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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要呢?”陈惕理解乔庸的想法了,不过两人的关注的方向不一样,必然会对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
“主公,西沪虽然占据大乾天下二分,但是却有五分的实力。”
“我在意的不是这些,要是为了天下,我完全可以向西打下偌大的疆域。哎!”陈惕摇摇头,知道乔庸还是有点急,不过也怪自己,什么东西都没跟他们说,也让他们乱猜测。
“你觉得就算我们马上拿下其他两家,我们就有能力将其他州府按照西沪的想法来?”
“这,完全不行!”乔庸一顿,立马摇头。他自己可是完全跟着陈惕的计划将西沪一步步打理到这个地步,这期间死的人就不是几万十几万。
然而就是这样,整个西沪还留下了最后的一点旧墙根。要是把西沪的规划放到其他州府,不等几天,乔庸确定那些士绅豪族必然揭竿而起。
“战争是政治的最后手段,也是政治的最高手段。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周彛屯踉笤幢磷畔遥庋拍馨镂颐前炎钣驳目亲痈榈簟
所以这周楠虽然有用,但是没大用,完全如同鸡肋一般。而且既然已经登基了,那就够了。但是西沪城他是万万留不得的,也只能把他扔到北山城,哎!”
乔庸听到陈惕这么说,不由得想笑出来。北山城的情况乔庸又不是不了解,完全就是重新设计的新城市。道路、机车、灯等东西一应俱全,本来说好的是当西沪新的刺史府。
谁知道出了这么一阵子事情,陈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把北山城让出去。乔庸倒觉得挺好的,至少没了那般舒适的条件,大家也不会乐于享受。
“主公,那咱们现在回刺史府准备吗?”
“别别,再转转!”陈惕言不由衷,马上拒绝。
倒不是他不想回刺史府休息一下,然而刺史府现在怕是就成了军火库。他要是回去了,鬼知道会怎样。乔庸憋着笑意,陪着陈惕在西沪城转了起来。
想起今天早晨有人说郑樊也跑进府中,乔庸真不知道这四个女人会怎样。不过这也是个机会,乔庸想起了刺史府外面的一处宅子,看着主公有了决定。
夜色渐浓,但是陈惕还在城里逛着,看看街上的店铺又望了下天色,还是百无聊赖的转着。乔庸一看机会来了,走快两步,关切的问道:“主公,刺史府在城中还有另外一处宅子。主公舟车劳顿,又转了一天,不妨先去休息。
至于郡主那里,我会托人转告一声。”
“好吧。”陈惕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还真的不想就这样转到天明。
在乔庸的带领下,一处不大但是精致的宅子出现在陈惕眼前。陈惕看了看门外石阶上的青苔,知道这处宅院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了,应该幽静安宁。
院中的小厮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连忙在前面引路。陈惕看着院中的环境,总觉得这地方有点奇怪。怎么说呢,太过于安静了,但是仆从却很多,好像专门等着什么。
不过这些天劳累不堪,陈惕也懒得探究,更不会去担心安全问题。看了看屋中的布置,知道这处地方确实是乔庸布置许久了,看来聪明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陈惕让准备服侍的仆从下去,打着哈欠褪去外衣。吹灭烛火,陈惕顺着记忆中床铺的方向走了过去。刚趴在床上,陈惕便顿时觉得不对,连忙点燃烛火,便看到被子里有个女子。
“你是何人?”陈惕有些不悦,言辞中带着些许的呵斥。
那名女子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泪哒哒哒的掉了下来。陈惕皱着眉头,挑起女子的下巴。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庞,陈惕突然觉得好熟悉。
“你是惠清公主?”陈惕似是询问,又似肯定收回了手。
惠清公主低着头不说话,藏在被子里如同一只鹌鹑一般。
“乔庸是不是说过些什么?”陈惕一思索就知道这事情八成是乔庸安排的。
惠清公主微微点了一下头,似乎更是有些难过,眼泪如同小溪一般。
陈惕摇了摇头,取回外衣准备离开。毕竟宅子这么大,总不能只有这一个屋子吧。
周娇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立马抬起头来。看到陈惕准备离开,立马问道:“妾身不美吗?”
陈惕顿了顿脚步,回身看着如同露撒荷花般美丽的周娇,叹了口气说道:“女人要离权利远一点,也不应该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可是,我有别的选择吗?”周娇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但是却知道自己的命运。
“你……”陈惕看着床榻上的周娇,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了。
在这个时代,生于皇家的女子本身就是政治砝码,区别只在于是否需要用到。
周娇收起眼泪,擦了擦眼角打起微笑说道:“你可以把这当成一场交易,获得的是我,交易出去的是周楠。”
“你觉得你值我这样做吗?”
“值得!”周娇知道陈惕问的不是自己的容颜,毕竟做到刺史这个地位,女人是从来不会缺少的。而自己对于这个诸侯而言,更大意义上的是政治价值。
“即便你不交换,我也不会杀周楠的,尽管他傻傻的被人架着登基了。”
“我也知道,但是我要的不是他能安全的活下去。我要求你保证能够培养他,而不是软禁和毁掉他。”
“这很危险你知道吗?”陈惕来了兴趣,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
“但是你不怕不是吗,而且我有把握让你迷上我。”周娇的果决,强行按下了自己心中的羞耻。
话刚出口,周娇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女儿家的矜持了。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不会退步。周娇盯着陈惕眼睛,似乎在说你不敢。
陈惕看着这个女孩,缓缓走了过去。
第162章 君不知朝()
看到陈惕一步步靠近,周娇刚开始时还能打起勇气和陈惕对视着,不过等到陈惕走到床边。周娇攥着拳头低下头,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似乎听到陈惕嘴边的嘲笑声,周娇扬起头来满面羞红的瞪着陈惕。周娇的心里一直默念着,这只是场交易,谁也不会欠谁。
“公主芳龄几何?”
“已过桃李未至花信。”周娇似乎有点难为情的讲出口,毕竟在这个年代过了桃李都是大姑娘了。她要是再等等,就成老姑娘了。
“是吗?”
周娇听到,刚想反驳自己确实没过花信,但是陈惕已经揽住她的腰身了。周娇贵为公主,何曾被男子如此靠近过。陈惕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鼻尖相互呼吸着同一空间的空气。
周娇一下子懵了,下意识的便向推开陈惕。可是柔弱的的玉手刚拍到陈惕的肩膀上,便被陈惕微动的额头给吓得停住了。陈惕嗅着从周娇身上传来的香味,本来想戏耍的心情被这朵白莲的美丽淹没了。
感觉着身上的棉被陈惕推开,周娇更加难为情了。不过被陈惕抵着头,她根本没法藏起娇羞,只好往后退去。这似乎如同一个信号,陈惕拥着她倒了下去。
“灯……火!”周娇艰难的躲开陈惕的吻,微弱的提醒他。
陈惕一挥手,一道劲风卷了出去,熄了烛灯吹落了罗帐。
感受着褪去衣服后,留在背后的火热的手掌,周娇如同被烤热了一般,整个人的原本温润的肌肤变得通红。游动的手掌如同在美玉上勾勒绝色佳人,摩挲着一丝丝秀发。
似乎这玉背后的秀发有什么迷人的魔力,陈惕埋在万千青云之中,吻着天鹅般细白的脖颈。周娇感受着身上人儿的动作,不自觉的挺起了腰身。
那勾勒美玉的手从上滑下,如同划出了世上最美妙的弧度。手指停在圣涡出,随着美玉的纹理伴着呼吸微微动着。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
周娇恨不得毫无缝隙的贴着陈惕,挺直的脚背如同最为柔韧的蛇尾一般缠住这个男人。勾勒美玉的手停歇了半刻又继续勾画,这绝色佳人何曾被人勾画过此处,一下子呼出来了。
陈惕堵住娇口,游动的舌尖如同荡起波澜的最初动力,带着平静的小舌头动了起来。至到周娇呼吸急促起来,陈惕才抬头看着周娇。
夜的薄纱又怎能阻挡两人的眼眸,周娇倔强的看着陈惕。陈惕从中读出了周娇心中的不甘,毕竟他和周娇本就是陌人,如今相会于此,还真是造化弄人。
陈惕低下头来,在周娇耳边耳语着。周娇听罢,白了陈惕一眼,埋在陈惕怀里。在陈惕看不见的角度,周娇偷偷笑了笑。
“呀……”周娇额头留下些许汗水,咬着陈惕的肩膀就是不松口。
陈惕爱怜的将周娇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理了理,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别动!”周娇抓住陈惕作怪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背上。
“看什么看!”周娇看到陈惕低头看着自己,傲娇的瞪了一眼。
“你说呢?”陈惕不等周娇回答,带着她翻飞起来。
窗外秋风穿过庭院间的叶子,被吹落的叶片如同孤舟,在秋风的吹动下飞舞着。或高或低、或急切或缓慢、或暴虐或温柔;这变化多端的秋风似乎有着不竭的动力,吹着叶子不让她落地。
天上的明月似乎都被秋风给吓到了,连忙拉起身边的一朵云彩藏了起来。直到东方微亮,白白的月牙才露出一个头来。偷偷看了看飘落下的叶子停靠在窗口,月亮才带走了夜的沉醉。
“刺史大人还没起床?”乔庸正午时分不得不来到小院,但是看了看摇头的侍女,他不得不苦涩的笑了笑。
“乔长史,我儿子是被你拐到那个狐媚子的被窝里了?”姜宁步入小院,看了看这里的环境。
昨天晚上一整晚,自己跟卢文君就在府里等着。本来以为陈惕晚上回来,这事情就劳不得她这做娘的管了,谁知道快到午时,连个人影都没见。
人回来了,却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