樊离开了,生怕一会两人又吵了起来。
……
木鹿城外,一个大型的商队风尘仆仆的等在城门口。城门口的波斯守卫看了看这些孔武有力的护卫们,也知道不好敲诈一笔,只好卡着让他们等在城外。
库劳斯本来在城中的屋子里和情妇嬉戏玩耍,谁知道士兵们赶来报信。正在兴头上的他吓得一哆嗦,立马萎了下来。
“那个兔崽子,你他娘被狼撵了!”库劳斯一脚踹开房门,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大声的骂道。
“城主大人,城外来了一个大商队。他们是从大乾来的,我看了,他们运来的是绸缎。”士卒假装不知道城主干了什么,只管汇报前面发生的事情。
“给老子滚,他娘的,我倒要看看谁扰了我的雅兴。”库劳斯将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披着上衣便离开了。
库劳斯刚出前门,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