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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行走几日,两人口渴难耐,遂爬到一条小溪旁饮水解渴。寥长风蹲下身子,手捧清澈的溪水洗脸之时,赫然看到水面倒影出身后的山崖之上有个模糊的人影。他大吃一惊,立马向薇薇发出警示,薇薇不以为然,兀自喝水吃干粮充饥。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假如对方出手袭击,他们焉能逃命?恐怕早已命丧涧底。
水足饭饱,稍事休息几分钟后,两人继续上路。沿着山民开辟的狭窄山道继续前进半个小时左右,总算遇见一个进山采药的老农,眼观老农的扮相却未免令人生疑。他虽然背着竹筐,筐里却空无一物,一尘不染。
怎么看都不像是上山采药之人,倒像是前来试探他们行踪的眼线。薇薇放慢脚步上前搭话问路。寥长风则呆立原地,静观其变。
“大爷,请问通往前面的路怎么走啊?”薇薇往前一指,指出一个大概方向。因为他们行进的目的地并不明确,只凭感觉寻找。
“姑娘,前面悬崖峭壁,山高路陡,无路可走!你们还是往回吧?”老农故作高深。
“我们来这旅游,山路艰险,人生地不熟,在野外迷了路!”
“姑娘,前面真的没路可走!你们还是尽早回去吧!天黑之后,野狼出没,很不安全!”老农执意不肯告诉薇薇前进的方向。薇薇撇下老农,迈开碎步继续前进。老农不经意间瞟他一眼,然后故意放慢脚步跟他们落下一段距离,趁人不备,悄无声息地往回走,最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寥长风和薇薇继续往前走,山路越来越陡,脚下是深不可测的悬崖,稍微不慎跌落,即可粉身碎骨。山头云雾缭绕,山间云海茫茫。好比人间仙境,美景当前,他们怎能不驻足欣赏一番。就在他们不由得感叹这人间美景之时,忽然身后十五米开外有人朗声叫道:“寥长风,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声音清脆明亮,富有磁性,是一个标准的男低音。
寥长风欣喜万分地回头应道:“老鹰,很久不见啦!”
薇薇嫣然一笑,“呵呵,原来你们认识啊?老队友关系就是铁,一直暗中保护我们。”
老鹰正眼都不看薇薇,他背着双手,一直盯着寥长风,两人仅限于目光交流,也不说话,似乎有所防备。薇薇撅起嘴角,正儿八经地笑道:“老鹰同志,既然你见到老战友,也不打算请我们回去坐一坐么?”
寥长风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老鹰叹了一口气,“风哥,你不应该回来了!何必在趟浑水呢?”
“没办法,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任务在身。”寥长风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苦笑。他分明看到老鹰的眼神里有一丝攻击的含义。薇薇掰开两人,走到他们中间,埋怨道:“你们两个老战友只顾着叙旧情,都不管我,我爬了一天的山路,累了。”
她独自走到一块石头边,气呼呼地坐下来。老鹰拍了拍寥长风的后背,劝阻道:“你们先待在这里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我去报个信儿!”
老鹰先行告退,退入前方一处山坳,消失无踪。薇薇指着老鹰逐渐远去的北影,反问道:“原来你们神鹰小组的队员就是这幅德行?爱来就来,说走就走?不管怎样,以前好歹你也是他们的组长,现在倒好你被捕入狱回来后,人家就翻脸不认人了?”
寥长风仰天长叹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任务失败被抓对一个特工人员来说无异于自毁前程。我能活回来已是万幸,其他不必强求,大家各为其主!刚才的情况很危险,你没看出来吗?”
“呵呵,我才不怕。因为我有保镖,你别忘了保护我的职责。”薇薇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笑道。
两人待在石头上休息十分钟,老鹰再次回到寥长风身边,垂头丧气地说道:“刘队,他不想见到你们!”
薇薇嚯地站起,情绪十分激动地骂道:“快去回去转告刘队,我们今天奉命而来,可不是走亲访友,也不是他不想见就不见那么简单。”
薇薇从背包里抽出一份红头文件递给老鹰过目,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盖着各部门的印章。老鹰瞟了一眼,无话可说,继续返回山坳里报信。几分钟后,刘正刚脸色阴沉,背着双手,来到他们面前。他一把夺过薇薇手里的红头文件,从上到下浏览一遍后,还给薇薇,二话不说转身往里走,两人也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整个过程,他眼睛的余光始终看着寥长风,寥长风明显感觉到他在四周设有埋伏,但不知埋伏的具体位置。二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一处军用帐篷,薇薇跟着刘正刚入内。寥长风欲跟进去时,被人拦下,他只好在外面等候。
这时,老鹰走到他身旁,正式地嘘寒问暖,说到他被捕之后种种,两人无不心生感慨,唏嘘不已。他们畅聊将近一个小时,薇薇才姗姗而来,笑道:“寥长风,你的老领导找你谈话。”
寥长风辞别老鹰,径直入内。刘正刚头也不抬,兀自专心致志地阅读桌上的一份文件。不久,刘正刚才抬起头,表情十分严肃地反问道:“怎么?你刚离开小组还不到半年时间,这里的规矩就忘得一干二净啦?”
寥长风立即挺直腰杆,抬手向他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刘正刚挥手免礼,面无面前地说道:“我也是这几天才接到你的转调令,恭喜你终于离开神鹰小组。你不会怪我吧?”
寥长风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也不知从何说起,他只机械地回道:“不会!”
刘正刚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招呼道:“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人,也用不着那么客气,坐吧!”
寥长风端坐下来,刘正刚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丢给寥长风,他自己点燃一根烟,抽一口,接着幽幽说道:“不管怎样,咱们好歹共事一场,这份交情无法磨灭。来人,上酒!”
一个战士取出一壶酒和两个瓷碗,摆上两人面前的茶几,依次斟满酒。
刘正刚抓碗举起,“来,喝完这碗酒,为你送行。祝你步步高升!”
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寥长风也抓起瓷碗,皱一下眉头,喝了三口,才把碗里的白酒喝干。
“你走吧,恕不远送!”刘正刚放好瓷碗,下起逐客令。寥长风站起身子,悻悻地走出帐篷,刚走出一米开外。只见一个战士将他之前已打包好的私人物品扔了出来,他弯腰捡起包裹,转身离开。
回来的路上,他感到非常委屈,想到自己待在神鹰小组那么多年,出生入死,屡建战功,即使没功劳,也有苦劳。现如今却形同陌路,多么不舍,他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薇薇默默地跟在身后,竟然无言以对。
第99章 情陷玩偶()
两人走出深山。半路上,寥长风一直闷闷不乐,薇薇为了缓解他心中的不快,总是寻找话题跟他聊天,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薇薇一个人说,寥长风傻愣愣地倾听。每当他走神时,也会忽略甚至忘记薇薇谈话的内容。
无可奈何的薇薇仿佛一个可爱的小公主,一遍又一遍地大喊寥长风的名字,让他回过神来,听她说话。寥长风才破涕为笑,跟她说话,跟她唠嗑,跟她一起瞎搅和。
虽然他对于薇薇的过去知之甚少,但是对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人深深迷恋。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不苟言笑,心狠手辣,思维慎密的女人;而在寥长风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不过这个小女孩的格斗术令他刮目相看,因为对方曾经成功偷袭,让他瞬间丧失战斗能力。
他们即将返回到基地时,路过一个小县城,城里热闹非凡,好玩心切的薇薇执意拉寥长风进城逛一逛。寥长风情绪十分低落,想尽快回到目的地,没心思游玩,可薇薇竟然摆出领导的架子,命令寥长风一定陪她逛街。
寥长风拗不过他,只好作罢。他们进入一家大型超市,走走看看,寥长风仿佛一个保镖始终跟在薇薇身旁。薇薇则像一个邻家的小女孩,对超市内几乎所有的商品都充满好奇,每到一处货架,她总是左看看右看看,左摸摸右摸摸,爱不释手。最后薇薇总算买了一对军人玩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走出超市。
回来的路上,薇薇送给寥长风一个男士玩偶,玩偶上身赤裸,浑身肌肉健壮,手里拿着一把ak47,威风凛凛,甚是讨人喜欢。寥长风拿在手里,甚是喜欢,把玩不已。薇薇又拿出另一个女士玩偶,玩偶身穿陆军服装,十分性感又漂亮,甚是可爱。
“寥长风,今天是我的生日,谢谢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薇薇面带笑容,挥了挥手中的玩偶。寥长风原本失落的心情,一听此言,更加感到无地自容,他转过身,一把将薇薇搂在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但没有礼物送给你,而且还只顾自己的感受,把你冷落一旁,实在抱歉!”
薇薇没料到寥长风会有此举,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她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兀自低头前行。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回到营地后,薇薇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找寥长风。寥长风也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
这日,寥长风在聚精会神地训练体能,薇薇悄悄地走到他身旁,自言自语地说道:“嗨,我知道你那天心情很糟糕,需要别人安慰,过去的事情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好吗?”
“哈哈,你已经好几天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被吓跑了?没事,既然你都不在意,我一个大男人,也没那么小家子气啦!”寥长风得了便宜还卖乖,哈哈大笑道。两人相视一笑,冰释前嫌。
一晃又过几日,老者徐卫东将寥长风叫到办公室内,似乎有话要说。自从跟刘正刚道别回来之后,寥长风原本失落的心情趋于平静,静如死水,毫无一丝微澜。他认为,既然别人无情,休怪本人无义。他不远千里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