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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重温芊芊学子生活,不然就是跟着美丽娘亲学琴下棋,顺便显摆了一下自己21世纪的一手功夫茶。数月后,街头巷尾邻居街坊无不知晓古玩老板陈世渊的独女六岁能作诗写字还精通茶艺。
、青梅什么的竹马
第四章:青梅什么的竹马
康熙四十一年七月七日瘦西湖畔夜晚ing…
“小七,你确定这样子可以看到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吗?我怎么脖子都仰断了什么都看不到呀?”一个十五、六岁的天青色长衫少年戴着一个黑漆漆的面具,脑后垂下一根大辫子不停地摩挲着衣料,他仰着头望着天空向旁边的少女问道。
“当然了,哎呀,瑾哥哥你快点帮我放河灯啦!这面具是我爹送我的,说是一位大师诵经开光过的,戴上可以看见千里之外的景象,既然可以看见千里之外,当然就能看到天上牛郎织女相会鹊桥啦!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放河灯许愿的,你快点!”说话的少女身着象牙白窄袖襦衣浅粉齐胸百褶襦裙,胸前同色罗带系成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头上挽着未婚随云小髻,不加任何发饰。未完全长开的娇小身形被四周的灯火发现将她的倒影地投在波光渺渺的水面上,一阵风带过,吹起少女耳旁的一丝碎发…
没错,这个少女就是我!时间太瘦,指缝太宽,一不小心我就从当初那个六岁的小娃长成十三岁的小魔王。旁边那个少年就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兼狐朋狗友,也是原来的陈夏七的青梅竹马,自从我来到这里后和他一起翻墙掀瓦、爬树掏鸟窝、祸害花花草草居家旅行必备娱乐人员我家隔壁的酒楼账房先生陆大伯的儿子:陆之瑾!他比我大三岁,脑子有些迟钝〔呃…至少与我相比…他是有点迟钝…〕但是心地善良。年纪小总是能打成一片,我和他混熟以后,通过多次大小破坏事件实践合作产生默契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得到了质的提升与飞跃,故而,便成为了街坊邻里最淘气最顽皮的最形影不离的一对小霸王!呃…这个,说来还有点历史。以前的小霸王是巷子里猪肉铺老板的两个儿子,毛大虎和毛二虎两兄弟,经常欺负附近的小孩,虐待流浪小动物,于是我本着一心为了世界和平与和谐的观念,某一年在七月十五夜晚披头散发一身白衣,堵在他们哥俩的回家必经之路上,用一只做得惟妙惟肖的泥人手吓得这对小霸王屁滚尿流,其实我当时只是幽幽地说一句:“小兄弟,我的手掉了,就在你们脚边,麻烦你们帮我捡一下好吗?谢谢了啊……” 然后他们俩就大呼鬼啊狂奔而去…
回归正题,首先,他头上戴的面具是我昨天在街上小摊淘来的昆仑奴面具,一人一个,其实根本没有开光之说都是我瞎编的。至于为什么要骗人呢,这还得追溯到几天前………
前几天我突发奇想,在现
代很多人用iphone砸核桃,我只是想赶个时髦试试用端砚砸核桃的感觉。结果是悲剧的…我把爹最心爱的端砚华丽丽地砸成两半了…本来爹是不知道的可是陆之瑾这孩子太诚实了,居然主动把我就是作案元凶的事实还有作案动机与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爹!好孩子…为了好好报答你,等着吧。
“瑾哥哥,快点许愿,快点!不然河灯走远了就听不到你的愿望了。”说罢我双手十指交叉低头许愿,偏过脑袋看到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开始许愿。
良久…
“小七,我许好愿了,你许了什么愿啊?”他摘下面具有点小认真地看着我。
“不能说的,说了不灵验了。瑾哥哥也不能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哦。”
“嗯,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
“来,你先把面具戴上,然后到我教你一句咒语,你记得要拦住十个不同的人,大声在他面前念出来才有用。”
“什么咒语?”他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好孩子,真无辜!看的我都不忍心了…但是为了报仇,我不会被你迷惑的!
“你听着啊,咒语就是”我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附耳过来:“五个字!‘妖孽哪里逃’你记住了哦。我们分开做,你去那边,我去另一边。”说完我戴上面具,径自走开。其实呢,我是要找个隐蔽又可以看清楚的地方躲起来,看看他会把孙悟空这句经典台词演绎得如何。
、先生,你好!
第五章:先生,你好!
我扶着路边一棵树的树干,藏身树后,探出戴着面具的脑袋,透过面具的眼孔看到他走到一个书生面前,先是揖手行礼,然后突然大声朗道:“妖孽哪里逃!”
“噗……哈哈哈哈………”
小伙子,演技不错嘛…只不过这弯也转得太急了吧!瞧你把书呆子吓得瞪目结舌的…哈哈哈哈…实在扛不住了,我一边狂笑一边手拍树干,腕上缀着铃铛的绳结手链发出一阵轻灵的响声似乎也在抗议我的不顾形象。于是乎,我深呼吸了数次之后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抚了抚胸口努力让自己忍住想狂笑的冲动,继续探头细看:他又走到手执纨扇的一个女孩面前,礼貌地先揖手行礼,紧接着就是:“妖孽哪里逃!”只见那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喝道吓蒙了,瞬间花容失色一脸错愕…
“噗……”
不行了,哈哈哈哈…小女子功力尚浅,我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在我即将笑翻之际,重心也随之倾斜,紧接着向后倒去…真是乐极生悲啊啊啊…慌乱间我抓住了什么东西支撑住了重心,及时幸免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的贴背礼。“好险啊……”我拍拍了胸口,长吁一口气…抬头看见一件石青色的长衫。“咦…谁家的衣服晾大街上了?”我继续向上看,发现手里攥着一根靛蓝色的腰带“奇怪,腰带也晾大街上来了?”继续向上看…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不是有人把衣服跟腰带晾大街上了,而是我隔着面具的眼孔瞎子摸象了…准确具体地说是我在即将倒地之际抓住了一个人的腰带,确切地说,正是眼前这个面部表情可以跟冰棍相媲美,眼神几乎要射出飞刀的男人的腰带…天啊…好丢人…等等…看他的样子有下一秒就暴走把我举过头顶扔进瘦西湖里的可能…您千万别啊…虽然我游泳技术很好,但是这样的姿势下水很丢人啊…
“你攥着爷的腰带手感很好舍不得放手吗?”一个清冽淡漠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狂想曲…0。001秒之后大脑接收了这条信息,我立马松手后退一步。
“呃…这个…我…那个…”怎么说来着,算了豁出去了,揍我可以,别打脸就成。
“hi~先生,你好!”说着我还下意识挥了挥爪子,又带起一阵轻灵的铃铛声响…说罢我看着他一脸的不明所以,我真想扯掉自己的舌头拎在手上然后朝瘦西湖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我感觉到,面前这位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在很早很
早以前,我相信这么一句话,时至今日我仍然相信这么一句话,那句话说:打不过,跑!
趁他发愣之际我转身就准备狂奔,可是很不幸,我其中一只爪子被某个人死死地掐住了然后带劲一拉…在不可违逆的某物理定律作用下,我更加不幸地被力学原理带到了那只手主人的怀抱里…怀抱??等等?我审视了一下我们现在的相处的姿势,我其中一只爪子〔咦…其中一只?怎么感觉好像这样形容怪怪的样子〕被他反剪在背后,另一只爪子则抵在他胸前企图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你放开我…你个禽兽,变态,色魔,人渣,怪叔叔,面瘫君………”挣不脱啊我又急又怒,心里腾起一股憋屈,眼睛酸酸涩涩的,眼泪不争气地直往外蹿…挣扎间感觉眼前一亮,晃眼一看,咦…我的面具怎么到他手上了?再抬头看,他摘下我面具的左手还停在那里。反剪我爪子的手松开了,我马上退后跟他拉开了距离。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嘴又不自觉地撅了起来道:“还给我!”
良久…
咦…他怎么不说话?我费劲地扬起头,脖子一僵…该死,这鸟人没事长这么高干嘛!〔好吧,其实可以说是我太矮…〕揉了揉脖子细看,眼前的是一张微怔的脸,确切地说是一张有点惊异却很好看的脸,当然除了表情和发型以外。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眸,黑如墨玉,却更像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挺得让人有种想捏扁的冲动的鼻子下面缀着一张生动略薄因为惊异而微启的嘴唇,整体环视一下,嗯,属于很酷的类型。但是目前我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很酷,因为我现在很生气!
“先生,请你把我的面具还给我!好吗?”我一字一顿地用标准的官方语言说道。
他回了神,瞬间又变回之前的面瘫脸,然后拄手掩在嘴边假咳两声之后道:“嗯哼,姑娘,你先是扯了我的腰带,然后又骂我,这怎么算呢?”
“呃…这个…”我惭愧地咬了咬手指,心想:不道歉被他扔进湖里就惨了,算了,懂礼貌讲文明是中华传统美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多有冒犯,请您原谅。”我耷拉着脑壳,用细得跟蚊子叫一般的声音说道。
“想要我把面具还给你是吗?”额滴个神呀,我没看错吧,这样的面瘫君居然还会笑…我正视着他眉眼嘴角间一抹极浅极淡的笑意,极力克制住嘴角抽搐的冲动点了点头。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姓甚名谁。”他边说边端详着手
里的昆仑奴面具,作好奇状。
“陈夏七,陈夏七的陈,陈夏七的夏,陈夏七的七。”很详细是吧,我也隐隐地这么觉得…
他听了也是一愣,随即笑了笑把面具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发现他笑起来还不错,没有怪叔叔的感觉。
“也许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说完不等我回答便理了理衣袍的前襟径自转身走了。
咦…他不是南方人啊,说话就是个京片子,见毛呀?且,鬼要跟你再见!后会无期!
“小七,小七…”陆之瑾?我扭头一看,他手里拎着面具正快步向我走来,完了!看他脸色就知道他知道我骗他了。我赶紧戴上面具,等他走近便装作仰头望天:“哇,你看到了没有?织女好漂亮啊,牛郎挑着的箩筐里还放着他们的两个孩子,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