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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惕下了马车看了看没有什么变化的大门,未等他走上台阶,府里面的人立马来开门迎接了。
“少爷您回来了,夫人已经在正堂等着您呢,您快去。”仆人连忙出来迎上,一边领路一边提醒。
陈惕颔首一笑,算是对这个仆从表示谢意。顾不得赶路的劳累,立马跑去正堂请安了。
“不孝儿陈惕拜见母亲大人,祝母亲大人容颜不老青春永在。”陈惕跪在堂中,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姜宁。
“起来吧,这几年在书院学了什么?我听说你没有入学堂啊。”姜宁看着自己儿子俊朗的样貌,越看越觉得自己儿最好。
“儿子六年来以浅懂诗词,精于瘦金体。虽然未曾得到先生们的教导,但是圣人之言倒是了解不少。”陈惕也没瞒着姜宁,一五一十的汇报。
“哟!你倒是实诚,你学这些东西能考的了状元。”姜宁顾不得慈爱的心情,指着陈惕的头问着。
“娘,您不是知道儿子我有佞陈这个称号吗?这辈子肯定不被朝廷录用,学了也白学。”陈惕吐着舌头,顽皮的解释。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平白无故惹了卢阁老,人家能给你这个批语?对,就是这老不死的。”姜宁的脸说变就变,上一刻还是恨铁不成钢,下一刻便开始埋怨起卢照邻了。
“走。”
“干嘛啊?”陈惕看着拉着自己手臂的姜宁,以为姜宁想要把自己赶出府去。
“干嘛?找卢老头讲理去。”姜宁一笑,拉起陈惕的手臂出去了。
“娘,卢照邻不是在京城吗?”陈惕一边走着,一边问着朝堂的情况。
“他倒是想,不过被皇上下令去审查蒲家的蒸汽机车了。这个点也要回来了,他今天要不给我你个说法,就别想把你娘送出府去。”姜宁一笑让陈惕后背有点发冷,似乎知道了自己母亲打起了主意。
“阿秋!”卢照邻摸着自己的鼻子,也没感到自己受了风寒。
“阿爷,还在看蒲家的设计图啊。”卢文君送上一杯热茶,关切的问道。
“对啊,蒲家已经把蒸汽机车做了出来,我还不知道要不要呈上去。”卢照邻接过杯盏,有些纠结。
“十三监不是早就呈上去了,阿爷为何还要纠结啊。”卢文君卷起桌案上的图纸,好奇的问道。
“那不一样,十三监是陛下的,朝廷是社稷的。你阿爷要是把这份图纸呈上去,那就代表着轨道车之事就要让步了。你阿爷我就没法在内阁待了……”
“那咱们就不呈上去,反正皇上都没明说。”卢文君有些天真反驳道,生怕自己家阿爷被皇上罚了。
“不是皇上不让你阿爷当大学士,而是我那几位同僚不愿意。再说了,不呈上去的话,皇上就不乐意了……”
正当卢照邻还要继续解释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未等屋中的两人看清来人,姜宁便开口问道:“卢大人,小女子今日来特有一事请教。”
“郡主说笑了,请坐请坐。”卢照邻挥手让门口的仆从退下,立马起身行礼。
“卢大人,你说这天下何为贵?”姜宁自来熟的坐到椅子上,陈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到母亲身后。
“当然君为贵。”卢照邻以为姜宁有什么阴谋,不露痕迹的回答。
“君之下呢?”姜宁继续往下问,不怕卢照邻不掉坑里面。
“社稷。”
“社稷之下呢?”
“民。”
“那你说没了官,谁来帮君上理清社稷,管理庶民呢?”姜宁一笑,抛出了一个新问题。
“不知郡主大人这是何意,臣下不知。”卢照邻不知道姜宁打的什么主意,本着不说不错的原则,将话语权交给姜宁。
“我儿子被你评了个佞陈的‘雅号’,你说我儿子怎么帮助君上呢?”姜宁微微一笑等着卢照邻回答。
“请郡主恕罪,陆某早年不知轻……”
“别说这些东西,我今天来是要赔偿的。”姜宁似乎一股小家子气,让人听了很是尴尬。
第75章 以何待君()
卢照邻听了这话看了看后面站着的陈惕,陈惕也不知道自己母亲打的什么主意,无奈笑了一下。
“郡主大人,不过是一个评价……”
“评价?哼,你觉得我儿子现在能在大乾的官场立足吗?还是你觉得我儿子就应该顶着这个‘雅号’去参加秋闱。”姜宁一瞪眼,吓得卢照邻低下了头。
“还请郡主示下,我必当好好补偿贵公子。”卢照邻硬着头皮只好上前,接下了姜宁扔过来的大锅。
“财货这种玩意就算了,你能给的我也看不上。”姜宁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打量着屋中的摆设。
卢照邻心中苦笑,如今整个大乾谁能比这位郡主大人手中的财货多。不说别的,就单单是香水这种玩意就能赚不少钱。
“郡主大人讲的是,您要是看的上卢家的东西就尽管拿去吧。”卢照邻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这样应了下来。
“看得上的?”姜宁不屑的笑了两声,转身看向卢照邻。眉头一挑,姜宁似乎发现了什么,往前走了两步。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这嫡亲孙女不是还待字闺中……”
“娘。”
“起开,别说话。”姜宁瞪了一眼拉着自己的陈惕,继续往下说:“你这老头子当年的事情,就应到你孙女身上吧。”
“郡主不可……”
“哦,难道说我枫静郡主的儿子配不上你孙女?”姜宁看着面色难堪的卢照邻,温和的笑着。
“自然不是,只是我那早亡的发妻留下了一串项链。如今项链从文君手里丢了,自然不能许出去。”卢照邻只能往死人身上推,希望姜宁放弃。
“项链啊?”姜宁又瞪了陈惕一眼,弄得陈惕很是迷糊。
“是这串吧。你不知道,这串项链还是文君送给我家小子的。”姜宁好似有备而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陈惕早就扔到书院屋中的那串项链。顾不得陈惕震惊的眼神,姜宁将项链带到了卢文君脖子上。
“齐了,卢大人就等着我家彩礼吧。”姜宁一拍手,仔细端详着卢文君发呆的样子,不时的点了点头。
看着离开的陈惕母子,卢照邻还能怎么办呢,只好无奈的回屋了。心中十分委屈的卢文君哗啦啦的流着眼泪,不一会便哭成了一个泪人。
“娘,不是和郑老头定下了一门亲事吗?”陈惕跟在一脸喜悦的姜宁身后,不解的问道。
“我还以为你会问那串项链怎么到我手上了,你纬叔给我提过。而且这件事我已经谋划了好久,至于郑家那个丫头。”说到这里姜宁不乐意的看了看陈惕,“一个庶出的丫头片子,就算再俊俏也当不了正房。跟为娘回去准备彩礼去。”
……
等到陈惕在门口看着彩礼送出去时已经申时了,望着浩浩荡荡的车队,陈惕也感觉到自己老娘财大气粗了。
食过晚饭后,陈惕拜别姜宁回去沐浴了。看着木桶中的水纹,陈惕想着一些事情便入了迷,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如葱般的秀指从陈惕的肩膀上往下推搡,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动作。
回过神来的陈惕立马按住了肩上的双手,似乎想起了什么:“芭奴吧?”
“少爷,您还记得我啊。”芭奴欣喜地语气中带着一些埋怨,感受到陈惕收回了力量,便继续拿着毛巾拂拭着。
“肯定啊,你可是我带回来的。”陈惕舒服的往后仰着头,仍由他人服侍。
“少爷可真是狠心,将芭奴留在家里都六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芭奴手上用力,将陈惕身上的污垢搓了下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几年未见你这汉话倒是地道。”
“那也是少爷不想理奴婢,奴婢没办法只好这样做。”芭奴撅着小嘴看起来十分生气。
“哈哈。”陈惕哈哈一笑不知道怎么讲了,两个人只好隔着木桶相互沉默着。
温热的水慢慢的蒸腾起温度,染得芭奴的小脸红红的。芭奴摸着陈惕健壮的肌肉,心里砰砰乱跳。似乎想起了什么,芭奴眼中没了爱慕的眼神,反而是有了一种魅惑之感。
本来舒舒服服的陈惕感到有些不对,一把抓住了芭奴的双手。
“少爷有什么不对吗?”芭奴小声的问道,话语伴着丝丝香气从陈惕耳边传来。
陈惕一愣,立马提起了警觉心。陈惕坐直身子,一把将芭奴抱到木桶中。芭奴的头发四散开来,透过脸上的水渍,那双大大的眼睛看得人心动的不得了。
“你故意的。”陈惕一把揽住芭奴,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
“少爷,不要嘛。”芭奴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不时的用身体撩拨一下陈惕,看来是早有预谋。
陈惕问问一笑,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升起了一些同情。
“以色愉君终为患。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少爷我不会不管的。”陈惕好心的开解到,生怕芭奴走错了路。
“少爷何必这样呢,我本是苦命人……”芭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无力的倒在陈惕身上。
“波斯的公主不是很刚强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哭了,这脸要是花了,你家少爷可不会愿意的。”陈惕抬起芭奴的下巴,一下子印到芭奴的眼睛上。
“哎呀。”芭奴不愿意的推开了陈惕,看着陈惕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
“君想我如何呢?”
“我要去一趟波斯,你要帮我。”陈惕点了一句,等着芭奴的回答。
“夫人是不会愿意的。”芭奴摇了摇头,安静的躺倒陈惕怀里。
“我娘?她怎么了?”陈惕迷惑的问着,不理解其中的缘由。
“夫人不希望我太聪明,而且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些老婆子叫奴婢一些东西。”芭奴撅着嘴,双腿不停地摆动。
“只是没想到你大智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