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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我小气!你是个大学生吧?”寥长风明知故问。
“对啊!你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大学生!国庆我刚回家探亲。你呢?”薇薇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我是个业务员,专门给老板跑腿。”我瞎掰。薇薇哦了一声,继续沉默着把玩手中的布娃娃。不一会儿,她跑到后排的空位躺下休息,司机时不时转头往后看他们。这阵子寥长风只顾逃命,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不一会儿,他竟然坐在位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钻心的疼痛将他惊醒,他还以为出了车祸。睁大眼睛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肩膀竟然插着一把锥形匕首,匕首穿透肩膀插入座椅,他几乎不能动弹。而刚才跟他搭讪的美女薇薇则拿着另一把匕首插入他左肩。
“照片在哪里?”薇薇终于露出她的蛇蝎本性,手按着匕首冷冷地问道。
“我活了大半辈子,拍的照片不计其数?你说要哪一张?”看到这里,寥长风已知道她的用意。
“少跟我装蒜!其实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当然是你们在琅琊地区拍的照片!”她恶狠狠地瞪着寥长风。
“照片我已经上交,现在身上一张都没有!”这些人为了拿到照片,真是煞费苦心。薇薇将插在寥长风左肩的匕首拔出一点,痛得他都咬破自己的嘴唇。这种锥形匕首,插进去容易拔出来却很难。
“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薇薇咬牙切齿地说道。
“薇薇,你让他试一试这玩意儿!挺管用。”跟她一伙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车子的中控台储物格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玻璃瓶。这是一种可以增强人体敏感性的药物,寥长风再熟悉不过。以前他们审讯他时,使用的就是这种类似毒品的玩意儿。过量使用容易使人上瘾,而对一个未经训练的普通人使用这种药物可以痛死他。
司机继续开车缓慢前行,薇薇放开手,扶着座椅,走到司机的身旁拿过药瓶。她再次回寥长风身边时,手里多了一把注射器。她坐在寥长风对面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吸入针筒,准备给他注射。如果他再不想办法逃脱,只会像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们摆布。薇薇准备停当,挪到他身旁,挽起他衣服的袖子,十分熟练地将针尖刺入他的静脉血管,慢慢地推动针筒。
“薇薇,你好美!我喜欢你这种安静的模样!就像月宫里嫦娥的玉兔一样令人着迷!”寥长风笑道。
“你少拍我马屁!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你赶快告诉我,照片放在哪?待会儿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薇薇的脸颊微红。她话音刚落,寥长风的头部突然猛顶她的下巴,张嘴紧紧咬住她的脖子。司机见状,猛踩刹车,刹车盘发出刺耳的啸叫。
“都特么的别动,谁在动!我咬死她!”寥长风从牙缝里,使劲挤出这句话。司机乖乖地停下车,双手抱头。薇薇的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车座下摸索,寥长风知道她企图再找别的武器。寥长风再次咬紧牙关,她痛得龇牙咧嘴。
“赶紧松开我肩膀的匕首!”寥长风命令道,由于匕首穿入座椅的木板约有一寸,仿佛钉子一般将他定在椅子上。薇薇伸出手使劲一拔,寥长风忍着剧痛,右手臂十分艰难地缠住她的脖子,挟持她下车,然后命令司机继续往前开车。
那怂包司机估计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一时间也乱了阵脚。他一脚油门蹿出老远。寥长风一脚踹断薇薇的小腿,然后松开嘴巴,撒开腿,头也不回地跑进路旁的山里。身后传来薇薇十分痛苦地呼喊,她的司机同伙肯定会回头救她。
寥长风慌不择路地跑了好长一段路,不知道此处叫什么山?也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女子薇薇和她的同伙司机到底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自己还活着,手臂上除了自己流的血,还有薇薇脖子流下的血迹。他停下脚步,脱掉衣服,用牙齿撕开内衬成一小块碎布,很费劲地包扎肩上的两处刀伤,他的手臂已不能灵活地使用。
天色渐渐暗下来,寥长风饥饿交加。肩上的伤口如果不缝合,很难愈合,可手上没有缝合工具。即使有,他自己也无法独立完成。天黑了,他躺在一块冰凉的石板上,全身却燥热非常。很显然这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症状,此时他急需消炎药。
石板周围长着一丛丛蒲公英,蒲公英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它可以清热解毒、消肿散结、利尿通淋。寥长风摘下蒲公英含在嘴里咀嚼,然后在手上,涂抹伤口。深秋十月,山中寒气逼人。他忽冷忽热,十分难受。虽然他历经极热极寒训练,但是由于身体造成的发烧发热,无法依靠现有经验抵抗。
寥长风昏昏沉沉地睡到天亮,天亮时他已病得不轻,只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走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再不下山找点东西治疗,他恐怕就会死这里。
第85章 绝地逃亡()
廖长风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可以乔装打扮。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山,临近中午时分才走到山脚。一阵嘹亮的山歌十分引人注目,他定晴一看,只见山脚下一片茶园里有一位老农一边采茶一边悠然自得地唱山歌。
距离老农五百米开外的地头恰好停放一辆自行车,车上鼓鼓囊囊挂一包东西。廖长风顿时喜出望外,他弯腰迈开步子,吃力地挪到老农的自行车旁,神不知鬼不觉地撩走他车上那包东西,再次潜入山中。
他翻出包里的东西,里面有一件外套,一个打火机,六个馒头,一扎细铁丝,还有一包烟,细铁丝应该是老农拿来绑袋子所用,几乎他想要的东西,里边都有。真是天助我也!廖长风再次摘下身旁的蒲公英含在嘴里咀嚼后,吐手里,敷上伤口擦洗。
擦洗完毕,点燃一根烟,架在一个类似烟灰缸的石头凹槽上,撕下衣服的线头,烧红细铁丝,然后牙齿和双手并用,一针一线地缝合两肩的刀伤。缝合完毕,再次咀嚼蒲公英擦洗伤口,敷上烟灰止血包扎。伤口处理完毕,他吃下两个馒头,到树丛里捡一些干柴,生一小堆火,将剩下的馒头烤干,留着充饥。
廖长风在火堆旁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傍晚,高烧减退,身上也长了几分力气。他钻入草丛里,抓十几只蝗虫,窜到细铁丝上,烤熟吃掉。这些昆虫虽然很小,但是它提供的营养价值却很大。他在山里待两天,高烧已退,伤口逐渐愈合,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因为这几天营养缺失严重,体能明显下降。可不管怎样,总不能待在山里等死,他只能下山继续前行。
半夜三更,廖长风到达一座城市。这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西依东行山脉,东连西北平原。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灯光璀璨,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沿街道两旁行走,像个乞丐一般,每见到一个垃圾箱,就上前翻找垃圾,然后捡出人们吃过的口香糖,丢弃的烂苹果,香蕉或者馒头等这些对我有用的东西。谁知竟然破天荒地在垃圾箱里捡到一百块钱。他像个小孩一般,喜滋滋地拿钱到便利店买一包卫生巾,一包盐,两瓶娃哈哈矿泉水,还有两瓶红牛维生素功能饮料。
廖长风向这座城市的相反方向继续前行,他喜欢黑夜,喜欢大山,也喜欢丛林。黑夜中的深山老林可以让他躲避危险,获得重生。他喝掉半瓶盐水,剩下半瓶清洗伤口,然后撕开卫生巾粘在肩上,一可以止血,二可以保暖,最后喝光那两瓶红牛。天快亮时,他走出这座古城,进入一片园林休息。一觉睡到自然醒,天亮时为了不让园林工人发现他的踪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只能早早离开,忽然想回老家看一看。转眼离开家乡数载,爹娘的音容笑貌犹在,不知他们二老可好?
年关将至,到处张灯结彩,处处洋溢新春的气息,充满浓浓的年味。廖长风来到一座尤为偏僻的小城,集市上人群熙来攘往,当家的媳妇采购年货,结婚的小伙儿置办嫁妆,小情侣们手牵手逛街购物,卖场里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火红的春联,喜庆的鞭炮,新潮的服装,应有尽有。小摊贩们尽情地吆喝,各路商家声嘶力竭地叫卖,大家在一片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中迎接新年到来。
身临其境,我等凡夫俗子跟那些贩夫走卒一样怎能不想家?可目前他还不能回家,一个通缉犯不能连累父母!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人家准备过年,他却准备逃亡。可不管怎样,也该犒劳一下自己。廖长风漫无目的地行走街道上,极力寻找那卖肉的小摊贩,买些便宜的猪肝和猪血,反正口袋里还剩几十块钱。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菜市场附近一段开阔的马路边,有一个摆摊卖肉的小哥扯开嗓子十分卖力的吆喝。
“卖肉啦!卖肉啦!新鲜的土猪肉!十块钱一斤!”众人在小贩的吆喝声中,纷纷上前围观,想买的顾客还跟他斤斤计较,讨价还价。肉摊的上方,两根电线杆之间还拉一条横幅,上书“屠夫的爱,无处不在!”廖长风凑近一看,卖肉的屠夫戴一副眼镜,留一小撮山羊胡子,斯斯文文,看样子好生面熟,可他一直想不起在哪见过。
“哎,老板,这猪肝多少钱?”廖长风按了按板上的猪肝,成色还不错,应该是刚杀的猪。
“整个买20块,买一半12块!买不买?”屠夫操刀欲切,廖长风拦住他,“你先别急,我还想买些猪血,你有没有?”
“有有!你要啥有啥!”屠夫弯下腰,从推车底下端上一个方形塑料盒,盒里存放着鲜红的猪血。
“猪肝和猪血各买多少?”屠夫盯着廖长风问。
“各买10块!”廖长风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屠夫麻利地切下一块猪肝,装入塑料袋中。正当他一块块地从盒子里捡起猪血时,人群中有人高