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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啊。”石麒虽然名字起得不错,但是实实在在是一个白丁,肯定听不懂五行谶语所蕴含的意味。
“不懂了吧。”户三郎看着周围好奇看过来的人,开始卖弄起来。
“咱们大乾可是将南方完全收入版图之中,虽然说象郡有些不稳,但是还是在朝廷的管辖之中。所以这第一句话讲到就是咱们大乾的事迹。
这第二句中的青龙,暗指前朝尚木德。而且前朝灭亡就是因为荧惑守心,从而社稷崩坏。这英景指的是九星八门五行中的火,所以也暗含上一句的大乾兴起之事。
这句不单单如此简单,更是通过前朝的灭亡从而引出现在的局势。下面两句可是句句不离水,只是里面的‘黑发生’一直搞不清楚是啥意思。
反正你只要知道,这次咱们来岭南可不单单为了金银……劫富济贫。要是能拿到天府之物,那真是要鲤鱼跃龙门了。”户三郎哈哈一笑,讲出了这次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
第64章 火眼麒麟辨马车()
石麒听到户三郎这么说也有些意动,虽然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八成不可信。但是万一是真的,那就花落我家我为天。
周围的人听到这些话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只是谁也不会大声的应和。另一方面,一旦有人能够拿到地图,那么他们之间就是生死大敌。
……
“少爷,外面说你拿着宝库地图,而且还说里面藏的是天命。”彭纬看着悠闲的陈惕,也放松了心神。
“地图吗?他们要的话就做一份。另外再去传出消息,就说山蛮手里有宝库的钥匙。”陈惕写完一封信,看来要开始新的计划了。
“做一份?他们这些人会信吗?”彭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再说了自己这些人中可没有作假的高手。
“地图的真假并不重要,只要他们知道有地图的碎片流出去了就行。你可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给你讲个故事就知道了。”陈惕挂起毛笔,闲的讲起了故事。
“这故事说的是一个山里的樵夫,他发现山涧的空隙中每天总是会钻出一条鱼。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每天他就守在缝隙处等着白捡一条鱼。只是日子久了,樵夫就觉得口子太小,所以谨慎的凿大了一点。
如他所料,之后每天钻出来的鱼更多了。而且此人把吃不完的都到集市上去买,连砍柴的事情都不做了。
只是镇子里的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发现了樵夫的异常,偷偷跟着樵夫上了山。
没想到樵夫过于熟悉山上的环境,很快就发现有人跟着他。樵夫偷偷布下陷阱,用斧头敲碎了第一个跟踪他的人头。
不过有了第一个人就有了第二个人,所以樵夫再也顾不上山洪的危险,将口子彻底挖开。
樵夫将里面跑出来的所有大鱼都卖了,然后带着家人离开了祖祖辈辈住的地方,从此没了音信。至于那个被山溪冲得越来越大的口子,最终彻底没了东西能阻拦山溪。
某一年夏日下着连绵不休的大雨,直接导致山洪暴发。山脚下的小镇被冲下来的山洪给淹了,幸存下来的人也没剩几个。
所以孔子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就是一种无奈的叹息。你只要给个小小的雪球,这些人就能帮你把它给滚大。”陈惕有些无奈的讲述着这个故事,但是却让人感到现实如此。
“少爷的意思是人之初性本恶?”彭纬细细品味着,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也不对,人之初谁能说得清呢。不过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不是每个人都是能够成为莲花的。”陈惕将信封用封泥封好,交给了彭纬。
“纬叔,把这封信让人送回颍川郡。你随便弄张旧羊皮,画上几笔就行。”陈惕讲了怎么做地图,便让侍从去准备马车了。
排成一列的三辆马车向兵营的方向驶去,陈惕扮成牵马的马童坐在马车外面。至于马车里面,除了一个大箱子,什么也没了。
“石麒,怎么样。你这火眼可是瞧出这些马车有什么不同吗?”户三郎仔细地查着车队的人数,算着这次出行的车队和上次有什么不同。
“我火眼麒麟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这些马车的不同我已经找到了。”石麒望着陈惕坐的马车,心中有了计较。
“怎么,快讲讲。要是行的话,咱们等他们回程的时候动手。”户三郎望着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马车,有些迷糊。
“所谓船吃水,这马车也是一样的道理。你观察一下这些马车驶过留下的车辙。”石麒指了指脚下的泥路,得意的笑了笑。
“车辙?”户三郎仔细地观瞧,还是看不出这些车辙的深浅差别,不得不用手指比了一下。
“全一样啊!”户三郎伸着手指,还是看不出任何差别。
“一样就对了,要是不一样咱们怎么找目标坐在哪个车上。”石麒望着远处变成黑点的车队,仔细的比较了一下。
“什么意思,你讲清楚一点。”户三郎还是不理解石麒的意思,感到自己有点智商不足。
“这三辆马车虽然重量相差不大,但是却有着明显的区别。这第一辆马车的外面只有一个车夫,而第二辆则是一个小孩子在操控着马。”石麒在地上画出车子的样子,给户三郎分析着。
“所以这人在第二辆马车上?”户三郎比较了两个人之间的重量,得出了一个简单的结论。
“肯定不是,这辆马车里必然坐着的是一个高手。你想啊,外面的马童体重和陈惕差不多,里面必须是一个成年人,否则其他两辆马车怎么安排?
算了,你这么笨我再给你仔细讲讲吧。”石麒无奈的毁掉了刚才画的图,又重新画出了三辆马车。
“我们假设陈惕和这个马童在一辆马车上,那么其他两辆车厢里必然是没人的。
一旦我们的人突破了外围的防守,你觉得只凭两个马夫和一个马童能够保得了陈惕?”石麒点了点这辆马车,自作聪明的讲着。
“对,你继续讲。”户三郎也听不出里面有什么逻辑错误,所以信服的点了点头。
“所以这些马车必然是一个成年人加一个少年的体重配置,陈惕这小儿也就只能在其他两辆马车上了。”石麒一拍手,似乎看出了里面蕴含的道理。
“那也分不出来啊,这两个马夫体型差不多。”户三郎指了指这两辆马车,有些纠结的问道。
“所以陈惕打的就是这主意,不过他算错了一件事。”石麒胸有成竹,很有优越感的看着户三郎。
“算错了一件事?”户三郎并没有直接问,反而盯着这三辆马车迟迟不语。
“我知道了,就是这个马童的问题。这马童在前面的车上,那么陈惕必然在最后一辆马车。如果马童在最后一辆马车上,那么陈惕必然在第一辆马车上。
至于这马童要是在中间的那辆马车上,那么也就是说陈惕不在车队里面。就是这样!”户三郎如同文曲星附体,瞬间智商爆表。
“你,你咋知道的?”石麒瞪着大眼睛,眼神中全是不可思议。
“没事多读书,再怎么说我也是听先生讲过课的人。”户三郎左手摇着扇子,如同翩翩公子。
“得了,你这到死都是童生的人,有什么可以夸耀的地方。”石麒不乐意的噘着嘴,去城里找人了。
“等我!”还在风中装逼的户三郎,空虚地感到空气中的寂寞,立马放弃了自己的身段追了上去。
第65章 烈风似火催人亡()
尽管田楮对手里的几千人训练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但是根据自己被训的方法,也把这些人调教的很顺手。
加上田楮也没有克扣太恨,所以这些日日能吃饱的汉子们也安心的当着大头兵。
至于即将面对的山蛮们,他们也没清楚的概念,自然不会害怕。
陈惕看着第二次大训的士卒十分满意,不求他们骁勇善战,只要能听令向前就行。如今的三千人看起来有模有样的排列成方阵,但是到了战场上不知会有几人敢于应战。
“柴老二,你他娘不知道用力吗?”柴强看着同村的柴文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小子五日前训练不出力,自己同村的十人小队能让田楮扣了军饷。
“强哥,你还真想当劳什子大兵吗?”柴文看起来结结实实砍下一刀,实际上桩子上一个印子都没有。
再仔细打量一下柴文拿的大刀,磨的那叫一个光亮。只是刀刃却厚薄不一,有些地方更是有红绣。
“你的意思是想当逃兵?”柴强凑近低声说着,黑黑的面庞上全是惊讶。
“我可没说,我这么憨厚的人,你别冤枉我。”柴文矢口否认,只是同村出来的柴强一点也不信。
“即然签了契约,也吃了军粮,那就好好当兵。否则大人有的是手段让你我好看。”柴强看看远处站枷而死的几具尸体,知道自己当了逃兵被抓回来也是这种下场。
“好嘞!”柴文立马答应下来,眼中是满满的不屑。
申时的大风吹得林间的雾气四散,挟带着洋流所送来的热锋,看来不久之后便有一场风暴。
阴沉的天气伴着湿润的气候,让藏于道路两边的石麟等人无比舒服。只是这大风有些恼人,不时的将天上的飞虫拍打在自己脸上。
风声动车马,远望是归人。
顾不得在自己头上爬来爬去的虫子,户三郎带着人仔细看着马童的位置。
“第三辆车,那么佞陈必然在前两辆车中。兄弟们,我们可是为朝廷除奸。
你们想啊,一旦此子长大成人。那必然是上敝君主,下祸百姓。而且此子生活奢侈无比,北境的暮雨文馆可是拿来和阿房宫作比较。
阿房宫知道吧,那可是三千里的大宫殿……”户三郎讲到这里感到有些词穷,立马喝起口号。
“为国除奸,就在此刻;佞陈不死,大乾不宁。”
户三郎不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