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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包子的,给爷来几个刚出炉的大包子。要是拿的是过夜的,小心爷把你的铺子给掀了。”陈惕来到一间包子铺,故意颠着手里的银子。
“滚……,客官您等一下。”那人本来想要把这乞儿赶走,但是看到陈惕手里的银子立马笑脸相迎。
“给。”陈惕接过包子,将银子扔给那人。
“本店找不开啊。”卖包子的笑了笑,那意思就是不想给钱了。
陈惕邪起嘴角笑了笑,往另一边卖猪肉的铺子走去。趁着卖猪肉的屠户没注意到,陈惕将案板上的刀拿了下来。
“一个乞丐,那他妈向要钱,也不看看自己的瘸子的样子。”卖包子的将银子扔到钱箱,嘴里面不干不净。
“咔嚓!”伴着蒸笼被劈开的声音,陈惕掂着杀猪刀过来了。
“小子……你……你想干吗!”卖包子的拿起手里的擀面杖,指着陈惕的鼻子问道。
“干嘛?”陈惕不屑的笑了笑,毫不在乎自己和对方体型上有差距,拿着刀砍了过来。
“来人啊,有人杀人了。”卖包子的大声一喊,惊动了坊市里巡逻的兵丁。
“那个啊。”未等他们赶过来,陈惕一刀劈在那人头上三寸的地方,吓得那人倒在地上。
眼看着陈惕下一刀就要收了这人的性命,从陈惕背后打过来的水火棍甩在了陈惕的背上。陈惕一下子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卖包子那人的怀里。
“腌臜货,你跟着小乞丐闹什么闹?吵了我们几个人的清闲。”巡逻的衙役拉开了昏倒的陈惕,有些嫌弃的撂到一边的地上。
“大爷,是这小子买包子没给钱……”
“老子他娘问你了吗?”衙役一脚将卖包子的人踹到路上,问道周围的人。
“赖三,给爷滚过来。”衙役粗大的鼻孔喘着气,喊来地痞赖三。
“爷,是这卖包子的猪油蒙了心,拿了这小乞儿买包子的一两银子。小乞儿气不过,便偷了朱老二的杀猪刀过来要说法了。”刚才赖三把这一切收入眼中,如今刚好可以讲出来。
“原来是你这腌臜货起了孬心。”衙役拿起地上的银箱翻找起来,不一会的功夫,果然从铜钱里面找到了那一两银子。
“下次再被老子碰到,老子要了你的命!滚。”衙役作势吓跑了卖包子的,将手中的一两银子的扔给了赖三。
“谢爷赏。”赖三笨手笨脚的接过银子,看着这些衙役嘻嘻哈哈的去吃酒了。
“朱老二你的杀猪刀。”赖三拿起地上的杀猪刀,准确无误的扔到朱老二的案板上。
“多谢赖爷了。”朱老二憨厚的笑了笑,对赖三的威慑毫不在意。
“再给我切一两银子的猪肉,对了,还要点大骨头。”赖三一看,知道朱老二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得嘞。”朱老二拿起案板上的刀来,三下五除二准确的切了一两银子的大肉。又把大腿骨立了起来,三刀下去腿骨干干净净再无半分红芽。
“赖爷,您还要点啥。”朱老二将赖三要的猪肉扔了过来,慢悠悠的问道。
“哈哈,改日请你吃酒。”赖三一看立马怂了,忙不点的离开了人群,顺手还拎起来看似昏迷的陈惕。
第78章 龙吞子()
当赖三回到自己的矮房子,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伴着北方吹来的秋风,这天气越发寒冷了。
赖三温了壶酒,将买回来的肉烧起来。看了看倒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陈惕,赖三开始蹲下来搜陈惕的身。
不等赖三放下手去,一个黝黑的枪口顶着赖三的下巴往上去。
“小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可没打什么坏主意,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赖三顺着陈惕站了起来,弓着身子不敢离开枪口。
“这里是城南哪个地方?”陈惕呲着牙,另一只手示意赖三坐到凳子上去。
赖三弄不清楚陈惕手中的是什么家伙什,点了点头。陈惕眯着眼睛,看着赖三自在的动作。
“我说小爷,您这是……”赖三还未说完,便去抓陈惕手里的枪。
陈惕似乎早有准备,一枪打在了赖三的肩膀上。赖三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抱着流血的肩膀躺倒凳子上。
“这里是城南哪里?”陈惕再次问道,语气毫无波动。
“城南的飘絮巷。”赖三知道遇到一个狠角色,不敢再打花腔。
“这巷子的名字听起来挺香艳的。”陈惕打开清酒的盖子,看样子很是自得。
“这里住的都是苦命人,跟飘絮一样随风而去。”赖三咬着牙,痛苦的讲了出来。
“是吗?我看你倒是活的挺滋润的。”陈惕不屑的笑了下,用枪打在了赖三的头上。
赖三昏头昏脑的迷糊了过去,不知道陈惕在火光下忙着什么。陈惕并没有了结赖三的性命,而是借着火光处理着背部的伤口。
陈惕吃力的揭下了背上的衣服,感觉着自己背部的伤口和衣服撕开不停地流着汗。在陈惕看不了的背部,已经高高鼓起了一道横着的伤口。
陈惕用自己的布料扔到清酒中煮着,不消一会的功夫,陈惕拿着消完毒的布料擦着伤口。
等到背上的伤口已经擦掉脏污,陈惕感觉到背上又开始流血了。连忙又取出从坎巴拉带来的干净纱布,陈惕一层又一层的裹上。
还好现在天气已经入秋,也不怕伤口化脓。陈惕如同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有些战栗的站了起来。
“醒了就别装了。”陈惕收起桌子上的枪,将地上的弹壳捡了起来。
“小爷,您这是?”赖三傻傻的笑着,毫不感到尴尬。
“飘絮巷怎么到朱雀街。”陈惕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擦掉额头上的汗。
“您出了巷子往北,沿着大道走就行。不过这天黑了,您要不……别,我多嘴。”赖三看着陈惕抽出的手枪,立马打住。
“你把我扔到臭水沟里对吧?”陈惕似询问又似肯定,盯着赖三的眼睛。
“小的那……是的爷,我把你扔到臭水沟了。”赖三赶紧变了说法,生怕引起陈惕的不乐意。
陈惕点了点头,自己跛着脚除了赖三的院子,消失在黑夜里。赖三站起来看了看火上温的清酒,一脚踹翻了:“妈的。”
……
后半夜除了街上打更的更夫,就没有任何响动了,不过有个人进了赖三的屋子。月光下的刀身甚是漂亮,照的赖三不敢眨眼。
“爷,你是?”
“今天你捡了一个乞丐?”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多大年龄,但是逼迫的意味显而易见。
“对,不过捡回来才发现那个小乞儿没多少气息了,我给扔到臭水沟里了。”赖三咽了咽唾液,连忙回答。
“骗我?”那人小转刀口,一刀削去赖三的一只耳朵。
“啊!”赖三痛苦的嚎叫起来希望能够引起外面的主意,谁知道这人一拳打掉了赖三的半口牙。
“你这伤口和地上带血的衣服是骗不了我的,聪明点就直接讲出来,免了你的皮肉之苦。”那人对于赖三的惨样根本无动于衷,等着赖三答话。
“朱秋家(朱雀街)”赖三不清不楚的回答上来,希望这人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朱雀街?”那人有些迷惑,不过还是了结了赖三的性命跑去找陈惕了。
同一时刻的皇宫中,周蠡毫无预兆的昏倒了。恭乐偷偷喊来太医院的太医们,焦急的等在门外。
“陛下醒了,恭公公,皇上叫你呢。”里面的太医立马出来喊恭乐,恭乐喜极而泣跑到屋子里。
进屋一看,本来龙虎之年的周蠡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整个人没有半点精神。
“恭乐……陈惕上蔽圣听,挑起岭南大战,罪不可恕。传旨下去,杀无赦。另外传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来。”周蠡似乎费劲了所有的力气,毫无精神的躺在床上。
“喏。”恭乐自知陛下命不久矣,这次怕是回光返照立马出去传旨了。
周蠡病重的消息如同一股飓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皇宫。而听闻传召的四个皇子也连忙去见周蠡了。
“父皇!”四人跪地而泣,看起来真的是伤心欲绝。
“弘儿,你今年多大了?”周蠡并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四人,单单问了周弘。
“回禀父皇,儿臣明年加冠。”周弘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是什么意思,恭敬的回答。
“明年啊?那朕就赐你一个炀字吧,我大乾可是要看你的了。御前侍卫何在?”周蠡趁着自己还有口气,立马喊来了门外的带刀侍卫们。
“参见陛下。”进屋的几名侍卫不知陛下为何叫他们,跪地请安。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下毒谋害朕,今日就将他们正法了吧。”周蠡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大声的呵斥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三位皇子匍匐在地,大声的喊着。
“还不快点,等着干嘛。”周蠡不敢再做等待,立马催促道。
“喏。”几名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杀了几个皇子。
“父皇?”直到此时周弘才劝解周蠡,只是所有的都晚了。
“朕决定传位给你了,有了他们你怎能名正言顺呢?”周蠡拍了拍周弘的肩头,疲惫的回到榻上了。
等到屋中的尸身已经处理好,朝中的大臣才来了。
第79章 经纬之才()
当皇宫中开始新的权利交接的时候,陈惕已经在朱雀街躲了起来。虽然心中清楚后面有人在追杀自己,但是陈惕现在也只能等待。
朱雀街是整个京城权贵居住的巷子,所以忙碌起来的大小府邸为陈惕提供了很好的掩护。顾不得外面嘈杂的声音,陈惕躲进某个马厩睡了起来。
而在城门处守了半天的那个人皱着眉头寻思着,猛然一拍大脑,大叫一声不好。那人收紧手中的刀,向着朱雀街跑去。
只是他去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忙碌的马车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