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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塌了?”陈惕似乎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连忙拿着奏报看了起来。
“我就说吧,这木制的屋子虽然典雅,但是不结实。长史啊,那天在给刺史府专门修个砖石楼房,弄他个五六层。让城里的人看看,新的建筑方式一样能造出好的房屋。”
“喏。”乔庸听出了陈惕的意思,知道薛家之事当做一次意外处理了就是,不过伏完的事情就有意思了。
“主公,昨晚来大人以泄露军机之名逮捕了伏完一家,现在还在大牢里押着。”
“伏完?”陈惕沉吟一声,坐在凳子上好好想着。
“哈拉巴的商船运货运的怎么样?”
“还好,只是听几个船长说,这海上的鲨鱼不少,总是跟在船队后面烦得慌。”
“现在就有鲨鱼了,怎么回事?”陈惕不敢相信乔庸所说,毕竟黄金航线还没形成,那里来的那么多死人。
“主公之前不是要那些尼格罗人去势吗,他们几个一寻思,直接在酋长那里买战俘的时候就让他们帮忙切了。这有了伤口自然容易死,要不我让他们先住手?”
“这倒算了,让他们先通知那些贩卖奴隶的酋长。等到那些人能够动了再拉,还有伏完不是还有一子名叫伏泰吗,让他去那片大陆买地。
我给他个都督的职位,五年之内只要干得好,伏家所犯之事我就不和他们计较了。”
“喏。”乔庸刚应下,外面的小厮便在门外报信。
“进来。”
“大人不好了,老夫人早上吐血了。”
“吐血了找我干嘛?我又不是郎中,去找郎中去。”陈惕挥挥手赶走了报信的奴小厮,看着乔庸沉默了下来。
“主公,前衙还有事,我先告退了。”
“长史,你说我做错了吗?”陈惕盯着乔庸的眼神,直白的问道。
“主公没有错,也不能有错。如果主公做的决定有了错误,那也只能是别人的问题。”
“长史去忙吧。”陈惕点了点头,看着缓缓闭上的房门安静的看着。
“相公,吃饭了。”卢文君看到傍晚了陈惕还没回去,听到陈惕状态不好,连忙过来看看。
“嗯。”陈惕应了一声,看着不知何时点亮的书房。
“相公没事吧?”卢文君也知道早上的事情,她虽然过去看望了老夫人,但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没事。”陈惕拉着卢文君坐在自己怀里,靠在她的肩上看着她。
“相公,这里是书房,还要去用晚膳呢。”
“我还以为你会说有丫鬟看着呢。”陈惕刮着卢文君的鼻子,逗着她。
“丫鬟只是丫鬟而已。”
“好,好。”陈惕猛然一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贤内助。
“那相公去陪小女子用饭去吧。”
“用饭,用饭。不吃饱怎么行。”陈惕搂着卢文君的软腰,满脸笑容的走出了书房。
院中的一众仆从看到陈惕心情大话,心中不免放松了几分。毕竟今天陈惕在书房了一天,这气氛实在吓人,他们这些伺候人的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看到陈惕高兴的出来了,大家做事情就不用那么畏惧了。看着依偎在陈惕怀里的夫人,大家对卢文君的敬意又加重了几分,其中更是混杂了些许说不清的敬佩。
“相公,下个月娇姐姐就要来了,你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卢文君拿着一份清单,看着吃饭的陈惕算着旧账。
“还有这事,你不说我都忘了,吃饭吃饭。”陈惕连忙低着头,头也不抬的一顿胡吃海塞。
“相公吃慢点,要是噎住了,还不知道莲院里的娇姐姐怎么心疼呢。”卢文君似乎有意卡着时间,等着陈惕要咽饭的时候讲了出来。
“咳咳。”
“相公慢点。”卢文君一边给陈惕顺着气,一边不忘揶揄着:“你看,幸好那年雪天没把话说完。”
“嘿,小妮子挺厉害的,我当年咋没看出来你比李家三娘还厉害呢?”陈惕反手将卢文君抱在怀里,鼻子压着她的鼻子问道。
“哼,有我和娇姐姐还不够,你还惦记着别的。”卢文君撇过脸去,故意生着气。
“好了,为夫说错了。”陈惕赶紧递上好话,不停地说着情话将卢文君劝的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陈惕瞪大眼睛,想吓一吓卢文君。
“真的不知羞,不要面皮。”
“面皮,面皮好吃吗?娘子,要不哪天你下厨给为夫做顿面皮吃。”
“切,想得美。”卢文君握住陈惕的手,白了他一眼。
第201章 三月杨絮()
过了腊月和春节,西沪一众官员便准备和陈惕去雍州。经过了一个冬天,长安的局势在三方的默认下稳定了下来。除了军权还在陈惕和王羡手里,政事已经还于周楠。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周楠还是只能听着朝堂上的奏报,看着内阁和六部相互角力。不过他面对的局势比他的皇叔齐王好多了,毕竟齐王活着的时候,连插嘴的资格都没有。
院中陈惕看着天上飘下的杨絮,看着它们在地上滚成团状。不远处的亭子里,卢文君和周娇赏着花,聊着一些好玩的事情。
“相公要走了吧。”卢文君看到陈惕走了过来,连忙起身。
陈惕连忙跑了过来,扶着卢文君坐下。周娇看着自己的肚子,暗自骂了一句不争气。
“娇儿,此去长安要不要我帮你带点礼物给太子。”陈惕敲开核桃,问道有点发闷的周娇。
周娇噘着嘴,知道这是陈惕故意问自己的。要是自己做主让相公带去礼物,那自己就里外不是人了。
“相公做主就好,不过有件事还要相公帮忙问一下。”周娇接过陈惕递来的核桃,一边吃着一边说。
“什么事?”
“相公此去长安,帮我问问我那侄子,先皇和母后给我准备的嫁妆是不是都被他吃了。”周娇抱着卢文君,有点生气。
“你还惦记着呢?”陈惕一笑,没想到周娇这么记仇。
“文君,你看相公怎么说话呢。”周娇白了陈惕一眼,继续往下说:“就算家里只有两片瓦,我出嫁也要带走半片。相公此去长安不用跟周楠客气,相公要是觉得什么好看,就往家里搬。”
“娇姐姐,哪有你这样撬娘家墙角的。要是相公搬多了,这房子不是塌了吗?”卢文君似笑非笑,看着敲着核桃的陈惕。
“那是相公和他们的事情,和咱们妇道人家没关系。”
“这话在理,行吧,此去我会注意一下,要是宫里真有好看的玩意,我就帮你带回来。”陈惕沏上一杯茶,伸手抓住空中飘飞的杨絮。
“这东西长得真像棉花。”卢文君从陈惕手里拿过杨絮,放在嘴边将它们重新吹飞了。
“都是白白的,不过这玩意不保暖。”
“又没问你这个。”卢文君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相公此去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短则一年吧。”陈惕叹了一口气,留恋着亭内亭外。
“这么久,我和娇姐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好好养胎吧,你们在西沪一切平安就行。”陈惕笑了笑,揽着卢文君靠在栏杆上。
“要不让娇姐姐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在西沪连个照料的人都没。”
“你见过哪家的夫人要做这些事?为夫只有打算,到时候可以坐飞艇回来啊。”
“别。”卢文君堵住陈惕的嘴,不同意他的想法。
“上个月商洛的飞艇被爆掉了,要不是你师兄王云命大,怕是已经死了。”
“这东西还是很安全的,商洛的事情是洛阳城里有人使得绊子。这雍州还没落到周彛氖掷铮抢锏故嵌妨似鹄础!背绿枰簧湫Γ莱隽似渲械脑倒省
“还是算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整个西沪都指望着你呢,你要是出点闪失,谁能承受的起?”
“行,听娘子的。”陈惕看到时候差不多了,起身便准备走了。
卢文君和周娇将陈惕送到门前,看着陈惕登上了汽车。这汽车是年前研究院新做出来的,只是油料实在少,只能维持几辆车的使用。
“你们回去吧。”陈惕看着自己的两位夫人进了府中,才让司机开车。
“娇姐姐,你说相公此去长安一切顺利吗?”
“文君何必担心呢?相公要是没有把握,怎么会去呢?倒是你,一切要小心点,这西沪一双双眼睛可都看着你呢。”周娇笑了笑,扶着卢文君去后院了。
车中,陈惕看着乔庸递来的奏章,问道前几个月吩咐的事情。
“长史,之前让他们建设的道观如何了?”
“已经造好了。”
“那就让老夫人住进去吧。”陈惕看着奏报上汇通商行的财务报表,顿时觉得自己太富了。
“喏。”乔庸听到陈惕轻飘飘的话语,知道主公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波斯那边如何了?”
“主公,波斯最近有点动荡。欧罗巴那边发动了圣战,开始东征。这次波斯抵抗的有点艰难,我们收到的消息是欧罗巴用上了更厉害的火器。
从研究院分析的结果来看,他们用的也是苦味酸。不过还有一种别的成分的火药,性质及其稳定。”
“把咱们的苦味酸大规模向波斯售卖,让研究所尽快研究出欧罗巴新式火药的制备方法。我看这次欧罗巴的圣战没那么简单,只好先让波斯帮我们顶一顶。”陈惕皱着眉头,感到些许的急迫,看来长安之事只能提前了。
纷飞的杨絮有脚面那么高,随着东来的春风纷纷扰扰落到了各个地方。李大牛看着庞大的车队驶离西沪,连忙挪动自己的摊子收到杨树根的屋门面前。
“李叔,你今天带啥好吃的?”
“怎么,又想吃白食?”李大牛看着红着脸的这小子,那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