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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戟、砸牌匾、砸大门,这是给宇文氏一个大耳光,属于奇耻大辱,高冲却没急着跑路,冷冷的等待主家出来找他算账。
外面观战的老百姓越来越多,宇文化及为害一方,老百姓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现在有人打上门来,老百姓感觉大快人心。
高浩一跺脚,心说:堂弟,你闯大祸了,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很想现在的高冲就是自己。
第22章:进府()
急促的马蹄声从侧面冲过来,为首之人正是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抢了上百匹好马,还抢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极品美人,喜的这小子连北都找不到了,刚要准备享用美人,高冲就打上门来,听说被毁门戟牌匾,宇文化及大怒。
宇文述除了宇文化及等三个儿子外,还收了十三个干儿子,号称十三太保,前几个太保不在家,宇文化及喊了七八九三个太保,从侧面马宅上马,带着几百家丁气势汹汹的杀出来,不把高冲碎尸万段誓不罢休。
宇文化及出现,高冲双目中寒光一闪,纵马挥杖就向宇文化及攻过去:“宇文化及,你抢我战马侍女,老子要你的命!”
在牛马市场宇文化及被高冲打过一巴掌,知道这小小少年其实力大无穷,眼见他向自己冲过来,心里还真有些发颤,忙一声喝:“把他擒下,生死不论!”
七太保真没把高冲这个小小少年放在眼里,催马拧枪就要拦截高冲。
有人阻路,高冲青铜杖如同怪蟒出洞就向七太保心口点过来,又快又疾又凶又狠,七太保忙用大枪往外一挂,那料得,青铜杖就在要与大枪交接的瞬间,由点忽然改成砸,不是砸人,而是砸马,砰地一声正砸在七太保坐骑的头上。
疼的这匹战马一声悲嘶,人立而起,七太保措不及防,被摔下马来,高冲一刻不停继续向宇文化及冲过去。
吃一堑长一智,八太保九太保不等高冲出手,齐催坐骑截住他,挥刀就劈,斜肩带背就是一刀狠狠劈过来。
刀马上就要劈上,高冲忽然不见了,让两个太保充满疑惑,究竟是砍上了还是没砍上?砍上了怎么没感觉,没看上人哪里去了?
就在他们愣神的瞬间,高冲从马肚子底下又钻出来,青铜杖毫不客气的左右一挥,直接点碎两太保的护心镜,让两太保就觉得心口发闷,有东西上涌想吐却吐不出来,不吐却憋的难受,一弯腰,一口鲜血就喷出来。
高冲马不停蹄连败三太保就到了与文化进面前,吓的宇文化及妈呀一声怪叫转头就跑。
高冲怎么会让他跑了?一挥青铜杖狠狠砸在他背上,砸的宇文化及一声惨叫摔落马下,立即有人大吼:“打得好!”
眼见青铜杖再次抡起,吓得宇文化及连叫饶命。
毁戟、砸匾额是示威发火,告诉对方我很生气,但是却不能真的杀人,至少现在不能真的杀人,所以宇文化及虽然挨了一杖,也只是肉痛,并没有伤到筋骨,但宇文化及不清楚,眼见青铜杖高高举起,还以为高冲要他的性命。
高冲凝杖不砸,“我的马,我的侍女呢?”
“我还给你。”宇文化及嚎叫。
“赔偿老子三百两黄金。”
三百两!太狠了吧?老子还没占到一点便宜啊!
高冲挥杖就砸下来,吓的宇文化及急忙大叫:“我给!”
砰地一声,青铜杖砸在宇文化及脑袋边,砸的尘土飞扬,几个激射的碎石打的宇文化及哇哇叫:“我给我给,别杀我。”
“少爷。”见到高冲,花木兰不禁美眸一红。
“你没事吧?”高轩看她身裙整齐,还是不放心的说了句,只要花木兰真被宇文化及侮辱,这小子今天死定了,大不了老子去当山大王,只要黄金足够多,老子一样把可以把一百单八将都召唤出来。
“我没事。”花木兰摇头。
高冲这才放心。马匹银两都交过去,被高冲打坏战马的七太保咽不下这口气,黑着脸道:“阁下留下名号,以便在下日后请教。”
高冲冷笑道:“少爷等着就是,少爷是雁门关总管高琼之孙高冲,高相国是我伯爷,你们不服尽管找我,但是给老子记住,敢动我女人者,杀无赦。今天只是个警告。”
牛!这是高浩想跟高冲说的话,只是这句话只能憋在心里,这件事怎么解决?不可能毁戟砸牌匾就这样算了,这可是堂堂一品大员的家,宇文述就是那样好惹的?
“堂弟,你还是跟我快去见祖父吧。”
高冲点头,向路边一招手,李逵和张清急忙跑过来,“少爷。”
“你们把这些马带到牛马市场,卖给那些预定的人,不能失了信用,然后把这些钱都换成黄金。”
然后对花木兰道:“我去相国府见我伯爷,你回家等我。”
花木兰不安道:“少爷,我跟你一起去。”
这样一个绝色佳人,引得高浩看了好几眼,总听人说行走天下三件宝:名剑、宝马、美人,看来这个堂弟虽然年轻,但是都有了,这样的美人堂弟从哪里弄没过来的?难道是叔爷给定的?
高冲却摇头:“回家去吧,萱儿一定等着急了,下回可不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下回不敢了。”花木兰小声说,“人家不是向马匹弄回去吗?”
相国府。高颎为尚书左仆射,兼纳言,渤海郡公,大隋第一相国,高颎之子高表仁娶太子杨勇之女为妻,与皇室结亲,所获赏赐不可胜计。要说宇文述在隋炀帝在位之时权倾一时,但在此时却还必须仰视高顈,马上就要见到这种千古名臣,高冲心里还真挺忐忑。
静下心来,才感觉今天真的猛撞了,幸好传说中的宇文成都没出场,也没有出来什么厉害人物,否则这样大闹宇文府,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得?不知道这个从未谋面的伯爷会怎么办?是把自己交出去以平宇文氏怒火,还是为了自己跟宇文氏硬碰硬?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充分说明深宅大院的广阔深远。
“堂弟,马上就要见到祖父,我有一言相告,听不听在你。”正当高冲暗暗打量这大隋第一相国府的豪华时,高浩忽然低声说。
“堂哥请讲。”高冲忙答。
“祖父最不喜欢子孙因女色弄事,所以今天的事情,堂弟千万不可提侍女被抢之事,只说宇文化及抢了堂弟的骏马百匹,堂弟一时气不过,才打上门去。”
第23章:舞勺之年的礼物()
这个前提能成立?高冲愕然,伯爷什么意思?不能为女人弄事?难道说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就正确了?还是说别人来抢自己家女人,自己不必因为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你要抢便抢罢了,老子绝不阻拦,这还是男人嘛?这样还有女人会跟你?难道说在伯爷眼中女人真的就是衣服?衣服也是脸面啊!脸面都不要了还要什么?
但还是道:“多谢堂哥指点,小弟没齿不忘,以后还请堂哥多多指点小弟。”
见过高冲瞬败三太保,高浩诚心与高冲交好,见他不像怒冲宇文府时的无法交谈,高浩心中也很欢喜。
“还有,祖父不喜子弟在外面居住,一律都要居住在府中,不管是否成亲,所以,你在外面购宅的事情也不要跟祖父提。”
这就叫聚众管理,只是不知道好与坏,所以,高冲就只有听着,既然来到京城,既然有所图,就要有所付出,何况住在高府,以后还会有像宇文化及这样欺负人的事情发生吗?所以万事有利就有弊,就看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不多时,高冲终于见到这位权倾一时的大隋第一相国。
高顈很高,高冲必须仰望才行,身量很魁梧,不愧是大隋开国人物,为大隋平定四方立下汗马功劳,虽然已经五六十岁,坐在那里却依旧腰板挺得笔直,双眼神光烁烁,不怒不威,胆子小的见了高顈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
高冲就明白为什么高顈之后高家没有什么杰出人物出现,有这样一个强势的祖父压着,既是高家子弟的福气也是高家败没的因由。正所谓:成业高顈败也高顈。
高冲看罢多时,推金山倒玉柱撩衣襟跪倒在地大礼参拜:“伯祖在上,孙儿高冲拜见。”
高冲打量高顈,高顈何尝不在打量高冲,唯一的弟弟为国捐躯,高顈就思索着要把弟弟唯一的骨血接到长安来照顾,不料,去接的人中途遇上突厥兵犯境,竟与侄孙高冲失散。正着急,又得到消息,这孩子竟然贩运一批骏马来京,这让高顈很惊奇,高冲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年纪刚到舞勺之年怎么会想起贩运马匹这件事,千里迢迢贩运两百来匹骏马来京,其中的利润固然巨大,高顈更在意这个是高冲自己想的,还是别人参与其中。
所以,高顈一直没让人露面,而是暗中观察高冲,牛马市场卖马之举,让高顈很赞赏,不过,士农工商,商的位置只比老百姓强一些,所以高顈还是不大欢喜高冲做商人,高顈在意的是这件事本身的含义,只想高冲把这些马卖掉之后,再把他接进府里细加培养,能千里迢迢运马到京贩卖的心计,好好培养必是一个人才。
没想到今天就出事了。
宇文化及一登场,暗中跟随高冲的高府人就立即飞报高顈,虽然宇文化及不是个东西,但是架不住他有个好老子,高顈还不想跟宇文述闹得太僵,没想到,九门军马司的长官也是个人精,高冲名号一亮,这家伙就放人,高顈虽然对他的做事方法不满意,却也免了一些麻烦,没想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高冲毁戟、砸牌匾、瞬败三太保,固然让高顈感到不可思议,更让高顈震惊的是高冲的武力值,他才十二岁啊?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武力值?
所以高冲一来高顈就忍不住上下打量这侄孙。
很结实的小孩子,如果不看脸,真不相信他就是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